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試完後,陳述在家睡了一天一夜。


    醒來後,他完全沉入在賺錢中,他這財迷的樣子,每次讓程老看到後,都是一臉恨鐵不成鋼。


    甚至還驚動了他的幾位師兄,詢問原因,才明白陳述是想賺娶夫郎的聘禮錢。


    曹丞相因為沒有家族沒有後人,見小師弟這麽沉迷賺錢,直道其實用不著這麽費心費力,他丞相府的錢財皆可送於小師弟成親用。


    三師兄五師兄有家族有家室要養,雖比不上大師兄這麽大氣,卻也說如果有需要幫助,直接派人通知他們。


    三師兄並且還讓陳述與自己的夫郎聯係,自家夫郎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


    陳述想著,便宜外人那還不如便宜自己人,而且三師兄對他也還不錯。


    正好他跟尹家班合作辦了一個‘影視樓’,那還不如讓三師嫂參一股,有三師兄的身份在,這‘影視樓’應該就不會有不長眼的來肖想了。


    除了影視樓,陳述還想了許多其他的賺錢法子,過濾了許久後,他終於拍板最終賺錢方向。


    那就是開一家日化公司,古往今來,哪一行能不蕭條一直持續下去,那絕對有日化這一行。


    科不要小看日化一行,雖聽著不大氣,但人們的日常卻離不開他。


    你洗臉要洗臉帕對吧,那洗臉帕髒了要用香皂洗吧?


    還有你要洗澡洗頭吧?而且還要刷牙的對吧!


    反正你日常生活中絕對離不開這些小東小西的。


    貌似一看這些日常用的東西賺不了多少錢,可是你得想想有多人用呀,這些東西幾乎是每個人都要用到的。


    不說一人一樣,就是一個家庭一樣,洗臉帕、香皂、洗發水、沐浴露等等,而且能買得起這些的那肯定也不可能是一個家庭一套了,絕對是一個人一套。


    而且他還是走批發,讓其他商人進貨去其他城市售賣,這麽一算,他這日化公司絕對能賺錢。


    這日化公司,陳述決定還是找人合夥,這公司一旦辦大後,是需要人力精力來經營,他的夢想是在書院做個悠閑的教書先生,可不想多費精力在這方麵上。


    陳述隻想那股份分紅,但阿念很會做生意,這生意肯定要讓阿念參與進來,那麽再找一個幫他們以後管理的人才行。


    這個人陳述不做他想,便去三師兄府上拜訪了三師嫂,給他看了樣品和計劃書後,三師嫂還未等陳述開口,就主動問他可不可以參股。


    三師嫂這話一出,陳述就笑了。


    最後,陳述出技術和後續的推銷,阿念出技術人員和廠址,三師嫂出力出錢,三人各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十就放在公司做公司的備用資金。


    就這樣,大商的一家日化產品公司就在這三位股東的手中成立了起來。


    日化公司敲定後,之前答應阿念的那個鏡子和化妝品的生意也該搞起來了。


    這麽一算下來,他手裏賺錢的營生就有四處了,阿念那的冰鋪子,跟齊家班和三師嫂合作的‘影視樓’,還有那日化公司和化妝品行業,。


    這四樣現在能有收益的也就是冰鋪,其它三樣都才剛開始生產和做準備,看來離賺夠娶阿念的聘禮錢還得等一等。


    不過他此時還未提親,娶阿念回家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的,等確認成親時,估計是完全能夠給阿念一個風光的聘禮了。


    就在陳述因為賺錢而忙的昏頭轉向時,宮裏的殿試結果出來了。


    安和帝和曹丞相還有幾位閣老大臣廢寢忘食中試卷批閱完成。


    有了陳述先前那一份驚世之作,剩下貢生的書卷實乃讓安和帝提不起興趣。


    當然不出意外的,陳述被安和帝點名為這次殿試的狀元,曹丞相和幾位閣老大臣均無意見,甚道:“陳慕青不得狀元何人能得!”


    不過這話隻是在禦書房說的,沒有被傳出去,不然還不得讓天下人沸騰。


    但也有大臣說陳慕青這答案是不錯,但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出成果。


    結果卻被曹丞相懟道:“那要不你想個能立即解決的方法出來!”


    這話一出,那大臣啞然,最後還是安和帝說和道:“大商如今麵臨的問題本來就不是一時能解決的,之前想不到辦法,如今既然有了辦法,咱們慢慢籌算便是了。”


    “聖上說的對。”能做到內閣大臣位置的大人都不是一般人,此刻明白安和帝是非常讚同這陳慕青的計劃,便道:“依臣之間,這陳慕青隻是在答卷上寫了大概的方法,詳細的卻未給出,不如聖上把陳慕青宣入宮來,好好的問問詳細。”


    安和帝聞言,細細沉思片刻,道:“此事不急,咱們已經等了這麽久,也不差這一時片刻的,朕估摸著就是這幾日,慶賀朕登基的他國使臣要到了,你們先把殿試榜單發出去,如果可以,到時候鹿鳴宴上可以邀請他國使臣來見識見識咱們大商學子的風範。”


    曹丞相:“諾,臣這就把貢生們的名單排好貼出去。”


    “安大人,鴻臚寺安排的怎麽樣了。”安和帝又朝另一位大臣問道。


    安大人:“回聖上,已經安排妥當了,隻等他國使臣入主。”


    “好,你們記住,這次慶賀千萬別處紕漏,他們別以為朕不知道,他們就是想看朕剛登基,根基不穩,就想來看看能不能吃一口。”說到這,安和帝冷哼一聲,“朕要讓那些人看看,就算朕剛登基又如何,朕和大商可不是他們這些人可肖想的,誰敢來伸頭張口,朕定要把他們的頭砍掉。”


    曹丞相聽著這番話,是真的覺得這安和帝與先皇不同,甚至是與其他皇帝都不同。


    其他皇帝會在大臣麵前說他剛登基,根基不穩這些話嗎?


    肯定不會,皇帝也是要臉麵的,怎麽可能會在臣子麵前說這些毫無威嚴的話。


    可他們這位聖上卻偏偏無所顧忌的說了出來。


    而其他幾位大臣也同時在心裏暗想,聖上說這話其實是不是在敲打他們,也是想告訴他們聖上雖然以前是武將,但是可不是誰都能欺的皇帝。


    “行了,把榜單讓人貼出去,幾位大臣這幾天辛苦了,朕給你們放一天的假,好好睡一覺歇息歇息。”安和帝其實隻要沒有惹到他的底線,就是一個很好說話的皇帝。


    “諾,臣等謝聖上恩典!”


    .........


    京城有兩絕,一絕為鴻運樓的烤鴨,二絕為華苑樓。


    華苑樓為何會成為一絕,源自於這樓裏的姑娘和哥兒們。


    但這華苑樓卻也不是那等下三濫的青樓,這華苑樓的姑娘哥兒們不會接客,而是每個人都有一門傍身技藝。


    華苑樓裏有六大頂梁柱,分別為琴、棋、書、畫、樂、舞。


    琴姑娘清苑,她彈得一手好琴,許多富貴人家,都想請她上門為府裏的哥兒姑娘們教導琴藝。


    棋姑娘離苑,擅長各種棋局。


    君長青,據說有過目不忘隻能,隻要是他看過一遍的書籍,全都能記住,而且他還有一辯論之才,相傳沒有一個人能再他手裏辯論成功過。


    畫少君渡風,一手丹青連先皇都讚歎過,無數人想要一副渡風少君的丹青,卻所求不無門,因為他每三日才畫一副,每畫出來的畫能拍上天價。


    樂少君靡音,是餘音繞梁。


    舞姑娘就更別說了,一首霓裳羽衣舞也是千金難求。


    這六位平時子在樓裏很少表演,也隻有初一十五他們才會表演一次,其他時間,都是誰出的價高,他們才會單獨為那人表演一番。


    但華苑樓裏除了這六位頂梁柱外,其他的表演者也都不差,平時一些讀書人就會喜歡來華苑樓裏。


    今日,陳述就被人再三邀請進了華苑樓,聽著大堂的音樂和舞蹈。


    陳述暗自點頭,心說道:這華苑樓其實就跟上輩子的明星差不多,有名望還有錢賺,那六位頂梁柱就是當紅一線,所以受人尊敬,下麵那些表演的就是小花旦,那些伺候人的便是十八線開外的咯。


    不過下麵唱的隱的確不錯,舞蹈也還挺好看的,他個人覺得至少比上輩子看學校裏的同學跳的那什麽扭腰舔嘴扭胯的要好看。


    “慕青兄,今日都還未貼出榜單,難道你都不緊張嗎?”看陳述認真的看表演,有人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問話的這位叫蔣慕堯,乃侯府公子,會試時他榜據第二,當日殿試結束出宮時,也跟陳述搭過話。


    陳述搖頭他一點都不緊張,手還很悠哉的隨著樓下的節奏打著拍子,道:“該緊張的時候已經緊張完了,如今還緊張作何?”


    “慕青兄真是心寬,吾等比不上。”說這話的是會試第三林紹祺,林國公府嫡次二公子。


    帝君便是林國公府的少君,所以這林紹祺還是當今的國舅爺,不過看他會試榜據第三,就知道他不是靠蒙陰的紈絝子弟。


    陳述輕笑搖頭道:“我的確心寬,而你們想的也太多。”說完他搖了搖手中的扇子,沒錯,的確是把扇子,這還是阿念送給他的,說著=這滿京城的少年公子,不拘是讀書人還是紈絝子弟,那個不是手中把這扇子玩,好似不把玩扇子就沒有格調。


    所以為了讓陳述不被笑話,阿念親自送了一把扇子給他,讓他拿著把玩。


    “看看咱們這屋子裏,會試前三都在這,你們有什麽可擔心的,還是雲客兄和言責兄對自己這些年所讀所學沒有信心。”陳述反問道。


    蔣慕堯聞言,輕笑一聲,道:“也是,我等學了這麽多年,還有什麽可擔心的。”


    就在陳述想要繼續說什麽時,結果側頭時,突然從窗外看到了什麽,他眼神一亮,毫無顧忌身旁其他兩人,起身去了窗邊頭朝外看去,頓時驚豔了陳述。


    隻見入眼的是一紅衣少年架馬在街道上奔跑,那隨風飄起的紅衣和發絲,還有他清楚的瞧著那少年臉上的笑容。


    陳述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句詩:紅衣少年怒馬時,一朝看盡長安花! 可是轉眼他又覺得不對,在他陳述的心裏,這滿城的長安花都不如那怒馬而去的紅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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