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剛一出大門,便是隻聽房頂之上傳來了一道聲音道:“早就知道你就是一個混蛋,罷了,今天便是從你動手吧。”話音剛落便是隻見一道白色鬥氣便是從房頂之上直奔金言而來,金言自然是沒有先前那黑衣人的反應力,當時便是直直的被那白色鬥氣所擊中。


    緊接著便是之間金言渾身都是白霜,緊接著便是變成了一座冰雕。


    而那白發男子則是從房頂之上跳了下來,走到那冰雕前麵用手敲了敲冰雕說道:“下輩子,做個好人吧。”接著便是一拳轟出,那座冰雕便是化為了齏粉。


    白發男子接著便是重新走進了屋內,卻是發現那女人早已經沒了氣息。卻是瞪大著雙眼,嘴巴大張著,顯然是被嚇死的。


    白發男子隨後便是搖了搖頭,用手將把女子的雙眼閉了起來,又是將她張大的著的嘴巴給合了起來。


    白發男子歎了口氣便是走出了屋子,隨後便是縱身一躍消失在了這個院子當中。


    鷹翎閣門房之內


    這裏倒是比起那議事堂的氛圍輕快幾分,畢竟沒有那些高層的壓抑感倒是讓這些人輕鬆不少;但卻是比起議事堂內多了幾分凝重感,因為這裏畢竟是鷹翎閣的第一道防線。


    這裏有著二十二人在把守著,都是內穿一件銀色勁裝,外麵套著一層皮甲,腰間係著一條白色的腰帶。但有兩人卻是和其他人有所不同,倒不是在打扮上,而是腰間係著的那條腰帶的顏色有所不同,他們二人腰間係著的腰帶的顏色乃是綠色的。而這些人的腰間都是陪帶著一把柳葉刀。


    其中一個瘦削的男子對著另一人說道:“陳哥,你說王總旗是不是被人嚇破膽了,那人真的那麽恐怖?竟然讓整個鷹翎閣都是這般嚴陣以待的。”


    那陳哥則是皺了皺眉道:“小鄭,王總旗豈是你我可以議論的,還是注意點,言多必失。”接著又是低聲說道,“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用你做了墊腳石,可就得不償失了。”


    那小鄭也是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多了,畢竟在鷹翎閣內隨意地議論上司可是重罪。在鷹翎閣內想要升遷的話,實力隻是一方麵,若是實力地位的人立下功勞,一步登天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像陳喆和傅煥一樣,論起修為來一百個陳喆加在一起也是不夠傅煥殺的。但陳喆卻是做到了鷹翎閣的掌印,而傅煥隻是做了一個將軍,等到整個鷹翎閣的體係建設起來的話,這個將軍便是隻能算是中等實力了。當然這其中也是有著秦溯提攜陳喆的緣故,若是沒有秦溯的扶持,即便陳喆有著通天的能力,也是無法達到現在的成就。


    小鄭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便是急忙說道:“陳哥,您說這人會從咱們這大前門走進來?”


    那陳哥手按著腰間的那把柳葉刀的刀柄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既然太子和掌印都是如此安排了,我等也是不好多說些什麽,安心等候便是了。”


    “照我說,掌印和太子就是小題大做了,讓傅將軍直接出手就是了,一定能把那人殺的個屁滾尿流。”小鄭依舊毫不顧忌地說道。


    那陳哥便是有些厭惡地瞟了這小鄭一眼,這人平日裏就是這般口不擇舌,說出話來也是不管不顧,讓人都是為他擔心,他日後會不會因為這張嘴出事。但陳哥今日卻是對他的話有著一點讚同,這黑衣人的實力再強應該也不會強過那位傅將軍了,太子和掌印確實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那小鄭見陳哥並沒有理會他,自己討了個沒趣,便是對著那些有些犯困的眾人說道:“都打起精神來昂,別一會耽誤了事。”說著他卻是打了一哈欠,倒是把眾人惹得大笑起來。


    陳哥也是差點憋不住笑,隻能自己強忍著笑意。小鄭見此也是急忙說道:“都別笑了,好好站崗。”眾人這才停了下來,畢竟小鄭也是他們的上司,正兒八經的小旗官。


    正在這時,卻是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那陳哥於小鄭對視了一眼,便是對著旁邊的一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人便是對著門外喊道:“來者通名!”


    話音落下,外麵倒是沒有任何的話語傳來,隻是依舊傳來一陣陣的敲門聲。


    那陳哥急忙低聲說道:“大家準備戰鬥。”接著又是對著一人說道:“老五,你快去向太子和掌印報告,另外快叫人來幫忙。”


    那人應了一聲便是向著鷹翎閣內跑去。陳哥便是一把將腰間的柳葉刀拔了出來說道:“大家都是留神,別出了什麽岔子。”


    接著便是對著靠近門口的幾人使了個眼色,隨後那幾人便是躡手躡腳地向著那大門走去,隨後便是打開了門。


    隻見門外站著一名男子,身穿一身黑衣,頭發也是白色,幹枯的就像是一團枯草一般,身後還背著一杆長槍。


    那小鄭便是拔出了腰間的柳葉刀指向了那黑衣人說道:“大膽狂徒,竟敢擅闖鷹翎閣。”


    那黑衣人確實冷笑了一聲道:“明明是你們自己開門讓我進來的,怎麽說我擅闖?”


    小鄭也是覺得自己的言語有些怪異,但卻是急忙說道:“好一個牙尖嘴利之徒,眾人與我拿下。”


    話音剛落小鄭便是忽悠著柳葉刀,對著那黑衣人衝殺了過來,其餘眾人也是隨著小鄭直奔那黑衣人而來。陳哥在一旁觀望著,倒是沒有著急出手。


    那黑衣人則是冷笑了一聲道:“竟然派這種雜碎來阻攔我,秦溯你可真是有點不自量力了。”接著那黑衣人便是對著那些揮舞著柳葉刀對著他而來的眾人伸出了雙手嘴中說道,“人階低級,冰川降臨。”


    話音剛落,便是隻見那黑衣人的雙手之中便是爆發出了磅礴的鬥氣,那對著他衝去的眾人都是一愣,陳哥則是率先發現出形式不對,便是高聲說道:“快走!”說著便是對著鷹翎閣內跑去。


    剩餘的眾人也是反應了過來,便是也打算向著鷹翎閣內逃竄,但很明顯現在也是為時已晚,那白色的鬥氣僅是在片刻之間便是將眾人都籠罩在了裏麵,就連跑在最前麵的陳哥都是包覆了起來。


    片刻過後,鬥氣散去,那眾人便是化作了一整塊的冰雕,但卻並未死去,雙眼還是可以活動的。顯然那黑衣人並不想趕盡殺絕,隻是想要限製住他們的活動。


    那黑衣人便是從那冰雕之中穿了進來,走到最裏麵的陳哥處用手敲了敲陳哥被動住的頭說道:“下次再跑快點就行了。”


    正在這時,卻是從鷹翎閣內又是衝出了數十人,都是身穿銀色勁裝,外套一件皮甲。隻是領頭的乃是一名腰係著一條黃色的腰帶,顯然他的地位還要比起那兩名小旗官高上一些,應該乃是一名總旗官。


    黑衣人見這些人跑了過來,便是搖了搖頭道:“秦溯啊秦溯,你就這樣小瞧人?添油戰術可是兵家大忌。”說著便是伸手將自己背後的長槍給拽了出來,隻見這杆槍長約九尺,通體乃是亮銀色,槍杆筆直,在槍尾處還有著一個龍頭式樣的裝飾,而那槍頭乃是由一種稀有的礦石打造,鋒利異常。


    那總旗官見這黑衣人也是擺好了架勢,又是看見了那已然變成了冰雕的眾人,先是暗自驚了一下,因為即便是他也無法如此輕易地就能夠解決掉這麽多的人,接著便是一擺手示意眾人停了下來。


    那總旗官緊握著腰間的柳葉刀,一咬牙便是對著那黑衣人說道:“你現在若是放下武器,或許太子和掌印可以大發慈悲地饒你一命,沒準還能收納你進鷹翎閣,若是不然,休怪我等手裏的柳葉刀無情了。”


    而那黑衣人卻是是沒有聽到這總旗官的警告一般,右手緊握著長槍便是向著他們走了過來。那總旗官見這黑衣人並沒有投降的意思,便是咽了口唾沫說道:“我再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若是在負隅頑抗,休怪我等無情。”


    而那黑衣人則是卻是依舊如同先前一般,緩步前進著。


    總旗官見此卻是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但又是感覺身後的眾人都是在看著他,一咬牙一跺腳便是將柳葉刀拔了出來說道:“眾人上前,斬殺此賊。”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眾人便是向著那黑衣人衝了過去,僅在片刻之間便是將那黑衣人團團圍住,卻是沒有一個人敢第一個上前,正在這時,那總旗官卻是高聲說道:“斬殺此賊者,我保其為總旗官。太子與掌印另有封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總旗官的話音剛落,便是一人揮舞著柳葉刀直奔那黑衣人而去,黑衣人卻是沒有閃躲,隻是冷笑一聲,接著便是一低頭就是躲過了那人的柳葉刀,隨後又是將長槍貼地橫掃,重重地擊打在了那人的腿上,那人竟然是被整個的掀翻了起來,隨後就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而那黑衣人卻是沒有留手,接著又是一槍捅進了那人的胸膛,登時鮮血迸濺,都是將那黑衣人的白發染紅了幾分,而倒在地上的那人也是沒了氣息。


    黑衣人將長槍從那人的胸膛拔了出來,掃視了一下眾人道:“下一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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