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也就一個商人,在北京城這地算什麽啊,出來個有身份的隨便幾句話就能讓我蹲牢房去,我也是被逼著才和你毀了約,誰知道這些少爺太不地道了,他們隻出五十萬就要買我的房子,沈小姐,你看,要不這樣吧,之前不是給了你五萬的賠償金,總價上我便宜你三萬,就三百一十五萬怎麽樣?”


    “廖先生,你房子賣給我之後你直接去國外,天高皇帝遠了,可是我這房子隻怕拿到手也住的不安穩。”意有所指的開口,沈書意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嶽少偉和吳康,看來他們是一點不擔心有其他人敢買廖先生的房子,估計就是買了,嶽少偉他們也能將房子重新拿回來。


    被沈書意這麽一說,廖先生饒是臉皮極其厚,這一下也是尷尬的厲害,他自然就是這個打算,等拿到錢了,他就出國了,至於沈書意會不會得罪嶽少偉,那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那好,沈小姐,我們也說開了,房子我三百萬整的賣給你。”廖先生一咬牙,決定後退一步,雖然虧了,但是錢到手出國了才是正事,他也擔心夜長夢多。


    搖搖頭,沈書意神色悠然,抿唇一笑,“房子我會買,事後這些人如果找麻煩我也接著,不過這房子我隻出一百萬。”


    此言一出,一旁的廖先生直接傻眼了,一直沉默的邯燁也著實愣了愣,從剛開始到現在,他以為沈書意很好說話,脾氣也好,所以廖先生這樣出爾反爾的人,沈書意也不生氣,甚至願意繼續買下這房子,可是當沈書意將價格殺到一百萬時,邯燁才明白原來沈書意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之前好說話,那是因為房子是廖先生的,沈書意和他爭論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不過是浪費口水而已,但是此刻廖先生有求於沈書意了,沈書意自然不會客氣,直接將三百多萬的價格殺到了一百萬,幹淨利落,絕對夠狠。


    “沈小姐,你這個價格太低了,太低了。”廖先生足足愣了幾分鍾這才回過神來,不敢相信的看著沈書意,臉色灰白,心裏頭也是薄涼薄涼的,他就算是賤賣,這房子也最少能賣到兩百五十萬,一百萬,這簡直等於是白送人了。


    沈書意但笑不語著,優雅的喝著咖啡,並沒有多說什麽,大家都是聰明人,不遠處的嶽少偉和吳康之所以這麽淡定,是因為他們篤定他們看中的房子沒有人敢買,就算買了,最後也會到他們手裏頭。


    而廖先生回頭找沈書意,也沒有存什麽好心思,不過是想要多賣一些錢,他這房子,除了沈書意敢接手之外,一般人絕對不敢接手買,而且這麽一拖,廖先生也擔心再生什麽變故,如果嶽少偉他們真的從林業局這邊動手腳,到時候不要受房子了,估計廖先生的父親都要被牽扯抓到牢房裏。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著,廖先生猛然的抬頭看向沈書意,帶著幾分壯士斷腕的狠心,“沈小姐,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這房子兩百萬,我賣給你了。”


    “一百萬,如果你賣我就買,我們立刻去辦手續,我保證你可以安全的離開北京城,要不我就繼續看其他的房子,為了一處房子,得罪幾個權二少不值得。”沈書意麵帶微笑,笑容平靜,但是態度卻格外的堅決。


    廖先生此刻是真的悔,他如果不是貪財,那麽這房子已經賣出去了,三百一十八萬,可是如今,一百萬?但是不賣的話,廖先生偷偷的瞄了一眼不遠處正抽著煙,優哉遊哉的嶽少偉和吳康,他明白這根本容不得自己選擇。


    “好,一百萬,我賣給你,不過你要負責將我安全的送到機場登機離開。”廖先生狠狠心,終於還是決定一百萬賣給沈書意了,畢竟如果賣給嶽少偉他們隻怕就五十萬的價格,雖然都是虧,但是能少虧一點總是好的。


    不遠處看著似乎談攏的沈書意和廖先生,嶽少偉危險的眯了眯眼睛,表情很是陰冷,他沒有想到還真有不怕死的人敢接手這房子,隻要長了腦子的就知道這房子絕對買不得。


    “康子,那女人你認識嗎?”低聲的開口,嶽少偉臉色有些的不悅,不過卻還是壓住了怒火,北京城這地,誰也不敢太囂張,水太深,弄不好自己死了不說,還牽連整個家族都跟著倒黴被鏟除,所以嶽少偉詢問這一旁的吳康。


    嶽少偉的父親嶽大國調到北京軍區之後,嶽少偉也跟著過來了,在北京城也莫過於十年的時間,不過吳家可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家裏三代,在北京城很有一些關係。


    吳康的爺爺雖然退下來了,可是他老爹如今正紅,北京武警總隊副政委,母親也是武警總醫院的心外科主任,而吳康的姐姐在商界也是小有名氣,姐夫家裏也是從政的,比起嶽少偉而言,吳康家的關係更為深厚。


    “不認識,不過她身邊那男人絕對是從部隊出來的。”吳康絕對是根正苗紅的二代,所以從小脾氣就暴躁,性子蠻橫,但是眼光還是有幾分的。


    吳康如今也不過二十四歲,和他這一輩的人,基本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不管是誰家的,關係好或者不好,吳康基本都認識,再生疏也見過麵,畢竟圈子就那麽大,老一輩有什麽生日壽辰,圈子裏的小輩肯定都是要到場的。


    沈書意的臉太生,吳康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所以沈書意絕對不可能是圈子裏的人,即使家裏小有關係,但是絕對不夠資格和吳康他們平起平坐,所以吳康倒是一點不在意。


    “估計是什麽三流家庭出來的。”吳康這個土生土長的北京城少爺既然都不認識,嶽少偉也擔心會得罪什麽不該得罪的人,站起身來,麵帶著冷笑向著沈書意和廖先生走了過去。


    看到嶽少偉過來了,廖先生表情一怔,立刻就緊張起來,眼神裏帶著惶恐之色,偷偷的看了一眼沈書意,卻見她絲毫不在意,依舊淡定悠然,廖先生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沈小姐隻怕也是有身份的人。


    “小丫頭,這房子我看上了,你要是喜歡,趕明我給你留心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這房子就讓給我了。”站定在桌子邊,嶽少偉懶懶的靠著一旁的椅子,笑著看向沈書意,話語倒是還中聽,可是那態度卻說明了一切,帶著幾分威脅幾分高傲。


    “不好意思,我也看上了這房子,以後有合適的房子我也給你留心著。”態度從容,沈書意笑著站起身來,“而且合約我們已經簽了,就剩下最後的過戶手續了。”


    嶽少偉臉色一沉,他是懶得和沈書意這樣的小角色多廢口舌的,不過看是個丫頭,嶽少偉自認還是有幾分風度的,可是卻沒有先到沈書意竟然敬酒不吃。


    “這房子我既然看上了,那就是屬於我的,你難道以為簽了合約就萬事大吉了?”冷聲的開口,嶽少偉不悅的看著沈書意,他之前客氣,不過看她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看起來很舒服漂亮的女人,但是既然給臉不要臉,嶽少偉自然也冷了臉。


    “你是軍隊哪個部分的?”吳康更是不將沈書意放在眼裏,既然確定她不是圈子裏的人,那麽吳康自然不會在意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吳康看向邯燁,能讓一個部隊出來的當保鏢,隻怕家裏也是有幾分背景。


    邯燁卻根本沒有回答,漠然著一張剛硬的臉龐,對於邯燁這種曾經是特種部隊出來的軍人,嶽少偉和吳康這種完全依靠著家裏橫行霸道的少爺們,邯燁打從心裏頭瞧不起,自然不會有什麽好態度。


    “媽的,給臉不要臉!”比起嶽少偉的脾氣,吳康絕對是暴躁多了,此刻看邯燁竟然無視自己,吳康怒喝一聲,一手直接操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向著邯燁砸了過來。


    可是吳康的動作雖然突然,但是比不了邯燁的動作夠快,他依舊冷漠著一張臉,大手卻直接抓住了吳康的手腕,用力的一個反扭,吳康痛的嘶了一聲,手裏的咖啡杯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半杯子咖啡也都淋了吳康一褲子,卡其色的長褲沾了咖啡,看起來異常的狼狽。


    “我草你家的祖宗,你敢對我動手?”徹底怒了,吳康從小到大還沒有這麽被人埋汰過,此刻一張年輕的臉上怒火中燒,嘴巴不幹不淨的罵了一句之後,直接向著邯燁抬腳就踹了過來,表情極其的凶狠暴戾。


    不要說隻是吳康和嶽少偉,就算多來幾個人,也根本不夠看,邯燁出手極快,而且也非常狠戾,將吳康和嶽少偉直接幾個動作就給撂倒在了地上,出手也重,摔在地上的吳康和嶽少偉臉色陰霾的駭人,一雙眼猙獰的迸發出熊熊的怒火和仇恨。


    “合約已經簽了,錢也給了,我們過去房管所辦理過戶手續吧。”沈書意從頭到尾都沒有在意邯燁和嶽少偉吳康之間的打鬥,將合約收拾好了,這才向著一旁驚呆的廖先生開口提議去房管所辦理過戶手續。


    “好,好的。”回過神來,廖先生連忙點頭答應,昨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已經知道嶽少偉他們的家世背景,今天這些少爺們吃了這麽一個大虧,丟了這麽大的臉,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廖先生連忙追上了沈書意和邯燁,他隻求盡快將過戶手續給辦了,否則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事呢。


    房管所這邊倒是格外的忙碌,前來辦理手續的人很多,不過廖先生聯絡了之前的中介,又找了一個律師過來,草草的將事情交給律師來處理,自己就立刻回賓館拿行李要離開北京城。


    中介的人對這些手續辦理的流程極其的熟悉,帶著沈書意在各個窗口辦理過戶的相關手續,終於到了最後一個窗口,沈書意將相關的材料交到工作人員手中之後。


    櫃台的工作人員剛打開沈書意遞過來的材料,突然一旁電話響了起來,女工作人員接起電話,態度瞬間轉為恭敬,“是,是,我知道該怎麽做,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掛了電話,看著窗口的沈書意,女工作人員抬頭冷淡淡的開口,“材料我已經收了,這是接收單,如果沒有問題你簽個字,三十個工作日之後就可以過來到五號窗口拿你的房產證了。”


    沈書意拿過接收單看了一眼,簽上自己的名字,手續的問題等於全都辦完了,正常情況之下,三十個工作日之後沈書意就可以拿到新的房產證了,可是真有這麽容易嗎?


    出了房管所,中介和律師都直接走了,沈書意和邯燁向著停車的地下車場走了過去,果真,隨著他們的到來,呼啦一下,停車場裏七八輛車子的車門刷的一下都打開了,走下來十來個人,而為首的正是之前被邯燁揍的嶽少偉和吳康。


    番外三 接受調查


    “小心。”邯燁低聲的對著沈書意開口,冷眼看向圍堵過來的十來個來者不善的男人,看起來都是一身的血腥暴戾,狠戾十足,而為首的正是之前在咖啡廳起了衝突的嶽少偉和吳康。


    “給我狠狠的打!”怒聲咆哮著,吳康暴怒著一張臉,眼神猙獰,一把將自己的外套給拽了下來扔在了車子上,怒火中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邯燁,他吳康這輩子還沒有這麽丟人過,竟然被人直接打趴下了!


    這種奇恥大辱,讓吳康暴躁的如同發狂的野獸,一雙眼充斥著血絲,可怕的駭人,吳康這種北京城裏圈子裏的少爺,雖然也是打架長大的,否則他就不會養成這種暴虐的脾氣,一言不合直接就動手。


    但是和何吳康動手的那都是圈子裏的人,隻不過是脾氣不和,不是一類人,或者是外麵喝多了,兩幫人一言不合打起來情況也多,反正動手歸動手,但是大家心裏頭都有數,年輕人打架鬧事沒關係,家裏的老一輩是懶得理會的。


    傷了胳膊腿都沒事,但是不能打死人,也不能將人給廢了,畢竟動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真的將人給廢了,那就不是小輩之間的矛盾了,那就是兩個家族的事情了。


    可是吳康他們這些權貴少爺們,可從來沒有被普通人給打的經曆,這對他們而言那就是奇恥大辱,他吳康是什麽身份,邯燁又是什麽身份,在吳康看來邯燁敢打了自己,那簡直就是找死,所以從咖啡廳離開之後,吳康直接找了一棒子人過來,都是些狠戾角色,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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