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師父,什麽人給白薊師弟種下的傀種?”顧淺也好奇的問道。


    山客道人緩緩道:“隻有血脈至親才能種,這種方法,最早出現在西方,相傳有一個想要得到永生的伯爵給血脈親人向魔鬼求得了一顆種子,種在了後代身上。說是這樣,他的靈魂能在後代身上重生。”


    “可能嗎?不人不鬼罷了!”顧淺想也不想的回道。


    白薊一臉不敢置信、痛心。


    他不相信親人對他出手,還是很早以前就在他體內埋下。


    山客道人對白薊的表情視若無睹,每個人都要自己學會成長和承受。


    當初猶豫要不要收下白薊,也是感覺他身上麻煩事太多。


    他不是那種一心想要匡扶正義的道士,講究的是隨性。


    遇上了就順手救了,要是看人不順眼,哪怕知道這人是好人,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不過小徒弟為白薊說話,他就收了。


    既然都收為徒弟了,哪怕這徒弟蠢了一些,也是要救的。


    “後來西方教廷花了很大代價,將魔鬼的種子封印。”山客道長說出了知道的事情。


    “那怎麽來到我們國家的呢?”顧淺好奇。


    “十九世紀,那時候我們朝廷積弱,洋人強。隨著洋人大量湧入,魔鬼種子也是洋人隨軍的助攻,隨同洋人東征。後在東方大地上生根發芽,很多大族都害的家破人亡,斷了傳承。”


    白薊聽得瞪大了眼睛:“他們怎麽能這樣?”


    他可是聽家人說,教廷的人是為了傳播文明的種子。在我們國家建醫院,辦孤兒院,收養那些戰爭的孤兒,辦學校,讓普通民眾免費受到教育,做的也全都是好事。


    可師父的話卻是顛覆了他以往的所有的認知。


    雖說一直以來也陸陸續續說那些教廷當初是西方戰爭機器的一環,用的就是精神控製。


    但那些也隻是傳說,並沒有被證實,從師父口中說出來的,他卻是相信的。


    師父也沒有必要騙他不是嗎?


    “師父,那我們白家……”


    山客道人用一種看蠢貨的眼神看向白薊:“你不是還活著嗎?”


    “師父,後來呢?你們如何知道哪一種符紋能對付傀種?”


    顧淺看了白薊一眼,轉移了話題。


    “那一代道門中人為了解決這個禍害,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我們先人長輩,翻閱尋找古籍,一種辦法一種辦法的去試,才從古籍中發現了其中一種符紋能將傀種剝離人體。”


    這些事情,都是道門中人一代代口口相傳。


    而每一個古老符紋背後,都是屍山血海所堆砌。


    “師父,那如果傀儡種成長起來會怎麽樣?”顧淺又問道。


    “控製傀種之人會得到身體全部技能和記憶,在外人看來,和正常人沒有區別,可芯子已經換掉。這麽說你們明白嗎?”


    白薊聽得毛骨悚然,全身冒著冷汗,心裏更悲涼。


    這就是他一直以來的所謂家人,他以為這家人隻是冷漠一些,古怪一些。


    不,那些人對白蘭很不同。


    “你以後會有什麽樣的打算?”顧淺沒有再去同情白薊,有些路要自己走過才會明白。


    前世,她把顧二叔一家當成最大的依靠,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可最後得到的是什麽?不過就是背叛和謊言罷了。


    所以人能依靠的隻有自己。


    就算現在認識了沈承睿,那她也不能懈怠,也要強大自己。


    如果原地踏步,那別人也沒有義務留在原地等她。


    白薊明白顧淺問的是他對家人的態度。


    “他們不待見我,離開便罷,以後我隻有一個妹妹,那就是白伊人。”


    “你能這麽想是最好,我不管這人是你爺爺還是父親做的,這件事我會上報給協會,你白家也會被清算。隻希望你能明白,到時候不會分不清情況要去保他們。”


    這件事情山客道人還是要和白薊說清楚。


    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他們辛辛苦苦的救下苦主,要清算始作俑者的時候,苦主跳出來說那是親人,要原諒。


    人家都要你命了,你卻要原諒。


    那之前怎麽就不去死呢?為什麽要求救?對得起救他的人嗎?


    如果到時候白薊要說原諒,那他不介意送徒弟和家人團聚。


    “師父放心,我不會分不清情況的,那時候要是真說保他們,我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師父的一片苦心嗎?”


    “希望你能記住現在說的話。在碰觸這些東西的時候,那人就已經和整個社會為敵,他不會不知這東西的危害性,可還是抵不住誘惑去碰觸,那就根本不配為人。咳咳……”山客道人說完,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師父,您先不要說這些話了,還是先把身體養好,我現在可全都靠著你,要是您老人家出點事情,徒弟就沒有辦法活了。”


    顧淺給師父喂了水,然後拍著師父的背順氣。


    “胡說,師父這麽大年紀了,死就死了,可你要活著。”山客道人板著臉對顧淺道。


    像是顧淺這樣的年輕人,才是他們道門的希望。雖然顧淺還沒有入道門,可既然拜他為師,也算是半個道門了。


    而且玄門道門向來是不分家。


    “師父,別總是說死不死的了,我們都要好好的活著,您需要一些什麽藥,我現在就去準備。”


    顧淺已經拿出手機,準備記了。


    山客道人點頭,開始報藥名。


    顧淺則是迅速在手機上把山客道人說的藥名全都記下。


    “師父,你那本符法大全借我看看唄。”顧淺試著說道。


    她是非常眼饞師父那本書的。


    “咳咳咳咳……”聽到顧淺的這個要求,山客道人又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師父,您要是不舍得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看不可的。”


    顧淺給山客道人順完氣,就收拾了東西準備要離開了。


    至於另外一張床上的白薊,整個人精氣神像是被抽走了一樣,像一條死魚一樣的四仰八叉趟著。


    顧淺決定出去之後,就讓花姐給弄點補血氣的補湯,畢竟放了這麽多血。


    顧淺腳步還沒有跨出門口,山客道人開口了。


    “等等,書可以借你看,但每一頁你隻能翻閱一次。你也看到了,這本書再翻幾次隻怕要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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