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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在四月下旬進行，高二下半學期的每次考試都意味著高三是否會分入較好的班級，因此很多人都嚴陣以待。</p>
學校裏最虛偽的莫過於對考試的態度，如果問大多數人，都會滿不在乎地說既然不是高考不用太重視。結果到了晚自習，有人就會發現不管是教室裏還是走廊裏都有人在低頭讀書，那一絲不苟的勁兒不像是在看課本，而像是在看小黃書。</p>
在這種氛圍下，很少有人會不用功，除了那些對學習成績已經徹底失望的，還有對考大學毫無興趣的。</p>
連續補習了差不多三個星期，程水馨覺得該教的都說的差不多了，就跟蘇亦凡說補習暫停，讓蘇亦凡放鬆心情自由看幾天書參加中考。</p>
這幾個星期蘇亦凡還是很感謝翟羽飛的，因為他和學生會的強勢插手，陳欣不再出現在自己麵前。那個睚眥必報的富二代自從被自己打了之後老實了許多，但蘇亦凡知道這人不會就此甘心。</p>
考試前一天下午，學校做必要的考前動員。</p>
“同學們，檢驗大家學習水平的時候又到了……”</p>
教導主任毫無感情的聲音聽上去不像是動員，反倒給人一種狂打擊士氣的感覺。</p>
考前動員做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學校領導的語文癖可見一斑。教導主任講完了副校長講，最後還有校長總結發言。蘇亦凡聽得昏昏欲睡，甚至在下麵玩起了手機遊戲。</p>
終於熬到所有領導都把話說完了，大家起來開始活動筋骨，互相抱怨兩句。</p>
這時候翟羽飛推開教室門走進來。</p>
學生會長的威嚴在翟羽飛的臉上體現得非常充分，他很自然地把笑容和可怕兩種不同的情緒融入到自己的表情裏。</p>
蘇亦凡連站起來都懶得，反正大家都已經撕破臉了，他才不在乎翟羽飛的心情呢。</p>
翟羽飛走到蘇亦凡麵前，看著蘇亦凡說道：“蘇亦凡同學，明天就是期中考試了，我來幫高二三班分配考場和考號。”</p>
這件事本來應該是王琴的工作，翟羽飛不知道怎麽攬了下來。</p>
程水馨起身反對道：“這不是學生會的工作範疇。”</p>
“是老師們委托學生會幫忙處理的。”翟羽飛回答道，“我們隻負責高二三班一個班級。”</p>
翟羽飛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他就是針對蘇亦凡來的。</p>
同時翟羽飛也是在宣示著自己的特權，家庭，個人，學校之間的關係構成了他這種特殊的權力，讓學生會和那些其他學校裏形同虛設的存在大為不同。</p>
兩個人之間的衝突已經到了互相打賭的地步，藏著掖著沒有任何意義。</p>
程水馨氣呼呼地坐下，她明白翟羽飛來分配考號是什麽意思。</p>
如果蘇亦凡還有三兩分作弊機會的話，翟羽飛協助分配的考場和考號就杜絕了這一切的發生。</p>
如此一來，蘇亦凡的勝算又要少了幾分。</p>
其實剛才在聽考試動員的時候，程水馨還在猶豫，自己是不是要爭取跟蘇亦凡一個考場，在必要時刻幫他一把。</p>
這種行為違反了程水馨一貫的原則，她有些動搖，有些迷惘。</p>
別人為了達成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那麽自己呢？</p>
麵對翟羽飛的挑戰，蘇亦凡一點都沒表現出畏懼和慌張。</p>
在蘇亦凡來看，學校裏的事漸漸都不算是大事了，他輕輕朝程水馨擺手，示意她不要繼續跟翟羽飛對著幹。</p>
“那真要謝謝翟主席這麽辛苦跑一趟了。”程水馨收到蘇亦凡的示意之後，不鹹不淡地說道，“學生會真是辛苦，要管的事太多了。”</p>
翟羽飛不為所動地微笑：“不合規矩的事太多，沒辦法嘛。”</p>
程水馨轉過頭去，不再看翟羽飛那可惡的笑臉。之前還很佩服的風雲人物，現在對程水馨來說再可惡不過了。</p>
翟羽飛很自然地走上講台，開始為高二三班分配考場考號。</p>
不出程水馨所料，翟羽飛分配過的考號裏，高二三班被打成碎片，幾乎沒有哪些同學是挨著坐的。</p>
“這次期中考試還會影響高三的分班狀況。”翟羽飛很官方化地解釋道，“所以可能會嚴格一些，我在這裏代表學生會祝大家考試順利。”</p>
一直跟在翟羽飛身後的梁芳芳照例抱著個巨大的文件夾不說話，目光偶爾落在蘇亦凡身上。</p>
蘇亦凡很討厭這種目光，倨傲中帶著一絲不屑。就算是香港梁家的人又怎麽樣？</p>
蘇亦凡回瞪了梁芳芳一眼。</p>
梁芳芳表情冷漠，仿佛蘇亦凡的目光對她毫無殺傷力。</p>
翟羽飛分配完考號就走了，臨走之前深深地看了蘇亦凡一眼，意思很明顯。</p>
――你小子等瞧吧！</p>
前腳翟羽飛才走，又有人敲教室門。</p>
坐在門口的同學看了一眼門外，用很興奮的聲音大聲喊道：“蘇亦凡，有人找！”</p>
蘇亦凡愕然站起來，才發現站在門外的是楊冰冰。</p>
班級裏有不少同學起哄的聲音，蘇亦凡臉紅了一下，快步走出教室。</p>
“剛才翟羽飛來過了？”</p>
蘇亦凡點頭：“給我們班分配考號。”</p>
“怕在考試中有人幫你是吧？”楊冰冰問道，“翟羽飛想的可真夠仔細的。”</p>
“沒什麽。”蘇亦凡笑著說道，“本來就是公平打賭，他這麽做無可厚非。”</p>
在心中蘇亦凡罵了自己一句無恥，那副隱形眼鏡他已經調到最佳狀態，就等明天使用了。</p>
楊冰冰歎了口氣：“翟羽飛這麽對你真是不應該。”</p>
“也許他覺得我是個人物，怕我將來威脅到他。”蘇亦凡開玩笑道，“別擔心了，考試就是考試而已。”</p>
楊冰冰勉強笑了一下：“雖然這話很自戀，不過我還是要跟你說，翟羽飛對你有敵意可能是因為我造成的。”</p>
蘇亦凡一點都不驚訝：“如果這麽說，很多事就想得通了。”</p>
“翟羽飛對我的暗示很多。”楊冰冰說起自己的事也不怎麽害羞，大大方方地說道，“我都故意回避了，他看我跟你關係不錯，可能覺得自己受到威脅了吧。”</p>
“我跟陳欣的矛盾也是這樣產生的。”蘇亦凡不在乎地說道，“我習慣了。”</p>
楊冰冰這次真笑了：“你真冤枉……你不怪我嗎？”</p>
“你看我怪過程水馨嗎？”蘇亦凡反問道，“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朋友的權力，為什麽要因為別人的看法就委屈自己？”</p>
楊冰冰目光灼灼地望著蘇亦凡。</p>
“謝謝你。”</p>
“謝我什麽？”</p>
“謝謝你當我是朋友，謝謝你尊重我。”楊冰冰說，“你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有多重要，謝謝你。”</p>
“客氣什麽，能被你當成朋友，我也很榮幸。”</p>
楊冰冰沒再說什麽，她看了蘇亦凡幾秒鍾，忽然說道：“明天的考試要加油啊，不要讓翟羽飛得意。”</p>
“我會的。”蘇亦凡點點頭。</p>
當天晚上蘇亦凡早早就回家，鍛煉完之後早早睡了。</p>
第二天，期中考試開始。</p>
高二要考的科目不少，相比高考還是少一些，主要集中的文化課方麵。高三不參加考試，高二和高一交叉成在三天內考完。</p>
蘇亦凡早上出門還打算跑步去學校，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他身邊。</p>
“上車，我送你去學校。”</p>
蘇小輕今天穿了非常囂張的皮衣，把美好的身材襯得更加惹眼。蘇亦凡也不多說什麽，彎腰上車，看著蘇小輕一腳油門朝學校狂奔而去。</p>
“緊張嗎？”</p>
“不緊張。”蘇亦凡說實話，“學了十幾年，還怕一個考試嗎？。”</p>
蘇小輕滿意地笑笑，一路加速到了學校。</p>
“加油，考完我跟你去見叔叔和阿姨。”</p>
蘇亦凡點點頭，走進校門，完全無視了許多羨慕的眼光。</p>
“剛才那輛車……我艸，那標誌，不是吧？”</p>
“你沒看錯，就是了。馬標啊，濱海真有人買這種車，太他媽有錢了！”</p>
“那個小子是誰？幾年級的？沒聽說咱們學校有這麽一號人啊。”</p>
“你不知道？這小子最近好像跟學生會翟主席打了個賭，出了不少風頭，高二三班的吧。”</p>
…………</p>
…………</p>
到了考場坐下，蘇亦凡左右看看，果然沒有認識的人。</p>
哦，有一個。李沛然就坐在靠著牆的一排，正回頭看著蘇亦凡，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容。</p>
看見這個笑容，蘇亦凡總覺得手有點癢，想打人。</p>
不理李沛然，蘇亦凡低頭從文件夾裏拿出草紙和筆，還有三角尺和圓規。</p>
沒多久之後，監考老師也來了，是一年級的一個新老師，表情有點凶的年輕女人。</p>
“所有自帶草紙的，全部交上來。”女老師朝著考生大聲說道，“帶電話的也交上來，考試結束後自己拿走。今天的考試會嚴查作弊，如有違規將全校通報批評。”</p>
講台上還真準備了一個巨大的塑料桶，給人放電子設備用的。蘇亦凡第一個站起來，走到講台上，把自己帶的草紙和電話放進捅裏。</p>
二十分鍾後，考試正式開始。</p>
第一科語文，蘇亦凡答題速度飛快，許多問題甚至連想不用想。兩個小時的考試時間，蘇亦凡用了五十多分鍾把試題和作文全部搞定，又瀏覽了一遍直接交卷。</p>
還在咬筆杆的李沛然哼了一聲，他知道蘇亦凡的語文水平好。</p>
第二科數學，蘇亦凡照例第一個交卷。</p>
李沛然又哼了一聲，他才不信蘇亦凡能這麽快答完數學試卷。</p>
上午的考試時間非常緊，居然要連續考三科。第三科英語，蘇亦凡還是第一個交卷。</p>
三次都發現蘇亦凡早早就出了考場，程水馨不禁驚訝地問道：“你幹嘛要那麽早交卷？”</p>
“第一個走，才能證明自己沒抄。”蘇亦回答道。</p>
――――――――――――――――――――――――――――――――――――――――――――</p>
沒力氣說話了……還有五天出新書榜，繼續努力碼字！</p>
期中考在四月下旬進行，高二下半學期的每次考試都意味著高三是否會分入較好的班級，因此很多人都嚴陣以待。</p>
學校裏最虛偽的莫過於對考試的態度，如果問大多數人，都會滿不在乎地說既然不是高考不用太重視。結果到了晚自習，有人就會發現不管是教室裏還是走廊裏都有人在低頭讀書，那一絲不苟的勁兒不像是在看課本，而像是在看小黃書。</p>
在這種氛圍下，很少有人會不用功，除了那些對學習成績已經徹底失望的，還有對考大學毫無興趣的。</p>
連續補習了差不多三個星期，程水馨覺得該教的都說的差不多了，就跟蘇亦凡說補習暫停，讓蘇亦凡放鬆心情自由看幾天書參加中考。</p>
這幾個星期蘇亦凡還是很感謝翟羽飛的，因為他和學生會的強勢插手，陳欣不再出現在自己麵前。那個睚眥必報的富二代自從被自己打了之後老實了許多，但蘇亦凡知道這人不會就此甘心。</p>
考試前一天下午，學校做必要的考前動員。</p>
“同學們，檢驗大家學習水平的時候又到了……”</p>
教導主任毫無感情的聲音聽上去不像是動員，反倒給人一種狂打擊士氣的感覺。</p>
考前動員做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學校領導的語文癖可見一斑。教導主任講完了副校長講，最後還有校長總結發言。蘇亦凡聽得昏昏欲睡，甚至在下麵玩起了手機遊戲。</p>
終於熬到所有領導都把話說完了，大家起來開始活動筋骨，互相抱怨兩句。</p>
這時候翟羽飛推開教室門走進來。</p>
學生會長的威嚴在翟羽飛的臉上體現得非常充分，他很自然地把笑容和可怕兩種不同的情緒融入到自己的表情裏。</p>
蘇亦凡連站起來都懶得，反正大家都已經撕破臉了，他才不在乎翟羽飛的心情呢。</p>
翟羽飛走到蘇亦凡麵前，看著蘇亦凡說道：“蘇亦凡同學，明天就是期中考試了，我來幫高二三班分配考場和考號。”</p>
這件事本來應該是王琴的工作，翟羽飛不知道怎麽攬了下來。</p>
程水馨起身反對道：“這不是學生會的工作範疇。”</p>
“是老師們委托學生會幫忙處理的。”翟羽飛回答道，“我們隻負責高二三班一個班級。”</p>
翟羽飛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他就是針對蘇亦凡來的。</p>
同時翟羽飛也是在宣示著自己的特權，家庭，個人，學校之間的關係構成了他這種特殊的權力，讓學生會和那些其他學校裏形同虛設的存在大為不同。</p>
兩個人之間的衝突已經到了互相打賭的地步，藏著掖著沒有任何意義。</p>
程水馨氣呼呼地坐下，她明白翟羽飛來分配考號是什麽意思。</p>
如果蘇亦凡還有三兩分作弊機會的話，翟羽飛協助分配的考場和考號就杜絕了這一切的發生。</p>
如此一來，蘇亦凡的勝算又要少了幾分。</p>
其實剛才在聽考試動員的時候，程水馨還在猶豫，自己是不是要爭取跟蘇亦凡一個考場，在必要時刻幫他一把。</p>
這種行為違反了程水馨一貫的原則，她有些動搖，有些迷惘。</p>
別人為了達成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那麽自己呢？</p>
麵對翟羽飛的挑戰，蘇亦凡一點都沒表現出畏懼和慌張。</p>
在蘇亦凡來看，學校裏的事漸漸都不算是大事了，他輕輕朝程水馨擺手，示意她不要繼續跟翟羽飛對著幹。</p>
“那真要謝謝翟主席這麽辛苦跑一趟了。”程水馨收到蘇亦凡的示意之後，不鹹不淡地說道，“學生會真是辛苦，要管的事太多了。”</p>
翟羽飛不為所動地微笑：“不合規矩的事太多，沒辦法嘛。”</p>
程水馨轉過頭去，不再看翟羽飛那可惡的笑臉。之前還很佩服的風雲人物，現在對程水馨來說再可惡不過了。</p>
翟羽飛很自然地走上講台，開始為高二三班分配考場考號。</p>
不出程水馨所料，翟羽飛分配過的考號裏，高二三班被打成碎片，幾乎沒有哪些同學是挨著坐的。</p>
“這次期中考試還會影響高三的分班狀況。”翟羽飛很官方化地解釋道，“所以可能會嚴格一些，我在這裏代表學生會祝大家考試順利。”</p>
一直跟在翟羽飛身後的梁芳芳照例抱著個巨大的文件夾不說話，目光偶爾落在蘇亦凡身上。</p>
蘇亦凡很討厭這種目光，倨傲中帶著一絲不屑。就算是香港梁家的人又怎麽樣？</p>
蘇亦凡回瞪了梁芳芳一眼。</p>
梁芳芳表情冷漠，仿佛蘇亦凡的目光對她毫無殺傷力。</p>
翟羽飛分配完考號就走了，臨走之前深深地看了蘇亦凡一眼，意思很明顯。</p>
――你小子等瞧吧！</p>
前腳翟羽飛才走，又有人敲教室門。</p>
坐在門口的同學看了一眼門外，用很興奮的聲音大聲喊道：“蘇亦凡，有人找！”</p>
蘇亦凡愕然站起來，才發現站在門外的是楊冰冰。</p>
班級裏有不少同學起哄的聲音，蘇亦凡臉紅了一下，快步走出教室。</p>
“剛才翟羽飛來過了？”</p>
蘇亦凡點頭：“給我們班分配考號。”</p>
“怕在考試中有人幫你是吧？”楊冰冰問道，“翟羽飛想的可真夠仔細的。”</p>
“沒什麽。”蘇亦凡笑著說道，“本來就是公平打賭，他這麽做無可厚非。”</p>
在心中蘇亦凡罵了自己一句無恥，那副隱形眼鏡他已經調到最佳狀態，就等明天使用了。</p>
楊冰冰歎了口氣：“翟羽飛這麽對你真是不應該。”</p>
“也許他覺得我是個人物，怕我將來威脅到他。”蘇亦凡開玩笑道，“別擔心了，考試就是考試而已。”</p>
楊冰冰勉強笑了一下：“雖然這話很自戀，不過我還是要跟你說，翟羽飛對你有敵意可能是因為我造成的。”</p>
蘇亦凡一點都不驚訝：“如果這麽說，很多事就想得通了。”</p>
“翟羽飛對我的暗示很多。”楊冰冰說起自己的事也不怎麽害羞，大大方方地說道，“我都故意回避了，他看我跟你關係不錯，可能覺得自己受到威脅了吧。”</p>
“我跟陳欣的矛盾也是這樣產生的。”蘇亦凡不在乎地說道，“我習慣了。”</p>
楊冰冰這次真笑了：“你真冤枉……你不怪我嗎？”</p>
“你看我怪過程水馨嗎？”蘇亦凡反問道，“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朋友的權力，為什麽要因為別人的看法就委屈自己？”</p>
楊冰冰目光灼灼地望著蘇亦凡。</p>
“謝謝你。”</p>
“謝我什麽？”</p>
“謝謝你當我是朋友，謝謝你尊重我。”楊冰冰說，“你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有多重要，謝謝你。”</p>
“客氣什麽，能被你當成朋友，我也很榮幸。”</p>
楊冰冰沒再說什麽，她看了蘇亦凡幾秒鍾，忽然說道：“明天的考試要加油啊，不要讓翟羽飛得意。”</p>
“我會的。”蘇亦凡點點頭。</p>
當天晚上蘇亦凡早早就回家，鍛煉完之後早早睡了。</p>
第二天，期中考試開始。</p>
高二要考的科目不少，相比高考還是少一些，主要集中的文化課方麵。高三不參加考試，高二和高一交叉成在三天內考完。</p>
蘇亦凡早上出門還打算跑步去學校，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他身邊。</p>
“上車，我送你去學校。”</p>
蘇小輕今天穿了非常囂張的皮衣，把美好的身材襯得更加惹眼。蘇亦凡也不多說什麽，彎腰上車，看著蘇小輕一腳油門朝學校狂奔而去。</p>
“緊張嗎？”</p>
“不緊張。”蘇亦凡說實話，“學了十幾年，還怕一個考試嗎？。”</p>
蘇小輕滿意地笑笑，一路加速到了學校。</p>
“加油，考完我跟你去見叔叔和阿姨。”</p>
蘇亦凡點點頭，走進校門，完全無視了許多羨慕的眼光。</p>
“剛才那輛車……我艸，那標誌，不是吧？”</p>
“你沒看錯，就是了。馬標啊，濱海真有人買這種車，太他媽有錢了！”</p>
“那個小子是誰？幾年級的？沒聽說咱們學校有這麽一號人啊。”</p>
“你不知道？這小子最近好像跟學生會翟主席打了個賭，出了不少風頭，高二三班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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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考場坐下，蘇亦凡左右看看，果然沒有認識的人。</p>
哦，有一個。李沛然就坐在靠著牆的一排，正回頭看著蘇亦凡，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容。</p>
看見這個笑容，蘇亦凡總覺得手有點癢，想打人。</p>
不理李沛然，蘇亦凡低頭從文件夾裏拿出草紙和筆，還有三角尺和圓規。</p>
沒多久之後，監考老師也來了，是一年級的一個新老師，表情有點凶的年輕女人。</p>
“所有自帶草紙的，全部交上來。”女老師朝著考生大聲說道，“帶電話的也交上來，考試結束後自己拿走。今天的考試會嚴查作弊，如有違規將全校通報批評。”</p>
講台上還真準備了一個巨大的塑料桶，給人放電子設備用的。蘇亦凡第一個站起來，走到講台上，把自己帶的草紙和電話放進捅裏。</p>
二十分鍾後，考試正式開始。</p>
第一科語文，蘇亦凡答題速度飛快，許多問題甚至連想不用想。兩個小時的考試時間，蘇亦凡用了五十多分鍾把試題和作文全部搞定，又瀏覽了一遍直接交卷。</p>
還在咬筆杆的李沛然哼了一聲，他知道蘇亦凡的語文水平好。</p>
第二科數學，蘇亦凡照例第一個交卷。</p>
李沛然又哼了一聲，他才不信蘇亦凡能這麽快答完數學試卷。</p>
上午的考試時間非常緊，居然要連續考三科。第三科英語，蘇亦凡還是第一個交卷。</p>
三次都發現蘇亦凡早早就出了考場，程水馨不禁驚訝地問道：“你幹嘛要那麽早交卷？”</p>
“第一個走，才能證明自己沒抄。”蘇亦回答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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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力氣說話了……還有五天出新書榜，繼續努力碼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