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青玉聽著許嬌的問題,又仔細地隔著那透明的部分看了看裏麵的花瓣、蛋糕和奶油,越看越覺得漂亮又浪漫,不自覺地隨著許嬌的話點頭:


    “當然。”


    她又扭頭看許嬌,麵上柔情似水,眼底也是抹了蜜一樣地透著甜意,仿佛怎麽都看不夠麵前的人一樣,把蛋糕推回冰箱裏,她合上門,注意到父母都沒在這邊,周圍也恰好沒人在看,便飛快地湊到許嬌的唇角親了一下,而後道:


    “非常非常喜歡。”


    不僅很喜歡這個蛋糕,也很喜歡這個送蛋糕的人。


    “你送我什麽,我都很喜歡,這是我從以前到現在收到的最好的生日蛋糕。”風青玉啄過她的唇瓣,氣息近距離地噴灑而下,落在許嬌的唇畔,勾出些許的癢意來。


    許嬌的眼眸黑得透亮,如今瞳仁又專注地盯著風青玉看,二人的視線一對上,好像連兩人間的空氣都糾纏在一起,曖昧地閃出劈裏啪啦的火花來。


    品著風青玉話尾的那句“這是我從以前到現在收到的最好的生日蛋糕”,許嬌恨不能將這句話錄下來反複琢磨其中的情感,可惜這顯然不太合適。


    總之……


    風青玉的麵上是沒讓她發現什麽端倪的。


    她如對方所願地也露出了個微甜的笑容來,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拉著風青玉又蹬蹬蹬往樓上的方向去,最後從房間裏找出個扁長的禮盒送給她。


    風青玉麵對那帶著蝴蝶結精致禮物盒子,臉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來,不由道:“今天你究竟給我準備了多少驚喜?”


    許嬌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認真看著她:“你拆開看看。”


    風青玉還沒見過這樣的許嬌,之前都是她對兩人之間的事情上心,本來這個生日她都已經做好了許嬌隨便給自己買個禮物打發的準備,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這樣地上心,甚至還想個五六歲的小孩兒一樣,充滿了表現欲。


    又是提前給她看蛋糕,又是要她立刻拆禮物的,眼神裏帶著執著地看著她,好像她的回答對許嬌來說多麽重要似的。


    想到這裏,她心中倏然一暖,幾乎有些舍不得拆手頭的這份禮物了。


    然而對方的目光又是這樣期盼而熾烈。


    風青玉禁不住隨著許嬌的動作去輕輕將禮品盒上的蝴蝶結拉開,打開盒子,看見裏麵的布料,她便知道這是一條裙子。


    將盒子輕輕放在旁邊,從裏麵拿出那條裙子,風青玉走到浴室裏,對著鏡子比劃了一下,知道這尺寸是剛好合適的,她一轉頭,看見了旁邊跟過來的許嬌:


    “這裙子很好看,不過怎麽沒有商標?”


    許嬌微笑著回答:“因為這是我畫了圖,找了布料,讓人專門做的,我感覺……你穿這個裙子會很好看。”


    風青玉沒想到她還能收到這樣的禮物,眼睛裏仿佛落滿了星星,當即對許嬌說:“我要把它掛在衣櫃裏最明顯的地方,說真的,我覺得這條裙子比我之前穿過的那些大牌高定都要好看。”


    因為這是許嬌給她專門做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裙子。


    許嬌聽見她的話,喉嚨不由自主地動了動,盯著她看了很久,心中泛起幾分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感慨來。


    目前看來。


    要麽是風青玉演技太好,那些思緒藏得太深,要麽……她的反應都是真實的。


    忽然間,兩人聽見樓下傳來的石唯雅的聲音:“青玉,你的禮物到了。”


    許嬌便沒對風青玉要將這條裙子掛起來的話發表什麽想法,與她對視一眼,看見她出去衣帽間掛了裙子,隨著自己一起往下走。


    到了門口,風青玉原也以為這禮物是朋友們往家裏寄來的,結果沒想到到的是一束火紅的玫瑰花,璀璨的水珠落在花瓣上,綻放的都是嬌豔欲滴的顏色。


    因為是明星,所以風青玉的花收的並不算少,如今當著許嬌的麵收到這一束花,她第一反應就是確認送花者是誰——


    如果隻是她的傾慕者,她會將這花退回去,或者是轉手送給母親,但如果是許嬌送的……


    “之前都沒問過你,你喜歡什麽花兒?本來今天想給你驚喜,但又想到不知道你的喜好,所以隻好買了玫瑰。”


    就在風青玉準備在花束裏找到寄語卡片之類的東西時,許嬌的聲音從旁邊淡淡地傳了過來。


    她本就不是個情緒外放的人,所以說這話的時候,笑意並不太明顯,風青玉隻當她是害羞,收下來自今天的第三個驚喜。


    她笑得眼中都快要冒出濕潤了,隻覺今天仿佛置身天堂,一切的美好都陡然降臨到了她的身上,讓風青玉恨不能時間永遠留在這一日。


    飛快簽收之後,風青玉低頭嗅著玫瑰,神態裏都是放鬆和享受,許嬌在旁邊看著她,而石唯雅在客廳裏挽著丈夫的胳膊往這邊看,瞧見兩人站在一起,眼中不由露出幸福的痕跡來。


    這種人工培育的玫瑰本身是沒有香味的,風青玉隻能嗅見那玫瑰本身的花-莖花瓣植物香味,即便如此,她也覺得自己的一顆心此刻如同剛出爐的蛋糕,烤的恰到好處,鬆鬆軟軟地散發出香甜來。


    她抱著那大束的玫瑰,回頭對許嬌道:“玫瑰我也喜歡,但我最喜歡的……當然是小蒼蘭。”


    許嬌垂眸避了下她那滾燙的視線。


    裏麵帶著的感情太過飽滿,好像能將人灼傷。


    風青玉的話裏含著五分真五分熱,比起說出答案,更像是在表白,畢竟許嬌的信息素味道就是小蒼蘭,這話裏是雙重的愛意。


    風青玉看她害羞,回頭去看客廳的位置,以為她是看這邊人多,不想跟自己太黏糊和膩歪,便也理解地抿唇笑了笑,抱著花準備往樓上走去,想把這束玫瑰放在自己臥室裏,每天起來都能看見這朝陽般火熱的顏色。


    走了兩步,她又回頭問許嬌:“那你喜歡什麽花?”


    其實許嬌也沒有特別喜歡的花兒。


    準確點來說,她這人就沒有表現過什麽特殊的偏好,先前風青玉在車上放的眼罩,是她隨手抽出過兩次的味道,恰好都是玫瑰味,至於礦泉水……也是因為劇組裏麵隻提供這個讚助品牌的,所以許嬌也就習慣地隻拿那個品牌。


    並不是因為她喜歡。


    但這會兒,麵對這個遞來的問題,許嬌忽然撒了一個謊,她說:“我喜歡的花比較特別,不適合用來送人。”


    風青玉被她的話勾起了好奇心,下意識地就問:“是什麽?”


    許嬌想到第一本書裏按魔界深深的峭壁海崖,安靜了一會兒,直接道:“彼岸花,也可以叫曼珠沙華、或者石蒜。”


    風青玉略有些訝然。


    這個花……她當然知道。


    誰也沒有聽過彼岸花的故事呢,花開葉不開,葉開花不開,花與葉生生世世不相見,它還被稱為黃泉之花,傳說在人死的地方才會盛開,以人的身體為養料。


    給別人送這種花……確實很不吉利。


    想到這裏,風青玉對許嬌勾了勾唇,格外寵溺地說道:“你要是實在喜歡,以後我們可以自己種種看,但我不能送你這個。”


    許嬌聽見這句話,下意識地想到了第一個世界的夏驚蟄——


    當時黑化的夏師妹怎麽說來著,那樣好看的花,就該配這樣好看的自己。


    收回思緒,許嬌對風青玉也笑了一下,隻說:“不用了。”


    ……


    石唯雅給風青玉準備的大餐非常豐盛。


    飯前,風青玉接到了她哥哥打來的視頻電話,電話裏的男人穿著深綠色的軍裝,模樣也是alpha一貫的優越,讓人一看就知也是很受歡迎的類型。


    許嬌路過時跟對方禮貌地打了個招呼,隨後就去幫石唯雅準備桌上的餐,各種她見過的、沒見過的海鮮都在上頭,不過風家也沒有奢侈到吃什麽酒店裏4999一斤的魚,蒸魚隻是用的東星斑,不過螃蟹就很壯觀了。


    有好幾隻蒸成橘紅色的帝王蟹。


    一條蟹腿就有人的胳膊那麽長。


    還有混了魚子、鮑魚肉和小澳龍肉的小盅粥,旁邊配的小塊烹製過的鵝肝,算是主食,各種貝類、蝦也有許多,那貝類是大盤的混煮,許嬌一眼看去隻粗粗分辨出生蠔、牡蠣、扇貝等。


    這一餐粗中有細,有豪放粗獷的、也有格外精致的,無論擺盤還是味道都無可挑剔,食材更是現撈的新鮮,畢竟外麵就是大片的海,如今一頓若放在外麵的高檔酒店,還不知道是多少錢。


    石唯雅端出一盤魚,對她笑了笑,說道:“平日我們做菜的時候會用到一點海鮮,但是不多,因為這個吃多了太寒,對身體不好,所以每年就我們幾個生日的時候會做一些。”


    許嬌看著這一大桌,粗粗看去十多二十樣菜,不由咋舌:“阿姨,這麽多菜我們能吃完麽?”


    石唯雅點了點頭:“當然,青玉還請了幾個玩得好的朋友過來,都是alpha,等下你就看到了。”


    她這樣說,許嬌才想起自己還沒怎麽見過風青玉的朋友。


    因為剛來就為事業焦頭爛額,之後又在《宮牆柳》的劇組裏待著,滿心都是演技和風青玉的主線感情,自然也就顧不上這些小細節。


    風青玉在這時掛了視頻,走到許嬌的身後,對她道:“來的人你在婚禮上見過,不過婚禮那天的人太多,你可能不太記得了,等下給你介紹一下,都是我平時玩的比較好的朋友,有一個就是我們景華娛樂基本沒出現過的股東。”


    “他往常都在國外待著,現在正好趕上他回國,所以我們就在這次生日上聚一下……你喜歡人多嗎?會覺得打擾嗎?”


    許嬌搖了搖頭,神態自若地應她:“這是你的生日,你是壽星,想請誰都可以,按照你的喜好來就行。”


    風青玉笑了笑,不知想起什麽,又說:“我的生日每年都是在家裏過的,你要是喜歡熱鬧,以後我請多一些人過來,要是喜歡清靜,我們改天也可以搬出去,以後生日就我和你過。”


    石唯雅在旁邊聽了這話,忍不住笑罵了一句:“你這有了媳婦忘了娘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點?”


    末了,她又擔心許嬌誤解,不由補了補:“不過你們倆出去住也行,我跟你爸好不容易把你和你哥都拉扯大,不知多少年沒過二人世界了,你們在家我還得天天操心這、操心那,什麽都不放心,要是出去住,我這也操不上那麽遠的心,清靜。”


    許嬌哪能不知道石唯雅的意思,她是擔心自己和風青玉在家裏住有些放不開手腳,畢竟都是年輕的情侶,又是肝火盛的年紀,有時候情到濃時有可能還會膩乎在一塊兒,在家長麵前多少有些拘束。


    可許嬌並不想和風青玉出去住——


    她還蠻喜歡石唯雅這個婆婆的。


    於是,許嬌瞥了風青玉一眼,慢慢出聲道:“石叔叔和石阿姨住這麽大的屋子肯定覺得空,我們平時工作已經很忙了,要是還搬出去住,一年到頭不知道幾天能回來,還是少折騰吧。”


    風青玉喜歡看她跟自己的家人相處融洽的模樣,毫無原則地改了口:“也好,你喜歡住家裏,我就陪你住家裏。”


    石唯雅“哎喲”一聲,戴著玉鐲子的手伸過來拍了拍許嬌的手背,欣慰地讚歎:“還是嬌嬌最懂事,你要是我的女兒多好,我肯定每天過的幸福死了,不像青玉和她哥哥,拉扯大了就想飛了,唉。”


    風青玉在旁邊抿了抿唇,提醒道:“嬌嬌現在也算是您的女兒,媽媽,您現在可以開始幸福了。”


    許嬌看著風青玉難得幼稚地跟石唯雅鬥嘴的樣子,眼中劃過一分不經意的笑。


    就在這時,門鈴響起,是風青玉的朋友們來了。


    ……


    alpha們的胃口都不小,風家準備的大餐很快就被解決了。


    飯後,風青玉和許嬌還跟朋友們在樓上的棋牌室裏玩,在場的都是人精,看出風青玉和許嬌的關係有了實質的變化,話裏話外都會捧許嬌,自然也就談到了《宮牆柳》的劇情。


    “這電視劇最近火啊,我聽說版權都準備賣到海外去了,反正我周圍的海外華人是都知道,哎,皇後到底死沒死啊?我真的,我眼淚都被騙過一輪了,你們倆就給我劇透一下,告訴我我眼淚有沒有白流唄?”


    “是啊是啊,後妃p可火了,我還有朋友說想找你們要簽名,擇日不如撞日,要不現在就給我簽上?”


    “我記得青玉以前不接這麽虐的角色,怎麽現在是婚姻生活過上了,所以準備戲裏虐,戲外甜,瘋狂撒狗糧秀死我們?”


    麻將桌上。


    許嬌坐在風青玉的旁邊,手裏端著一杯汽水,看著她手裏的牌,聽見周圍幾個位置上的人在跟她開玩笑,旁邊不遠處有人點了歌,快樂當麥霸。


    他們原本打算讓許嬌上牌桌的,不過許嬌對打牌沒有什麽興趣,就坐在風青玉的旁邊看她出牌。


    風青玉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隨手摸了一張,溫和地回答:“劇透是不能劇透的,你們就猜吧,反正不管是戲裏的p還是真人p,都隨你們嗑。”


    “噫!”


    “我單身狗今日就要為民除害,看我一張三萬!”


    風青玉瞥了一眼對方的三萬,順手把手裏的牌堆往前一推:“胡了。”


    單身狗被情侶製裁了。


    ……


    知道風青玉要過幸福的夜生活,她的朋友們給她慶祝了生日、吃了蛋糕,就相繼在十點多左右告辭了,許嬌陪著風青玉將人送到門外,麵上帶著禮貌的、淡淡的笑意,神情裏都是了然。


    風青玉的朋友們,果然像自己寫的一樣,都是情商挺高、又挺會說話的類型。


    也不知道他們是約好的還是什麽,今晚來的全是alpha,就算許嬌不想過去陪著,也不必擔心什麽情敵之類的出現。


    而且這些alpha們都很禮貌,沒有將視線過多地在許嬌的身上停留,但說話的時候又能讓人感覺到他們的尊重,可見都是很有教養的類型。


    風青玉送走最後一個朋友,回身看了看許嬌身上披著的外套,這邊臨海,不論白天晚上都有氣壓差,所以風大,她想抬手幫許嬌把扣子扣上,結果許嬌對她搖了搖頭:


    “馬上回去了,不用這麽麻煩。”


    風青玉便隨她往上走。


    兩人走到二樓,聽見收拾屋子的阿姨將許嬌吃的那盤蛋糕拿出來問她:“許小姐,這個您還繼續吃嗎?”


    許嬌不想繼續吃甜,於是搖了搖頭,結果旁邊的風青玉看到上麵那奶白色的奶油,忽而抬手接過:“別浪費,這個給我吧,把剩下的收了就行。”


    許嬌沒料到她對這個蛋糕連這麽一點都不肯放過,想到她要吃自己已經吃過的東西,下意識地拉了下她的袖子:“算了。”


    風青玉卻已經將裝蛋糕的小碟子拿了過來,往自己的屋裏走去。


    許嬌看她真沒有要放棄吃這個蛋糕的意思,當即有些蒙圈,條件反射地跟了過去,出聲道:“風青玉,這個……上麵都是奶油,吃多了容易胖。”


    她追了兩步,想用易發胖這個理由勸住風青玉,臉上都升起熱度來,結果進了屋看見風青玉偏頭衝她促狹地笑了一下:


    “不想讓我吃?”


    “那浪費了怎麽辦呢?”


    許嬌眨了下眼睛,莫名其妙地懂了風青玉的暗示,明明跟對方並沒有太多的情意,但或許是身體已經對這人的氣息熟悉到極點的緣故,隻要風青玉一個眼神,她現在就感覺自己……


    某處有要泛濫的意味了。


    她往後退了一步,抵在了門上,卻不小心將本來就已經半關的門給合上了,風青玉將蛋糕放在桌上,走了過來,喘息莫名其妙地有些重,她出聲問道:


    “今天,可不可以用那個?”


    話問的含糊。


    卻一點都不影響許嬌的理解。


    她知道風青玉說的是什麽……


    那東西並不短,頂端可以攜帶alpha的信息素,在omea的體內釋放出來,隻要將最前端的部分探入,並且通過信息素的交換,就能夠讓omega受-孕,因為這個世界裏的懷孕是通過信息素的碰撞才能有的。


    當然,就算它就算裏頭不裝a的信息素,平日裏也可以是增進趣味的生活好助手。


    之前許嬌在酒店裏就見過,感覺這東西應該算是這世界居家旅行必備的重要輔助。


    可她實在是有點怕那玩意。


    omega的身體太敏感,太特別,那東西的其中一種模式居然是類似於八爪魚觸-手一樣分叉按摩的類型,委實讓人有點受不了。


    許嬌猶豫了兩秒鍾,不知想到什麽,忽然點了點頭,抬手抱住了風青玉的脖頸,微微一笑:“好啊,壽星說什麽都行。”


    ……


    床發出了輕微的晃動聲。


    鏖戰中的兩人都是汗涔涔的,被浪翻滾,見不到窗外被風吹得擺動的樹枝,無意間,花葉將那剛生出的細嫩花蕊弄破,帶起夜合歡樹枝細細地搖晃,抖動不止。


    一隻小小的菜花碟攀上枝頭被樹葉點過的那爛熟花蕊,來回偏偏的飛,將靠著花髓飽餐了一頓,將那白日裏蜜蜂不曾光顧過的甜蜜通通奪走。


    屋內。


    帶著香甜的奶油沾在三處鋒頂,隨著風青玉唇間的溫度,漸漸融化,許嬌軟的好像都成了一灘水,馬上要化進被子裏一樣。


    她低低地想抬手去推風青玉,口中不由阻止道:“別……”


    風青玉抬起頭來看她,笑吟吟地問道:“這奶油的味道很不錯,你要不要嚐嚐?”


    許嬌的臉上登時一片紅暈。


    風青玉看她咬著被子不回答,抬手將那布料從她口中抽出,換了問道:“配上櫻桃更不錯,你猜一下我最喜歡吃哪裏的櫻桃,我就停下,怎麽樣?”


    許嬌:“……”她不願意去猜。


    風青玉便揚了下眉頭,“不說,那我就挨個嚐嚐了?”


    過了許久。


    她笑吟吟地得出了結論:“山上的好,草叢裏的也好,各有各的滋味。”


    ……


    兩個小時後。


    許嬌淚漣漣地推了下風青玉的肩膀,眸光中帶著忍耐的意味,“……不要了。”


    風青玉抱著她的肩膀,將她往自己的懷裏壓了壓,親了親她泛紅的眼角,低聲應:“好好好,你睡。”


    許嬌聽見那輕微震顫的聲音,哪裏還睡得著,手指都要痙攣一樣,抓住風青玉的肩膀就不肯放,指尖不可自抑地攏了又攏,見風青玉唇角上挑,哪裏有真要睡著的意思?


    她忍無可忍了,將風青玉的下頜扣起,主動吻了過去,輾轉反側間,她低低地求:“真的不行……難受……”


    風青玉摸了下她潮紅的臉,最終還是沒忍心讓她受罪,歎道:“好吧。”


    一番胡鬧過後。


    風青玉將許嬌抱去浴缸裏洗澡,出來將床上提前墊好的大浴巾拉開,把那些潮濕的痕跡都丟掉,將人放上去,抱著許嬌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她忽然聽見旁邊那人推了下自己的肩膀,小聲道:“沈夜嵐你過去一點。”


    風青玉迷迷糊糊地隨著對方的動作挪了挪,過了一會兒,她倏然驚醒,眼睛睜開,看向旁邊也闔上眼睛的人,平靜的聲音陡然在安靜下來的屋裏響起。


    “嬌嬌。”


    她問:“沈夜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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