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氣運之子為我神魂顛倒 作者：蘇蘇子喜歡吃酥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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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
風和日麗，萬裏無雲的美好周日。
一群嘰嘰喳喳的小學生們（？），對未知的旅途充滿期待。
事實上。
“怎麽還不到啊！這路總是一顛一顛的，我坐車都要坐吐了。”
“老師！三個小時前你就說要到了的！”
被漫長路途折磨的學生們奄奄一息。
“大家別急嘛，說是山區，遠是一定的了。”
“而且等到了那裏，大家一定要服從老師的安排。”
“我們落腳的農家樂周邊還有幾處禁區，很容易發生危險，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地中海老師絮絮叨叨，不厭其煩地重複。
學生們呈鹹魚狀葛優癱，一團一團地彼此挨著，一邊忍受老師唐僧咒語攻擊，一邊上下顛簸。
“還難受嗎？”
坐在相鄰座位上，周文彬握住星河的手，擔憂地偏過頭。
“吃過藥了，還是暈車。”
星河可憐兮兮依偎在周文彬的身上，頭也無力地垂在他的肩膀。
“我難受，周文彬。”
“吃個話梅吧。”
周文彬掏了掏兜，掏出幾顆散裝酸梅。
“來，張嘴。”
他撕開包裝袋，將小顆粒擠到星河嘴裏。
“舔一舔。好點了沒有？”
星河注意力就這樣被轉移了，認真舔著嘴裏的話梅，微微眯著眼。
點了點頭。
“好了，難受就睡一會。”
“你看大家都睡著了。”
學生們都兩兩挨著昏睡著，有的還張著嘴，打呼的打呼，流口水的流口水。
就連鹿悠悠都蜷縮著睡著了，順著車的晃動而搖擺。
“他們都很睡的好醜。”
星河有點嫌棄。
“我才不要這麽沒形象呢。”
一邊小聲否認，星河控製不住的感受到眼皮越來越沉。
“我不困！”
想要和困倦作鬥爭，星河閉上了眼睛。
“還說不困呢，核都沒吐。”
“也不怕被卡到了”
周文彬掐了掐星河的臉，嘴巴嘟嘟。
“核呢？不會咽了吧？”
沒有把核擠出來，周文彬低下頭。
“壓舌頭下麵了。”到底怎麽吃成這樣的啊。
周文彬將核包好，抬頭，正準備把它扔到垃圾袋裏。
地中海老師表情複雜地盯著他。
求助，很急！
我最喜歡的學生好像和我最不喜歡的學生談戀愛了，怎麽辦？
最重要的是。
我最喜歡的學生居然這麽傲嬌又難搞，我最不喜歡的學生卻溫柔又縱容！
他們該不會是互換了靈魂吧？
“怎麽了，老師？”
周文彬腦筋轉不過來彎。
“沒事，沒事。”
老師泫然欲泣。
年輕啊，真好。
想當年，我的學生時代裏，也有一個暗自戀慕的女神。
又想到了自己的青春，地中海悲傷地理了理頭發。
.
聯盟。
“萬事萬物，都有規則定論。”
“你和宿主鹿悠悠違反了法則。情節惡劣，無法饒恕。”
“即使主動自首，也不能彌補那14個世界的損失。”
係統帶著些哀求。
“至少，讓她過完這個世界吧。”
“我們不害人了。”
“如果你能上交自己的代碼，我們可以給她寬容些時間。”
“可以。”
係統很快答應了。
“在這之前，我可以和她告個別嗎”
“可。”
.
在一車人的昏睡中又晃悠了半天，終於到了目的地。
“好了，同學們，快醒醒，我們要到了。”
老師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同學們！醒醒！”
“快醒醒！這次沒騙你們了，真的到了！”
一個一個推醒還在貪睡的小兔崽子們。
我太難了。
老師默默給自己點了一個讚。
“到了嗎？”
星河眼神還沒有聚焦，懵懵的。
“東西收拾好。”
周文彬斜過身，將散落在星河膝上和被壓到背後的物品整理到書包裏。
又幫星河理了理散亂的頭發。
“給你梳個花骨朵盤起來，要不要？”
“散著是不是不方便？”
乖巧地點了點頭，星河還在懵懵發呆。
“要一個包包還是兩個包包？”
周文彬用手指在發絲間穿梭，從手腕上取下備用發繩。
“要兩個吧。”
他自言自語，快速紮了春麗同款。
星河回過神來。
“兩個包包？這樣好像米老鼠。”
星河摸了摸頭發。
“好醜。”
嫌棄地撇了撇嘴，星河還是頂著兩個包包，隨著同學們下了車。
鹿悠悠癡癡跟在星河身後。
發包好可愛哦。
她伸出手想捏。
不知道觸感會怎麽樣，嘿嘿嘿。
周文彬要拿包，隻得落後星河幾步，恰好站在鹿悠悠的身後。大包小包的掛在身上，他隻差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了。
“注意你的爪子。”
眼瞅著鹿悠悠又要對星河動手動腳，周文彬幽幽警告。
鹿悠悠置若罔聞，依然對星河伸出了魔爪。
就要捏到發包了！
鹿悠悠突然踉蹌了幾步，直直地撲了出去，一頭栽進了值守的地中海老師的懷裏。
“誰踹我屁股？”
她憤怒地回頭，直直盯著周文彬。
“是不是你幹的！”
“天地良心！你自己沒注意那有個坑，差點走空掉下去。”
“我又空不出手拉你，隻能這樣幫你。”
周文彬無辜地示意鹿悠悠看他身上掛滿的包。
“再說了，你想侵/犯我的主權。”
“還不準我守護自己的領土啊？”
周文彬小聲嘟囔。
“你說什麽？”
鹿悠悠見他小聲嘀咕。
“我說，我是為你好。”
“你不領情就算了。”
扯著大包小包，又拖著行李箱，周文彬追趕星河。
“星河，等等我！”
.
“同學們，這就是我們這幾天要入住的農家樂。”
老師帶領同學們到達住宿地點。
拿出小本本，老師安排住宿。
“兩人一間。”
將同學們一一安排妥當。
老師走到星河、周文彬和鹿悠悠麵前。
“隻剩最後兩間了。”
“星河和悠悠都是女孩子，她們一間房。”
“周文彬你自己一間。”
“等等！老師，星河他......”
周文彬有些焦急。
星河他，是個男生啊！
怎麽可以和鹿悠悠一間房呢！
尤其是，鹿悠悠對星河又窺伺已久。
“人家星河不和悠悠一間房，和你一間啊？”
地中海跳起來，給周文彬腦殼上來了一下。
“你想什麽呢臭小子！”
我最喜歡的學生，居然被這種小混蛋占便宜！
老師痛心疾首，隻恨自己沒有帶上教尺。
“好了，你們快點收拾好。”
“一會集合給大家講一下我們的安排和注意事項。”
確認所有的學生都安排好了，老師轉身去安排下一個任務。
“怎麽辦？”
周文彬可憐巴巴。
“鹿悠悠，我們可以換個房嗎？”
星河安撫了一下周文彬，問鹿悠悠。
鹿悠悠知道為什麽。
雖然很可惜不能看到星河的睡態，但既然星河已經提出來了，鹿悠悠當然不會拒絕。
“可以，在其他人麵前我們演一演，晚上換過來就行。”
不去想為什麽鹿悠悠這麽答應的這麽幹脆利落。
周文彬沉浸在即將和星河同床共枕的喜悅中。
“行了！想什麽呢？”
星河戳了戳周文彬。
“快點去收拾房間，就剩我們了。”
.
“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郊遊你會帶個兔子？”
周文彬從星河的行李箱裏揪出來一隻巨大的兔子玩偶。
“還這麽大！你怎麽給它塞進去的？”
“我不抱著他就睡不著。”
星河理直氣壯。
“反正都是我背，你是不累。”
周文彬明白了為什麽會有這麽多東西。
“你居然還帶辣椒醬！”
星河眨巴著眼睛。
“阿姨讓我帶的。”
“你居然還帶了茶葉？”
星河繼續無辜。
“叔叔塞給我的。”
“怪不得！我說怎麽這麽多包，四個行李箱都不夠！”
周文彬崩潰。
“等等，我準備的隨身醫療包呢？”
整理好了房間，周文彬在行李裏翻找。
“我記得明明放進去了啊。”
“怎麽找不到了”
周文彬一抬頭，看到星河朝著門外慢慢挪動。
“我的兔子不是需要很大的空間嘛。”
星河對上了周文彬的視線。
“你的包又正好和我的兔子放在一起。”
“我本來想著，塞完兔子再把你的醫療包放進去。”
“所以呢，包怎麽沒了？”
周文彬預感到了什麽。
“然後我就搞忘了。”
......
“哥哥，我錯了。”
星河軟軟窩進周文彬懷裏。
“讓你親親。”
周文彬不為所動。
“摸摸。”
星河試探地加了個籌碼。
周文彬眼神開始閃爍。
“床拚過來，一起睡。”
星河咬了咬牙，做出讓步。
“成交！”
周文彬快速親了親星河。
他費力挪床，將兩張單人床拚在一起。
老師集合的哨聲吹響。
“好了，我們下去吧。”
周文彬不等星河緩過神，拉著他往下走。
“我總覺得好像把自己賣了。”
星河反應過來了。
“一個醫療包而已！”
“我又讓你親，又讓你摸就算了！”
“你還想搶我兔子的位置！”
“不要計較這麽多，挪都挪了。”
周文彬想到星河細細的腰，之前摸到的又軟又滑的皮膚，咽了咽口水。
星河想舉報周文彬。
我懷疑我的男友饞我身子。
而且我有證據。
.
“同學們，今天我們幾乎都在趕車，收拾完行李也很累了。”
老師讓同學們聚集起來，安排接下來的活動。
“一會大家去後院吃燒烤。”
“明後兩日，男生背好帳篷，女生簡單帶上日用品，我們去山裏露營，教大家識別藥材和蘑菇。”
“山裏地形複雜，一定要跟緊老師，千萬不要掉隊。”
“好！現在大家可以自己動手準備吃的了！”
“肉和菜都準備好了，烤架的炭火也都燒旺了。”
“同學們盡情享受吧！”
地中海一揮手，像散了群的鴨子，同學們朝著後院歡呼著跑去。
還都是小孩子呢。
老師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
“星河，吃這個吧。”
鹿悠悠殷勤地將烤的滋滋冒油的烤串遞給星河。
“刷了辣醬呢。還澆了檸檬汁。”
翻轉著手裏剩餘的肉串，鹿悠悠目光柔和。
“好吃嗎？”
看到星河吃的開心，沾到了臉上，鹿悠悠抽了紙張，伸手為他擦拭。
連連點頭，星河要把舌頭吞掉了。
鹿悠悠的笑容頓了頓。
這個手藝，還是和那個人學的。
躲避江湖追殺，那個人為了改善鹿悠悠的夥食，冒著被發現的危險，為她烤了一隻兔子。
那是鹿悠悠吃過最好吃的兔子。
那個人叫什麽名字呢？
鹿悠悠垂下了頭。
她早就忘記了。
隻隱約記得他的下場不怎麽好。
畢竟那份告密信，是鹿悠悠親手寫下並寄出的。
14個世界。
沒有一個人得到了好結局。
“怎麽了？不舒服嗎？”
星河偏過頭問鹿悠悠。
她的臉色不怎麽好。
鹿悠悠盯著星河。
“不，我現在很幸福。”
隻不過是，我不配得到這份寧靜的幸福罷了。
鹿悠悠知道自己是個壞女人，也知道自己做的事都是錯的。
但即使讓她重新選擇一次。
她的決定也不會改變。
任何人都可以宣判她的罪孽，鹿悠悠也接受任何懲罰。
但在喜歡星河這件事上。
鹿悠悠無罪。
“還想吃嗎？”
整理好心態，鹿悠悠看著星河臉上映出的炭火暖光。
“不吃了，周文彬要生氣了。”
星河咬幹淨最後一個肉串。
“你看他，快要把爐子吞了。”
“他有什麽好？”
鹿悠悠半是認真，半是調笑。
“你說周文彬嗎？”
星河也笑了。
“他這個人，又不聰明又不乖巧。”
“成績差，喜歡打架，經常找事。”
“也就一張臉和身材能看看了。”
“那你為什麽喜歡他？”
我究竟哪裏不如他？
星河默認了。
“周文彬啊，哪哪都不好。”
“但又怎麽樣呢？”
“你知道他的願望什麽嗎？”
星河笑嘻嘻地盯著周文彬冒火的視線，和鹿悠悠交談。
“他可是個連自己的未來都不知道要怎麽辦的笨蛋。”
“結果說要娶我呢。”
“為我暗地打了無數次架，威脅過多少想引起我注意的男孩子。”
“不喜歡學習，卻寫了七八年的雙份作業。”
“想和我上一所高中，焦慮到偷偷地哭。”
“周文彬的確不是最好的一個。”
星河的笑容又大了幾分。
“鹿悠悠，你有喜歡過一個人嗎？”
“有人像你喜歡那個人一樣喜歡你嗎？”
星河看著鹿悠悠。
“周文彬不是喜歡我的人裏最好的一個，甚至於，他要是願意當倒數，也是可以排得上號的。”
“但別人再怎麽優秀，又能怎麽樣呢？”
“我的號碼牌，隻會給一個人。”
“周文彬什麽都不好，就是運氣好。”
星河有點羞澀。
“別告訴他，不然他又得意忘形了。”
星河離開了，朝著要氣哭了的周文彬。
.
“鹿悠悠，你有喜歡過一個人嗎？”
“有人像你喜歡那個人一樣喜歡你嗎？”
鹿悠悠有那樣喜歡的一個人。
也有人如此愛慕過她。
“隻不過是我運氣不好。”
鹿悠悠有點疲倦了。
因為我不是能拿到你的號碼牌的人。
而他們不是你。
.
“鹿悠悠和你說什麽啦？”
周文彬想做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沒說什麽啊。”
星河裝傻，探頭去看周文彬都做了什麽吃的。
“怎麽可能沒說什麽！”
“你都衝她笑了。”
周文彬難以抑製的酸味衝天。
“真沒說什麽。”
星河撚了一片土豆。
“就是她問我，為什麽喜歡你。”
星河吞掉了土豆，又拿起一串青菜。
周文彬耳朵尖立刻紅了。
心裏也不感到憋屈了。
“那你為什麽喜歡我？”
嘴角要咧到耳朵了，周文彬控製不住自己。
果真得意忘形。
“我沒說喜歡你嘛。”
星河很無辜。
？
“你怎麽可能不喜歡我！”
周文彬氣急敗壞。
“你又親我又摸我的，還總是壓著我亂咬。”
“我隻是饞你身子不行嗎？”
星河還在慢悠悠塞吃的。
“不行！”
周文彬臉都憋紅了。
“除了身子，你還要喜歡我這個人。”
“噫！”
星河嫌棄。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周文彬十分認真。
“行啊，那以後結婚吧。”
星河隨意地答應了一句。
“你不對我負責就是耍......什麽？”
周文彬呆住了。
“我什麽都沒說啊。”
星河擦了擦手。
“我先回去了。”
周文彬還沒反應過來。
他愣愣地轉身。
身後偷聽的地中海表情悲傷，僵硬成了一座雕像。
“老師，你聽見星河說什麽了嗎？”
周文彬戳了戳雕像。
“不！這不是真的，一定是幻覺！”
老師流著淚。
“我地裏的小白菜，被豬拱了！”
“一定是幻覺！”
“老師，星河說以後我們要結婚哎！”
周文彬慢慢浮現出一個夢想成真的笑容。
“你聽錯了。”
地中海理了理頭發，無情戳破周文彬的幻想。
“不過。”
老師不情願地頓了頓。
“你要是真的拱白菜成功了的話。”
“記得請老師來喝杯喜酒。”
“請老師你當證婚人都行。”
周文彬興奮地將手臂搭在地中海的肩上。
一夾，一提。
“周文彬！你造反是嗎！”
“能不能尊師重道一點！”
“居然敢把老師提起來！”
“立刻！馬上！給我去牆角罰站！”
.
夜晚，同學們都沉入睡眠。
“宿主。”
係統看著趴在被子上的鹿悠悠。
“係統，你去哪兒了？怎麽才回來。”
鹿悠悠鼻涕一把淚一把。
“我失戀了。”
“都怪那個該死的周文彬！”
鹿悠悠痛罵周文彬，上氣不接下氣。
等了一會，係統看鹿悠悠情緒平複了一些。
“宿主，我要走了。”
鹿悠悠躺進被窩裏。
“能量要耗盡了，我去找下一個主人了。”
“你不想走，我也不逼你了。”
良久的沉默。
“那你要開心啊，我先走了。”
機器會說慌嗎？
機器有情緒嗎？
機器會感到悲傷嗎？
係統25不知道。
但它知道。
係統25有一個宿主，無論從人類角度還是從機器角度看，都很漂亮，就是有點死腦筋。
以後也不會有第二個宿主了。
“再見，鹿悠悠。”
係統離開了。
......
“係統？”
鹿悠悠悶在被子裏，突然出聲。
“係統？”
“真的走了？”
鹿悠悠的聲音細細的，有點變調。
“大騙子！我還以為你不會丟下我的！”
“騙子！”
“係統就是個謊話精！”
“連你也走了！”
“你也不要我了！”
“騙人！你最壞了！”
可這一回，係統沒有再回來。
.
“咱們這樣，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其實那14個世界的本源力量並沒有消失，不知道是他們沒注意，還是......”
“夠了，不要再說了！規則就是規則。”
“如果為了她破戒，以後對其他人，聯盟還有約束力嗎！”
除非......
“規則的確不可破壞，但是聯盟不止有規則。”
還有漏洞。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那個漏洞是什麽。”
“那就是命運無法寬恕他們。”
“那我們能做什麽？”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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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為什麽沒有被修複呢？
星河跌跌撞撞與魏楚攙扶著通關時。
曾與最高指揮官交談過。
“因為每個人，都有一個規則之外的機會。”
“誰都不知道那個機會是在什麽條件下被激發的。”
“但它確實存在。”
“聯盟是為了正義而創建。”
可有時，
情感卻不分公平和正義，無法用條款去判決。
最高指揮官孩子氣的笑了笑。
“睜隻眼閉隻眼，也是可以的哦。”
正如現在。
想象中。
風和日麗，萬裏無雲的美好周日。
一群嘰嘰喳喳的小學生們（？），對未知的旅途充滿期待。
事實上。
“怎麽還不到啊！這路總是一顛一顛的，我坐車都要坐吐了。”
“老師！三個小時前你就說要到了的！”
被漫長路途折磨的學生們奄奄一息。
“大家別急嘛，說是山區，遠是一定的了。”
“而且等到了那裏，大家一定要服從老師的安排。”
“我們落腳的農家樂周邊還有幾處禁區，很容易發生危險，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地中海老師絮絮叨叨，不厭其煩地重複。
學生們呈鹹魚狀葛優癱，一團一團地彼此挨著，一邊忍受老師唐僧咒語攻擊，一邊上下顛簸。
“還難受嗎？”
坐在相鄰座位上，周文彬握住星河的手，擔憂地偏過頭。
“吃過藥了，還是暈車。”
星河可憐兮兮依偎在周文彬的身上，頭也無力地垂在他的肩膀。
“我難受，周文彬。”
“吃個話梅吧。”
周文彬掏了掏兜，掏出幾顆散裝酸梅。
“來，張嘴。”
他撕開包裝袋，將小顆粒擠到星河嘴裏。
“舔一舔。好點了沒有？”
星河注意力就這樣被轉移了，認真舔著嘴裏的話梅，微微眯著眼。
點了點頭。
“好了，難受就睡一會。”
“你看大家都睡著了。”
學生們都兩兩挨著昏睡著，有的還張著嘴，打呼的打呼，流口水的流口水。
就連鹿悠悠都蜷縮著睡著了，順著車的晃動而搖擺。
“他們都很睡的好醜。”
星河有點嫌棄。
“我才不要這麽沒形象呢。”
一邊小聲否認，星河控製不住的感受到眼皮越來越沉。
“我不困！”
想要和困倦作鬥爭，星河閉上了眼睛。
“還說不困呢，核都沒吐。”
“也不怕被卡到了”
周文彬掐了掐星河的臉，嘴巴嘟嘟。
“核呢？不會咽了吧？”
沒有把核擠出來，周文彬低下頭。
“壓舌頭下麵了。”到底怎麽吃成這樣的啊。
周文彬將核包好，抬頭，正準備把它扔到垃圾袋裏。
地中海老師表情複雜地盯著他。
求助，很急！
我最喜歡的學生好像和我最不喜歡的學生談戀愛了，怎麽辦？
最重要的是。
我最喜歡的學生居然這麽傲嬌又難搞，我最不喜歡的學生卻溫柔又縱容！
他們該不會是互換了靈魂吧？
“怎麽了，老師？”
周文彬腦筋轉不過來彎。
“沒事，沒事。”
老師泫然欲泣。
年輕啊，真好。
想當年，我的學生時代裏，也有一個暗自戀慕的女神。
又想到了自己的青春，地中海悲傷地理了理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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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
“萬事萬物，都有規則定論。”
“你和宿主鹿悠悠違反了法則。情節惡劣，無法饒恕。”
“即使主動自首，也不能彌補那14個世界的損失。”
係統帶著些哀求。
“至少，讓她過完這個世界吧。”
“我們不害人了。”
“如果你能上交自己的代碼，我們可以給她寬容些時間。”
“可以。”
係統很快答應了。
“在這之前，我可以和她告個別嗎”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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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車人的昏睡中又晃悠了半天，終於到了目的地。
“好了，同學們，快醒醒，我們要到了。”
老師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同學們！醒醒！”
“快醒醒！這次沒騙你們了，真的到了！”
一個一個推醒還在貪睡的小兔崽子們。
我太難了。
老師默默給自己點了一個讚。
“到了嗎？”
星河眼神還沒有聚焦，懵懵的。
“東西收拾好。”
周文彬斜過身，將散落在星河膝上和被壓到背後的物品整理到書包裏。
又幫星河理了理散亂的頭發。
“給你梳個花骨朵盤起來，要不要？”
“散著是不是不方便？”
乖巧地點了點頭，星河還在懵懵發呆。
“要一個包包還是兩個包包？”
周文彬用手指在發絲間穿梭，從手腕上取下備用發繩。
“要兩個吧。”
他自言自語，快速紮了春麗同款。
星河回過神來。
“兩個包包？這樣好像米老鼠。”
星河摸了摸頭發。
“好醜。”
嫌棄地撇了撇嘴，星河還是頂著兩個包包，隨著同學們下了車。
鹿悠悠癡癡跟在星河身後。
發包好可愛哦。
她伸出手想捏。
不知道觸感會怎麽樣，嘿嘿嘿。
周文彬要拿包，隻得落後星河幾步，恰好站在鹿悠悠的身後。大包小包的掛在身上，他隻差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了。
“注意你的爪子。”
眼瞅著鹿悠悠又要對星河動手動腳，周文彬幽幽警告。
鹿悠悠置若罔聞，依然對星河伸出了魔爪。
就要捏到發包了！
鹿悠悠突然踉蹌了幾步，直直地撲了出去，一頭栽進了值守的地中海老師的懷裏。
“誰踹我屁股？”
她憤怒地回頭，直直盯著周文彬。
“是不是你幹的！”
“天地良心！你自己沒注意那有個坑，差點走空掉下去。”
“我又空不出手拉你，隻能這樣幫你。”
周文彬無辜地示意鹿悠悠看他身上掛滿的包。
“再說了，你想侵/犯我的主權。”
“還不準我守護自己的領土啊？”
周文彬小聲嘟囔。
“你說什麽？”
鹿悠悠見他小聲嘀咕。
“我說，我是為你好。”
“你不領情就算了。”
扯著大包小包，又拖著行李箱，周文彬追趕星河。
“星河，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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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這就是我們這幾天要入住的農家樂。”
老師帶領同學們到達住宿地點。
拿出小本本，老師安排住宿。
“兩人一間。”
將同學們一一安排妥當。
老師走到星河、周文彬和鹿悠悠麵前。
“隻剩最後兩間了。”
“星河和悠悠都是女孩子，她們一間房。”
“周文彬你自己一間。”
“等等！老師，星河他......”
周文彬有些焦急。
星河他，是個男生啊！
怎麽可以和鹿悠悠一間房呢！
尤其是，鹿悠悠對星河又窺伺已久。
“人家星河不和悠悠一間房，和你一間啊？”
地中海跳起來，給周文彬腦殼上來了一下。
“你想什麽呢臭小子！”
我最喜歡的學生，居然被這種小混蛋占便宜！
老師痛心疾首，隻恨自己沒有帶上教尺。
“好了，你們快點收拾好。”
“一會集合給大家講一下我們的安排和注意事項。”
確認所有的學生都安排好了，老師轉身去安排下一個任務。
“怎麽辦？”
周文彬可憐巴巴。
“鹿悠悠，我們可以換個房嗎？”
星河安撫了一下周文彬，問鹿悠悠。
鹿悠悠知道為什麽。
雖然很可惜不能看到星河的睡態，但既然星河已經提出來了，鹿悠悠當然不會拒絕。
“可以，在其他人麵前我們演一演，晚上換過來就行。”
不去想為什麽鹿悠悠這麽答應的這麽幹脆利落。
周文彬沉浸在即將和星河同床共枕的喜悅中。
“行了！想什麽呢？”
星河戳了戳周文彬。
“快點去收拾房間，就剩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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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郊遊你會帶個兔子？”
周文彬從星河的行李箱裏揪出來一隻巨大的兔子玩偶。
“還這麽大！你怎麽給它塞進去的？”
“我不抱著他就睡不著。”
星河理直氣壯。
“反正都是我背，你是不累。”
周文彬明白了為什麽會有這麽多東西。
“你居然還帶辣椒醬！”
星河眨巴著眼睛。
“阿姨讓我帶的。”
“你居然還帶了茶葉？”
星河繼續無辜。
“叔叔塞給我的。”
“怪不得！我說怎麽這麽多包，四個行李箱都不夠！”
周文彬崩潰。
“等等，我準備的隨身醫療包呢？”
整理好了房間，周文彬在行李裏翻找。
“我記得明明放進去了啊。”
“怎麽找不到了”
周文彬一抬頭，看到星河朝著門外慢慢挪動。
“我的兔子不是需要很大的空間嘛。”
星河對上了周文彬的視線。
“你的包又正好和我的兔子放在一起。”
“我本來想著，塞完兔子再把你的醫療包放進去。”
“所以呢，包怎麽沒了？”
周文彬預感到了什麽。
“然後我就搞忘了。”
......
“哥哥，我錯了。”
星河軟軟窩進周文彬懷裏。
“讓你親親。”
周文彬不為所動。
“摸摸。”
星河試探地加了個籌碼。
周文彬眼神開始閃爍。
“床拚過來，一起睡。”
星河咬了咬牙，做出讓步。
“成交！”
周文彬快速親了親星河。
他費力挪床，將兩張單人床拚在一起。
老師集合的哨聲吹響。
“好了，我們下去吧。”
周文彬不等星河緩過神，拉著他往下走。
“我總覺得好像把自己賣了。”
星河反應過來了。
“一個醫療包而已！”
“我又讓你親，又讓你摸就算了！”
“你還想搶我兔子的位置！”
“不要計較這麽多，挪都挪了。”
周文彬想到星河細細的腰，之前摸到的又軟又滑的皮膚，咽了咽口水。
星河想舉報周文彬。
我懷疑我的男友饞我身子。
而且我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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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今天我們幾乎都在趕車，收拾完行李也很累了。”
老師讓同學們聚集起來，安排接下來的活動。
“一會大家去後院吃燒烤。”
“明後兩日，男生背好帳篷，女生簡單帶上日用品，我們去山裏露營，教大家識別藥材和蘑菇。”
“山裏地形複雜，一定要跟緊老師，千萬不要掉隊。”
“好！現在大家可以自己動手準備吃的了！”
“肉和菜都準備好了，烤架的炭火也都燒旺了。”
“同學們盡情享受吧！”
地中海一揮手，像散了群的鴨子，同學們朝著後院歡呼著跑去。
還都是小孩子呢。
老師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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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吃這個吧。”
鹿悠悠殷勤地將烤的滋滋冒油的烤串遞給星河。
“刷了辣醬呢。還澆了檸檬汁。”
翻轉著手裏剩餘的肉串，鹿悠悠目光柔和。
“好吃嗎？”
看到星河吃的開心，沾到了臉上，鹿悠悠抽了紙張，伸手為他擦拭。
連連點頭，星河要把舌頭吞掉了。
鹿悠悠的笑容頓了頓。
這個手藝，還是和那個人學的。
躲避江湖追殺，那個人為了改善鹿悠悠的夥食，冒著被發現的危險，為她烤了一隻兔子。
那是鹿悠悠吃過最好吃的兔子。
那個人叫什麽名字呢？
鹿悠悠垂下了頭。
她早就忘記了。
隻隱約記得他的下場不怎麽好。
畢竟那份告密信，是鹿悠悠親手寫下並寄出的。
14個世界。
沒有一個人得到了好結局。
“怎麽了？不舒服嗎？”
星河偏過頭問鹿悠悠。
她的臉色不怎麽好。
鹿悠悠盯著星河。
“不，我現在很幸福。”
隻不過是，我不配得到這份寧靜的幸福罷了。
鹿悠悠知道自己是個壞女人，也知道自己做的事都是錯的。
但即使讓她重新選擇一次。
她的決定也不會改變。
任何人都可以宣判她的罪孽，鹿悠悠也接受任何懲罰。
但在喜歡星河這件事上。
鹿悠悠無罪。
“還想吃嗎？”
整理好心態，鹿悠悠看著星河臉上映出的炭火暖光。
“不吃了，周文彬要生氣了。”
星河咬幹淨最後一個肉串。
“你看他，快要把爐子吞了。”
“他有什麽好？”
鹿悠悠半是認真，半是調笑。
“你說周文彬嗎？”
星河也笑了。
“他這個人，又不聰明又不乖巧。”
“成績差，喜歡打架，經常找事。”
“也就一張臉和身材能看看了。”
“那你為什麽喜歡他？”
我究竟哪裏不如他？
星河默認了。
“周文彬啊，哪哪都不好。”
“但又怎麽樣呢？”
“你知道他的願望什麽嗎？”
星河笑嘻嘻地盯著周文彬冒火的視線，和鹿悠悠交談。
“他可是個連自己的未來都不知道要怎麽辦的笨蛋。”
“結果說要娶我呢。”
“為我暗地打了無數次架，威脅過多少想引起我注意的男孩子。”
“不喜歡學習，卻寫了七八年的雙份作業。”
“想和我上一所高中，焦慮到偷偷地哭。”
“周文彬的確不是最好的一個。”
星河的笑容又大了幾分。
“鹿悠悠，你有喜歡過一個人嗎？”
“有人像你喜歡那個人一樣喜歡你嗎？”
星河看著鹿悠悠。
“周文彬不是喜歡我的人裏最好的一個，甚至於，他要是願意當倒數，也是可以排得上號的。”
“但別人再怎麽優秀，又能怎麽樣呢？”
“我的號碼牌，隻會給一個人。”
“周文彬什麽都不好，就是運氣好。”
星河有點羞澀。
“別告訴他，不然他又得意忘形了。”
星河離開了，朝著要氣哭了的周文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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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悠悠，你有喜歡過一個人嗎？”
“有人像你喜歡那個人一樣喜歡你嗎？”
鹿悠悠有那樣喜歡的一個人。
也有人如此愛慕過她。
“隻不過是我運氣不好。”
鹿悠悠有點疲倦了。
因為我不是能拿到你的號碼牌的人。
而他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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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悠悠和你說什麽啦？”
周文彬想做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沒說什麽啊。”
星河裝傻，探頭去看周文彬都做了什麽吃的。
“怎麽可能沒說什麽！”
“你都衝她笑了。”
周文彬難以抑製的酸味衝天。
“真沒說什麽。”
星河撚了一片土豆。
“就是她問我，為什麽喜歡你。”
星河吞掉了土豆，又拿起一串青菜。
周文彬耳朵尖立刻紅了。
心裏也不感到憋屈了。
“那你為什麽喜歡我？”
嘴角要咧到耳朵了，周文彬控製不住自己。
果真得意忘形。
“我沒說喜歡你嘛。”
星河很無辜。
？
“你怎麽可能不喜歡我！”
周文彬氣急敗壞。
“你又親我又摸我的，還總是壓著我亂咬。”
“我隻是饞你身子不行嗎？”
星河還在慢悠悠塞吃的。
“不行！”
周文彬臉都憋紅了。
“除了身子，你還要喜歡我這個人。”
“噫！”
星河嫌棄。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周文彬十分認真。
“行啊，那以後結婚吧。”
星河隨意地答應了一句。
“你不對我負責就是耍......什麽？”
周文彬呆住了。
“我什麽都沒說啊。”
星河擦了擦手。
“我先回去了。”
周文彬還沒反應過來。
他愣愣地轉身。
身後偷聽的地中海表情悲傷，僵硬成了一座雕像。
“老師，你聽見星河說什麽了嗎？”
周文彬戳了戳雕像。
“不！這不是真的，一定是幻覺！”
老師流著淚。
“我地裏的小白菜，被豬拱了！”
“一定是幻覺！”
“老師，星河說以後我們要結婚哎！”
周文彬慢慢浮現出一個夢想成真的笑容。
“你聽錯了。”
地中海理了理頭發，無情戳破周文彬的幻想。
“不過。”
老師不情願地頓了頓。
“你要是真的拱白菜成功了的話。”
“記得請老師來喝杯喜酒。”
“請老師你當證婚人都行。”
周文彬興奮地將手臂搭在地中海的肩上。
一夾，一提。
“周文彬！你造反是嗎！”
“能不能尊師重道一點！”
“居然敢把老師提起來！”
“立刻！馬上！給我去牆角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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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同學們都沉入睡眠。
“宿主。”
係統看著趴在被子上的鹿悠悠。
“係統，你去哪兒了？怎麽才回來。”
鹿悠悠鼻涕一把淚一把。
“我失戀了。”
“都怪那個該死的周文彬！”
鹿悠悠痛罵周文彬，上氣不接下氣。
等了一會，係統看鹿悠悠情緒平複了一些。
“宿主，我要走了。”
鹿悠悠躺進被窩裏。
“能量要耗盡了，我去找下一個主人了。”
“你不想走，我也不逼你了。”
良久的沉默。
“那你要開心啊，我先走了。”
機器會說慌嗎？
機器有情緒嗎？
機器會感到悲傷嗎？
係統25不知道。
但它知道。
係統25有一個宿主，無論從人類角度還是從機器角度看，都很漂亮，就是有點死腦筋。
以後也不會有第二個宿主了。
“再見，鹿悠悠。”
係統離開了。
......
“係統？”
鹿悠悠悶在被子裏，突然出聲。
“係統？”
“真的走了？”
鹿悠悠的聲音細細的，有點變調。
“大騙子！我還以為你不會丟下我的！”
“騙子！”
“係統就是個謊話精！”
“連你也走了！”
“你也不要我了！”
“騙人！你最壞了！”
可這一回，係統沒有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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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樣，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其實那14個世界的本源力量並沒有消失，不知道是他們沒注意，還是......”
“夠了，不要再說了！規則就是規則。”
“如果為了她破戒，以後對其他人，聯盟還有約束力嗎！”
除非......
“規則的確不可破壞，但是聯盟不止有規則。”
還有漏洞。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那個漏洞是什麽。”
“那就是命運無法寬恕他們。”
“那我們能做什麽？”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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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為什麽沒有被修複呢？
星河跌跌撞撞與魏楚攙扶著通關時。
曾與最高指揮官交談過。
“因為每個人，都有一個規則之外的機會。”
“誰都不知道那個機會是在什麽條件下被激發的。”
“但它確實存在。”
“聯盟是為了正義而創建。”
可有時，
情感卻不分公平和正義，無法用條款去判決。
最高指揮官孩子氣的笑了笑。
“睜隻眼閉隻眼，也是可以的哦。”
正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