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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勒嘻嘻笑道:“眼瞅著你在北宮三年,他都不碰你一下,我心疼得直哆嗦,能讓你知道人活著還有那樣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活,我死一百回也樂意。”


    丘嬋娟:“你得寸進尺,夜夜不走空,沒多久便惹出事來。你快活了,害我肚子上挨一刀。”


    墨勒又內疚又心疼:“我也不想你吃苦的,卻是沒辦法,也是你謀劃得當,一舉兩得,落了胎,還讓他承情,後來的日子才過得比檀妃好。”


    “救他一命,也沒換來他的回頭一顧。”丘嬋娟心頭燃起極度怨懟的怒火,怒火爍爍地燒烤著她的心,“他就像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不要生氣,氣著孩子就不好了。”墨勒把手伸到丘嬋娟的腹部,撫摩一會兒,那種屬於男人的驕傲而愉快的笑容,從心底裏湧上來,戲舞在他的臉上,眼裏雖有一絲憂悸一閃而過,聲音還是充滿歡喜,“大了一點!”忽又怒形於色,“嬋娟,你懷著孩子,居然向他去獻手鼓舞!那鼓聲是個男人都聽不得!你還想做他的女人不成?”


    丘嬋娟冷笑道:“你能給我什麽?榮華?富貴?愛情?你隻會把我拖到床上,做你喜歡做的事!”


    墨勒臉色變化不停,嚅嚅道:“你不喜歡嗎?你想我做什麽?”


    丘嬋娟哈地一聲笑:“我想你做什麽,我想你殺了秦妃,你敢嗎,我想做北夏最尊貴的女人,你能嗎?”


    墨勒呆住。半晌才說:“我可以去殺秦妃。”


    丘嬋娟冷冷哼一聲。


    “我來滿足你的要求。”一個黑影從窗外翻進來,正是夏侯星。


    “二殿下來了,這麽早,不怕被銀甲衛發現,亂箭之下死得像隻刺蝟麽。”丘嬋娟譏誚道,“本妃沒記錯的話,今天月底。後天才是水晶礦對賬的日子。”


    “北宮上下明天就往煙霞山莊去。錯過今天,本府想要的機會不知哪天才會有。本府原想到這兒來歇歇腳,沒想到能聽得這麽精彩的故事。”夏侯星大大咧咧坐在茶案後。自己給自己倒一碗熱茶喝了,“掛在屋簷下還真是冷得慌。大嫂,本府早說過這軟飯貨靠不住,怎麽樣。考慮一下小弟吧,榮華。富貴,愛情,小弟都給得起。”


    墨勒臉漲得黑紫:“二殿下,你敢對太子妃不敬!”


    “嘁!你都爬了太子妃的床。讓我大哥知曉,五馬分屍都是輕的!就算是他不要的女人,也輪不到你這個下賤的東西染指吧。”夏侯星嗤笑道。“本府原以為,你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也算青梅竹馬的情意,原來竟是你強占了大嫂!大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身子癢,耐不住,可以叫小弟幫你啊。”


    丘嬋娟一張臉紅紅白白灰灰,死絞著手中的帕子,顫聲道:“二殿下,你,你……我自甘墮落,自甘下賤,夏侯星,你再辱我一句,信不信我讓你的水晶礦開不下去!丘家,還真不在乎你那點兒金!”


    夏侯星忽然板起臉,指著墨勒,喝道:“下去!”


    墨勒愣了愣,梗起脖子冷笑道:“二殿下,你讓我避開,存了對太子妃不軌的心思!嬋娟,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樣!”


    夏侯星:“本府今夜到北宮來,有大事要辦,主人的事,也輪得到你一個下人置喙?下去!”


    丘嬋娟:“二殿下,你有什麽事要辦?”


    夏侯星笑:“大嫂不相信小弟?這就是大嫂你的不對了,小弟若是存了對大嫂不軌的心思,還能等到現在嗎?事關重大,小弟不想被外人偷聽了去。”


    丘嬋娟思忖片刻,道:“墨勒,把我準備好的沉水香,給那個小賤婢送去,點給她的主人用,告訴她,如果下次還沒聞到香味,我有的是辦法讓她消失。”


    “嬋娟!”墨勒很不情願,當他是瞎子,看不見二殿下眼裏的邪火嗎。


    丘嬋娟麵色一沉。


    墨勒狠狠瞪向夏侯星。


    夏侯星打個哈哈:“都說北宮近來規矩甚大,居然還有欺主的大奴。”


    丘嬋娟怒:“快去!沒膽子殺人也就罷了,送個東西,你也不敢?”


    墨勒一步一蹭退出殿。


    丘嬋娟:“二殿下,現在可以說說你的大事了吧。”


    夏侯星笑:“大嫂,可還記得壁爐?”


    “壁爐?不是你最先弄出來的麽,有壁爐生火取暖,無煙,不嗆,暖意均勻,為此你還得了父王的賞賜。”


    夏侯星:“大嫂,可還記得北宮修壁爐,小弟費了不少唇舌?”


    “太子心眼小,看到你被父王誇獎,心裏不痛快,一直拖著不修,你跑北宮十多次,北宮才動了工。”


    夏侯星:“北宮修壁爐,小弟設計、督造,忙裏忙外,可曾拿過北宮一兩金?大嫂,你當知道,小弟喜歡做生意,無利的事情,會做嗎?”


    丘嬋娟思索:“本妃愚鈍,看不出有利在哪裏。”


    夏侯星得意地笑:“本府是最有耐心的,做事慣於放長線釣大魚,你且看著吧,明天就會有一個震驚全龍城、全北夏的大消息!”


    “什麽大消息,能震了整個北夏,除非是父王崩,二殿下,你想做什麽?”丘嬋娟心驚肉跳。


    夏侯星不以為然:“跟父王無關。”


    丘嬋娟更嚇:“跟父王無關,那便是跟太子有關,難不成,你對太子下手?”


    夏侯星嘻嘻笑兩聲,一把摟過丘嬋娟,扯住她的頭發使她抬起頭,嘻笑道:“你以為呢,對太子下手的又不是我一個,父王也沒把夏侯風怎樣,可見太子不得君心,再說,我才沒夏侯風那麽蠢。做點事不但不成,還朝野都知,還以為別人不知,蠢得太可愛了。”


    丘嬋娟:“不得君心,怕是未必!長安宮裏曾有傳言,父王看上了秦雪,要太子親自送她進宮。倒是進了宮。竟然如太子的願,成太子妃了!父王的聖旨,比母後的懿旨。重得多!”


    夏侯星打個哈哈:“又能怎樣呢,留在長安宮,還能留條命,在北宮。今兒個晚上就和太子一起死吧,黃泉路上結伴行。做鬼也風流。”


    丘嬋娟不禁顫聲:“為什麽會是今晚?”


    夏侯星笑:“明天,你們都到煙霞山莊去,我就動不了手。說到底,也是太子逼我不得不提前動手。”


    丘嬋娟冷笑:“太子逼你?他對你不要太好!不過是借著你的侍妾。發落星府幾句,那也是星府挑釁在前。”


    “那個不算什麽,我不至於小肚雞腸記在心上。”夏侯星把自己的嘴壓上丘嬋娟的嘴,緊摟著她。道,“別動,動得狠了,傷著肚子裏的孩子,就不好了。”


    丘嬋娟羞憤不已:“二殿下,你總算喚我一聲大嫂,有你這樣對大嫂的嗎,你果然沒把太子當兄長!”


    夏侯星:“你的消息一向靈,聽說過吧,幾首回文詩,幾壺陳酒,就讓那些士子,棄了流星花園直奔隨雲居而去。我原也不知隨雲居與太子有關,太子自個兒跳出來,那回文詩竟是新晉的太子妃所寫!我布了四年的局,竟讓他們兩個一朝破了!他可有把我當兄弟!”


    丘嬋娟無語。秦雪的才氣,誰都擋不住。這世上,真有一種人,隻許他謀別人,不許別人反擊。


    夏侯星:“還有夏侯風,我輸了錢也就輸了,他居然也跑去劫財,算定了要栽到我的身上來,可惜謀事不周,被內史衙門捉了痛腳,這次,就別怪我栽到他的身上。”


    “輸錢?劫財?”丘嬋娟愣,問,“之前至樂園易主,難道與你有關?”


    “至樂園是我辛苦四五年的家當!”夏侯星憤憤道,“不知哪個混蛋與我過不去!”


    丘嬋娟哂笑:“人心不足,你不和人家賭,能輸得精光?你可探了人家的來曆?”


    “你敢笑我!”夏侯星一個翻身,把丘嬋娟壓在身下。


    丘嬋娟嚇得護住腹部叫道:“你壓著我的肚子了!”


    夏侯星抬抬腰身:“大嫂,難不成你真要把這個下賤的野種生下來?明天,我會讓人給你送藥來,喝下去。心痛太子突逝,導致小產,多麽感人的夫妻恩愛。”


    丘嬋娟:“話不要說得太滿,你想怎麽下手?”


    夏侯星的手壓上丘嬋娟的胸,在那最是蕩人心魄的一團溫軟上搓捏:“大嫂,等太子死了,我再告訴你,免得你一個心軟,跑去通風報信。你放心,你要的榮華、富貴,我全都能給你,你喜歡床上運動,我的技巧絕不是一個下賤的軟飯貨可比的。”


    丘嬋娟滿臉通紅,抓住夏侯星的手,不讓他亂動。


    夏侯星但覺得激情噴湧,將丘嬋娟抱起狂吻一通,咭咭笑著,滿眼風月:“大嫂,先讓你嚐嚐小弟的味道,感受一下小弟的本事,保你滿足,滿滿的,足足的,滿足得不能再滿足。”


    楠木的雕花大床,帳帷落下。


    眼前的女人,是北夏長得最美的女人。夏侯星望著丘嬋娟,口中發幹,她一雙剪水明眸水汪汪朦朦朧朧的,成熟女人的嬌媚風情,極大地魅惑著早是老手、高手的夏侯星。


    丘嬋娟想,如果夏侯星真能無聲無息殺死夏侯雲,那麽很有可能殺夏侯風、夏侯雷於無形,很有可能繼寰王之後,登基的是星王。以她的魅力,即使不能專寵,盛寵總是足夠的。丘嬋娟的眼角濕了濕,得不到夏侯雲,那就把夏侯星捏得牢牢的。


    這麽想著,丘嬋娟腰肢扭了扭,唇邊漾開脈脈的笑容,一雙臂滑過去繞住夏侯星的脖子,暗中用起修習多年的媚術。溫熱的舌迎接著夏侯星的侵入,熱烈地纏綿在一起,衣裳散開,豐滿細嫩的軀體明豔豔呈現在夏侯星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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