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很是激動的顧同學,因為沈小瑜的這句話,熱度再次瘋狂飆♂升了起來。


    就連周遭的氣流,都好似被加熱地黏膩厚重了一樣,他仿佛聽到了自己血液狂奔的聲音。


    可他尚且沒有被欲望衝昏頭腦,他那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個來回,張了張嘴,啞聲道:“等……等我一下。”


    他手忙腳亂地從兜裏掏出了手機,顫顫巍巍的用指紋解了鎖,哆哆嗦嗦地打開了百度瀏覽器,最後磕磕絆絆地在輸入框裏打下了一行字。


    ——未成年男生幫比他大八個月的成年男人l,犯法嗎?


    最上麵一條問答與回複,特別醒目;意思大概是相通的,但跟他的問法,有些不同。


    【已滿16周歲的未成年人與成年人自願發生性關係屬於犯罪嗎?】


    答案是:不犯罪。


    可下麵緊接著還有一條忠告:作為成年男性,要恪守社會主義道德,保護未成年人健康成長,絕不能欺騙、誘騙未成年人感情。雖然與已滿16歲未成年女性自願發生性關係不犯罪,但仍不宜過早進行性行為。


    後麵還跟了好多條不宜的解釋……總的來說,就是未成年女性易意外懷孕!


    顧勍:“!!!”


    首先,沈小瑜是絕對不會懷孕的。


    其次,沈小瑜還有兩個月就成年。


    然後,沈小瑜是自願動手幫他的。


    最後,他沒有欺騙沈小瑜的感情。


    ……


    所以,沈小瑜幫他,是真的可以;而他幫沈小瑜,總的來看,也是可以的!


    沈瑜靜靜地望著蠢蛋‘千變萬化’的神情,約莫猜到了他是在確認什麽東西了。


    不多時,他看到蠢蛋放下了手機,迅速跑到了窗戶前,將窗簾都給拉上了;而後喜滋滋的跑過來,單膝跪在了沙發上、他的腿邊,一手撐在了他頭頂上方的沙發背上,用極具壓迫性的姿勢,視線灼灼地對他沉聲說:“我查過了,我也可以幫你的~”


    “……”沈瑜搖了搖頭:“我不要你幫。”


    “要!我不信你不想我幫你~”顧勍膝蓋蹭了下沈小瑜的大腿,聲線幽幽的透著色氣:“你愛慘了我,我身材又這麽好,你怎麽會不想要~”


    沈瑜嗆了一下,心中暗罵蠢蛋不要臉。


    可他破天荒地感到了心虛,麵上卻還是一副從容淡定,他違心地說:“我從來不白日宣淫。”


    顧勍舔了下嘴唇:“偶爾宣一下,勞逸結合嘛~”


    沈瑜:“……”


    沈瑜算是看透了,蠢蛋在‘不務正業’上,永遠有一萬個理由和借口;就跟高一那時,蠢蛋在國旗台上滿嘴歪理邪說一樣,竟讓人無從反駁。


    顧勍見沈小瑜沉默著,便當他是默認了。


    而後整個人仿若餓虎撲食一般,將壓迫性的姿勢,變成了真實的重量——零距離。


    吻鋪天蓋地的落下,從臉頰、嘴唇,又到下頜、脖頸,顧勍一股腦地將沈小瑜胸口的衣服,高高推起,再吻到鎖骨、胸口,繼而急切的叼住了其中一隻粉嫩嫩的rt。


    與此同時,他一手探到了沈小瑜的身下,輕輕地隔著褲子揉弄了一下,而後才解開了沈小瑜的休閑褲紐扣,並拉下了拉鏈。


    “沈小瑜,你幫我也解開呀~”


    顧勍含糊地說著,吐出了這邊小小的粉豆豆,又叼住了另一邊,不斷地輕咬吮吸著;手下已經從沈小瑜內褲的邊緣,探了進去。


    “唔……”沈瑜身體不由反射性地一躬。


    許是喜歡的人摸他、與私密處被碰觸的雙重刺激,他的性器一瞬間便由軟變硬的在蠢蛋掌心彈跳了起來。


    自懂事以後,還是第一次有除了他以外的人,碰這樣私密的地方……感覺很舒服。


    “舒服嗎?”顧勍低啞著聲問。雨溪摶兌補荃。


    他垂眸看了眼沈小瑜的性器,在一片黑色濃密的恥毛下,粉色性器顯得格外漂亮;性器比他的小了一些,但十分可愛,摸在手裏又硬又燙,手感很是不錯;他想著給自己手淫的方式,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而後他另一手自己解開了自己的拉鏈,拉下了內褲,將早已硬挺粗大的性器,送進了沈小瑜白皙漂亮的手心裏。


    沈瑜剛輕‘嗯’了聲,卻在碰觸到蠢蛋性器的一瞬間,渾身‘騰’地一下燒了起來!


    他觸電了似的,想要將手縮回來,卻被蠢蛋給牢牢地摁住了。


    “沈寶寶,寶寶,幫我嘛~”


    他將沈小瑜的手攏著握住自己的性器,哼哼唧唧地不輕不重地頂了下,帶領著沈小瑜和他一起擼動,待到沈小瑜主動幫他擼時,他已經開始輕揉著沈小瑜的濕潤滾燙的龜頭了。


    “嗯……蠢蛋,那裏別摸了……”


    沈瑜感覺一陣驟然升起的快感,他的龜頭從未受過這種刺激,竟叫他有了種目眩神迷之感。


    顧勍哪裏還聽沈小瑜的話呢。


    這種事,又怎麽能聽毫無經驗的沈小瑜的話呢。


    他知道沈小瑜這是感到快意了,繼而又撚又揉地不停地刺激著;隨即又挨個含住了那兩粒小rt,愛憐的輕咬著。


    “嗯……癢~別咬了蠢蛋……”


    沈瑜胸前身下兩處軟肋,全都落在了蠢蛋的手裏,他感到身上的力量在消散一般,很快便癱軟了下來,但手裏仍舊沒有忘記,要給蠢蛋擼動,並且學著蠢蛋,刺激著他的龜頭。


    而顧勍咬的正歡,他幾乎吻遍了沈小瑜的上半身,而後又回到了沈小瑜的唇上。


    唇齒交纏,嘖嘖作響。


    ……


    約莫過了七八分鍾,沈瑜便在一陣猛烈的快感中,射了出來。


    而顧勍卻仍然堅挺,連著幫沈小瑜射了兩次,他才在沈小瑜第二次時交代了。


    而射的時候,他一個情不自禁,全都射在了沈小瑜的胸腹之上……而沈小瑜早已染了粉的身體上,添了些濃白的精液,看上去反倒愈發地誘人了。


    “寶寶,你真美味~”


    沈瑜身上一片淩亂,渾身冷白皮都泛著緋粉色;他氣還沒喘勻,便推攘開了仍然賴在他身上,不肯動彈的顧同學:“我……我去衝個澡。”


    他攥著褲腰,頭也沒回,耳根子滴血似的,嗓音還殘留著方才餘韻的沙啞:“你用濕紙巾,把沙發擦一擦,然後去學習。”


    話音一落,他便大步流星地徑直奔向了衛生間,且‘啪’一聲無情的關上了門!


    “啊……!!!”


    顧勍饜足地長號一聲,感覺人生都到達了高潮,生命的質量都得到了升華。


    隨即,他穿戴整齊,舒爽地蹦到了地上,唯沈小瑜命是從地抽了濕紙巾,而後嘴裏一邊哼著歌,一邊擦去了痕跡。


    擦完還忍不住後怕的拍了拍胸口,感歎了一聲:“嘻嘻,幸好是皮沙發,不然可就糟了……”


    這時,他聽到衛生間內傳來了‘嘩啦嘩啦’的水流聲,不禁癡癡地笑了起來,腦子裏自動跳出了方才沈小瑜的種種反應,搞得他熱度差點卷土重來。


    可好在懸崖勒馬的及時,他搖了搖頭,蹦躂了幾下,隨後‘身輕如燕’地主動將桌上的碗筷給收拾了,到了廚房,他又將要刷的鍋碗瓢盆給放上了水,抹起了袖子……


    —


    沈瑜聽著隔壁傳來的,碗與碗在水裏碰撞的清脆聲,欣慰的笑了笑。


    待到他洗完澡出來時,廚房已經沒有蠢蛋的身影了。


    他遙遙看了眼沙發,嗯,不錯;又轉眸看了眼敞開了一人寬縫隙的臥室,嗯,挺好。


    他唇角如沐春風地走到了沙發前,將之前放在茶幾下麵的資料,給拿了出來。


    抽出厚厚的一遝資料,他將檔案袋放到了一邊,認真的翻看了起來。


    徐澤易的檔案資料很簡單,一眼便可從頭看到尾:成年後還一直在打架鬧事,在學校霸淩過學弟、個子矮的同學,在校外參與過群毆、搶劫,甚至還調戲強暴過未成年女生,可惜那女生膽子小,竟選擇了轉學息事寧人;不僅如此,吃喝嫖賭抽除了賭樣樣都沾,甚至還多次帶著他的兄弟出入夜總會、酒吧等聲色場所,對陪酒地小姐下過y……是個不折不扣的敗類。


    “嘖……不把你關到死,簡直對不起社會。”


    沈瑜將徐澤易的資料,記了個全,而後翻到了湯煜臣的資料。


    可他看著看著,便皺起了眉頭——原本,他以為,湯煜臣除了情商低的可怕以外,便沒有什麽危害性了,可是他想錯了。


    這表兄弟兩,真真讓他長見識了,且叫他明白了,什麽叫做真正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資料上顯示,湯煜臣雖然剛成年不久,可幹的壞事卻不少。


    在初中時期,他便跟在他親生哥哥湯煜瀟以及表哥徐澤易後麵狐假虎威了;上不了台麵的髒手段層出不窮,陷害過同班同學考試作弊、偷東西,還帶人教訓過,暗戀風靡他們全校的學霸——顧勍的女生;甚至還找人將那些女生寫的情書,複印出來貼滿了校園的每個角落,逼得好幾個女生轉了學。


    沈瑜眯了眯眼睛,落到了這張頁麵上的最後一段話。


    ——初二下學期,他借著哥哥湯煜瀟和顧勍關係處的近,曾多次騷擾顧勍;後來顧勍和湯煜瀟決裂、並將其打至重傷殘廢,湯煜臣還曾落井下石跟著全校師生一起踩罵顧勍,顧勍因此被學校開除。


    沈瑜呼吸陡然一滯。


    他好像全都明白了。


    他嘴唇不自覺緊緊地抿起,胸口泛起一陣鈍鈍的痛。


    他指尖微顫著翻開了下一頁,緊接著瞳孔猛地一縮,他隻見——


    一張清晰的照片上,場景混亂不堪,蠢蛋身形狼狽地被眾人拉著,臉上掛了彩,原本晶亮的眼睛裏充斥著猩紅,隱忍著痛苦,神情透著一股歇斯底裏的瘋狂與絕望,還有著他從未見過的狠厲與悲傷……腳卻是踹向地上躺著的那人的,那人滿臉是血,身上看不出傷,但癱在地上的腿,卻是變了形的……


    沈瑜喉間一澀,心髒狠狠一抽。


    沒有他陪伴的蠢蛋,到底都經曆了些什麽?!為什麽會露出這般神情……


    他逼著自己,將視線從蠢蛋的臉上挪開,卻不經意掃到了照片下麵,幾乎叫他寒意徹骨的幾行字。


    待到他反應過來,這些是涉及到蠢蛋內心最深處的隱私、想要移開視線時,卻已經遲了;那些字像是刻在了他的眼睛裏一般,繼而清清楚楚的羅列在了他的腦海裏——


    【湯煜臣母親在他父親病逝以後,便一直在酒店工作,後來仗著幾分姿色攀上了顧製禮,做了顧製禮的情婦。】


    【後湯煜臣母親找到了顧製禮的原配,上門作威作福,導致本就抑鬱的顧製禮原配(顧勍母親),更加精神恍惚,在一次送她小女兒上學路上,出了車禍,雙雙去世。】


    【而湯煜瀟當時已經是顧勍的好兄弟,也是全部事情的知情者,但一直沒有告訴顧勍;直到兩人決裂前夕,顧勍在學校廁所聽到湯煜瀟跟別人一起罵他和他媽媽,據說類似於‘媽媽是神經病’,‘沒用的原配’,‘神經病的兒子’,‘別人說什麽都信的書呆子’,‘被騙了也不知道的蠢貨’,‘妹妹也是小神經病’,‘早死鬼’……】


    【顧勍將湯煜瀟打了個半死,差點殺了他,並打傷了拉架的老師。後湯煜臣連同全校學生惡語辱罵顧勍,將顧勍的家底全都透了出去,並讓他媽媽在學校鬧。學校迫於壓力,開除了顧勍(顧製禮當時沒管,在爭奪他原配的遺產,原配的家族當時地位很高)。】


    ……


    沈瑜心口酸澀不堪,眼眶早已紅透,眼淚終於忍不住滾落了下來。


    他突然好恨。


    恨這些人在他還沒來得及遇見蠢蛋的歲月裏,隨意地踐踏他捧在手心裏的至寶;更恨他們在蠢蛋失去親情的時候,一並吝嗇的收走了友情……盡管那是虛假的。


    可他們既然偽裝了,為什麽不能再偽裝的久一點,久到讓蠢蛋遇見他為止呢……


    沈瑜恨意太過猛烈,狠狠的攥緊了手裏的紙張才沒哽咽出聲來;且洶湧而至的情緒,使得他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他發誓,定要讓這幾個人,嚐到他們加諸在蠢蛋身上的、十倍的報應折磨。


    這時,臥室裏傳來了蠢蛋的聲音——


    “沈寶寶,我知道你洗完啦~別害羞了,快進來呀~我有個不會的問題要問你嘞~”


    沈瑜連忙擦了擦臉上的濕潤,又稍稍揚起了脖子,眨了眨眼睛,憋回去了往外逸出的眼淚;而後他將檔案資料一並收了起來,鎖進了他擺放獎杯的櫃子下麵。


    如果可以,他希望蠢蛋這輩子,都不要再想起那些糟糕灰暗的過往。


    既然蠢蛋來到了他的生命裏,便由他來守護。


    他替他去麵對,替他去解決。


    “來了!”他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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