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葉秋即將接過血清的瞬間,盆栽忽然像觸電一般猛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大喊了一聲:我幹


    事情生的太過突然,雙方身後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唐葉秋的雙眼瞳孔瞬間收縮,閃電般的伸出手就扣住了盆栽的手腕盆栽的手腕被扣,但手掌卻一抖,立刻把手裏的血清拋給了旁邊的一個黑人。這個時候鄭且的身形忽然暴動而起


    盆栽好像早就預料到了鄭且會跳起來搶奪血清,立刻高喊了一聲:摔


    黑人得到指令,拿著血清立刻朝地下使勁摔去。這個時候鄭且忽然以讓其他人驚愕的度蹂身而上,一下死死的撲到了正要摔碎血清的黑人。他正要伸手去奪血清,忽然感覺口一疼,低頭一看不覺大愣那黑人在驚慌倉促之間,竟然把針劑狠狠的紮進了他的口,並且順手把針管裏的藍色液體全部推了進去


    我拷無論是鄭且,還是黑人,都同時出了這一聲呼叫。


    這時車上的雙方都已經緊張的把手指搭在了扳機上,但誰都沒有開火。因為他們出來交易的雙方還在中間毫無掩護的站著,雙方一開火站在中間的這些人沒有一個能幸免於難。他們隻能牢牢的用目光把目標鎖定,等待能夠開火的機會。


    唐葉秋看到針劑竟然完全注射到了鄭且的體內,也不由得一愣。這時被注針劑的鄭且好像瞬間出現了恍惚,像喝醉了一樣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唐葉秋閃電般的從身上拔出了手槍指向了盆栽,而這時旁邊的另外一個黑人已經把手中的衝鋒槍對準了鄭且的腦袋,大聲喊道:放下槍否則我就把這個家夥的腦袋打成漏勺


    媽的看到唐葉秋閃電般的拔出了槍對準了自己,盆栽這個職業殺手竟然瞬間驚出一身冷汗。他明白如果有人能夠在刺客的槍下逃生,那一定是走狗屎運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什麽優雅了,指著唐葉秋激動的喊叫道:媽的你沒有聽見嗎放下槍再不放下槍就轟爆這王八蛋的腦殼


    唐


    葉秋看著被衝鋒槍緊緊壓著腦袋的鄭且,像喝多了酒一樣的癱倒在了地上,她明白那是突然注大量病原血清之後的暫時致幻效果。雖然意識還能保持清醒,但大腦神經卻會強迫暫時放鬆,以便能夠在最短時間內稀釋血清。


    那黑人把頂在鄭且頭上的衝鋒槍又往前使勁一推,朝著唐葉秋吼道:還不放下槍是不是不想讓他活了


    唐葉秋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槍,滿臉秋霜的站在那裏。她身後子彈頭汽車裏的所有隊員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隻等她一聲令下,就會開火把前麵的所有東西全部粉碎。盆栽知道那火箭筒的厲害,他立刻接過了衝鋒槍劫持了鄭且,把槍口頂在鄭且的腦袋上一邊和那兩個黑人後退一邊吼道:你們他媽識相點,千萬別亂動敢亂動我就把這家夥的腦袋給打爛


    唐葉秋愣愣的站在那裏,看著他們劫持了鄭且不停的向後退去,直到退到了那部三菱越野吉普旁邊。她的手在輕輕的顫抖,仿佛隨時都會舉起槍來進行精準的點射。但是她始終沒動,她不能冒這個險。這麽


    近的距離,開槍互射的最大後果,是會導致在場所有人的死亡


    盆栽一臉驚慌的拖著渾身癱軟的鄭且上了吉普車,在上車的時候他又朝著唐葉秋吼道:是你們不遵守信用,才導致交易失敗的這全都怪你們我警告你,千萬不要跟蹤我們如果我現你們跟蹤我,我就一槍打爆這個家夥的腦袋說著又狠狠的用槍管頂了頂鄭且的太陽穴。


    唐葉秋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全部上了車。盆栽上車後連頭都不敢露,伸出了中指做了個幹的手勢,然後狠狠的關上了車門。接著越野吉普車絕塵而去。


    我我真想扛著火箭筒的小張跑了出來,看著遠去的吉普車恨恨的說道。


    唐葉秋知道他想說的是真想一炮把這個車給轟了,但是這一炮下去,車上的所有人可就屍骨無存了。唐葉秋有些懊惱的拍了拍小張的肩膀,轉頭說道:回去吧,我們還可以進行追蹤,不是沒有希望。對方要從他嘴裏套出東西,不會傷害他性命的。


    唉小張看著馬上要淡出視線的吉普車,狠狠的一腳跺在了地上。


    吉普車為了防止跟蹤,繞著路跑了大半個新界。鄭且在車裏慢慢的緩過了勁,盆栽見狀急忙又要過了一支強力鎮靜劑,紮在他的頸部動脈給他注下去。


    吉普車左衝右突的開了半個小時,才在新界的某處偏僻的別墅前麵停了下來。迷迷糊糊的鄭且隻覺得自己被人從車上抬了下來,然後就進入到了這幢建築物的裏麵,接著又往下下了一層,好像是一間地下室。接著他就被人撲通一聲扔在了地上。


    還愣著幹什麽啊盆栽看著幾個好像完事了似的黑鬼罵道:還不趕緊把他給銬起來


    他這個樣子還用銬起來一個黑人指著癱軟在地上的鄭且,疑惑的問道。


    你懂個屁你知道我剛才給他注射的那支鎮靜劑是什麽分量嗎隻有百分之十


    二的稀釋濃度那是專門為接受過抗藥訓練的人準備的盆栽指著癱軟在地上的鄭且罵道:等他一會緩過來勁,我們一塊上都不是對手你們都活的膩歪了是不是


    幾個跟著進屋的人有的穿著軍裝,有的穿著便服,雖然衣著不統一,但身上都攜帶著武器,很明顯都是被人雇傭而來的職業殺手和傭兵。聽到盆栽這麽一說,他們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幾個人拿了一張椅子扶著鄭且坐了下來,然後拿軍用的塑料手銬和腳銬把他的雙手和手腳都給拷了起來。


    鄭且這個時候的意識雖然還是很模糊,但已經有些清醒了。他迷迷糊糊的聽見門被打開了,一個人朝著他走了過來,皮鞋踩在水泥地麵上出了啪嗒,啪嗒的有節奏的聲音。站在他麵前停住了,接著說了一句話:出什麽問題了


    一時間鄭且的頭好疼,這個聲音,他好熟悉,但他卻在一時間想不出來在哪裏聽到過這個聲音。這個音質,這個音色,他努力的回憶著自己的記憶,卻始終衝不破那道無形的阻礙,勾勒不出這個聲音主人的形狀。他


    想抬頭看看麵前的這個人,可眼皮沉的好像灌了鉛似的,怎麽使勁也睜不開。


    盆栽聽到這個人的問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往前走了兩步,用手扯住了鄭且的臉皮用力一撕,低聲笑道:這個問題還是由你來回答吧,狼人隊長


    :月底了兄弟們,有鮮花別留著,全部投給乾乾吧暗鐵乃最強軍文,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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