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華,你說我們要不要大晚上的去活動一下呢?”畫妖嬈歪著個頭,腦子裏又閃現出來了不好的點子。


    “不知道嬈兒又想去哪裏活動一下呢?”明曄華知道畫妖嬈大約是想去捉弄了一下這個慧妃,隻要是她的嬈兒開心,明曄華倒是樂意的。


    “不如,我跟曄華去偷聽一下牆角,看一看這會子慧妃在做什麽,或許能有意外的收獲呢?”畫妖嬈滿眼都閃著光,一想想即將要去幹的事情,畫妖嬈那個滿心歡喜呀。


    “好”,明曄華應聲答應了,在裏屋收拾的夜遊聽到這兩個人這會子的對話,不禁的咋舌,堂堂的地府帝君也要去偷聽牆角了,這要是傳到地府,還不知道能鬧出來多大的動靜。


    畫妖嬈窩在明曄華的懷裏,一閃身的功夫就來到了慧妃的寢宮帷帳之後,此時慧妃正坐在梳妝鏡前,身後隻留下了一個丫鬟,正在小心的替慧妃將滿頭飾的珠寶玉簪卸下來。


    “鸞兒,一會你去看看那丫頭,別出了什麽岔子”,慧妃慵懶的說道。


    “是,娘娘,等一會服侍了娘娘睡下,我立馬過去去瞧瞧那丫頭”,叫鸞兒的丫頭應聲的答道,鸞兒是個十幾歲的小丫頭,長相到算是清秀,一看就是個精靈的丫頭。


    “娘娘當真是要提拔這丫頭?”雖然知道娘娘身前伺候一定不能多話,可是這個問題她實在是好奇,憋著到了晚上,還是問了出來。


    “到底還是小丫頭,怕是一直想問一直憋著不敢問吧”,慧妃淺笑著說道,透過鏡子瞄了一眼伺候的鸞兒。


    “娘娘睿智,當真是什麽都逃不過娘娘的慧眼”,已經被慧妃說穿了,鸞兒也不否認,她在慧妃身邊伺候久了,自然能聽的出來,此時慧妃心情不錯。


    歎了一口氣,“十五六的丫頭,當真是水靈,哪像本宮這般,都已經人老珠黃了”,透著銅鏡,瞧著鸞兒水靈的摸樣,再瞧瞧自己,當真是比不了。


    “娘娘說的是哪裏的話,娘娘的這容貌,幾十年如一日,即便是再過上十幾二十年依舊是寵幸不衰”,鸞兒激靈的說道。


    瞧著銅鏡裏自己的摸樣,倒是當真如十幾歲的剛出閣的丫頭一般,嘴角淺然的翹了起來,“鸞兒,你剛才問本宮可是真心要提拔那丫頭,隻怕本宮是真心要提拔那丫頭,她也沒那麽命能活下去呀,那般標誌的人,可惜了”。


    “娘娘的意思是這件事之後,隻怕姑娘就活不成了?”這些年下來,鸞兒已經是慧妃的心腹了,自然也是跟著慧妃經曆了許多事,也是能明白這慧妃話裏的意思。


    “白家是不會讓這丫頭活久的,且不說這丫頭先前還有著二王爺的婚約,本宮讓人打探過,昨個來回話的太監說這丫頭出了禦書房就被二王爺給攔下了,說了半天的話,想來是王爺對這個姑娘還是有情的,既然有情,白家的大小姐豈能留下這丫頭”,此時鸞兒已經利索的將慧妃頭上的珠釵都卸了下來,一件一件的擺在首飾盒裏,立馬就端了水來。


    聽到慧妃剛才說的那些話,躲在帷帳之後的明曄華低頭瞅著懷裏的畫妖嬈,眉頭緊皺著,昨天他雖然聽到了畫妖嬈和許世民的對話,可是心裏還是會不舒服,到底那個男人曾經是她答應了要嫁的,若真不是有情怎會嫁,一想到這,明曄華抱著畫妖嬈的手更是緊了一分。


    感覺到箍著自己的一雙手一下子使了力氣,本來還探著耳朵去聽外麵對話的畫妖嬈,這才抬起頭瞄了一眼明曄華,剛想問明曄華是怎麽了,可是看著他緊皺著眉頭,有些微紅雙眸,畫妖嬈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才算是想明白,敢情是剛才慧妃的一句話,讓這位爺又鬧起了小別扭了,無耐的搖了搖頭,對付明曄華這般冥頑不靈的人,畫妖嬈可是有的是辦法。


    他故意使了力氣來箍她,好似她做錯的事情,他故意懲罰她一般。


    畫妖嬈無耐的歎了口氣,這廝最近隻要是一提起許世民,整個人就不對了,就跟抽了風似得,無緣無故的就得大氣一場,明明他是知道她與許世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怎麽還能吃醋呢,這醋勁是不是也太大了點。


    看著明曄華依舊箍著自己,沒有要放開的意思,畫妖嬈也是氣了,彎腰低頭,狠狠的就咬在了明曄華的手上,抗議的使了一分的力氣。


    畫妖嬈的這一舉動倒是讓明曄華給驚住了,嬈兒以前有咬人的習慣他是知道的,好不容易給改了過來,怎麽今天又開始下口了呢。


    直到外麵又傳來了鸞兒的聲音,畫妖嬈才鬆開了自己的小嘴,看見明曄華手上一排整齊的牙印,一臉無辜的瞄了一眼明曄華,瞧著那張氣的發紅的帥臉,畫妖嬈繼續探著頭去偷聽外麵的對話了。


    “之前二王爺和國師的事情,宮裏倒是傳的沸沸揚揚的,我聽私下的人都在傳說王爺一心心係這國師,不惜用計逼著國師答應了這門婚事,想來應該是極喜歡的,倒是不想最後怎麽就跟了這位白家小姐了”,鸞兒一邊服侍著慧妃洗漱罷,碎嘴的說著。


    “白家的手段,這丫頭即便是真的有些本事也無用,二王爺現在勢頭正猛,是奪嫡的熱門人選,瞧著現在這陣仗和皇上的意思,這未來的皇位說不準就落到了他頭上了,所以,未來皇後的寶座,這白家怎麽可能任由著一個丫頭坐穩了呢,想來這白家小姐也是使了不少的手段,才最後坐上了這二王妃的位置上”,慧妃洗漱完,任由著鸞兒給自己摸著護膚的香脂。


    “娘娘,我倒聽說,這國師和二王爺都定好了婚約了,可是卻在某一天消失不見了,想來這其中定是有人下了絆子,故意這般的”,鸞兒一邊仔細給慧妃抹著香脂一邊說道。


    “是這樣又如何,不過是命不好,生錯了人家,現在木已沉舟,二王妃的肚子裏已經懷了二王爺的孩子,這王妃的位置是坐穩了,所以下一步便急著把老情人給除掉了”.....


    “那娘娘當真是幫著二王妃?”鸞兒試探性的問道。


    “幫二王妃對我總有益處的,至少我這絕美的容顏還可以再美上一分,幫那丫頭,我可沒瞧見有什麽好處”,打發了鸞兒,慧妃自己拍著自己的脖子,瞧著銅鏡裏貌美的自己,慧妃當真是喜歡,若是這容顏一直如此該多好。


    “那後天晚上皇上過來,娘娘當真是引著皇上去國師那裏?”鸞兒一邊收拾著慧妃的衣服,一邊繼續問道。


    “按照二王妃說的辦就是,這二王妃想來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後天晚上,在皇上的酒裏下了藥,等著時間差不多了,讓皇上走的時候,故意提起國師在偏殿,皇上一定會去看國師的,到時候藥力上來,國師大人身體無力,自然這事就成了”,慧妃輕巧的說道,好似隻是說的一件尋常的事情一般。


    “那娘娘,若是事後皇上怪罪下來,牽連了娘娘可怎麽好?”鸞兒有些擔心的問道。


    慧妃淺然的一笑,“牽連,何來牽連一說,請國師來本宮是跟皇上打過招呼的,隻是沒有說清楚是請一日還是兩日罷了,皇上不勝酒力,也不能是本宮的錯,而皇上醉酒誤事,雖是在本宮的芷慧宮,可是卻是在偏殿,皇上在上,想要寵幸誰,豈是我一個娘娘能攔得住的”,這後路慧妃早就替自己想好了,哪裏會把這髒水往自己身上攬。


    “可是到時候,皇上必定生氣,難免會遷怒到娘娘身上”,鸞兒不放心的問道。


    “生氣,希望到時候隻有皇上一人生氣就好了”,慧妃淺笑著說道,“藥膳燉好了嗎?”


    “還差半柱香的時間”鸞兒瞄了一眼自己計時點上的青香回答道,“娘娘這話,鸞兒倒是更糊塗了”。


    “隻怕等天明了,事情傳開了,最生氣的是二王爺了”,那般喜歡的人,竟然被自己的皇阿瑪給糟蹋了,隻怕做兒子的心情,肯定是難於言辭的,“皇上自然到時候也會想到這個後果,所以就會出現三個結果”。


    “哪三個結果?”鸞兒好奇的問道。


    “一個是皇上讓此時傳出去,封賞了這國師,估計皇上會封個常在或者貴人,總是皇上心裏對不住這丫頭,想來這國師變寵妾,也是一段難得的佳話,不過,這代價就是二王爺跟皇上隻怕是要翻臉,這女人和兒子,想來皇上的選擇是謹慎的,可能皇上一時間氣急了會牽連到我,罰我幾句,或者扣些月前,都是不打緊的小事罷了”,慧妃說道。


    “那其他的兩種結果呢?”鸞兒好奇的繼續問道。


    “這第二種結果,就是換上將此事秘密給隱瞞下來,自然是不能封賞的,或是找戶人家做主給嫁了,或是遠遠的送走,或者是第三種結果,皇上若是怕總有一日這事被搬上台麵的話,自然是會對國師痛下殺手的,不過這後兩種結果,對本宮可是一點的壞處都沒有,隻有大把的好處呢”,一想到這好處,慧妃嘴角邊掛起了一絲博然的笑意。


    “好處,皇上是會封賞娘娘嗎?”


    “這事情是在本宮的芷慧宮裏發生的,皇上要掩藏此時,自然是要我來辦,皇上的一個小秘密捏在你手裏,鸞兒,你想皇上不得先給你些好東西封口嘛”,說道這裏,慧妃突然想起一件事,“前段日子聽說東蠻進貢來了一對血鐲,若是有機會倒是剛好問皇上討來”。


    “娘娘睿智,不管旁的什麽人,隻要娘娘更好便是最好”,這個時候鸞兒可是不會忘記拍馬屁的。


    “你這些日子可要看好了這丫頭的動靜,切莫出了岔子,若是出了岔子可就不妥了“,慧妃又交待了一遍鸞兒。


    “娘娘放心,奴婢定會加上三個小心留意的,隻是,娘娘,奴婢聽說這個國師大人可是會些法術的,若是她使了些手段可怎麽好?”鸞兒擔心的問道。


    “這兒你放心便是,二王妃已經在偏殿設下了陣勢,她交待我說,隻要那丫頭燃了些定然就不會有錯了,明日,你看著那丫頭燃一柱香便無礙了”,慧妃娘娘交待道。


    “喏,奴婢知道了,娘娘的藥膳差不多好了,奴婢給娘娘去端來”,說話的功夫,鸞兒已經利索的去給慧妃端藥膳去了。


    這會的空檔,畫妖嬈才注意到身旁的人滿身的戾氣,不禁抬起頭瞄了一眼明曄華,這位爺現在這怕殺人的心都有,那猩紅的眼眸充斥著,畫妖嬈現在生怕明曄華一個怒氣外漏就一下子衝出去把這慧妃給殺了,要知道殺了一個慧妃是小,壞了後麵的事才是大,想到這裏畫妖嬈立馬雙手緊緊的環住了明曄華的腰肢,好隻要他一有動靜,她就能感應的到。


    而彼時,鸞兒已經端了藥膳走到了慧妃娘娘麵前,小心的遞了過去,“娘娘,還有一點熱,娘娘小心燙”。


    慧妃娘娘小心的接過鸞兒手裏的藥膳,瞧著這一小碗黑紅的藥湯,怎麽就會有這麽好的效果呢,秘方果真是秘方,“若是沒有這碗藥膳隻怕本宮這張貌美的臉也會隨著年老色衰,皇上隻怕也不會如現在這般的喜歡本宮了”,慧妃娘娘苦笑的說道。


    “娘娘貌美,即便沒了這白家的保養秘方,也定能容顏依舊的”,鸞兒恭維的說道,其實對著慧妃娘娘手裏的那碗藥膳她可要是好奇的緊,到底這藥膳是用了什麽方子配的,怎麽能讓慧妃娘娘三十多的歲數,依舊看的如十幾歲的摸樣。


    “本宮也是被逼無奈,白家本宮已經仰仗了這麽多年,也有了如今的地位,等來日本宮能誕下一位皇子,本宮這一世的位置便就穩了”,慧妃娘娘淺然的說道,然後端著藥湯一飲而盡。


    “皇上現在還正當壯年,日後娘娘定能為皇上誕下一位小阿哥的”,鸞兒接過慧妃娘娘喝完的藥碗,要知道這藥碗,每次鸞兒都回拿回去用熱水泡了,把泡過的水喝掉,現在她的一雙眼睛放著光般的盯著眼前的藥碗。


    “但願吧,本宮今晚話說多了,乏了,扶本宮就寢吧”,說完伸了一隻手搭在了鸞兒的一雙手上,起了身向著臥床走去。


    回到偏殿,畫妖嬈當真是咋舌,這夜遊也太厲害了吧,已經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妥當了,嶄新的被子,嶄新的帷帳,嶄新的枕頭,就差連床都換上嶄新的了,再瞧瞧這臥室的布置,可謂是一應俱全,不起眼的角落之前擺著幾塊破木頭來著,這會子卻出落成了一個梳妝台。


    “你們這是去哪裏淘來了這些個東西?”畫妖嬈當真是好奇,雖是晚上,總不能大搖大擺的從正門給搬進來的吧,若是走窗戶,這也太牽強了一點吧,不會是,想到這裏,畫妖嬈開口問道,“你們不會是去別的寢宮裏搬來的吧?”


    “主上放心,主上東西自然都得上嶄新的,哪能從別的寢宮裏搬來”,小玲幹脆的回答道。


    “既然不是從別的寢宮裏搬來的,那你們是從哪裏弄來的?”畫妖嬈本來是想坐到床上的,可是一想到今天這一身衣服算是埋汰了,便停下了坐下去的動作,改成了倚靠著床邊。


    “主上這園子往前不遠就到了內務府,那裏自然是要什麽有什麽,一應俱全的,怕主上熱著,夜遊倒是先給主上去地窖搬塊冰來,奴婢想著這個天若是真搬了冰來隻怕明早屋裏透心涼的,旁的人再起了疑,便沒讓他去”,小玲將剛才她跟夜遊糾結了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看看到底誰更了解主上。


    “好,都好,你們今日這差事辦的好,等回去了論功賞”,畫妖嬈淺笑著側過頭瞄了一眼已經站在窗前的明曄華,歎息了一聲,對著二人說道,“你們先下去吧”,畫妖嬈說完,兩個人行了禮,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當真是來無影去不蹤的兩個人。


    走到明曄華的身後,畫妖嬈明顯的能感覺到明曄華周圍密布著滿滿的戾氣,伸了雙手環住了明曄華的腰,淺笑的開口說道,“我聽了倒是開心,曄華聽了氣成了這樣”,說著一股腦,一下子就轉到了明曄華的前麵,一雙靈動的眼睛盯著明曄華的臉瞧。


    瞧了半天,也未瞧見明曄華說道,依舊是一雙冷厲的眼睛瞧著窗外,畫妖嬈無耐的淺笑了一下,“又不是真得逞了,這不是早早的就知道了嘛,既然知道了,曄華定是不會讓我落入這般凶險的境地的,既然不會放生,曄華到底是在氣什麽?”


    “嬈兒,我的嬈兒”,猛然間明曄華一下子緊緊的將畫妖嬈抱進了懷裏,他有些激動的說道,“今日是我們不巧聽到了這計劃,若是聽不到呢,若是我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呢,若是白家還有旁的安排呢,隻要有一個不慎,那我的嬈兒怎麽辦,怎麽辦”,他的眼裏滿是痛,他當真是痛急了,聽著慧妃說的後日的計劃,他多一分都不敢想。


    若是真的發生了那些可怕的事情,隻怕他的嬈兒會立馬殞身舍命,一想到這個結果,明曄華抱著畫妖嬈的一雙手更是緊緊的用力。


    瞧著用著自己的這個男人,雖然渾身都痛的吃力,畫妖嬈嘴角淺笑的卻是幸福的,這個男人當真是疼自己疼到了骨子裏,一個人心疼另一個人的感覺是這般的刻骨銘心。


    良久,畫妖嬈的一雙手輕輕的拍著明曄華的後背,她的聲音輕柔的好似哄著孩童睡覺一般,“有曄華在,定然不會有任何人來傷害嬈兒的,曄華便是嬈兒最好的靠山”。


    緩緩的,明曄華終究恢複到了之前理智的狀態,月光下,瞧著畫妖嬈的一張小臉,美的動人,他彎下身,在畫妖嬈的眉心落了一吻。


    畫妖嬈淺笑,瞧著明曄華算是恢複如常了,她倒是有一事要來問一問明曄華,“曄華,有一件事我倒是好奇,想來問一問你”。


    “何事?”時間也是不早了,明曄華輕輕的將畫妖嬈的外衫褪去,現在夜也深了,怕她也是乏了,準備著給畫妖嬈收拾利索了早早的睡下,明日還不知道會發生點什麽事情呢。


    “剛剛慧妃說許世民當日是使了計讓我答應的婚事,我當時渾渾噩噩的,現在想來倒是覺得是有許多的不妥,我覺得曄華一定知道內幕,不如曄華來告訴我如何?”畫妖嬈討好的問道,她倒是想知道當時到底許世民對自己都使了什麽樣的手段。


    “不許再提這個人,也不許再想這件事”,一想起畫妖嬈當初答應了許世民的求婚,明曄華可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哪裏還能好好的跟畫妖嬈說清楚。


    畫妖嬈拉著明曄華的胳膊晃蕩了起來,撒嬌的說道,“曄華最好了,我隻是想知道許世民到底是給我用了什麽手段,沒旁的心思”。


    “不許問就是不許問,嬈兒再問,我可當真是要生氣了”,明曄華本就有氣,好不容易給壓了下來,想著哄著她睡覺,可是這丫頭哪裏能罷休,隻得擺了黑臉出來。


    就在明曄華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畫妖嬈猛地抬起雙腳,嘎嘣脆的在明曄華的臉上親了一口,親的明曄華愣是半天沒反應過來,等明曄華反應過來的時候,瞪著一雙眼睛看著畫妖嬈,本來給畫妖嬈脫著長裙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一動也不敢動。


    瞧著明曄華窘迫的摸樣,畫妖嬈心情大好,點著腳尖在明曄華的臉上又是嘎嘣脆的印了一口,然後咯咯的笑著,利索的褪去了長裙,脫了衣衫,換上了睡裙,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


    等了半天,見明曄華還是如木頭一般的處在原地,畫妖嬈當真是欲哭無淚啊,心上又起了壞心眼,想著再捉弄一下明曄華,輕柔的開口說道,“曄華,你還處在那裏做什麽,人家可是在床上等了你好久了,你若是再不來,我可是等著急了,上前去拉你了”,說的那叫一個溫柔似水。


    明明還站在一旁呆若的明曄華,聽著畫妖嬈的這話,整個人都差點噴血,剛剛那兩聲嘎嘣脆可還久久的回蕩在他耳邊,不能釋懷呢,這會子,這丫頭說的話而共識大尺度,他緊緊的咽了兩口口水,腳下跟捆了萬金重的石頭一般,一動不動。


    “曄華,漫漫長夜,耽誤不得的”,畫妖嬈故意把說話的聲音變得更加溫柔了幾分。


    就在明曄華剛要噴血身亡的時候,隻聽見房頂上一陣子的碎瓦片滑落的聲音飄過,明曄華立馬警醒的從窗戶飄了出去,消失不見了。


    畫妖嬈翻了衝著屋頂翻了個白眼,就這點定力,也要學人家翻屋頂,真是丟人。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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