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稀裏糊塗地被溫斯言拽出了公司,然後又被他拽去酒店,最後上了床。


    這一切來的突然又刺激,這麽久沒有性生活,此時幹柴遇烈火,倆人的激情瞬間點燃,此時什麽矛盾都先放一放,先來爽一炮再說。


    所以直接折騰到晚上,看來吧,如果真是情侶之間鬧矛盾,不建議分開太久....


    *


    雖說那天他們倆幹柴烈火地來了一次,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肖原要是不來道歉,他們倆絕對不和好,雖然不耽誤打炮,但就這麽名不正言不順跟炮友沒什麽區別,江敘到是能沉的住氣,溫大總裁就未必了。


    於是乎,這天中午,他拉著肖原就出來了,雖說這件事讓他臉上挺掛不住的,但男朋友的要求還是要完成,不然不跟他回家。


    “你到底什麽事啊,這麽著急,問也不說。”肖原被人拽得一臉煩躁。


    終於將人塞上了車,溫斯言才開口,“你自己犯的事該解決下了。”


    “什麽事啊。”肖原問。


    “在別墅的時候.....” 不用再往下說肖原也懂了,“你去跟江敘道個歉吧。”


    “我!?”肖原都驚呆了,“我當時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現在居然讓我去道歉!?”


    “不然呢?現在人不跟我和好,你去道個歉就解決了。”溫斯言說。


    其實江敘還跟他說什麽小王子之家髒了,怎麽能讓肖原這種人進去呢,就算肖原道了歉他都要考慮下還要不要住進去了,這些話他都沒跟肖原說,搞的他一個頭兩個大。


    肖原看溫斯言那理所當然的態度,都要氣炸了,“你就這麽把我給賣了.....”


    雖肖原不情願,但迫於溫斯言的淫威沒有辦法,再者當時也確實是他嘴欠,所以去澄清誤會對他來說沒多大難度。


    他們選在了一個咖啡廳,倆人到了後等了一會,江敘才悠悠地進來,然後在溫斯言身邊坐下,看著肖原,一看到這張臉他心裏就有氣,立即就想起那天在別墅,這人對他得意的嘴臉,如不是他相信溫斯言的解釋,他現在絕對還認為這就是那個要鳩占鵲巢的小婊砸。


    江敘也不說話,就那麽看著肖原,肖原有些尷尬,他清了清嗓子,“那什麽,江敘是吧....江哥,我跟斯言真是朋友,上學時就認識,而且我是直男。”


    說著還從手機裏翻出張照片給他看,屏幕上正是肖原和一個女生親密的照片,他又滑動了好幾張,都是同一個女生,“我是真直男。”


    江敘點點頭,“所以你說你當時逞什麽能呢,我們倆和不和好其實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隻在於我們倆的感情,當時如果沒有你那幾句話我們可能早就和好了,我也更加不可能出國,如果這期間出了什麽差錯,我跟溫斯言真地不能再一起了,這個遺憾你能擔得了麽?”


    “有些事不要太自以為是,尤其是別人的感情,那隻是倆個人之間的事,容不得第三個人插手。”


    肖原被江敘的連珠炮震得無法反駁,“是是是,江哥,哥哥,你說得對,是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和斯言。”


    江敘看了眼溫斯言,對方不敢說話。


    江敘請吃了頓飯,這件事就相當於過去了,他這氣也算消了。


    吃完飯,江敘回了家,溫斯言也跟著他上樓,一路上江敘都沒怎麽說話,溫斯言一路察言觀色,感覺肖原的道歉好像並沒有起到什麽效果啊。


    等進了屋,溫斯言給江敘抵在牆上,低頭看他,“氣消了吧,我們應該和好了。”


    江敘輕輕地推了他一下,“看你表現吧。”


    溫斯言掐了一把江敘的腰,“你可真是太磨人了。”


    江敘環住他的脖子,衝他一笑,“那你喜不喜歡。”


    “喜歡,非常喜歡。”


    *


    江敘這段時間又開始忙起來,但按慣例每天都會收到一束花,旁人也都知道是誰送的,自那天溫斯言將他從辦公室拽走,ely這個大嘴巴就將這事傳開了,所以現在公司上下都知道他跟溫斯言的關係,每天一束的高調玫瑰,他們隻有羨慕的份。


    ely時而調侃他,將那天稱為辣眼睛,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的,出去接了趟溫修意再回來,在國內響當當的大人物,居然會跟他這個小公司的合夥人親在一起,當時他那種反應完全是被嚇的,跟被雷劈中一樣,他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倆人是這種關係。


    而江敘警告他,在他發第一張他們合照的時候,溫總就已經將他查得明明白白,所以讓他今後說話注意點,ely聽到,一副束汗毛得害怕模樣,常常將他逗笑。


    下了班,溫斯言過來接地他。


    眼看著不是回家的路,江敘看著專注開車地溫斯言,“這是去哪啊。”


    “回我們的家啊。”溫斯言說。


    江敘呼吸一窒,沒在說話,心裏不知道怎麽的,居然有些緊張,回想種種,他們居然還能在一起,也真的是很愛對方了。


    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滋味,酸澀又甜蜜。


    等地方到了之後,還是記憶中那個模樣,此時天已暖了,綠植旺盛,這些花花草草,沒有絲毫變化,一定是有人精心照顧。


    溫斯言領著江敘進了屋,裏麵的擺設一切如就,而且連灰塵味都沒有,是一直有人打掃。


    溫斯言握著江敘的手,笑寵溺和且認真,“今後我們一直住在這吧。”


    江敘看著他迷人的樣子,在他深情地注視下,仿佛有種魔力牽引著他點頭,“嗯。”


    得到江敘的答複,溫斯言將江敘拉到桌前,此時桌上正擺著那本已被江敘踩斷的牌子,江敘將他拿了起來,斷得地方應該是用膠水粘起來了,那條裂縫上又做了裝飾。


    “要不要我重新刻一塊。”溫斯言說。


    江敘立即堅定地說,“不要,就要這塊,這裏的一切都不能變。”


    說著江敘反過來拉起溫斯言的手腕,笑著對他說,“我們一起將他掛起來。”


    溫斯言將他的手握緊,“好。”


    倆人手拉手走過去,直到到了大門前,此時門上已經爬上了鮮嫩的藤蔓,倆人剛要將牌子掛上去的時候,江敘忽然看著溫斯言,“你要是再讓我有出國地打算,我就將這牌子丟進粉碎機裏,讓你拚都拚不回去。”


    溫斯言,“.....”


    這威脅讓人害怕,不過他絕對有信心不能讓這種事發生,他繞到江敘身後,抓住他的兩隻手,舉著牌子到最適合的位置,他說,“這輩子你都沒有這種機會。”


    話落,牌子也掛上了,倆人擁吻在一起。


    *


    從此小王子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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