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攔,你進宮前就該死了,上麵的主子已經發話,今夜你一定得死。”黑衣人壓低聲音道。


    薛玉凝心存一絲希望,看向淩燁宸的臥房,希望他能夠聽到響動,出來救她。可是他房間的燈依舊滅著。


    黑衣人上前又刺出了一劍。


    薛玉凝痛呼一聲,卻還是拚命躲閃,不過腰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劍。


    這時,從淩燁宸臥房窗戶裏灑出了些許昏黃的燈光。薛玉凝欣喜抬頭,他醒了!


    兩名黑衣人也暫時不動聲色,隱隱看著房內的動靜。


    隻見,房內一人似乎走到了窗前,黑色的身影映在窗上麵。可是他隻是靜靜的站著,看著,似乎並沒有出來相救的意思。


    薛玉凝心一點一點下沉。他,見死不救!還是說,他想讓她死?心裏好疼,空氣像是被抽空了。


    薛玉凝低笑,緊閉了下雙眼,再睜開的時候眼裏盡是決然:“你們動手吧。”


    說罷,她緩緩的閉起了雙眼。


    隨後,隻聽到劍相擊發出的刺耳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夜裏演著說不盡的驚心動魄。


    腰間一緊,身子一輕,她被人抱起。來不及睜開雙眼,已經叫那人夾在胳膊裏和那兩個黑衣人戰在一起。


    冰冷的雨滴打在臉上,睜不開雙眼。抱著她這人武功內力極高,薛玉凝隻覺忽而飛起,忽而下落,一顆心也起了又落。時緊時舒。


    打鬥間,薛玉凝識得黑衣人的聲音“你是什麽人,來這裏多管閑事。”


    頭頂上一道溫煦卻懾人的聲音響起。“要你命的人。”


    薛玉凝心裏一緊,熟悉的回答。


    等到,幾個旋身,那人終於站定,卻依舊把她嵌在腰間。


    薛玉凝這才得以愕然睜開雙眼。


    鬼麵人!此刻,她正被一襲黑袍的鬼麵人擁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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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度被救


    那兩名黑衣人都已經受了致命傷,胸口,脖頸還有麵門皆掛了彩。不過,卻還算有些膽量。


    “這位英雄高姓大名?兄台武功造詣極高,我等隻是奉命辦事,請兄台給於方便。把那女人給我們。否則,得罪了我們的主子,到時再後悔可就晚了。”


    薛玉凝忽聞鬼麵人喉間輕顫,低笑出聲。這人笑的自負的可恨。卻因武功內力遠在那二人之上,笑聲平添了幾分可怖。


    “敝姓夜,單名一個翎字。今日方便自是給不了。死路倒是能給一條。”


    他叫夜翎。這是她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不知為何,心裏卷起了圈圈漣漪。


    薛玉凝被他夾在腋下,著實被拖拽的難受,於是伸出細弱手臂,環了他挺拔的腰身。


    那人似乎感到意外,身體抖了一下,低頭打量了她一眼。手一個使力把她向上托去。


    薛玉凝身體猛地一揚,趴在了他的肩上,屁股教夜翎托住,這姿勢較方才,舒坦了許多,卻也曖昧了許多。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道“即使如此,那就恕我等冒犯了。”


    之後那二人,長劍劃著地麵,向夜翎襲來,確切的說是像他懷裏的薛玉凝刺來。劍尖碰擦地麵,雖在雨中,亦是升起了道道火花。


    夜翎不急不緩。伸手用衣袍將薛玉凝裹個嚴實,僅用一手持劍,和那二人再度戰在一起。


    鬼麵人殺人的本事她是見過的。這兩名黑衣人自不是他的對手。


    故,她隻安心的趴在他的肩頭。眼睛不覺的瞟向淩燁宸臥房的窗。窗邊那抹絕情的身影,讓她心膽俱寒,


    夜翎隻是抱著她和那二人過了幾個虛招,並無殺那二人的意思。


    那二人終是戰敗在絕對下風的時候,他啐了一句,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在宮外殺不了這女人,進了宮就更別想殺。”


    “知道得罪了我們主子是什麽下場嗎?”兩個黑衣人被夜翎內力震得筋脈盡斷,但是該恐嚇的還是一點都不含糊。


    夜翎掃了眼二人,


    “別說是你們主子。當今皇帝我也不放在眼中。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快滾,不然,這裏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黑衣人慌了神,隻對視了一眼,說了句“走,活命要緊。”便一前一後飛身沒入黑影。


    夜翎把薛玉凝放下,薛玉凝雙膝使不上力,癱軟的滑向地麵。不過在落地前,就又他帶入懷裏。


    “你又一次出手相救。看來我的死期又後延了。”薛玉凝虛弱的說道。


    眼睛卻不自主的深深的凝著窗內的人影。他依舊站在窗前,靜靜的觀看著院中的情形。似乎她的事情和他毫無關係。


    夜翎心疼般低歎了聲,或許隻是雨聲,薛玉凝沒聽真切。下一刻,他把她抱進懷裏。轉身就要飛身離去。


    薛玉凝緊握了下他的衣襟,虛弱的說道:“放我下來。我不走。我和他有個約定。今晚我要跪在院子裏。這關乎一個女子的命運。”


    “你受了傷。”鬼麵人隨即看了眼地上的針板,把懷裏的女人摟緊了幾分。


    薛玉凝自嘲一笑“是啊,可是我一點都不感覺到疼。”


    因為心裏的難過蓋過了所有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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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要他死


    “夜翎,你到底是誰?既然初見時揚言要殺我,為何幾次三番相救?又為何對宮中地形了若指掌,並且…”


    薛玉凝猛的咳嗽了下,殷紅的血順著嘴角流下。


    “而且,你行事語言如此囂張,不怕他派人捉拿你嗎?”


    夜翎放肆一笑,伸手一指窗後那人:“那膽小鼠輩,怕是連那道門都不敢邁出。我自是他最不想見到之人。那種隻會利用軟弱女子,施以報複的小人,我怕他作甚。”


    薛玉凝心裏莫名一疼。膽小鼠輩,小人,那就是她愛的男人嗎?


    即便他是,也不容別人說!


    薛玉凝掙紮著從要從夜翎懷裏下來。卻,被他手臂緊緊鉗住腰身。


    於是,低下頭,猛的咬了他的肩膀,她帶著怒氣,不遺餘力,直到嚐到血腥味。


    這人竟和她卯上了勁。依舊將她緊摟在懷裏。紋絲不動。


    薛玉凝力氣耗盡,氣餒的趴在他肩上,苦澀道:“不準那樣說他。他是因為心裏有恨才會如此。他…有苦衷。他...不壞。他...不是壞人。”


    聲音越來越小,竟連自己都無法說服。


    耳邊回響的是,封妃那日,洞房花燭夜,淩燁宸淩辱她時的那句無情的‘怪隻怪你是薛晟的女兒’。


    爹爹和他究竟有何恩怨,他竟恨她到割肉刮骨這般地步?


    當年,淩燁宸與雲蒼大陸上其他兩國---雲天、碧月交戰,雖後來打了勝仗。回朝後,先皇卻不願遵循諾言,傳與他皇位。


    爹爹貴為丞相,權傾朝野,他那時對淩燁宸登基一事是極力相幫的。


    淩燁宸又怎會和爹爹有仇?


    而夜翎所說的‘利用女子施以報複’究竟是何意?


    莫非淩燁宸利用了她?利用她做了什麽?報複誰…莫非,報複爹爹,薛晟?


    “既然不壞,就是好人,既是好人,又怎會欺淩辱罵一個弱女子?好人,會見死不救,袖手旁觀,任刺客殺你?”夜翎不屑。炫黑猙獰的鬼麵被雨水衝刷,夜色裏看不出他眼裏的神情。


    隻是,薛玉凝感覺到,他的肩膀變得緊繃。這是人在盛怒下才會有的反應。


    薛玉凝捂著胸口,夜翎的字字句句都如響雷轟頂,震得她耳膜發潰,每字每句都提醒著她淩燁宸的冷情。


    “不要說了,求你不要再說了...你走...你走吧..不要再管我了。”


    夜翎沒有出聲。亦沒有放手。


    薛玉凝蒼白嘴角勾起,費力抬起手臂,抬手朝他麵具揭去。


    卻在下一刻,環在她身上的手臂驟然鬆開,她沒了束縛,一下子跌落在雨地。


    她果然沒猜錯,這樣,他就會放開她了。自是不能讓人窺視真麵目,才遮了麵具。


    “你今日的活命之恩,玉凝來日一定結草銜環相報。”


    夜翎稍顯錯愕,卻沒有離開。上前一步,揚臂撐開了身上寬大的袍子,遮在了她的頭頂,替她擋去了雨水。


    “記住你的承諾。你對我唯一的報答,就是用匕首,刺進淩燁宸那顆汙穢肮髒的心。”


    傷勢太重,薛玉凝意識漸漸恍惚。聲音如蚊呐,卻還是係數傳進了鬼麵人耳朵裏:“我…不要…他死。”


    接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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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後之女?


    隻是在失去意識前,似乎聽到了夜翎篤定的聲音:“你會親手殺了他。這一天,不會太遠。”


    薛玉凝身體沒有跌倒在雨水裏。而是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是懷抱吧。她不確定。


    夜翎抱起薛玉凝,毫無顧忌的走到了廊子裏。


    來到天子臥房的窗外,似挑釁一般的駐足,和那黑影麵對而站。


    突然,窗內那抹人影漸漸隱去,房間裏燈光驟然滅了。


    夜翎似嗤笑了聲。到廊子裏一處僻靜的地方,倚著牆壁坐下。


    把渾身是血的薛玉凝抱坐在腿上,在她雙膝快速點了幾下,封了穴道。將血止住。又拿出個瓷瓶往她身上各處傷口撒了些粉末。


    算作治療。


    他大手一撈,解開自己的衣物,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把渾身濕濡的薛玉凝擁在懷裏。用衣袍裹了,替她暖著冰涼的身體。


    輕輕的撫觸著她臉頰上細膩卻蒼白的肌膚。


    手頓了頓,上揚,捏了自己臉上的猙獰鬼麵,緩緩的摘下,隨手扔在地上。


    冷硬玄鐵落地有聲。卻被落雨吞沒。


    夜色裏隻看到他清晰的側麵輪廓。


    如夜般深邃的眸子氤氳了水霧,泛著薄光點點。


    他深深的,久久的打量著薛玉凝,終是低下頭,細細的吻過她的臉頰和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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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中,兩名逃命黑衣人一路飛馳,輕躍重重高牆,身形閃進了皇宮裏一座氣勢巍峨的宮殿。


    進了密室,恭謹跪地。


    搖曳珠簾後一抹雍容身影,放下手裏的茶盞。


    “怎麽不見薛玉凝人頭?”


    兩名黑衣人神色慌張,言語吞吐“太後娘娘,屬下...本來就要得手。”


    珠簾後傳來怒拍桌子,茶盞碎裂在地的聲響。


    “混賬,什麽叫就要得手?”


    兩名黑衣人聲音顫抖“是,娘娘,本來薛玉凝必死無疑,可是半路有人來救,屬下…屬下內力不及來營救那人。”


    “又有人來救?可知那人是誰?”珠簾後聲音一絲緊張。


    “那人戴著麵具,武功極高,又不知出自何門何派,屬下不知他身份。隻知道他叫夜翎。”


    黑衣人對視一眼,道“是這麵具人,實在傲慢,他說,別說是太後娘娘您,就連當今聖上他也不放在眼裏。”


    珠簾後傳來了一陣夾雜了怒意和不屑的輕笑聲。


    “哀家知道了。你們這兩個無能的東西,留著你們也沒用了。來人,送他們上路。”


    下一刻,從暗處閃出了不下十名同樣身著黑衣的冷清身影,他們手持泛著寒光的長劍,毫不遲疑的刺向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室內頃刻滿是血腥之氣。兩名黑衣人倒地斃命。十幾個黑影又一閃消失不見。


    珠簾後女子輕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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