生神魂,成神,長生......


    追求長生的惡道的信念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今天親耳從王從旭的嘴裏聽到這些話,算是打開了自己對於什麽叫癡心妄想得到了解釋。


    想必王從旭所謂的組織也是追求著長生的人吧,想想一個可以稱之為組織的讓人存在的地方,最少也不會下於兩個人。憑借著王從旭的身份,會不會又往組織裏麵納入了權貴之人?要知道不僅僅是道中的人,現實世界中多少人豪強富貴也都在追求著長生之道,他們的組織裏麵有著豪強富貴並不是不能想象的事情。


    他們相信長生,可是我不相信。我們都有著各自的信仰,他們這種具有不正經信仰的人很可怕,也是跟他們解釋不了長生是不可行的、行不通的!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哪怕是彌補回來之後也是存在了損失。這個世界上所遵從的一直都是循環,陰陽交替,冷熱有存,這就是自然。你認為違背自然會有好下場嗎?嗬。跟你這種已經癡心的人是說不通的,那便讓你親自去體會吧。”


    白公子非常的平靜,就像是這種事情出現在他的眼前並非是頭一回,心中早已經有了抵抗之力。


    說完,輕輕的袖子一拂,王從旭的鬼身直接破滅,在消失之前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我對他消失之前臉上的畫麵停格在疑問的神色,他對白公子的話不解,但是他並沒有得到言語上的解釋,而是直接的被消滅。


    這一幕也讓我有所困惑,但是現在我心中的震驚太多了,一時間的困惑不至於讓自己緩不過來神。


    “你的朋友來了。”


    也就在這時,白公子輕輕留下來了一句話,隨後在我帶著驚愕的眼中徹底不見的身形......


    他的本事非常,即便是我如今的實力有升,想要捕捉他有意鬼魅的離去還是太難了。臨走前他沒有留下特別的話語,也沒有說出太多的事情,一如既往的神秘。


    接下來真的如他所說,除了在醫院照顧音舞深的小時之外,黃甄媛抱著黑月和假胖子還有林悅欣和顧姐都過來了。他們過來看到眼中的場景也是嚇了一跳,我被黃甄媛哭著扁了一頓,她責怪我自己來逞能。


    我也沒有隱瞞他們,除了王從旭提到有關某個組織的事情外都照實的說了,隨後匿名打了醫院的電話和報警,讓相關部門的人來處理,我們則是離開了城南舊街。


    林悅欣和顧姐的過來讓我意外,他們之所以一同過來是因為正好碰到了。黃甄媛和韓胖子擔心我出事,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在解釋上,並且林悅欣和顧姐也有過來的意思,所以就一同過來了。她倆雖然接觸過了鬼,但是都是正常人,麵對剛才有著死亡的現場還是有著常人的害怕在。


    黃甄媛現在的氣還沒消,大力的捏了一下我的肩膀,在林悅欣幾個人麵前不給我任何的情麵責罵道:“說過的事情你忘得真快,如果再有下一次我讓胖子把你壓扁信不信!”


    我知道她是出於好意,也並非罵我。這次的事情確實是自己對不起他們,沒什麽不好承認的,被打被罵正常,被這麽對待也是因為他們擔心我。能夠被人關心,雖然身體受痛,但還是非常的開心的。


    想到韓胖子那個大體型,被壓下去可不得了......


    “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連凶殺案都參與其中,剛才那個場景真的要嚇死姐了去。”


    回到了我的小店中,顧姐心有餘悸。


    對此我尷尬的一笑,目前所遇到的這些事情也不是我們自己樂意的。說起來她和林悅欣也是有心,居然會過來看我。不過林悅欣臉上好像帶著一些事情,到底是什麽事一下子也看不出來,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林悅欣和顧姐身上的事情現在大體上已經很明白,無非就是葉先開和邢沌出的手。葉先開已經進入了精神病院,他將在裏麵度過他剩下的人生。至於邢沌,倒是讓他跑了。


    說起來那個三五零七的老太婆也還有著一些疑惑,這個疑惑就是她到底是王從旭那邊的人,還是葉先開那邊的人。從她本身就是我們敵人來看,到底是誰的人我們都要提防,顯得也就沒有什麽大所謂了。


    關於王從旭的事情,我並不想讓林悅欣和顧姐知道。她們說其實來找我們是來跟我們道別的,兩人明天要回中漢市去,畢竟中秋節準備到了,也想趁著回老家順便去旅旅遊,把最近不開心的事情都拋開。對此,還在後備箱給我們帶來了不少的月餅和水果。


    身為普通人,遇到鬼事,說一下子能夠全部接受是不可能的,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應該。正好最近泰安縣可能不太平,不過多的靠近我們對她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誰知道王從旭會不會喪心病狂到為難她們呢?


    不過邢沌的陰魂還沒有消亡,那個老太婆也不知蹤跡,有必要讓他們帶著小時給的驅鬼符和鎮鬼符在身,同時盡量不去人少的地方,以免那個老太婆對她們出手。她們也認同這點,說會注意的。


    其實危險無處不在,我們不可能永遠在她們的身邊,卻也不見得別人想害她們會非常的容易。


    ......


    目前我們最要擔心的是王從旭,在第二天音舞深醒來之後,我在病房中跟他們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連同王從旭所說有關乎組織的事情!


    王從旭昨夜的陰魂並非全部,被白公子消滅了並不代表他本身就死了,這點我們也還是清楚。


    “長生,師傅有和我說過這些追求長生的人。物以類聚就有了組織,這些人很危險,沒有本事的人根本進不去,而進入裏麵的自然就是厲害非常的。裏麵不僅僅是我們能夠想到的人,其中有鬼有妖有魔有屍。”小時雖然一夜沒睡,但精神不差,這是禪坐所致,說起來還是我昨晚遇到了事情沒有去接他的班......咳~他對道中的事情懂得比較多,說著也進入了沉思,歎道,“自古以來就有不少最求長生的人存在,近年來並沒有傳出特別的事情,算是低調了許多,不知韜光養晦中這個勢力有了多麽的恐怖。”


    沒點本事確實入不了長生的組織,雖然不認同,但事實上每一個壞人都有特別厲害之處,否者談何害人一說。不過所謂的長生組織並非是一個組織,就像全世界的壞人也不是同一個罪惡組織的一樣。


    “這件事情不簡單,如此來看,所牽連在黃鄉江的入清絕非一般,還有那個張萍筠極有可能也是非常厲害的道中人士。”黃甄媛陷入了遲疑,對目前的事情進行分析。


    她說得不無道理,話中所說我非常認同。


    入清作為幫助王從旭的人已經不是讓我們不知的事情,有所牽連的入清自然也就極有可能是王從旭他們那個組織的人,憑借他的身份在組織中想必不低。而張萍筠雖是有知道是王從旭那邊的人,但是兩者在組織中身份的高低卻不見得王從旭高,反而是從大農公社女鬼莎對法平的態度來看,張萍筠可能比王從旭的身份高。介於這點來看,她沒有一點本事是不可能的,是道士的可能性自然很大。


    說著,黃甄媛朝著床上的音舞深問道:“對了,小深,昨天你在米雨村那邊發生了什麽事?”


    王從旭的事情很難去琢磨,音舞深昨天出的事情現在可以直接從她嘴裏得知,我也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


    她現在已經恢複了不少,這都得自於她本身體魄強,更者身懷道氣,比正常人的身體要好很多。聽到我們的疑惑也沒有任何的隱瞞,還有著想到了什麽事情一樣顯得神秘兮兮的狡黠說道:“你們猜猜我昨天在米雨村的後山上到底遇到了誰?”


    “誰?”


    也不知道她要搞什麽古怪,我的問號脫口而出。暗道遇到的定然就是王從旭派去的敵人唄,難道還是她的老熟人不成?帶著的狡黠並不是生氣,被傷了還沒有生氣,著實有些奇怪,不知是不是受傷傷得腦袋瓦塔了......


    “猜猜?”她沒有回答我的意思,反而非常期待的問道。


    “......”


    看著她期待滿滿的樣子,我一陣無語,哪裏曉得她是遇到了誰。反而是她這才醒來,明明傷得那麽重卻還開心的樣子,哪怕是給我十個腦子也琢磨不出來她要搞什麽花樣。


    我們都猜不出來,她對此露出了神秘的笑意,說之前還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輕咳了兩聲,看著我和桌子,一副示意我拿水的樣子。看她受傷也不想和她過多的糾纏,待她滿意非常的喝了一口水後,解惑道:“遇到了我師傅!”


    “你師傅??”


    簡單的一句話讓我們都露出了不解的目光。


    她從和我們認識開始就沒有提過師傅這兩個字,知道她有著一個死在了法平手中的師妹,也正是要為師妹報仇才和我們有所交集,也才成為的朋友。第一次聽到她說自己的師傅還是比較意外的,特別是見到了自己的師傅還受傷的情況下。


    “昨天對你造成傷害的是你的師傅?!”


    韓胖子率先有了疑惑,結果被音舞深躺著的情況下一巴掌就打在了他大大的肚皮上,隔著衣服都能夠發出清脆的打肉聲。


    “人長得那麽胖,頭也那麽大,腦子咧?我師傅自然就是救我的,不是她我昨天估計就一命嗚呼了。”音舞深腓腹了一句,說話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


    原來是這麽一回事,不過她到底遭遇了什麽事情卻沒有說。她的師傅既然救了她,現在人去哪裏了,這些我都有著疑問。


    估計她也知道了我們的疑問,略顯尷尬道:“其實昨天我遇到了一個鬼,以前沒見過,很厲害。本來她要殺我奪取斷生風水盤的,還好我師傅的出現讓她打偏,否則我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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