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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期中考試飛快地結束了。期間蘇亦凡除了每次都第一個交卷之外，還拉著程水馨和張瑤還有楊冰冰一起去吃了頓飯，結果妮爾死皮賴臉地也跟著去了。</p>
楊冰冰對蘇亦凡的邀請表現出非常高的熱情，和以往的她完全不同。張瑤雖然還是害羞，但隻要有蘇亦凡在就敢跟著去。</p>
最感到驚訝的是程水馨，她發現不管是張瑤還是楊冰冰，都是發自內心地願意跟蘇亦凡在一起，一點都不顯得勉強。</p>
轉念一想，沒有進攻性的男生也許是最讓人安心的男生，程水馨也就釋然了。</p>
反倒是妮爾，進攻性十足，一直不停地主動跟蘇亦凡說話。一頓飯被四個美女圍繞，就連飯店老板都頻頻看向蘇亦凡，一臉的崇敬。</p>
剛剛經曆過期中考，大家的話題依然圍繞在考試上。</p>
“這次考得怎麽樣？”楊冰冰的性子比較恬淡，卻是第一個問蘇亦凡的人。</p>
“不知道。”蘇亦凡說，“等成績下來吧。”</p>
程水馨笑著說道：“他肯定沒問題了，我幫他補習了快一個月呢。”</p>
楊冰冰驚訝地咦了一聲：“單人補習哦？”</p>
見楊冰冰拿自己開玩笑，程水馨也不在意：“有時候妮爾也會跟著我們一起。”</p>
妮爾又做撅嘴的表情，顯得巨委屈：“他們兩個人說話都不理我，我隻好一個人看電視節目。”</p>
大家都笑出聲來，隻有張瑤依然低著頭不安地擺弄蘇亦凡的psp。</p>
“反正不管怎麽說，考試結束了。”程水馨端起飲料，“不管文學社還在不在，我們也做到了不向學生會屈服。”</p>
說起這個，楊冰冰顯得有些悵然。</p>
“我準備退出學生會了。”</p>
蘇亦凡驚訝了：“為什麽？”</p>
楊冰冰無奈地笑笑：“學生會現在變成了某些人模仿權力遊戲的一部分，雖然在翟羽飛的手中，咱們這屆學生會的權力是最大的。但它既不給學生爭取權益，也不能秉公辦事，我為什麽還要為它服務？”</p>
“我以為翟羽飛一直都是這樣的。”</p>
楊冰冰搖搖頭，歎息道：“以前不一樣，他是真做了一些實事，也仗著家庭關係和左右逢源做的不錯。但現在我看出來了，之前他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提高自己的聲譽，等到沒人能跟他作對了，他就暴露出本來麵目。”</p>
程水馨也歎了口氣：“這算是絕對權力導致腐化的例子嗎？”</p>
“也不能說是。”楊冰冰說道，“翟羽飛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沒變過，他隻是現在不用再怎麽掩飾了。”</p>
“那以前的演技也真不錯。”蘇亦凡說，“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了，如果不願意繼續做就辭職吧，反正沒什麽大不了的。”</p>
楊冰冰笑笑，對程水馨說：“你看，蘇亦凡多灑脫。人生真的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我現在才漸漸明白。”</p>
“還是有些重要的事吧。”程水馨不太同意這種觀點，“隻不過有時候沒辦法一下子發覺罷了。”</p>
楊冰冰也不跟程水馨爭論：“也許你說的對。”</p>
有了蘇亦凡這個中和劑在其中，美女們之間的爭論和分歧似乎也沒那麽嚴重了。這頓飯吃得還算愉快，程水馨自告奮勇要送妮爾回家，估計是想多了解一下這個英國小姑娘。楊冰冰照例自行回去，於是最後大家都委托蘇亦凡去送張瑤。</p>
回去的路上蘇亦凡本想趁機跟張瑤談談關於創作方麵的問題，又想想自己馬上要麵對蘇小輕跟父母見麵的事，就沒多說。</p>
一路上張瑤依舊不說話，倒是把自己聽歌的耳機分給蘇亦凡一個，跟蘇亦凡一起聽了一會漢斯季默的電影原聲。</p>
期中考的批卷速度非常快，發榜這天正好是蘇小輕和蘇亦凡父母約好見麵的日子。</p>
各學年總榜掛在教學樓第一層的大廳裏，貼上去之後就有無數人過去圍觀。</p>
李沛然也起身要出去看榜，還不忘回頭對蘇亦凡說：“去看看成績吧才子？”</p>
蘇亦凡無動於衷地坐在自己位置上：“你幫我看看就行了。”</p>
好多人一窩蜂地衝過去看榜，蘇亦凡一個人坐在教室裏又掏出筆記本電腦。</p>
程水馨也沒去看榜，她有自信能考得不錯，最重要的是她不怎麽在乎成績。</p>
“真不要去看看啊？”</p>
程水馨回頭問蘇亦凡，現在教室裏沒剩下幾個人了。</p>
“看不看，成績都不會變。”蘇亦凡已經能熟練使用這個觸摸板了，一邊滑動手指一邊說，“我覺得還是李沛然回來告訴我成績比較有趣。”</p>
程水馨笑了笑：“你現在的自信真是很足啊。”</p>
“不是自信。”蘇亦凡認真地說道，“是不管心情怎麽忐忑，也無法改變一件已經發生的事。”</p>
“說的容易，能做到就難了。”程水馨感慨道，“晚上有事嗎？去喝杯咖啡？”</p>
“今天不行，家裏有事。”蘇亦凡也覺得遺憾，“改天吧。”</p>
“好，改天我去你家，泡咖啡給你喝。”</p>
程水馨對蘇亦凡的秘密基地實在太滿意了，那樣自由的一個空間，每一樣東西都是優質享受。想到給蘇亦凡補習的這一個月來，自己光是那裏的咖啡和零食就吃了不少，程水馨不免有些慚愧。</p>
“我帶咖啡豆過去，去你的秘密基地做。”</p>
“好啊。”蘇亦凡對這個也很歡迎，他還是很喜歡單獨跟程水馨在一起的感覺。</p>
兩個人正說著話，外麵有人上氣不接下氣跑進來。</p>
“蘇亦凡！你考得太離譜了吧？！”</p>
跑進來的人是張超，他平時學年成績在一百多名晃悠，經常用這個嘲笑蘇亦凡。</p>
現在的張超一臉被嚴重打擊的模樣，進門就撲向蘇亦凡。</p>
“我靠，你小子怎麽做到的，快說！”</p>
以蘇亦凡現在的程度，張超抓著他晃了幾下都沒什麽反應。</p>
“什麽怎麽做到的？”</p>
“你知道自己考了多少名嗎？”張超還是一臉激動，“我靠，三十九，學年三十九！你小子怎麽做到的？”</p>
旁邊的程水馨發出一聲驚呼，盡管心中有所期待，真正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還是免不了要吃驚。</p>
程水馨怎麽也沒想到，蘇亦凡居然能考到學年前三十九名，這成績比預期的好太多了。</p>
蘇亦凡沒怎麽驚訝，但為了配合張超，還是裝作吃驚地問道：“是嗎？那我真是走運了。”</p>
“裝，你小子還裝？”張超一把摟住蘇亦凡，“趕緊請客，這次學生會的人輸了！”</p>
張超回來沒多久，李沛然也失魂落魄地回到教室了。</p>
“不可能……不可能！”</p>
蘇亦凡都不稀得搭理這個班長了，問張超道：“最近還要戰嗎？喊我一個。”</p>
張超一臉難以置信：“你還有時間玩遊戲？”</p>
“肯定有啊。”蘇亦凡故意給李沛然聽的，聲音還挺大，“不過一會我先要去學生會一趟。”</p>
張超愣了愣，對蘇亦凡翹起大拇指。</p>
“行，我服了你了。”</p>
程水馨站起來：“我陪你一起去吧。”</p>
妮爾也站起來。</p>
“我也要去。”</p>
張超捂住臉痛苦地說道：“蘇亦凡你趕緊滾，現在我看見你才知道自己的人生有多失敗。”</p>
學生會辦公室這個時候必然有人，蘇亦凡走到門口就聽見裏麵傳來翟羽飛的聲音。</p>
“不行，這個理由我不能接受，在學生會選好新的幹部之前，楊部長不能辭職。”</p>
楊冰冰的聲音很冷靜：“我已經跟老師們溝通過了，我隻是來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見。”</p>
“楊部長，你這麽做很沒有責任心。”</p>
楊冰冰的聲音依然冷淡，仿佛一點都不為指責所動。</p>
“我來學生會工作是為了什麽你很清楚，我為什麽要辭職你也很清楚。你真的要跟我爭論下去嗎？”</p>
“…………”</p>
聽見楊冰冰的聲音，蘇亦凡也不講什麽規矩了，推開門走進學生會。</p>
“翟主席晚上好。”</p>
翟羽飛的臉色有些難看：“為什麽不敲門？”</p>
程水馨在旁邊冷冷地接道：“按照你們打賭的約定，現在學生會辦公室是屬於文學社的，我們自己人進自己的活動室，為什麽要敲門？倒是翟主席，還要在這裏呆多久？”</p>
學生會辦公室裏站著好幾個人，有體育部長方嶴，有萬年跟隨翟羽飛的梁芳芳，有楊冰冰，還有曾經在學校門口檢查儀容儀表的那個黑女.幹部。</p>
誰也沒料到程水馨會如此咄咄逼人，平時盡管性格強勢，程水馨大多數時候對人都很客氣，也充滿了成年人的穩重。</p>
現在程水馨表現得這麽凶猛，顯然也是因為之前被學生會的行為徹底激怒了。</p>
翟羽飛看到程水馨和妮爾站在蘇亦凡背後，眼皮一拉說道：“程社長好心急。”</p>
“沒有你心急。”程水馨毫不留情地諷刺道，“如果你覺得心裏不舒服，就想想之前是怎麽對我們的吧。”</p>
翟羽飛臉色極差，卻依然沒有表現出氣憤的模樣，隻是慢條斯理地說道：“程社長既然想用學生會的辦公室，我也沒什麽話說。不過我還是會向學校建議撤銷文學社，蘇亦凡一個人的成績說明不了什麽問題。而且我認為蘇亦凡同學在這次考試中很有可能有作弊的嫌疑，在申請學校調查結束之前，我是不會交出學生會辦公室的。”</p>
程水馨仿佛早就料到了翟羽飛這一手，也不生氣，而是很冷靜地反問道：“翟主席這是打算賴賬了？”</p>
其實翟羽飛現在的心情也很複雜，他一方麵不相信蘇亦凡能考出那麽好的成績，一方麵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明明親自給蘇亦凡安排了考場和考號，監考老師也是出了名的嚴厲，這簡直毫無道理。</p>
“我不是賴賬，隻是覺得問題很多。”翟羽飛才不承認自己言而無信，侃侃而談，“我相信蘇亦凡同學的成績對比如此強烈，有疑問的不止是我一個人。”</p>
程水馨氣憤歸氣憤，對這種拖字訣還真沒什麽辦法，隻能說道：“那好，請把學生會保管的那份打賭合約給我們。”</p>
翟羽飛搖搖頭：“這是學生之間的私人行為，你拿到了也沒用的。”</p>
蘇亦凡拉了程水馨一把：“算了，我們走吧。”</p>
程水馨急了：“就這麽算了？不行。”</p>
翟羽飛一臉穩重地看著程水馨，也不說話，臉上的微笑比剛才更燦爛一些。</p>
蘇亦凡幾乎是把程水馨拽出了學生會辦公室。</p>
楊冰冰猶豫了一下，對蘇亦凡喊道：“等等我。”</p>
說完不理翟羽飛的反應，竟也跟著出了學生會辦公室。</p>
四個人並肩從活動樓下來，一直走到操場上，程水馨臉色還是很不好看。</p>
“就讓他這麽賴賬？”</p>
蘇亦凡歎了口氣：“其實我早就知道他一定會賴賬，官字兩張口，翟羽飛這種當了學生會主席就覺得自己是國家主席的人，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向我們認輸。”</p>
“那怎麽辦？”程水馨不甘心地問道。</p>
蘇亦凡笑了笑：“你知道嗎？我其實也挺陰險的，隻是從來沒用在別人身上過。”</p>
聽到蘇亦凡的話，程水馨眼前一亮。</p>
――――――――――――――――――――――――――――――――――――――――――――――――――――――</p>
評論區某位同學研究隱形眼鏡的用法可比我智慧（讀作xialiu）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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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經曆過期中考，大家的話題依然圍繞在考試上。</p>
“這次考得怎麽樣？”楊冰冰的性子比較恬淡，卻是第一個問蘇亦凡的人。</p>
“不知道。”蘇亦凡說，“等成績下來吧。”</p>
程水馨笑著說道：“他肯定沒問題了，我幫他補習了快一個月呢。”</p>
楊冰冰驚訝地咦了一聲：“單人補習哦？”</p>
見楊冰冰拿自己開玩笑，程水馨也不在意：“有時候妮爾也會跟著我們一起。”</p>
妮爾又做撅嘴的表情，顯得巨委屈：“他們兩個人說話都不理我，我隻好一個人看電視節目。”</p>
大家都笑出聲來，隻有張瑤依然低著頭不安地擺弄蘇亦凡的psp。</p>
“反正不管怎麽說，考試結束了。”程水馨端起飲料，“不管文學社還在不在，我們也做到了不向學生會屈服。”</p>
說起這個，楊冰冰顯得有些悵然。</p>
“我準備退出學生會了。”</p>
蘇亦凡驚訝了：“為什麽？”</p>
楊冰冰無奈地笑笑：“學生會現在變成了某些人模仿權力遊戲的一部分，雖然在翟羽飛的手中，咱們這屆學生會的權力是最大的。但它既不給學生爭取權益，也不能秉公辦事，我為什麽還要為它服務？”</p>
“我以為翟羽飛一直都是這樣的。”</p>
楊冰冰搖搖頭，歎息道：“以前不一樣，他是真做了一些實事，也仗著家庭關係和左右逢源做的不錯。但現在我看出來了，之前他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提高自己的聲譽，等到沒人能跟他作對了，他就暴露出本來麵目。”</p>
程水馨也歎了口氣：“這算是絕對權力導致腐化的例子嗎？”</p>
“也不能說是。”楊冰冰說道，“翟羽飛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沒變過，他隻是現在不用再怎麽掩飾了。”</p>
“那以前的演技也真不錯。”蘇亦凡說，“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了，如果不願意繼續做就辭職吧，反正沒什麽大不了的。”</p>
楊冰冰笑笑，對程水馨說：“你看，蘇亦凡多灑脫。人生真的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我現在才漸漸明白。”</p>
“還是有些重要的事吧。”程水馨不太同意這種觀點，“隻不過有時候沒辦法一下子發覺罷了。”</p>
楊冰冰也不跟程水馨爭論：“也許你說的對。”</p>
有了蘇亦凡這個中和劑在其中，美女們之間的爭論和分歧似乎也沒那麽嚴重了。這頓飯吃得還算愉快，程水馨自告奮勇要送妮爾回家，估計是想多了解一下這個英國小姑娘。楊冰冰照例自行回去，於是最後大家都委托蘇亦凡去送張瑤。</p>
回去的路上蘇亦凡本想趁機跟張瑤談談關於創作方麵的問題，又想想自己馬上要麵對蘇小輕跟父母見麵的事，就沒多說。</p>
一路上張瑤依舊不說話，倒是把自己聽歌的耳機分給蘇亦凡一個，跟蘇亦凡一起聽了一會漢斯季默的電影原聲。</p>
期中考的批卷速度非常快，發榜這天正好是蘇小輕和蘇亦凡父母約好見麵的日子。</p>
各學年總榜掛在教學樓第一層的大廳裏，貼上去之後就有無數人過去圍觀。</p>
李沛然也起身要出去看榜，還不忘回頭對蘇亦凡說：“去看看成績吧才子？”</p>
蘇亦凡無動於衷地坐在自己位置上：“你幫我看看就行了。”</p>
好多人一窩蜂地衝過去看榜，蘇亦凡一個人坐在教室裏又掏出筆記本電腦。</p>
程水馨也沒去看榜，她有自信能考得不錯，最重要的是她不怎麽在乎成績。</p>
“真不要去看看啊？”</p>
程水馨回頭問蘇亦凡，現在教室裏沒剩下幾個人了。</p>
“看不看，成績都不會變。”蘇亦凡已經能熟練使用這個觸摸板了，一邊滑動手指一邊說，“我覺得還是李沛然回來告訴我成績比較有趣。”</p>
程水馨笑了笑：“你現在的自信真是很足啊。”</p>
“不是自信。”蘇亦凡認真地說道，“是不管心情怎麽忐忑，也無法改變一件已經發生的事。”</p>
“說的容易，能做到就難了。”程水馨感慨道，“晚上有事嗎？去喝杯咖啡？”</p>
“今天不行，家裏有事。”蘇亦凡也覺得遺憾，“改天吧。”</p>
“好，改天我去你家，泡咖啡給你喝。”</p>
程水馨對蘇亦凡的秘密基地實在太滿意了，那樣自由的一個空間，每一樣東西都是優質享受。想到給蘇亦凡補習的這一個月來，自己光是那裏的咖啡和零食就吃了不少，程水馨不免有些慚愧。</p>
“我帶咖啡豆過去，去你的秘密基地做。”</p>
“好啊。”蘇亦凡對這個也很歡迎，他還是很喜歡單獨跟程水馨在一起的感覺。</p>
兩個人正說著話，外麵有人上氣不接下氣跑進來。</p>
“蘇亦凡！你考得太離譜了吧？！”</p>
跑進來的人是張超，他平時學年成績在一百多名晃悠，經常用這個嘲笑蘇亦凡。</p>
現在的張超一臉被嚴重打擊的模樣，進門就撲向蘇亦凡。</p>
“我靠，你小子怎麽做到的，快說！”</p>
以蘇亦凡現在的程度，張超抓著他晃了幾下都沒什麽反應。</p>
“什麽怎麽做到的？”</p>
“你知道自己考了多少名嗎？”張超還是一臉激動，“我靠，三十九，學年三十九！你小子怎麽做到的？”</p>
旁邊的程水馨發出一聲驚呼，盡管心中有所期待，真正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還是免不了要吃驚。</p>
程水馨怎麽也沒想到，蘇亦凡居然能考到學年前三十九名，這成績比預期的好太多了。</p>
蘇亦凡沒怎麽驚訝，但為了配合張超，還是裝作吃驚地問道：“是嗎？那我真是走運了。”</p>
“裝，你小子還裝？”張超一把摟住蘇亦凡，“趕緊請客，這次學生會的人輸了！”</p>
張超回來沒多久，李沛然也失魂落魄地回到教室了。</p>
“不可能……不可能！”</p>
蘇亦凡都不稀得搭理這個班長了，問張超道：“最近還要戰嗎？喊我一個。”</p>
張超一臉難以置信：“你還有時間玩遊戲？”</p>
“肯定有啊。”蘇亦凡故意給李沛然聽的，聲音還挺大，“不過一會我先要去學生會一趟。”</p>
張超愣了愣，對蘇亦凡翹起大拇指。</p>
“行，我服了你了。”</p>
程水馨站起來：“我陪你一起去吧。”</p>
妮爾也站起來。</p>
“我也要去。”</p>
張超捂住臉痛苦地說道：“蘇亦凡你趕緊滾，現在我看見你才知道自己的人生有多失敗。”</p>
學生會辦公室這個時候必然有人，蘇亦凡走到門口就聽見裏麵傳來翟羽飛的聲音。</p>
“不行，這個理由我不能接受，在學生會選好新的幹部之前，楊部長不能辭職。”</p>
楊冰冰的聲音很冷靜：“我已經跟老師們溝通過了，我隻是來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見。”</p>
“楊部長，你這麽做很沒有責任心。”</p>
楊冰冰的聲音依然冷淡，仿佛一點都不為指責所動。</p>
“我來學生會工作是為了什麽你很清楚，我為什麽要辭職你也很清楚。你真的要跟我爭論下去嗎？”</p>
“…………”</p>
聽見楊冰冰的聲音，蘇亦凡也不講什麽規矩了，推開門走進學生會。</p>
“翟主席晚上好。”</p>
翟羽飛的臉色有些難看：“為什麽不敲門？”</p>
程水馨在旁邊冷冷地接道：“按照你們打賭的約定，現在學生會辦公室是屬於文學社的，我們自己人進自己的活動室，為什麽要敲門？倒是翟主席，還要在這裏呆多久？”</p>
學生會辦公室裏站著好幾個人，有體育部長方嶴，有萬年跟隨翟羽飛的梁芳芳，有楊冰冰，還有曾經在學校門口檢查儀容儀表的那個黑女.幹部。</p>
誰也沒料到程水馨會如此咄咄逼人，平時盡管性格強勢，程水馨大多數時候對人都很客氣，也充滿了成年人的穩重。</p>
現在程水馨表現得這麽凶猛，顯然也是因為之前被學生會的行為徹底激怒了。</p>
翟羽飛看到程水馨和妮爾站在蘇亦凡背後，眼皮一拉說道：“程社長好心急。”</p>
“沒有你心急。”程水馨毫不留情地諷刺道，“如果你覺得心裏不舒服，就想想之前是怎麽對我們的吧。”</p>
翟羽飛臉色極差，卻依然沒有表現出氣憤的模樣，隻是慢條斯理地說道：“程社長既然想用學生會的辦公室，我也沒什麽話說。不過我還是會向學校建議撤銷文學社，蘇亦凡一個人的成績說明不了什麽問題。而且我認為蘇亦凡同學在這次考試中很有可能有作弊的嫌疑，在申請學校調查結束之前，我是不會交出學生會辦公室的。”</p>
程水馨仿佛早就料到了翟羽飛這一手，也不生氣，而是很冷靜地反問道：“翟主席這是打算賴賬了？”</p>
其實翟羽飛現在的心情也很複雜，他一方麵不相信蘇亦凡能考出那麽好的成績，一方麵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明明親自給蘇亦凡安排了考場和考號，監考老師也是出了名的嚴厲，這簡直毫無道理。</p>
“我不是賴賬，隻是覺得問題很多。”翟羽飛才不承認自己言而無信，侃侃而談，“我相信蘇亦凡同學的成績對比如此強烈，有疑問的不止是我一個人。”</p>
程水馨氣憤歸氣憤，對這種拖字訣還真沒什麽辦法，隻能說道：“那好，請把學生會保管的那份打賭合約給我們。”</p>
翟羽飛搖搖頭：“這是學生之間的私人行為，你拿到了也沒用的。”</p>
蘇亦凡拉了程水馨一把：“算了，我們走吧。”</p>
程水馨急了：“就這麽算了？不行。”</p>
翟羽飛一臉穩重地看著程水馨，也不說話，臉上的微笑比剛才更燦爛一些。</p>
蘇亦凡幾乎是把程水馨拽出了學生會辦公室。</p>
楊冰冰猶豫了一下，對蘇亦凡喊道：“等等我。”</p>
說完不理翟羽飛的反應，竟也跟著出了學生會辦公室。</p>
四個人並肩從活動樓下來，一直走到操場上，程水馨臉色還是很不好看。</p>
“就讓他這麽賴賬？”</p>
蘇亦凡歎了口氣：“其實我早就知道他一定會賴賬，官字兩張口，翟羽飛這種當了學生會主席就覺得自己是國家主席的人，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向我們認輸。”</p>
“那怎麽辦？”程水馨不甘心地問道。</p>
蘇亦凡笑了笑：“你知道嗎？我其實也挺陰險的，隻是從來沒用在別人身上過。”</p>
聽到蘇亦凡的話，程水馨眼前一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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