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k-viva岑之豌,沒禮貌#


    #岑之豌日料餐廳,疑似搶席#


    爆料,言之鑿鑿。大意是說,投資方大佬,午間聚餐,岑之豌未經任何人的邀請,她就敢湊上去,坐那兒吃。


    混臉熟!


    搶資源!


    好一個抓嗎queen!


    楊嘉寶自己抱著手機,八卦爽完,飛速按住岑之豌躁動的指尖,“別看,千萬別點開熱搜!”


    岑之豌輕扯嬌唇,“又說我什麽了?”


    楊嘉寶微笑和暖,“都在誇你。說這種事情,隻有你做得出來。”


    岑之豌絲毫不推拒任何恭維,悶悶地回應,“哼。那當然。”


    楊嘉寶問:“豌豆,我們還去醫院看賀狗嗎?”


    岑之豌纖指姣姣,指路左轉,“不去了。我回家。”


    楊嘉寶就調戲她,“哎呀呀,回家等楚幼清呐。”


    岑之豌習慣性理順發絲,指尖蹭過嬌美的頸側,“沒胃口。我今天要乖一點。”


    楊嘉寶斷言:“喔呀呀,小豌豆。見到楚幼清,就有胃口咯。”


    楊嘉寶大錯特錯。


    楚幼清深夜回來,給岑之豌捎帶了兩份蛋包飯,來自那個敵占區日料餐廳。


    童叟無欺,絕無虛假。貼心搭配了番茄醬、芥末、辣椒醬等,一應俱全。


    光是看看,就能瞅出一顆熱氣騰騰的人頭來。


    岑之豌手扶桌麵,小心翼翼將蛋包飯推開些,真的咽不下,從此都咽不下的,感受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恐怖威能。


    岑之豌想,楚幼清還是生氣了,越發靜默下來,等待老婆的發落。


    “冷了嗎?冷了熱一下。”楚幼清狀若無事,在玄關換鞋。燈下,她絲襪的光澤,熠熠生出點點清輝流轉,有種迷人的風情。


    岑之豌短暫失神,一時摸不清家中詭異曖昧的氣氛。


    她從下午等到晚上,心懷忐忑,獨坐沙發,最後兀自做主,洗了一個香噴噴的澡澡。洗完又是後悔,萬一今夜,楚幼清想在浴室裏開始怎麽辦。


    所以,她褪下睡衣,重新整裝,假裝絕沒有洗過這個澡澡。


    楚幼清見岑之豌蹲回沙發上,抱膝不語,幼圓的美眸垂了垂,走近岑之豌身後,拿出一件精致玩意,輕敲敲岑之豌單薄的肩。


    “送你的。”楚幼清說。


    岑之豌的快樂,肉眼可見,漫上整個臉龐,“謝謝!”


    她快速拆開包裝,是一塊精美纖巧的女士手表。


    好吧,我老婆給我買了塊表。


    (注:買了個表,拚音mlgb)


    但這一定不是在罵人,因為這塊手表,太過貴重。


    貴重到,岑流量可以戴,換作岑流量她媽,岑曉秋局長戴上,那一定會連人帶表,被紀委捉走。


    就是這種望而生怯的級別。


    岑之豌不管,她就是喜歡,因為是楚幼清送的,送她一片樹葉都可以。


    領證三天,楚幼清第一次送她東西。


    岑之豌並不想還,嘴上乖道:“太貴了!”


    楚幼清微頓,問:“不喜歡?”


    岑之豌回眸,眉眼彎彎,明眸燦爛,靦腆又無恥地低聲抱怨,“……要是一對就好了!”


    雖然是在做夢。


    楚幼清就回答她,“是一對。”


    接著,如討論公事日程一般,簡短地說,“明天回門。去看我媽,還有岑局。”


    她沒有問岑之豌有沒有空,何時方便,如同布置了一個雙人任務,必須完成。


    楚幼清見岑之豌沒有再提出異議,轉身,穿過客廳。


    岑之豌耳內,有無數隻小鳥在歌唱,楚幼清後麵的話,什麽都沒聽見,隻在心中默念:


    ……楚幼清買的是對表。


    淋浴間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驚天動地的喜悅,令岑之豌差點衝了進去。


    今晚,她將成為一個莫得感情的殺手。


    她要讓楚幼清呻.吟,讓楚幼清尖叫,讓楚幼清喘著,纏著,顫抖著,向她求饒……


    岑之豌感到自己肌膚滾燙,臉頰滾燙,那些癡纏熱烈的情愫,呼之欲出,悸動不已……


    飛紅了俏臉,岑之豌靜靜靠入沙發裏,細數加速的心跳,為手表重調時間。


    日期是領證的那天。


    時針、分針的位置,岑之豌記得,那天她說“我願意”,是下午的03點07分。


    就算楚幼清的時間一直向前,而岑之豌會留在那一天。


    那天多雨,楚幼清說要和她結婚,記憶裏,就總是一個晴天。


    楚幼清沐浴完畢,岑之豌起身,為自己打氣,又到了工作的時間。


    上弦月,清輝微涼,彌漫滿室。岑之豌在光影中躡手躡腳,掀開被衾,躺去楚幼清身旁。


    床褥柔而暖的,是熟悉的,楚幼清的溫度。那柔發散開,如水如雲,旖旎繾倦,附著清冷月色,分外嫵媚皎潔。


    楚幼清隻給岑之豌一個曼妙有致的背影,在岑之豌看來,有些含羞的意思,果然,楚幼清喜歡岑之豌在後麵。


    岑之豌更喜歡在前麵,因為楚幼清會抱著她。


    不過不要緊,漫長火熱的夜晚,當然要從老婆最喜歡的姿勢開始。


    岑之豌從後撈住楚幼清的腰身,水潤櫻唇,已忍不住觸碰對方潔白晶瑩的耳際,她自己先融化……


    “下去……”楚幼清毫不含糊地說。


    岑之豌一個警醒,人還在楚幼清身上。


    楚幼清別過臉,鼻息埋入羽毛枕,沒有眼神交流,“下去。”


    岑之豌反應過來,慌手忙腳,悉悉索索退回自己的領地……


    用被角蓋上臉,岑之豌明白了一個重大守則——


    楚幼清不給,她就不能要。


    白白激動了一個晚上,岑之豌現在無法確定,自己還有沒有勇氣,戴上楚幼清送的表。


    還有更現實的問題。


    領證以來,楚幼清接連喂了她兩頓,頓頓醉生夢死。第三頓突然不給吃了,情何以堪,有沒有人性。


    岑之豌是第一次結婚,初嚐滋味,跗骨敲髓。


    楚幼清安然入睡,可岑之豌還在發情,情到濃時,要爆炸了。


    無處發泄,岑之豌赤足,走到露台,夜風涼,涼不過她一顆滾燙燙沸騰的心,隻得將滿腔欲.火,全傾倒在楊嘉寶的身上。


    楊嘉寶半夜三更,接到電話,已經是怒發衝冠,困得話都說不清楚。


    “……要死啊!……什……什麽事情!”


    岑之豌頂風哭訴,“楚幼清給我買了塊表!”


    楊嘉寶大罵,“我去年也買了個表!”


    岑之豌呼吸都是炙熱的,委委屈屈,“楚幼清想在床上整死我!”


    楊嘉寶一怔,清醒了許多,“你們s和m了?……你倆……岑之豌,你給蠟燭燙到了?”


    岑之豌也怔了怔,倒也沒有如此誇張,“楊嘉寶,楚幼清她……她突然不給我了。”


    楊嘉寶以為是什麽喪心病狂的大事件,還想聽點勁爆的,看來沒戲,了無生趣地告訴岑之豌,“那你自己解決一下啊。”


    岑之豌非常抵觸,“不會,不想,不知道。再說,這怎麽行,會對不起楚幼清的。”


    楊嘉寶奇了,問,“你自己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怎麽就對不起楚幼清了?”


    岑之豌振振有詞,“我有老婆,還要自己解決。不就等於……我老婆成了沒人疼、沒人愛的棄婦?”


    “被拋棄的人,是你,好不好?”楊嘉寶有種想打人的衝動,自問是一介柔弱的女子,也就僅限於想想。


    岑之豌在電話那頭沒了聲音。


    “厲害啊,還一套一套的,說了這麽多,你就是想上她,她又不給你,找這麽多借口。”楊嘉寶大半夜瘋狂補刀。


    岑之豌意難平:“她也可以上我。”


    楊嘉寶:“你矜持點。”


    岑之豌就又沒說話。


    電話那頭的沉默,有點可憐,楊嘉寶緩了緩口吻,問:“……送你什麽了啊?”


    岑之豌說:“送我手表了。一對的。我特別高興。後來想想,明天我們要回門,見父母。大概是讓我戴著,去給她媽看的。”


    楊嘉寶勸道:“長輩那邊還是要做做樣子的,你就配合一點吧。”


    言之有理,岑之豌垂下眸子,腮幫鼓了鼓,“嗯。”


    掛上電話,楊嘉寶覺得岑之豌實慘。楊嘉寶兩婚過,懂得女人。楚影後道行深,岑之豌那點微末功力,真的惹不起,打不過。


    但是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楊嘉寶關燈,睡覺。


    短短一夜,岑之豌的心情大起大落,清晨起不來床,還睡著。


    楚幼清出門前,回到臥房,風輕輕卷起露台的簾角,她靜靜端詳了一會兒岑之豌嬌美的睡顏,心中有些後悔。


    也許昨晚,應該給她。


    岑之豌小楚幼清七歲,那樣活力,半夜還能吹著冷風,在露台上煲電話。


    楚幼清還有些生氣,這麽晚,是打給誰,有什麽話不可以白天說。


    可她又不想與岑之豌那麽隨便且瘋狂地做.愛,她很喜歡,卻好像彼此是陌生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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