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裏麵,苦的是趙靜,以及鍾連偉和尚玲。


    鍾連偉也是想明白了,和鍾遠強鬧翻,不然他能抑鬱。


    至於尚玲,她早就抑鬱了,隻不過這種抑鬱的積累還沒有到爆發的時候,畢竟她知道趙娟和鍾遠強以前胡搞這件事情,也才不到兩年。


    半年前趙長安對尚玲的開導,顯然很有效果,排除了她心裏麵不少的負麵情緒,就像剛才趙長安摟著她,親她的小臉蛋,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麵,摸著她的小肚子,其實也是在通過這種肢體語言,來消除她心裏麵的憂鬱。


    趙長安還想過,要是真這還不行,就用張愛玲的辦法把她心靈的通道打通,她已經十八歲了,可以做這種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了。


    不是無恥,是想幫助尚玲走出思想的誤區,讓她知道還有人愛她,喜歡霸道的占有她,給她一個溫暖遮風擋雨的溫暖寧靜舒服的港灣。


    趙長安和鍾偉說著話,喝著酒,鍾偉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著手機看了一眼,對趙長安說道:“付曉玲的電話。”


    “查崗。”


    “我和她都不在一起睡,她睡主臥。”


    鍾偉不想接,可手機執著的響著。


    “接吧,大半夜的看到你不在家,打電話是關心你。”


    趙長安勸鍾偉。


    “喂。”


    雖然這幾桌吃夜宵喝酒劃拳,杠子老虎雞,還有抽油煙機,趙娟炒菜,聲音嘈雜,趙長安還是能聽得到電話那邊付曉玲氣勢洶洶的聲音:“你在哪兒呢,在喝酒?”


    “餓了,和一個朋友吃點東西。”


    “趙長安?”


    鍾偉愣了一下,有點不情願的說道:“是。”


    “你怎麽不喊我?”


    電話那邊付曉玲很生氣。


    “我看你和孩子睡了。”


    “不能喊麽?”


    鍾偉無語。


    “你們在哪兒?”


    “在聯排別墅,鍾遠強大排檔這兒。”


    “嘟嘟嘟~”


    那邊付曉玲掛了電話。


    “她不會把孩子也帶過來吧?這可不行,外麵這麽冷。”


    趙長安提醒。


    “不會吧,家裏有保姆。”


    雖然鍾偉這麽說,可臉上的神情顯示他也拿不準:“不知道她咋猜到我和你喝酒。”


    “那個芭比娃娃和羊脂玉掛件你放哪兒?”


    “我就放桌子上。這她也能猜的出來!”


    鍾偉表示震驚。


    “芭比娃娃裏麵有發票,我在北美買的,再說沒有這張發票,可那粒羊脂玉掛件現在在珠寶店裏大概五六萬。你一個大男人當然不懂,可她應該懂,我記得她胸口也戴著一塊羊脂玉掛件,我問她,她說一萬多。”


    “這麽貴?”


    “我送給我閨女的,難道讓我送便宜的?你和她打個電話,就說我說的,可別讓她把我閨女抱出來見我。”


    鍾偉有點為難,咬了咬牙拿著手機打電話。


    不過他同時站起來,走到一邊,顯然是不想讓趙長安聽見他和付曉玲的對話。


    鍾偉的手機響了好一會才接通,那邊傳來付曉玲憤怒的聲音:“鍾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啥躲著我哈,不就是想問荊瑩的事情麽,我都和你說了,咱倆是搭夥過日子,你想問荊瑩隻管問,就是荊瑩願意和你結婚,我眉頭都不帶皺的和你離婚,我隻要女兒,別的都是你得!你現在這麽做啥意思,我不幹涉你,你倒幹涉我?”


    “對不起曉玲,是我錯了。”


    “我要你道歉麽,我需要你道歉麽?”


    “趙長安說天太冷了,想和咱們多坐一會,別帶孩子過來,對了,冰箱裏麵的奶,你帶一瓶過來,他喝酒需要養胃,鍾遠強這裏沒有牛奶,這個點附近的商店都關門了。”


    “趙長安要喝的?”


    電話那邊,付曉玲的脾氣似乎一下子都沒有了,有點不敢相信的問。


    “我說家裏隻有這了,問他喝不喝,不喝等明天也過期浪費了,他說可以,浪費了太可惜了。”


    “那一瓶夠不夠,我拿兩瓶,反正這隨時有,也不缺。”


    “夠了,夠了,也就喝一點養胃。”


    “那我拿兩瓶,一瓶才多少,哪裏夠他喝,反正到明天也過期了,扔了浪費了,再說反正也不缺。”


    雖然趙長安背對著鍾偉,拿著一串羊腰子吃的滿嘴流油,可老臉都扭曲了。


    這個鍾偉為了他姑娘,真是那他趙長安賣給付曉玲,他啥時候說他要喝牛奶養胃了?


    他不是和鍾偉說了,自己在找他之前就喝了牛奶。


    趙長安端著酒杯喝了一口,感覺鍾偉真是一點都不喜歡付曉玲,也真有點不明白,雖然荊瑩長的確實漂亮,氣質才華都是一流,可你鍾偉對付曉玲也太冷漠了吧。


    而且喜歡一個和自己根本就沒有肌膚之親,又這麽多年沒有聯係的女人,真的能到這麽一個刻骨銘心的地步?


    趙長安怎麽想都想不明白,付曉玲長得也很漂亮,身材嬌俏,尤其是那天穿著低胸婚紗,胸脯那白的就像白玉石,別說趙長安看的有點晃眼,那些賓客男人們,有多少看的直咽口水,說鍾偉好福氣。


    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好和付曉玲過日子不好麽,有著這麽一個漂亮媳婦晚上可以過癮,偏要把日子過的這麽擰巴。


    就像趙長安說的那樣,荊瑩不可能和鍾偉結合,因為她根本就過不了心裏麵的那道坎。


    即使她現在是卓紫的老總,可趙長安注意到,她幾乎很少和男人握手,而且每次沒辦法握手以後,她都會找機會到衛生間去,一去就是幾分鍾,回來的時候手洗的幹幹淨淨就不說了,因為有時候上廁所會把手弄髒。


    可握手的右手洗的發紅,就不免有點太誇張了。


    荊瑩和一個生意上的合作者握個手都這樣,怎麽可能和曾經全程見證她的痛苦的鍾偉走到一起,鍾偉對她的每一點好,每一點溫情和嗬護,每一次關心,都會讓她覺得,這是鍾偉在對她以前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的一種盡力的彌補。


    這簡直能讓她發狂,那麽這種刻意的愛護,也能讓她痛苦的窒息,等於是在一次又一次的不斷的提醒著她那件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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