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鎮的夜生活自比貧瘠的原空間豐富百倍,如將研究當成生活天天加夜班的陸雙雙之流,或是要照顧病人的易天行等人,乃至臨時有任務要設計和搭建樹屋基地的段菲暫且不提,張一淘可是難得的享受了一天正常人的生活,大吃大喝中午還能安逸的睡個午覺,到了晚上精神百倍到處溜達,腳下一滑就來到一個熱鬧非常,燈紅酒綠的所在。


    “朋友,想知道火的真諦嗎?”才是街口,迎麵一個發似火焰的的魁梧男子伸手攔住了張一淘的去路。張一淘本能的警戒,對方卻是隨性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再往裏麵就是墮落所在了,同是火焰能力者好心勸告一句,少去那些地方”男子右手拇指越肩指了指身後。


    “你是誰?”張一淘警戒不減。


    “我是燃燒之道的傳道者。燃燒之道是至今最古老的崇拜火焰圖騰之道,我們的使命是讓更多的人知道火焰的偉大,讓更多的火焰能力者知道燃燒的真諦!有興趣加入我們嗎?”


    這應該就是類似能力兌換處一類的地方了吧?張一淘暗自揣測,與舒飛得到光族血統的過程形似,不過聽這男人的語氣,除了單純的提升血統能力之外,這裏也該有符合火焰能力特質的教導和訓練才是。


    “我需要考慮一下,有聯係方式嗎?”張一淘謹慎不減,卻也不願意輕易放掉這條線。


    紅發男人又笑:“謹慎的家夥。”他遞過一張燙金名片,上印火焰翻騰的圖樣“那這張名片,每月逢雙的時候你都可以在這個地址找到我。”


    話至此已經沒有多說的必要,男人大步走出街口,兩人錯身之時又勸了一句:“這條街水很深,你這樣的年輕小夥子還不適合!”


    不說還好,越說越要去。這是叛逆!年輕人絕對的叛逆!


    也許紅發男說的話張一淘理性上也知道是對的,可他那教育後輩的語氣卻讓眼鏡兄非常不爽。男人逢場作戲,花天酒地本是尋常,關鍵隻在度的把握。他自己明明也是剛才那條街裏瀟灑一回走出來,自己的自控能力難道真就不如他?說是有水,那更要探探裏麵水有多深。


    想到這裏,本來看見紅燈區已經想退的張一淘反而向裏邁出了腳步。


    剛進街區,一對同打扮的姐妹花已經迎了上來。雙胞胎不是沒見過,但在這種地方的雙胞胎還是勾起人的好奇心。


    兩個同模同樣身材高挑********的美嬌娘一齊服侍的感覺沒經曆過的人隻怕難以想象,身體的感覺還在其次,精神上的虛榮才是最令人難以抗拒的東西。


    兩個小妞嘴上都是抹了蜜糖和迷藥,一口一個張先生好帥,一口一個張先生好有型。你好厲害,怨靈詛咒如此凶險你卻視若小事一樁,現在全城都傳遍了,我們好崇拜你啊!如此等等,一碗一碗的迷湯灌將過來,將張一淘灌得飄飄然。當然他也知道這隻是一種推銷手段當真不得,不過好聽的話誰不愛聽,反正隻要自己不上套,聽一聽且放鬆一下心情又何妨?


    就是抱著這種聽聽無妨的心理,張帥哥就這樣被架進了轉角的一間酒吧,酒吧老板娘三十多歲,手工繡的旗袍穿在身上端的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風韻,在暖調的酒吧中出奇的和諧。她自然不會像手下小姐一樣捧的露骨,但短短幾句話語間露出一股高看一眼的味道更讓張一淘舒服進了骨子裏。


    “隨便玩,今天算我請客!”扔下最實質的一句話,老板娘輕搖著腰肢走開了。既然對方都說請客了那就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了,看樣子是對方要和蠻洲隊拉關係,自己隻是乘逢其便。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張一趟更是心安理得得享受著醇酒美人的伺候,心裏隻繃著最後一根弦,萬一有甚意外便可最快速度作出反應。


    洋酒調酒雜七雜八酒喝到了八分,兩個女郎乃個中高手酒精考驗自是無礙,裝出一副醉得快站不起身的模樣完全是為了配合某個酒量不怎麽樣的人。這個時候的張一淘已經沒神誌分辨對方是真醉還是假醉,自己是酒精上腦渾身燥熱,眼前這兩女人那挺拔豐滿的胸、那修長勻稱的腿頓時散發出無比的吸引力。在兩人刻意的引導下,三隻“醉貓”就那麽相互攙扶相互打鬧著走上了樓上的房間。


    好像有點不妥!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掙紮,但隨即便被靈魂深處的一股力量攪碎了——隻要保持最後的警戒,白占的便宜幹嘛不占?


    一前一後兩個滾燙的身體緊緊夾住了他,張一淘終於放下最後的猶豫,安心的享用著意外的豔遇。


    有人在花天酒地,有人就在辛苦工作。易天行、龍帥找來林森林等人就近坐在唐雅的病房裏談說著各自對這個新空間的發現。


    這個城市大小約莫隻相當一個小鎮,五髒俱全。硬要類比的話更像玄幻小說中正處在交通要道上的冒險者集散地,提供大量與冒險戰鬥相關的服務,當然也包括新式的血統改進係統。不再有直接層級的提升,血統的強化改為混血的比例。這樣的修改在削弱了能量給予的同時增強了個人的靈活和發揮。


    進行任務時刻需要通過專門的交通工具進出城鎮。眾人當然也曾經試探過城周邊,走出不遠就是一望無際一無所有的草原,陸雙雙放出的探測器至今尚未探索到邊界,也就是說,這片草原麵積已經超過了地球本身!


    可能是出於不想讓自己這些被選者一回到空間就四肢躺地的放鬆,又或是其他什麽原因,城鎮本身並不太平,一些勢力盤踞其間,這些家夥就算都是npc也是有勢力有秘密的npc,並非易與。或者可以說,每當任務結束回到這個城鎮,一個連續劇式的長篇任務便接著開始——在這裏生存下去本身就成了一個任務!


    人造人係統被清除。這裏人造生命體的誕生方式更多,無論通過法術還是基因技術,其靈活度都遠高於之前,當然,費用自是不菲。


    林森林除了在一家魔法道具店打工,也更曾與幾個npc合作完成過一個低級的小型冒險任務,固然是新的生存模式,同時也代表了更靈活的雇傭機製,或者可以嚐試雇傭一些npc進入任務。


    。。。。。。


    資料在交流中相互補齊,不知不覺天色已明。龍帥突然想起一件事:“章刑的詛咒現在怎麽樣了?他好像該是昨晚發作吧?”


    “。。。。。。”


    “。。。。。。”


    眾人麵麵相覷,大家都把這個岔給忘了。拜蠻洲隊這詭異的團隊氣氛所賜,縱使是生死大事,隻要當事人表示沒問題的,其他人通常都默認相信他能自主解決,誰也不會“雞婆”的去多管一句,最現實到現在就是。。。。。。一眾人竟然把隊長身陷死劫這件事忘得一幹二淨!


    “還是去看看吧!”易天行摸摸鼻子。


    陽光灑在臉上,喚醒了沉睡的人。張一淘漸漸醒來,隻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舒泰,這對姐妹花服侍的太周到了,直讓人骨酥筋軟舍不得起身。


    竟然在一個未知的地方過夜,還讓來曆不明的女人睡在自己旁邊,太荒誕了!警兆剛起,忽又被另一個念頭抵消,雖是過分了些,但既然在沉睡中的時候都沒被人抹了脖子,證明此地實是安全的。


    心一落地,欲念又生,看著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張一淘又感到自己燃燒了起來。難怪那麽多男人家有老婆還喜歡外麵亂搞,就昨晚這兩人那服侍男人的技巧,那動人魂魄的呼喊,那滿足男人虛榮的求饒,殺了段菲她也做不出啊!


    兩女早被張一淘的動作弄醒,迷糊掙眼看到的卻是男人邪惡的笑容。小璿花容失色,想要掙紮卻是腰間無力,落入敵手隻能任人魚肉。甚至大璿也壞笑著過來落井下石,兩張相同秀麗嫵媚的臉吻在一起,那享受到表情,那慵懶的鼻音,視覺和聽覺的刺激甚至超過肉體的觸感,再沒有掙紮,張一淘腦中隻剩下盡情享受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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