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曄華還真的招人呀,病怏怏的摸樣都讓白家大小姐惦記上了”,畫妖嬈的語氣裏說不出來的不悅,敢情一個許世民還不行,這會子又惦記上她的曄華了。


    “聽嬈兒這話倒是酸了點”,明曄華故意存了心思,想看一看畫妖嬈的反應,哪裏能放過。


    “酸就酸唄,既然白家大小姐惦記著我身邊的人,送我份大禮,我若是不回份大禮總是有些不講禮數了”,畫妖嬈的嘴角劃過一絲鬼魅的笑意。


    “嬈兒又存了什麽鬼點子,先說好,不許偷偷的幹壞事,一定要告訴我”,明曄華再一次的跟畫妖嬈說道,生怕她偷偷摸摸的去幹點什麽壞事。


    “也沒想幹什麽壞事,不過是想著去會一會許世民,聊一聊陳年往事,敘一敘舊情罷了”,畫妖嬈擺弄著自己的小手,用眼睛的餘光撇著明曄華的臉,果然下一秒明曄華的臉色可就不那麽美妙了。


    “不許”,說話的時候,話語裏都帶著氣意,他可是不許畫妖嬈再跟許世民有什麽聯係,之前的事情已經讓他後悔莫及了,怎再可讓畫妖嬈羊入虎口。


    瞧著明曄華當真是生氣了,畫妖嬈不再逗他了,開口說道,“好了,好了,還是想想眼前吧”,畫妖嬈環視了一周,無耐的搖了搖頭,“這前有虎,後有狼的,且不說現在我肚子還餓著呢,就是眼前這發了黴的被子褥子,今晚這覺都不知道該怎麽睡了”。


    “這會子終於擔心了,中午的時候好說歹說,你都不聽,就該讓你在這熬上幾天,看看你以後還會這般不聽話嘛”,明曄華伸了一隻手點在了畫妖嬈的小鼻子上,真是一隻不聽話的磨人精。


    “曄華才不舍得我饑寒交迫呢,怕什麽,再不好的事情都有曄華呢”,畫妖嬈窩在明曄華的懷裏,淺然的一笑,“要是什麽都沒有,我今晚就窩在曄華的懷裏睡覺,反正不冷也不怕有人來害我”,畫妖嬈心大的說道。


    “你呀,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嘴上雖然是這般的說,可是嘴角的笑意卻是淺然落定,一直掛著,他喜歡畫妖嬈這般的依賴著自己的摸樣,喜歡看著畫妖嬈跟他撒嬌的樣子,他就是喜歡她跟自己耍賴皮,搖了搖頭,對眼前這個丫頭,明曄華可是一分也舍不得她受委屈的,輕聲的開口喚了一句,“夜遊”。


    隻是一閃身的功夫,夜遊就已經落在房間裏,站在門口,依舊低著頭,恭敬的叫了一聲,“主上,小姐”。


    “我去,你們到底都是怎麽進來的,這門口可是有侍衛看守著呢,門也是緊鎖著的”,畫妖嬈好奇仰著頭看著明曄華。


    明曄華側了側身,給畫妖嬈指了指房間牆上一個老舊的窗戶,“這不還有個窗戶嘛”。


    畫妖嬈不可思議的看著明曄華,是有個窗戶不假,可是怎麽看著窗戶也不像是能打開的摸樣呀,再說了,這窗戶外麵可是站著四個侍衛呢,總不會在侍衛眼皮底下翻窗戶進來的吧,畫妖嬈不敢相信的看著明曄華,等著明曄華給自己一個解釋。


    “下午的時候我不放心,就讓夜遊也跟著你入了宮,隱在暗處,當我知道鈴瑤告訴你說慧妃娘娘要把你困在宮中三天的時候,我就來慧妃娘娘的宮裏看過了,這個偏殿是最合適關人的,所以我就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這個偏殿,知道白若妍在這偏殿都哪裏動了手腳,當然,順便就把這個窗戶給修好了,還有時間做了些別的事情”,明曄華將實情告訴了畫妖嬈。


    聽完明曄華的說辭,畫妖嬈滿是崇拜的目光看著明曄華,“我去,曄華你要是當個管家,這天下間你肯定是最牛的”,畫妖嬈的腦海裏突然閃現出明曄華像日遊一般當管家的摸樣,咯咯的就笑了起來。


    “管家?”聽著畫妖嬈這般的說自己,明曄華哪裏肯手軟,伸了右手扭在了畫妖嬈的小屁股上,“我看嬈兒最近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當真是一點子都不怕我了”。


    “曄華,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屁股上的肉都快扭下來了,你輕點,輕點”,畫妖嬈急急的求饒,明曄華才收了手,那眼神分明是在警告畫妖嬈看你以後還敢這般無法無天嘛。


    畫妖嬈揉著自己的小屁股,臉上陪著笑,說道,“曄華啊,你來跟我講講,你在這房間裏都有什麽發現?”她倒是好奇這白若妍都給自己下了什麽套。


    “瞧見那個香爐了嗎?”明曄華歪了歪身體,好透過木門讓畫妖嬈看到桌案上的香爐。


    “瞧見了,怎麽了?”畫妖嬈瞄了一眼香爐,明曄華這麽問,肯定是這香爐有問題嘍。


    “這個香爐底下被讓設了血印,隻要青香點燃,插進香爐借著香氣做引,整個房間的符咒就會立馬顯現,整個房間就會成為一個八風陣,嬈兒的那些陰陽術,就不要想著能在這個房間裏起到作用了”,明曄華輕聲的說道,若是他不早早的來瞧過,這些的手段豈不是都要用在了他的嬈兒手上,一想到這個明曄華的眼眸裏劃過一絲惡寒的凶光。


    “我就是吧,最毒婦人心,那個白若妍當真是最狠毒的婦人了”,畫妖嬈不禁的砸吧了一下嘴,若不是曄華告訴自己,隻怕就她那大馬虎的性子,哪裏真的會去檢查香爐,等著自己點了青香,自己就活活的困在了這個房間裏,若不是自己會些陰陽術,隻怕在這個房間裏,自己任由著別人擺布了。


    瞧著畫妖嬈的神情有異,明曄華當真也不希望畫妖嬈想的太多,故意岔開話題說道,“我倒是還有一個發現,估計嬈兒知道了會開心的”。


    “啊”,畫妖嬈回過神來,疑惑的問道,“曄華還有什麽發現?”


    明曄華淺笑了一下,給了夜遊一個眼神,夜遊立馬走到房間的角落,將層層斜靠在旁邊的木板上掀開,不一會就露出了一個一米多高的窗戶,不過,顯然這個窗戶也是常年未開,已經密布著爬滿了樹葉,密不透風的什麽都看不見了。


    “窗戶,這怎麽還有個窗戶,不過貌似已經長滿了蔓草,有也沒有多大的作用了”,畫妖嬈怏怏的說道。


    “不見得吧”,明曄華的嘴角劃過一絲鬼魅的笑意,伸了手撫著畫妖嬈的三千青絲,“嬈兒可知道這窗戶外麵是哪裏?”


    “哪裏,想來也一定是個人跡稀少的荒涼地”,畫妖嬈不以為然的說道,看著眼前這個房間裏的布局,畫妖嬈當真是一點的想法也沒有。


    瞧著畫妖嬈怏怏的摸樣,明曄華淺笑著,衝著夜遊喚了一聲,“夜遊,開開窗戶給嬈兒看一看”。


    聽到了自家主子的吩咐,夜油走了上前,伸了手就要將窗戶給打開。


    “曄華,算了,那蔓草爬的密不透風,想來已經長了許多的年頭了,這後麵還不知道是哪,你開開......”畫妖嬈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就瞧見夜遊輕輕的將窗戶給推開了,外麵一陣清風吹來,清風裏摻雜了絲絲河水的氣息,透過燭燈,畫妖嬈才瞧見,那蔓草好似長在了木窗之上,完好的一般。


    看著眼前小人滿眼歡喜的摸樣,明曄華淺笑著,寵溺的瞧著畫妖嬈,“這回可是喜歡了?”


    “這外麵是條小河?哪裏來的河呀?”畫妖嬈好奇的問道,不過身體已經往前探著就要跳下來。


    明曄華好似早就知道了她的意圖,已經將她攔著懷裏,“那邊一片髒亂的,嬈兒等一等,等他們收拾利索了,你再過去”。


    “剛進來的時候我還是一片哇涼的心境,現在,真的是一片燦爛,就差跟曄華滿心歡喜的去賞月了”,畫妖嬈咯咯的笑著,笑著笑著突然間止住了聲音,壓低了聲音說道,“曄華,我們在這說話,外麵的侍衛不會聽見吧,他們不會一會聽見去跟慧妃娘娘打小報道吧?”


    瞧著畫妖嬈那副謹慎的摸樣,明曄華淺笑著說道,“隻要你這屋子裏不造出來驚天的動靜,他們都隻會當看不見聽不著,若是有人來了,還會大老遠的通告你”,這侍衛的問題,明曄華可早就做好了手腳,要不然他能這般泰若自然的帶在這房間裏。


    “西綱,肯定是西綱”,畫妖嬈可是記得明曄華跟自己說過的,西綱剛好負責慧妃娘娘附近的守衛工作,這門口的四個人肯定是西綱動了手腳。


    “所以說嬈兒的眼光好,挑的人都派上了用場,這下嬈兒可是安心了?”明曄華環視了一圈,也折騰了這麽久了,估計畫妖嬈的小肚子也是餓了,給了夜遊一個眼神,夜遊體會後一下子從窗戶飛身而出,不一會的功夫,進來的不僅是夜遊了,還有小玲,自然小玲和夜遊的手裏可都是提著食盒呢。


    看見小玲和食盒的時候,畫妖嬈那個滿心歡喜呀,就差一個健步飛身出去擁抱住小玲了,“小玲啊,你當真是我的好小玲,知道我快餓死了,來救我了”,說的那叫一個哀怨呀,不知道的還以為畫妖嬈得餓上個三天三夜了。


    一把把要飛出去的畫妖嬈給抓了回來,對著小玲說道,“小玲你先去收拾一下,缺什麽讓夜遊去準備”,明曄華發了話,小玲和夜遊立馬就去幹活了,隻有畫妖嬈還死死的盯著那兩個食盒。


    此時,畫妖嬈窩在明曄華的懷裏,也是怕她餓壞了,明曄華端了一碗肉粥一點點的送到畫妖嬈的嘴邊,看著她一大口一大口的吃掉,滿意的淺笑著。


    而房間的另一邊,小玲可是忙乎的緊,正緊鑼密鼓的收拾著大廳,夜遊也是一刻都不閑著,一會消失不見了,回來的時候就提著三大包的東西,一會提著一把破舊的椅子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就換了一張半新的椅子,不過夜遊和小玲還是有些分寸的,換的東西都是壞了不能用的,換回來的也不是新的,都是半新的,這樣不惹人注意。


    不一會的功夫,大廳就已經收拾利索了,小玲和夜遊要收拾裏屋了,明曄華本來要抱著畫妖嬈的,畫妖嬈不依,一下子就竄了下來,走到了大廳,不禁真的佩服這兩個人的辦事效率,隻是一碗粥的功夫,這大廳已經被這兩個人收拾的利利索索的,所有的物件都一層不染,連布滿灰塵的觀音坐像也是晶亮的,而大殿上多了一張略矮的方桌,此時方桌上已經將食盒裏的飯菜都擺好了,畫妖嬈哪裏還有心情,立馬就開吃了起來。


    瞧著畫妖嬈狼吞虎咽的摸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餓了好幾天呢,明曄華隻得坐在一旁,緊著讓她喝粥。


    畫妖嬈一邊吃著,一邊嘀咕著,“曄華,你說著白若妍到底是幾個意思,又是步陣,又是鬼蜮蟲,還非要把我困在這裏三天,她到底想幹嘛呀,三天以後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嘛?”


    “這一點我也沒想通,我查過了,三天之後並不是什麽大日子,皇宮裏也沒有事情發生,我還摸不準,這白家到底是想做什麽,等著明日再來瞧上一瞧吧”,這也是明曄華最不放心的一點,到底是為什麽這個白若妍一定要將畫妖嬈困在皇宮之中呢。


    “不過這個慧妃娘娘也真的是狠毒了點,又是讓人待我兜圈,又是沐浴更衣,大晚上的竟然一口飯都不給我送,就把我關在了這裏,真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麽想的,都不怕等我出去以後告她的狀嗎,而且她今天搬出來了皇上老爺子,估計這會子皇上老爺子都不知道我在皇宮呢,她就不怕露餡嘛?”畫妖嬈當真不明白這個慧妃娘娘是怎麽想的,怎麽一點不擔心呢,也不怕東窗事發。


    明曄華本來還是沒想通的,不過聽著畫妖嬈的這一頓的嘟囔,他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的眼眸一下子就變得冷厲漆森了起來,若這個慧妃娘娘當真是打著這個主意的話,就休怪他不客氣了。


    “曄華,你怎麽想的呀”,瞧著半天明曄華都不說話,畫妖嬈輕聲的問道。


    “等明日再瞧一瞧吧”,明曄華可是不會把心中的猜想告訴畫妖嬈的,若是真如他所猜,那這慧妃娘娘的小命就留不得了。


    吃飽喝足的畫妖嬈懶洋洋的趴在明曄華的一隻腿上,“我就不明白了,你都這副病怏怏的摸樣了,這白家為什麽還是不放過你呢,再說了,為什麽非要弄兩隻鬼蜮蟲來對付你呢?”


    “想來他們不是不放過我,倒是想來探一探我的底細”,明曄華意味深重的說道,嘴角劃過一絲冷森的笑意,“嬈兒可知,這鬼蜮中千年前是地府裏的屍蟲?”


    “啊,曄華是說著鬼蜮蟲以前長到地府裏?”畫妖嬈好奇的問道,這個是她沒聽說過的,關於鬼蜮蟲畫妖嬈也隻是聽師傅說過一些,知道的甚少。


    “這鬼蜮蟲,千年前是地府的屍蟲,按照常理,人死後柔體是要毀掉的,可是千年前,許多陰陽師為了飼養活屍就千方百計的想辦法來留住這人的肉身,時間久了,自然就是一樁大事了,所以當時的地府帝君就將鬼蜮門附近的這些吸血蟲帶進了人間,悄悄的把那些人死之後肉身來存留著的屍體給吸血消滅,但是後來,為了防止這種事情再發生,帝君就留了一部分的鬼蜮蟲在了人間,卻是不想這些鬼蜮蟲被一些不法的人拿來做了許多的壞事”,明曄華輕聲的說道,關於這個問題,他其實早就知道。


    “啊,那這兩隻鬼蜮中對曄華能有何作用?”畫妖嬈有些擔心的皺著眉頭。


    “若是常人,隻要飼養這蟲子的主人,用特殊東西引之,這兩隻鬼蜮蟲就會對人發出攻擊,可是這兩隻鬼蜮蟲對我不起任何作用,我本是屬陰,而這鬼蜮中本就是地府裏的東西,即便是千百年一代代飼養到現在,他們的根基是不會變的,隻怕是靠近我都難”,想來這白家是懷疑起自己的身份了,才弄了這麽一出。


    “那怎麽辦呀,我不去推那扇門就是的”,可是白若妍已經做好了準備,下好了套,若是她不上鉤,隻怕還有後麵的事再等著自己,“即便是我不自己去碰那扇門,明日或者後日,估計又會有人眼巴巴的來讓自己推開那扇門了”,總得像個對策的好。


    “瞧把嬈兒給著急的,哪裏就是一件嚴重的事情了,明日讓丹青過來一趟,對於這種東西丹青還是有著大把的辦法,至於把我家嬈兒難為成了這樣嘛”,瞧著把畫妖嬈為難的樣子,明曄華淺笑著說道,說到底這丫頭是在擔心自己,想到這裏明曄華的心裏就跟開了花一般。


    “是是是,一切都有明大少爺呢,我就幹坐著等吃等喝就行了,什麽都不做好了吧”,剛開始明曄華若是什麽都準備著,畫妖嬈是感動的,可是這會子反倒是覺得自己就像是人護在籠子裏的金絲雀,別扭起來了。


    瞧著畫妖嬈別扭的小摸樣,明曄華淺笑著說道,“嬈兒可知道這慧妃的底細,還有嬈兒現在居住的偏殿之前是何人所住,又因著什麽荒廢了起來?”


    畫妖嬈環顧了一圈這房子的屋頂,對剛才跟自己說話的慧妃娘娘畫妖嬈可是一點都不會覺得她是個多善良的人,想來定是手段非常,厲害的角色,被明曄華這麽一問她倒是好奇了起來,“曄華想說便說,不想說便不說,沒人求著你非說不可”。


    瞧著眼前這個明明好奇,卻還嘴硬的小丫頭,當真是沒辦法。


    “若我告訴嬈兒,嬈兒現在住的這個偏殿一開始是慧妃所居呢?”明曄華淺聲的說道。


    “啊,這樣啊”,明明第一聲還是好奇的語氣,第二聲就刻意的表現的不在意的摸樣。


    “好了好了,我不過是怕著嬈兒調皮,心性單純,這深宮本就是個陰險的地方,我怕你一個不小心就著了別人的道,所以才謹慎了些,哪裏就惹得你還生起氣了”,無耐,明曄華伸手將坐在旁邊的小人拐進了自己的懷裏,在畫妖嬈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我知道嬈兒隻是一心念著我”。


    “既然慧妃之前住在這裏,那誰又住在現在慧妃的芷慧宮呢”,明曄華在畫妖嬈耳邊說的話,畫妖嬈的內心可是歡呼著的,表麵上卻裝作什麽都不在意的摸樣,繼續問道,不想再在這個話題說多說些什麽。


    明曄華淺笑,她的小心思,他豈會不懂,繼續說起了這位慧妃娘娘的勵誌故事,“這位慧妃本姓劉,家裏的長女,阿瑪是向下的一個知縣,家世並不起眼,所以,一開始選秀女的時候,雖然借著長相嬈人留在了宮中,可是這皇宮便是朝堂的另一個大翻版,皇上自然要先注意那些家世顯赫的女子了,而這個慧妃娘娘便一直被埋沒了”。


    “那後來呢,為何她會有今日這般的尊位?”畫妖嬈這這個好奇心一直都沒消停過,尤其是這後宮的八卦之時,自然是更好奇。


    “這就要提起之前一直住在芷慧宮的主子香妃了,這位香妃本是和慧妃一起入宮的,之前得過慧妃的照顧,而香妃是士大夫之女,貌美,人也纖柔,自然得了皇上的喜歡,一躍成妃,彼時,剛好慧妃被派來照顧這香妃,兩人見麵,自然就想起了當年的事情,香妃人麵善,對待慧妃倒是不錯”,明曄華繼續說道。


    “曄華之後要講的是不是就是這位慧妃恩將仇報,機關算盡,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畫妖嬈翻著白眼,不悅的說道,自古這皇家後宮的故事裏麵,好像那些好人都是短命一般,沒一個能善終的。


    瞧著畫妖嬈怒氣的摸樣,好似她跟著香妃有親似的,搖了搖頭繼續說,“其實這慧妃人之前倒是還好,雖是有些不本分吧,倒是沒如今這般,隻是她不該上錯了船,走錯了路”。


    “什麽意思?”畫妖嬈的話剛一說完,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裏,“想來這位慧妃一時想不開投了白家唄?”


    明曄華朝著畫妖嬈淺然一笑,這一笑,答案就再明顯不過了,明曄華繼續說道,“早些年倒是還好,白家的手掌並沒有伸出來,也是從十多年前開始,這白家就不安分了,當時白家在後宮之中選了不少得意的女子,想安插在皇上身邊,慧妃隻是其中一個罷了,自是她更幸運一點,坐到了今日的高位,不過,有一天若是摔下來也隻怕是最慘的”。


    畫妖嬈歎息了一口,繼續問道,“那香妃想來是已經去了?”


    “恩,慧妃長得本就妖媚,若是再做些手腳,自然皇上會注意到,注意到了,自然就會收為己有,收為己有,就會封賞,封賞之後這慧妃就住在了這偏殿了”,明曄華輕聲的回答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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