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卓,在哪兒,我去找你。”


    趙長安高興的問。


    難怪文燁叫他練君子不器,到了他這個階段,在私生活的喜歡和愛好上麵,似乎也就是玩女人還能提起來他蓬勃的興趣和昂揚的鬥誌。


    可要是沒有一副強壯的棒槌,早晚得懟廢。


    要知道他現在才二十出頭,離著尿尿滴鞋上,望匹空流淚的年齡至少還有好幾十年。


    趙長安不賭不抽,又沒有啥特別癡迷的愛好,——遠還沒有到傳言所說的當一個老男人喜歡釣魚盤珠子玩車的時候,就說明他已經對女人沒有興趣或者沒有能力了。——還不缺足夠他個人享受揮霍的小錢。


    所以除了在野心和個人價值實現上的理想和事業,他在個人生活中所能提起興趣的玩意兒,也就是那些形形色色千姿百研的漂亮女人和她們有趣的靈魂。


    “公司呢,你找我幹啥?”


    “幹你!”


    趙長安說得低賤無恥,鬼裏鬼氣。


    “沒興趣,你找別的去。和你說件事兒,你能不能今天陪我回一趟山城?”


    “可以啊,啥事兒?”


    “我表哥的判決下來了,維持原判。”


    “我知道,不是下來有一段時間了麽,”趙長安心裏跳了一下,猜測的說道,“不會是這兩天就要哢嘣了吧?”


    夏文卓那邊沒有聲音。


    “什麽時候出發,開車還是火車飛機?”


    “開車吧,我需要帶冀冰燕和魏雪娜,還要帶一套設備,用你的車。我在小區,設備放在車庫你來帶。”


    “設備?”


    “金屬探測儀。”


    夏文卓的聲音淡淡的。


    車子行駛在沿江高速上,趙長安的副駕駛位置上坐著穿著黑色絲襪,及膝裙的冀冰燕。


    而夏文卓則是自己開車,在前麵行駛。


    “趙總,您和夏總的感情真好,這裙子和黑絲還是她讓我穿的,說您喜歡看黑絲,以免長途開車犯困。”


    冀冰燕望著趙長安那張英俊的能讓女人心跳窒息的臉,忍不住犯了花癡。


    至於趙長安和夏文卓的關係,和夏文卓關係遠一點的人可能還隻是猜測,可作為她的貼身秘書的冀冰燕,怎麽可能不知道。


    一般來說,隻要夏文卓要到她買的小區房子裏麵去夜宿,基本就是晚上趙長安要過去睡覺。


    可能覺得自己這一陣兒坐在車裏有點飄了,說話太過於直白,冀冰燕連忙帶著想補救的心思自嘲說道:“去年夏天第一次見您的時候,也隻是覺得你長得平平無奇的帥,現在可怎麽越看越好看。你要是願意出道,絕對能風靡全球,億萬的女人為你發瘋!”


    “我是那種本來就長得帥,而且還是那種萬裏無一越看越耐看的稀有品種。不過你要是對我有啥不健康的想法,你可以得到我的身子,可得不到我的心。”


    趙長安一副堅貞的模樣,然而他這些夠無恥的話,硬是說愣了冀冰燕。


    這貨還真是吃著碗裏瞧著鍋裏,而且更不要臉的是,還特意申明隻是純吃,吃完了擦幹抹盡嘴巴就不認賬,還不負責?


    就是一個大鏢客到窯子裏麵玩姑娘,還得拿錢買快樂,他這麽做法,簡直連那些大鏢客都不如!


    夏文卓和魏雪娜在前麵開車行駛,因為梅雨停駐,隻是空氣中的濕度比較高,車子就沒有放上敞篷,風吹得極為過癮,把兩女修長的黑發都吹得飄搖。


    香車美女,不外如是!


    “夏總,我也喜歡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在光州的時候經常開著我爸的車在路上這麽跑。隻不過帕薩特隻能車窗全部打開,怎麽也做不到這種風力。”


    魏雪娜是一個內心狂熱的女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才見麵就和潘高上床,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那個音樂才子,還義無反顧的跟著他來到了明珠。


    她顯然非常享受這種恣意放縱的感覺,高高的舉著手,讓狂風掠過指縫。


    “叫我文卓吧,從回去到回來這一段時間裏,咱們隻是朋友加老鄉,暫時脫離工作關係。”


    “那好。”


    魏雪娜雖然不明白夏文卓這次回山城幹什麽,可她既然把趙長安也喊上了,肯定是真的有事情,而不是回去遊山玩水或者因為傳奇正式開服,這段時間疲了乏了回去住幾天調節一下心情。


    作為在光州電視台幹了兩三年的記者加主持人,魏雪娜的情商絕對不低,所以她也當然明白以著夏家現在的微妙情況,至少在山城,自己這邊對她多多少少還是有著一點用處。


    當然,自己後麵還有趙長安這尊大神,自己父親見了他都得放下身段去應酬,畢竟他和段鳳清,馮建飛的關係在那裏擺著,隻要在山城,任憑誰都沒法無視這個事實。


    不過就山城那邊的人看來,趙長安對夏文卓完全就是一種霸占仇人家裏的女人的模樣,所以他們當然不敢怎麽著夏文卓,然而對於和夏文陽牽扯的其他人,絕對不介意落井下石和趁機報複。


    那麽在這個時候,她魏雪娜也許就會有著一定的用處。


    山城,一納米所屬聯排別墅。


    薛雲珠和一對兒女,已經有三天沒有走出這個聯排別墅。


    在她丈夫喬劍偉的終審下來之前,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的丈夫竟然遭到這麽多人的憎恨。


    然而在這三天之前的前些天裏,她在上下班接小孩的路上,被人砸過臭雞蛋,堵過謾罵,被人呸了一身的臭口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扯著她痛述著夏家這些年所犯下的罪孽,——


    嚇得兒女哇哇大哭,勇敢的擋在她和壞人麵前,女兒被一個潑婦一把推倒摔在路邊,恨得她和那個潑婦撕打,俏麗的臉蛋上都被抓出了幾道血痕。


    然而就是因為那個潑婦撕喊著她是夏武越的表嫂,要血債血償的還她女兒,圍觀的人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


    甚至更多的則是一起謾罵!


    但是到了派出所,那些人痛述著自身的不幸,夏家的惡霸,聽得薛雲珠無語,她反駁說到那是夏文陽夏武越喬三他們做的孽,憑什麽要找她發泄。


    因為雙方都動手了,被定義為互毆,而且那個潑婦在吃精神病藥,所以隻是把她的家人喊過來,讓那邊看好,別讓她再出來鬧事兒。


    然後,通過派出所的解釋,薛雲珠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那個潑婦的女兒被夏武越引誘下海,在一年多的時間裏連續懷孕私自服藥終止,結果最後一次引發了大出血沒有救過來。


    聽到這麽悲慘的事情,再想到那個潑婦在離開的時候,看向自己兒女露出來的那種意味深長的森然冷笑,嚇得薛雲珠這幾天已經不敢讓兒女上學,一家三口都躲在小區裏麵不敢出門。


    然而明天就是喬劍偉成仙的日子,她才不得不給夏文卓打了這個電話求救,不然別說見喬劍偉最後一麵,連給他收拾後事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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