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說了兩個方法,不管是老族長還是其他族老族人們都沒有意見,不管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方式都很公平。


    “行,我這就去召集族裏的當家人來祠堂開會,讓他們自己選著這個分錢方式。”隨後老族長又想起了一事。


    嚴肅道:“這個活計是三郎給我想出來的,方子也是三郎教出來的,所以咱們也不能讓三郎吃虧,我提議,這賺的錢裏麵給三郎分三成,你們都沒有意見吧!”老族長問的主要是幾個族老,隻要族老們不反對,族人們基本不會反對,就算是反對也沒有用,如果要反對不願意給三郎分錢,那就不要他們進這工程隊就是了。


    “我們沒有意見。”族老們肯定是沒有意見呀,這本來就是三郎好心給族裏找了個來錢的活計,分給他三成這是應該的。


    老族長很滿意,摸了摸下巴的胡須,“好,那就覺得了,不管這次咱們能賺多少,其中三成是三郎的,等會開會的時候要說清楚。”


    然後又對陳述,道:“三郎,你覺得怎麽樣。”


    “可。”對於分他三成陳述沒有意見,他願意給族裏找活計,那也是看在族裏的人不錯,對陳三郎有過幫助,所以他不介意幫幫他們,如果這次老族長不提出分三層給他,那這次後,他是不會再幫族裏想賺錢的活計了。


    但是明顯老族長不是笨人,開口給就給他分三層,其實他也不是一定要這三層,他隻是不想讓老族長他們覺得他陳述幫族裏就是應該免費幫的。


    有來有往相互幫助才好下一次不是。


    .........


    陳氏族人的行動力非常強,大家快速的組織好自己的工程隊後,並且因為時間緊湊,不是每個人都很聰明的在一天內學會怎麽建造一個完美的炕床,因此他們學會了分工合作。


    例如他們十個人的工程隊裏,誰負責去找客戶源,誰負責準備準備建造材料,而已經學會了的就做主要的建造工作,其他人跟著打下手學習。


    因此不到三天,整個陳氏族人姻親的村子和整個寒江鎮附近的村子基本都被陳氏族人占領了。


    甚至連縣城都聽說了陳氏一族發明的炕床,這事被柳縣令知曉後,他親自派人上門找到陳述家,問可不可以讓陳氏派人去給慈幼院起些炕床。


    今年慈幼院因為有木哥兒捐贈的五百兩銀子,可以讓他們過個暖和的冬天,但是如果有了這個炕床,可不就是更省一筆銀子,那多出來的銀子會讓他們過的更好。


    柳縣令也說了,給慈幼院起炕床的銀子他出,隻希望在下雪之前能建好。


    陳述把這事告訴了老族長,老族長直接拍板吩咐自家的兒子領一個工程隊去,免費給慈幼院起了十個炕床。


    因為裏麵都是老人和孩子,炕床最大的可以起三米長,二米五寬,這麽大的炕床一次可以睡十個小孩,也可以睡六七個老人。


    因此十個炕床妥妥的夠了。


    給慈幼院起好炕床後,族長兒子帶著工程隊去給柳縣令家起了四個炕床,跟慈幼院一樣,都是免費的。


    而柳縣令為了感謝陳氏免費給慈幼院起炕床,在陳述找他說要把這炕床一事在衙門裏做個備案,並且要標明,這炕床是陳氏的發明,如若沒有經過陳氏全族人的允許,任何人敢盜用炕床的建造方法,需要對陳氏賠償白銀萬兩。


    這備注有官府的紅印,還有陳氏一族的族印,再加上陳述的舉人功名印,三重印章蓋上,這就有了朝廷承認的法律效果。


    並且在第二天,柳縣令還把這備注從新擴印了一份,貼在了縣城裏衙門專門貼公告的公告欄裏。


    這公告一貼出來,讓那些眼紅陳氏,甚至還在背地裏怎麽算計陳氏,想把炕床建造方法弄來的人們都不得不暗恨的打消這個想法。


    在陳氏族人們的緊趕慢趕在雪落下的那天,寒江鎮附近的村長和包括陳氏族人姻親的村長,基本都做完了,這些村子裏需要陳氏族人準備起炕材料的都是拚在一起起炕,這樣一來這些人家基本都少交了幾十文甚至上百文。


    當然也有好些人家,自己準備了材料,直接交點手工費就行了。


    但是這半個月總得來說,陳氏族人賺錢了,而且賺的還不少。


    族裏那些老弱病殘孤寡幼小的人戶沒有合適的人跟著出去起炕,但是他們可以在族裏幫忙準備起炕材料,就是幾歲大的小孩子都不拍冷不怕累的幫忙背沙子挖黃泥。


    今年的第一場雪正是冬節,這裏的冬節其實就是冬至。


    冬節這天傍晚雪已經開始墊厚時,外麵稍遠的族人們陸陸續續的都趕了回來。


    回來的人哪怕是一路被凍的瑟瑟發抖,但臉上都是充滿著笑容和希望。


    因為今年他們不怕這大雪了。


    族人們回來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去了祠堂,這段時間老族長和族老們一直都在祠堂。


    因為族人們都選著了把掙的錢交給族裏,等做完後,在平均分給每個出去幹活的每個族人。


    那個工程隊去那個村子,起了多少炕床,一共多少錢,打了多少折扣,實際收了多少錢,這一筆一筆的全部記得清清楚楚。


    今天在最後一個工程隊上繳完銀錢後,老族長和幾個族老還有陳述一起開始算賬,計算族人們這一次總共賺取了多少錢。


    拋去成本後,剩下的全是純利潤,每個人能分多少。


    不到一個時辰,陳述他們就算完了。


    老族長也不拖拉,今天冬節,他準備就現在把錢發下去,讓大家夥高興的過個節日。


    便直接敲響祠堂的銅鑼,聽到銅鑼後,每家每戶主事的人都會來祠堂。


    ..........


    寒風呼嘯,雪花紛飛


    院子裏,建功帶著幾個弟弟,歡呼雀躍的玩雪花打雪仗,要不是雪墊的還不厚,幾個小毛頭都想堆幾個雪人出來。


    “你們幾個想挨打是不是,這麽大的雪,還在外麵瘋,小心生病了你們別喊藥苦。”陳母端著一大盆餃子從廚房裏出來,便見到幾個孫子在外麵玩雪,衣服都有濕印子了還不進入,怕他們再繼續玩下去會生病,便吼了起來。


    聽見奶奶的吼聲,建功立即帶著弟弟們拍掉身上的雪花,領著他們跑進屋。


    進屋陳母就一個個拉著檢查,果然幾個小毛頭的衣服都不是幹的了,一邊給兩個小不點脫衣服,一邊朝建功建業說道:“你看看,啊,你們的鞋子和袖子都打濕完了,還不趕緊脫了去炕上,小心點書哥兒,別把他冷到了。”


    書哥兒是陳老大和肖氏最小的孩子,一個哥兒叫陳梓書,才剛滿一歲不久,他此時圍坐在炕上,玩著三叔給他做的拚接木玩具。


    聽見奶奶叫他的名字,偏頭一臉萌萌噠的看著陳母,好似在問她:奶奶,你叫我幹嘛?


    建功已經六歲了,人聰明早慧,脫掉外麵的濕衣服,裏麵雖然還有內衣,但還是害羞的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住。


    建業四歲,他自己還很懵懂,但是他會跟著大哥學習,見大哥脫了衣服後蓋被子,他也跟著學裹上被子。


    倒是三歲的建宗和一歲半的建祖倆兄弟,完全是脫的光溜溜的,甩著小象鼻在炕上跳著等奶奶拿衣服來穿。


    建宗跳著跳著看見大哥二哥裹著被子,突然叫道:“大哥,看我的泰山壓頂。”


    然後他就倒下把建功建業壓在了身下,建祖看著哥哥這樣,他也有樣學樣的跟著壓著,嘴裏還在嘰哩哇啦的喊叫著。


    而旁邊的小哥兒,看著這一幕開心的拍著手掌,嘴裏也含糊不清的喊著:“玩...玩...多多..玩。”


    去找衣服出來的陳母入眼的便是兩個光屁股膽子在外麵,立即火大的吼道:“你們這群臭小子,想找打是不是。”


    “呀,滅絕師太來了,快跑呀!”建宗聽見陳母的罵聲,立馬起來扯開旁邊的被子蓋在身上。


    “陳建宗,我看你真的是找打。”陳母被這三孫子的叫喚氣的臉都紅了。


    她這麽一個慈祥的老太太,居然被三孫子叫成滅絕師太,真是氣死她了,她哪有三郎故事裏那個滅絕師太那麽壞呀。


    真是的,這小毛頭真是三天不挨打就不知道她的厲害了!


    眼見三弟把奶奶熱生氣了,聰明的建功立馬幫忙求饒哄著:“奶,奶,您別生氣,三弟不是故意的,您這麽慈祥,怎麽可能是滅絕師太,您妥妥的就是聰明絕頂的黃蓉呀。”


    本來還在生氣的陳母,聽見心愛的大孫子說她是黃蓉,心情立馬好了,就是嘛,她這麽能幹,要是也是黃蓉才配呀,“哼,臭小子,還不趕緊起來穿衣服。”


    陳母揉了揉建功的毛茸茸的腦袋,“趕緊傳衣服,你爺爺和三叔他們應該要回來了,等回來咱們就吃餃子,今天的餃子可是大朗你喜歡的羊肉餡。”


    因為陳述偶爾一次講過:頭可斷,發型不可亂這話後,因此建功小小年紀便記在了心裏,也一直不願意讓其他人摸他的頭。


    可是他這麽點大的孩子,大人就是愛摸他的頭,就比如現在,他十分無奈的感受著自家親奶的摸頭殺。


    但是聽見奶奶嘴裏說的羊肉餡餃子,立馬不計較被摸頭了。


    三叔可是說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美食顧,兩者皆可拋,這才是吃貨的最高境界。


    他雖然不明白三叔為什麽說這是吃貨的最高境界,但是聰明還考上舉人的三叔說的話肯定不會錯的。


    所以為了他最愛的羊肉餡餃子,出賣一下他的頭讓奶奶多摸摸也無所謂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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