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湛晨又是說道:“不過,我們幾個可是沒有多好的醫術,平常若是醫治個風寒一類的小病可能還行,但是這脫臼我們可沒這個能耐啊。”


    一般來說,每一位修煉者都是能夠醫治一些小病的,隻因為鬥氣和元氣都是有著一些滋補身體的功效的。但是一些疑難雜症還是有些難以下手的,不過脫臼顯然是不在這個行列的。


    魚芮依舊是笑著說道:“這個自然是不用諸位操心的。”一邊說著魚芮就是對著俞澈揮了揮手說道,“俞澈,你就去幫戴大哥‘好好’醫治一下吧。”


    俞澈卻是有些腹誹,有些遲疑地走到了魚芮身旁說道:“芮兒,這……”


    而俞澈接下來的那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卻是隻見魚芮一把握住了俞澈的手腕,依舊是笑著將自己先前說的那句話重複了一遍道:“你就幫戴大哥‘好好’醫治一下吧。”


    正在這時,俞澈的臉色卻是宛若撥開雲霧見月明一般,緊接著俞澈就是說道:“那我就竭盡所能吧。”


    一邊說著俞澈就是大步走到了戴縱身前,對著湛晨和汪應午點了點頭,緊接著就是對著戴縱說道:“得罪了。”


    戴縱則是臉上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笑意,對了俞澈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不打緊的,小兄弟盡管動手也就是了。”


    正在這時俞澈的雙眼當中也是出現了一絲亮光,也是沒有例會戴縱,雙手緩緩地托起了戴縱的小臂。可能是因為疼痛的緣故,戴縱的臉色已經是變得慘白無比。按理說這種疼痛對於一位劍宗級別的強者來說應該並不是什麽太過難以承受的事情,而戴縱之所以這般表現,乃是因為他的雙臂當中的經脈也是被湛晨和汪應午用鬥氣封住。


    他身體當中的經脈完整度也是得到了很大的影響,因此現在的戴縱根本無法做到運轉鬥氣讓自己減輕一些疼痛的。


    緊接著俞澈雙手猛地向前一推,隻聽哢嚓兩聲,又是聽得戴縱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哀嚎。


    而俞澈又是迅速地從地上抓起了兩把冰雪,敷到了戴縱的手肘處。俞澈緊接著又是對著戴縱身後的眾人說道:“諸位,你們當中若是有著冰屬性的強者存在的話,那就不要藏拙了,趕緊過來幫戴公子冰敷一下才是,這些冰雪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未等戴縱身後的眾人應答,便是隻聽得邵黎宣說道:“這就不勞煩鎮海閣的眾位了,老夫不才正好是冰屬性的劍師,如果戴小公子不嫌棄的話,就讓老夫來為你冰敷一下如何?”


    戴縱的臉色依舊是慘白無比,額頭之上即便是在這冰天雪地當中也是沁出了不少汗珠。戴縱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咽了口唾沫之後便是說道:“若是能得邵前輩醫治,便是我戴縱之福了。”


    而邵黎宣則是並沒有太過在意戴縱的感謝,隻是大步走到了戴縱的身前,用雙手附著在了戴縱的雙肘上,一邊運轉鬥氣為其冰敷一邊說道:“那現在,你可以說說那第二件事了嗎?”


    正在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尹頌平卻是開口說道:“戴縱,先前你用我爺爺病危的消息來讓我失態,我不會多說什麽。相反,我還要感謝你,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可能都是要抱憾終身的。但是……”說到這裏的時候,尹頌平則是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希望你接下來說的話還是要有一些分寸的,若是亂說的話,我這幾位老師可是不會饒了你的。”


    而在這時,邵黎宣也是結束了冰敷。戴縱活動了一下剛剛恢複的雙手,正要說些什麽,卻是隻聽得汪應午說道:“老實點,不要亂動!”一邊說著,汪應午搭在戴縱肩膀上的手也是加重了幾分力氣。


    戴縱不免哎呀一聲說道:“你看看,你看看。現在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罷了,我怎麽敢有什麽壞心思呢。我隻不過是想讓你們多知道一些事情罷了。”


    邵黎宣這時則是眯著眼瞥了戴縱一眼之後說道:“小子,胳膊還疼嗎?”


    這下子戴縱便是徹底老實了,雖然剛剛邵黎宣對他展現出了一絲絲的善意,但是他絲毫不認為這個看上去冷冰冰的劍尊強者會對他有著什麽好感。先前的出手也是不想讓自己一方的強者太過接近自己罷了。


    這時節姚夜則是出聲說道:“二弟,不必如此。我想戴小公子應該也不是那種不知深淺的存在,他的心裏應該自己有數的。”


    聽罷姚夜的話,戴縱急忙說道:“對對對,姚老說的在理啊。”現在的戴縱可是不敢再有著什麽癲狂的舉動了,這四時老能夠憑借著劍尊的實力就是可以在七寶域那種地方闖下一定名聲,當真也不是什麽等閑之輩啊。


    姚夜捋了捋胡子說道:“那,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正在戴縱剛剛要開口的時候,一旁的俞澈卻是笑了笑說道:“這一件事不知道由小子來說,會不會好一點呢。”


    在場的眾人除了魚芮以外,誰也沒有料到俞澈會在這個時候開口,因此都是有些疑惑。


    姚夜更是皺起了眉頭,經過了這麽多天的接觸,他也是對俞澈等人有了一些具體的認識。俞澈雖然是他們那一隻小隊的領隊一樣的存在,但是他卻是並沒有太多的閃光點。


    論起實力,他不過是中遊而已,遠沒有劍宗實力的孫勉和魚芮顯得強大;論起好學程度,他更是比不過孫勉三兄弟;在古靈精怪上,他更是和以魔女作為稱號的田青卿差之千裏;而論起庖廚之道,他和魚芮比起來簡直相隔天塹。說起來,俞澈身上最大的有點也不過是那種對於他們這些真正的強者而言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醫術罷了。


    但是姚夜又是不得不承認,若是沒有俞澈那一手妙手回春的醫術,他們的三公子恐怕早就是要死在月城的冰天雪地裏了。


    不過雖然姚夜對於俞澈心存感激你,但是現在的情形可不是俞澈能夠說些什麽的。


    “俞澈,不可造次。先前讓你出手為戴縱進行醫治已經是屬於破例了,此時再多說話惹出來禍亂,可不是你能夠承擔的起的。”湛晨忽而開口說道。


    而正在這時尹頌平和戴縱卻是一齊開口說道:“不然。”


    尹頌平和戴縱對視了一眼都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心知肚明,緊接著便是由尹頌平開口說道:“這件事情由俞澈自己來說或許要好一點。”


    聽罷尹頌平的話,戴縱也是點了點頭,顯然他對於尹頌平的話也是表達出了自己的認可。而姚夜卻是皺起了眉頭,挪動了下嘴唇正要對著尹頌平說些什麽。


    卻是隻見尹頌平對著自己深深地躬了一身說道:“弟子也是知道這件事情不應該對師父隱瞞,但是此事事關重大,若是被太多的人知道了,反而會橫生枝節。事急從權,弟子不敢奢求師父原諒,隻求日後在進行教誨,現在實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姚夜顯然沒有聊想到尹頌平會對自己這麽說話,平日裏尹頌平的認錯態度可是一直讓他操心的一件事情,但是今日卻是反常的緊。


    “唉,罷了罷了,這次就饒了你了。”姚夜一邊擺著手一邊說道。


    尹頌平則是又對著姚夜躬了一身,緊接著就是起身走到了俞澈身前說道:“你可想好了?”


    俞澈和遠處的魚芮對視了一眼之後,緊接著就是對著尹頌平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宗門的人可還沒做過後悔事。”


    “哈哈,這般行事才算是沒有墮了你們先祖地位名聲。”尹頌平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兄弟,請!”


    俞澈又是對著尹頌平點了點頭,緊接著便是大步走了上去。


    俞澈的步子走的不算是很快,一步一個腳印的踏在了不算太厚的積雪上,即便如此也是在潔白的大地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腳印。


    正在這時,天空之上也是陰沉起了一層厚厚的積雲,狂風也是開始展現出它的威力,呼嘯著從遠方奔向到了另一個遠方。空氣當中的氣壓也是變得越發低沉,都是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了。


    而俞澈的身形此時也是正好走到了雙方隊伍的中央,俞澈輕輕地拍打了一下褲腿上的積雪,環看了一下四周,緊接著說道:“這第二件事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和那千年以前的九宗之首——獸神教有關吧。”


    這時節,那鎮海閣當中卻是傳來了一聲陰仄仄的聲音道:“沒想到你這小娃娃還知道千年之前的事情,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俞澈則是笑了笑道:“不敢當不敢當,小子自認為還沒這個本事。不過那些年的事情可不算是什麽秘辛,我就算是知道了,也不算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吧。更何況……”說到這裏,俞澈卻是頓了頓,又是環看了一下四周。這一次倒是沒有很快地繼續說下去。


    獸神教的確不是什麽隱秘的事情,它的誕生和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傳奇。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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