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笙自從那日和曾墨白見麵後,就一直憂心忡忡。


    可是等了兩三天,曾墨白都沒有來找她。


    “一定是接受了吧!”鄭南笙苦笑。


    心痛的厲害,可是那又怎麽樣,本來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在難受了一天後,便開始心安理得正大光明地出現在a市了。


    她本來也就上映的影片一共兩部,還沒有到人盡皆知的地步。況且娛樂圈女演員如同過江之鯉,新舊更換的速度跟得上眨眼睛,一眨眼睛一批女明星落幕,一批女明星又再次湧上來償。


    所以,她的生活倒也沒有造成太大負擔。


    偶爾有人覺得她麵熟,也會指著她說:“這女孩長得可真像鄭南笙。”


    花旗興衝衝地來找鄭南笙,看著鄭南笙在家認真地給報社校對稿子,忍不住開口問:“你真的不打算再拍戲了?我打算開拍一部新戲,覺得裏麵有個角色很適合你。“


    “別,你找我拍戲沒好事。萬一再出點事,你的第三部戲又要夭折了。”鄭南笙馬上說。


    花旗抽了抽嘴角道:“應該沒那麽倒黴吧!”


    “這可說不定,我也許上輩子就是個掃把星。”鄭南笙說的認真。


    花旗歎口氣,知道她是對拍戲完全沒興趣了。


    心裏麵覺得可惜,她很有演戲天分。幾乎演什麽像什麽,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像藍影一樣,演什麽是什麽。


    隻可惜,這麽一個好苗子好沒長大,就要麵臨夭折的問題。


    “那你就打算一輩子做這個工作?”花旗望著她盯著電腦認真地模樣問。


    鄭南笙說:“暫時沒別的想法,這個工作挺好,不用一直出門。也不用麵對很多人,再過一段時間,恐怕就真的沒有人再記得鄭南笙這個人。到時候,出了門也不用擔心有人會說,這個女孩長得好像鄭南笙。那時候就可以再去找別的工作了,我要求不高的,隻要能養活我自己就行。我媽媽的事我想曾墨白應該不會沒良心到這個地步,不管她了吧!但是也說不定,萬一有一天他結婚了,他老婆又是個非常小氣的人怎麽辦。算了,等過段時間我還是去找一份薪水高的工作,多賺點錢攢起來吧!”


    “看來,你還真打算隨意而安了。”花旗失望道。


    鄭南笙笑笑。


    “你今天過來該不會就是為了這些事吧!”


    “當然不是,顧子揚回來了,想見見你。”


    鄭南笙皺眉,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好,什麽時候?”


    “現在吧!我帶你過去,剛好這部新劇也想讓他客串,問問他的檔期。”花旗道。


    鄭南笙點頭,收拾了一下跟著花旗一起過去。


    顧子揚約他們在一家咖啡廳的包間。


    鄭南笙走進去後,就看到顧子揚優雅從容地坐在那裏。


    隻不過看到她來了便站起來,臉上露出歉意地表情。


    鄭南笙知道他在歉意什麽,歎了口氣不等他開口,便主動說:“顧哥,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顧子揚的表情更加充滿歉意,訕笑道:“你雖然不怪我,可是我心裏卻一直不好受的。”


    花旗知道他們是指上一次,娛樂圈一些大咖們一起聯名,打算將鄭南笙趕出娛樂圈的事。


    上一次顧子揚也參加了,所以才會這麽說。


    “顧子揚,我們都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所以不用這麽內疚了。你最近有沒有檔期,我新戲開播,想讓你客串個角色。”花旗連忙道。


    顧子揚輕笑:“花旗導演的新戲,我當然願意客串。即便是沒有檔期,也會湊出檔期的。”


    “隻是我今天來,”顧子揚又看向鄭南笙說:“還是主要為了跟南笙道歉而來,也為藍影傳遞一些話。”


    鄭南笙皺眉,聽到藍影這個名字讓她心裏依舊別扭。


    其實這不是藍影的錯,可是似乎從這個名字開始,一切就注定了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藍影讓我告訴你,那件事她不知情。不過她想能捅出這件事的應該隻有一個人,你心裏也應該猜得到了。對於你和曾墨白分手的事,她讓我一定要轉告你,得到一份感情來之不易,能珍惜的時候還請珍惜。”


    “那顧哥呢,她有沒有珍惜和顧哥的感情?”鄭南笙苦笑著打趣。


    顧子揚笑了笑,沒有說他和藍影的事。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便分開了,顧子揚很忙,而鄭南笙除了拍戲外也不知道該跟他們聊什麽。


    花旗還有些事情要跟顧子揚談,所以鄭南笙跟他們告別後,便一個人回家去。


    “真的不用我送?”花旗再一次詢問。


    鄭南笙笑著說:“不用,我現在又不是明星,根本不用擔心會被人跟拍。”


    “那好吧,有事打我電話。”花旗聳聳肩點頭。


    鄭南笙離開,本來想打出租車回去,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出租車的影子,隻好坐了公交車。


    隻是公交車有個不好的特點,那就是要你等它。


    今天鄭南笙比較倒黴,這一路公交車剛好間隔時間有點長。她到的時候剛剛走了一輛,所以等到下一輛開過來,又開了很長時間才到。


    而且站台離家也有點遠,大約又走了兩站的距離,才終於回到家。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


    鄭南笙租住的房子是老房子,破舊的小區,破舊的樓道。樓道裏的燈都壞了,隻能摸著按著記憶往上走。


    幸好鄭南笙租住的是三樓,很快到了三樓門口,便摸出鑰匙打算開門。


    黑暗中,一個男人的眼睛沉沉地盯著她。


    鄭南笙並未察覺,將門打開後走進去,正準備關門時。突然男人動起來,猛地衝進去,將鄭南笙撞到裏麵,病馬上將門關上。


    一切都來的太突然,鄭南笙完全反應不過來。


    而等她反應過來後,隻能聞到男人身上濃重的酒味。


    房間裏的燈也沒看,窗簾拉著,她根本看不清男人的長相。


    隻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讓她覺得異常恐怖。


    “你是誰,放開我。”鄭南笙驚叫。


    可是身上的人非但沒有將她鬆開,反倒壓得更緊,還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裏。


    鄭南笙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別男人碰到肌膚惡心的起雞皮疙瘩。


    她一邊掙紮一邊喊:“救命,救命。”


    可是剛剛喊一句,便被男人堵住嘴。


    濕熱的吻將她的聲音全部吞進去,一開始鄭南笙還拚命掙紮,恐懼地渾身發抖。


    可是隨著男人吻越來越深,鄭南笙也慢慢停止掙紮。


    這個感覺太熟悉,熟悉到她看不清對方的臉,還是從接觸中猜到他是誰。


    閉上眼睛放任自己接受。


    熟悉地疼痛傳來,鄭南笙緊緊摟緊男人的腰背。


    在黑暗中,彼此看不見對方,便將自己完全放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南笙覺得自己累的都要昏過去了,可是身上的人依舊精神抖擻。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個體力很好的人,隻是沒想到喝了酒後體力越發好。


    迷迷糊糊中鄭南笙閉上眼睛睡著了,等到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房間裏依舊很暗,窗簾還沒有打開。不過空氣裏的味道卻十分香甜,好像廚房裏煮了食物。


    鄭南笙起來,身上很清爽,應該洗過澡了。


    她穿上衣服走到廚房,就看到一個男人挺拔的身影站在廚房裏,正守著灶台上的鍋。


    鄭南笙閃了閃眼眸,仿佛恍若隔世。


    好一會,才她開口道:“你怎麽還沒走。”


    曾墨白轉過身看向她,眼眸深邃平靜:“你早就知道是我吧!”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不誓死反抗。”


    曾墨白勾唇,向前走了兩步將她擁入懷中:“南笙,回來吧!你的單方麵宣誓我不接受。”


    鄭南笙撇嘴:“我之前說的都是認真的,你別以為跟我睡了一覺我就會改變主意。”


    說著,倔強地將曾墨白推開。


    “你走吧!昨天我也隻是剛好寂寞。”


    曾墨白皺著眉頭看著她,鄭南笙倔強地抿緊嘴唇。


    曾墨白的表情漸漸沉下來,低沉地說了句:“粥在鍋裏,記得喝。”


    說完,便離開這裏。


    鄭南笙聽到關門的聲音,抿緊嘴唇傷心地紅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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