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妖嬈吐了吐舌頭,也不怎麽的,今早起來整個人都舒緩的多,舒服的多,有著閑情跟著故意鬧一鬧眼前的兩個人,咯咯的就笑了起來,開口說道,“不過是打趣的話,你至於吼得那麽大聲嗎”。


    重華聽了畫妖嬈的話,走到畫妖嬈的身邊,一手將畫妖嬈吃的正香的蘋果奪了過來,一把扔到了滿地的狼藉中,有些生氣的說道,“妖嬈你近些日子是怎麽了,總覺得你怪怪的,我越發的不了解你了,昨天也是,問你怎麽決斷你也隻說聽我們的,在那發了好半天的呆,今早又在這裏平白的打趣,你可是想收手了?”


    看著重華認真跟自己說話的摸樣,畫妖嬈還有些不太適應,咯咯的就又笑了起來,不想這一笑,反倒是讓重華更氣了起來,轉了身就要走,還好畫妖嬈反應的快,一把拉住了重華。


    瞄了一眼,發現重華當真是生氣了,畫妖嬈好歹憋住了笑意,開口說道,“不過是跟你打趣幾句,還真是急眼了,我昨個隻是不想在二王爺許世民麵前說太多關於這件事,所以便推脫了什麽也沒說”。


    聽了畫妖嬈的話,重華收住了生氣,不禁不解了起來,“為何,不能在他麵前說?”


    “為何,你也不想想他是何種的身份,他是王爺,我們要對付的人再怎麽說都是他的弟弟,雖不是一母所生,可是若是他動了惻隱之心,隻怕我們也不好收場,再說了,若是他當真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怕日後,萬一有那麽一天東窗事發,隻怕算起舊賬也是件麻煩的事”,畫妖嬈緩緩的說道。


    畫妖嬈的這番說辭倒是讓月玦和重華都驚了一下,從什麽時候畫妖嬈變成了這般有心思的女子了,月玦依稀的還記得之前和畫妖嬈相處的日子裏她都是個無心無肺的小丫頭,怎麽轉眼睛,好像是一宿便變了一個人似的。


    而重華也是有些驚住了,跟著畫妖嬈一路走來,雖畫妖嬈是個厲害的人物,可是以前畫妖嬈想事情也沒有這般的縝密吧,怎麽現在想事情還能想的這般的多了,當真是自己最近來的太少了,還是怎麽了。


    瞅著眼前的兩個人一個個有些傻眼的表情,畫妖嬈咯咯的便樂了起來,開口說道,“你們兩能收一收掉下來的下巴嗎,我不過是前些日子聽了曄華的一句話,記下了長了點心,至於你們這麽大驚小怪一般的摸樣嗎”。


    聽了畫妖嬈的話,兩個人頭頂飄過若幹雲朵。


    “那若是這般,這過幾日五皇子的請,你是去還是不去呢?”重華不解的問道。


    “去也是不去”,畫妖嬈故意了想要難為一下重華,開口說道。


    “這是什麽話,什麽去也是不去,這一大早的,你跟我在這還猜起了啞謎不成”,這一大早重華可是著急的很。


    畫妖嬈白了一眼重華,看著她著急的摸樣,畫妖嬈就來了好奇,“我說重華,你怎麽就對這件事這麽上心了,一大早眼巴巴的就跑來問我,莫不是這件事情你另有什麽隱情沒有說吧?”


    “我去,哪有什麽隱情,我不過是想給自己報仇雪恨,一想到之前的那個人把我傷成那副模樣,我還沒見到傷我的人,我就覺得窩火,自己也太次了點,畫妖嬈,你抓緊時間說說你的計劃,我可是著急的很”,重華著急的說道。


    看著重華真著急了,要是再逗她怕是真要生氣了,畫妖嬈老實的開口說道,“我想著,若是今天送貼的小童來了,便告訴小童,那日我怕是不得空,空難抽身過去”。


    聽到這裏,重華就接過話來,“那你這意思就是不去了?”


    白了一眼重華,開口對著重華說道,“沒聽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著急什麽,聽下麵啊”。


    聽了畫妖嬈的話,重華立馬安分起來,回了一聲“奧”,便不再說話了。


    “我是打算,若是今天送信的小童來了,我便告差人告訴他我那日不得空,有別約,大約是去不了了,若是那日再得空,一定入府賠禮道歉”,畫妖嬈將想好的說辭說與月玨與重華。


    重華一聽臉上留出了不解的表情,開口說道,“你這是做什麽,剛才不是說好是要去的嘛?”


    看著重華著急的模樣,畫妖嬈突然就想起了那句諺語,“皇上不急,急太監”,想到這裏我自己兀自的咯咯樂了起來,她這一樂更是讓重華不明白了起來,開口說道,“你這是笑什麽,急死個人了”。


    看著重華著急的模樣,想著若是再這樣下去怕她一會得鬧翻了天,月玨開口說道,“你呀,隻知道著急,也不用腦袋瓜細想一下”,月玨這般玲瓏剔透得人,畫妖嬈一說,她自然便是明白了畫妖嬈的意思也就知道這丫頭又想了什麽鬼主意。


    重華聽了月玨的話,反手托著腦袋,努力的想了一會,可是想了半天卻也沒想出來個所以然,最後著急的對著麵前的兩個人說道,“你倆就別賣弄關子了,有話快說,你倆便是故意讓我在這幹著急怎麽的”。


    “你呀,平百裏吃了那麽多東西真是一點都長腦袋,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畫妖嬈搖了搖頭,為自己怎麽有了這麽笨的一個朋友著急。


    月玦看著重華幹著急的摸樣,淺笑的開口說道,“妖嬈的意思是,若是現在依約便應下來隻怕五皇子到時候會有準備,而且,隻是萍水相逢的人過個壽,妖嬈去了,也不過是小坐一下,或者陪幾杯酒罷了,怎麽能上來便隆重的跳一曲,若是妖嬈自己開口說了,隻怕到時候五皇子又要多心了”。


    重華聽了月玦的話,想了一會子才恍然大悟起來,開口說道,“那若是妖嬈現在給送信的小童說了不去,若是當時候再到的話,五皇子不去可怎麽好”。


    “既然五皇子已經上了心,哪裏有當日不去的道理,壽誕宴席是晚上,黃昏的時候賓客們便會到府上,那個時候差人去告訴說妖嬈得了空,晚些時候過來,即便是五皇子當時未在場,那府上的小廝自也會去告訴五皇子,五皇子既然已經存了心思,哪裏會不去,到時候我們再做些手腳便是了”,月玦說道。


    聽了月玦的話,重華思考了片刻,總算是理清楚了個頭緒,開口說道,“我這腦子還是以後好生的存著罷了,可裝不了你們這些拐彎抹角的,若是我,隻怕要直接去跟蹤一下五皇子便什麽都清楚了”。


    重華一句無心的話,倒讓畫妖嬈聽進了心裏,跟蹤,畫妖嬈突然間想起自己哪日睡夢裏,恍惚的好似聽到明曄華跟夜遊說,讓夜遊派人去跟著五皇子,可是若是明曄華真的派人去跟蹤了五皇子,又為何沒聽明曄華提起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麽的,畫妖嬈今天總覺得有些怪怪的,覺得好似自己就像是霧裏看花,看不清什麽,卻又模棱兩可的覺得有什麽。


    陪著重華和月玦說了好一會的話,還未到午膳的時候,無白便來告訴了畫妖嬈今日爺要出去,便不陪畫妖嬈用餐了,畫妖嬈應了一聲,心裏空泛泛的感覺,平日裏曄華若是出去肯定都是自己前來跟自己說一聲的,怎麽今天出去了也沒說一聲。


    跟著重華和月玦一起用過了午膳,重華一時興起,非要鬧著說好不容易得了空,要出去耍一下,一直鼓動著畫妖嬈跟她一起出去,說是要帶她去個好地方,畫妖嬈想著好不容易曄華不在,出去倒也是好,若是曄華在,肯定是不好出去的,便換了男裝偷偷的跟著重華出了這百花樓。


    兩人都是清秀的男子裝扮,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吃些零碎,看些熱鬧倒是閑趣的很,最後重華拉著畫妖嬈來到了皇城裏最大的賭莊,千豪城。


    這千豪城可以算的上皇城最大的賭莊,也是唯一一家官府算是默認存在的賭莊,要知道在整個帝都,這賭博還是明文被禁止的,可是這千豪城便是個意外,至開門營業起便人攢湧動,絡繹不絕的人,賭城裏裝潢的也是講究,而且各種各樣的賭坊,讓人看的眼花繚亂的,這裏算是匯集了南北東西各地區的賭局,甚至連西域,邊境的賭局也都有,自然是讓人欲罷不能,這會子重華拉著畫妖嬈大步便進了這千豪城。


    一進千豪城,重華的一雙眼眸就閃閃發光,閃亮亮的,好似滿眼裏藏了金子一般,一溜煙就跑了過去,甩下了畫妖嬈就奔去了一個賭桌。


    畫妖嬈瞅著重華遠去的背影,輕輕的搖著頭,給了重華一個白眼,真是一個好賭之徒,想著若重華真的為男子的話,隻怕肯定是好賭成性了。


    也不再看著重華,畫妖嬈一人在偌大的賭場裏悠哉的轉著,看看每桌新奇的賭局,看看每桌新奇的人,也覺得樂趣無窮大。


    可是就在畫妖嬈左轉右轉悠哉的閑逛的時候,不經意的一眼,畫妖嬈突然瞥見了樓上一個身影,隻一眼,本來已經轉過來的又馬上轉了過去,可是樓上的人走的過於快,讓畫妖嬈來不及的看清楚已經進了房間,可是即便隻是輕輕瞥了那一眼,畫妖嬈也恍然的覺得,那個身影是自己熟悉的,那個身影怎麽那麽的像明曄華呢?


    畫妖嬈迷糊的站在原地,看著已經被關上的房門,有些糊塗起來,怎麽曄華會在這裏,畫妖嬈心裏可是堅信的自己的眼光的,要知道,畫妖嬈的這雙眼睛,莫說是人過目不忘,就是連長得一摸一樣一副骷髏架的鬼都能辨認出來誰是誰,更何況,明曄華這般天天和她在一起的人,畫妖嬈心裏肯定,剛剛看到的便是明曄華。


    心裏越是肯定,畫妖嬈心裏便更是好奇起來,怎麽明曄華一聲不吭的來了這裏呢,心裏想著沒聽曄華提起過這千豪城啊,難道這也是曄華的產業,今日過來是來看一下自家生意的,這樣想著畫妖嬈便自己偷樂起來,要知道在畫妖嬈的心裏明曄華的東西便是她的東西,一雙大眼睛環視了整個大殿,想著既然這偌大的百花樓都是曄華的,這千豪城是曄華的也不奇怪,思緒裏便想到了那白花花的銀子,金燦燦的黃金,那心裏叫做一個開花燦爛啊。


    想到這裏畫妖嬈的鬼怪心又跑了出來,想著自己爬上去,然後給明曄華一個驚喜可好,這般畫妖嬈便邁了步子向著樓梯走去。


    可是剛一靠近樓梯,便有兩個粗獷的大漢攔住了畫妖嬈,對著畫妖嬈說道,“請客人場子裏玩,這邊是內室去,不得外人進來”。


    畫妖嬈聽了這大漢的話,咯咯的就笑了起來,想著看來曄華管人管的還是挺嚴厲的,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兩個大漢,看摸樣是很有力氣的那種,隻是這樣貌是不是太委婉了一點,比百花樓裏的差了些,賠笑著說道,“兩位大哥不好意思,小弟我走錯了,走錯了”。


    畫妖嬈可是打定了主意要給明曄華一個驚喜,自然不會現在就暴露自己的身份,轉了身偷笑著向著前方走去。


    待來到了賭桌內,畫妖嬈捂著嘴巴,瞄了一眼那兩個大漢,看那兩個大漢並沒有在意自己,便找了個不太顯眼的地方,小心的瞄了幾眼剛才曄華走進去的房間,隻見房間的門上寫了幾個字,“情思閣”。


    初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畫妖嬈的眉頭挑了一下,這個名字,怎麽倒是小家碧玉的感覺,怎麽曄華給這內室起了這麽一個名字,當真是不太合適,這名字怎麽都覺得這更像是小女子的閣室,想著日後要不要讓曄華起個大氣一點的名字給改了。


    想著,眼睛又瞄到了別的地方,整體瞄了一圈,畫妖嬈怎麽都覺得這個樓上設計的有些別扭,怎麽這閣室隻能通下麵,不能通上麵,明明還三樓,而是這三樓確實另從一路起的樓梯,而這二樓唯一的一個通口便是那兩個彪壯大漢所守著的位置,畫妖嬈看著這般布局怎麽都覺得不舒服,要知道畫妖嬈可是善於看風水的,這般上不接下的布局,倒也是五行裏避諱的布局,怎麽曄華這麽不注意,將房屋布置成了這個樣子。


    想著的空檔,突然間房間的門打來了,畫妖嬈立馬就原地蹲了下來,讓喧嚷的人群擋住了自己,想著一會等以後下來的時候悄悄過去給曄華一個驚喜,可是下一秒眼前的景象讓她驚呆了。


    當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畫妖嬈原本滿心歡喜的,因為第一個出來的身影就是明曄華,畫妖嬈想著一定要跟明曄華炫耀一下自己哪怕是輕輕一瞥也能肯定的認出來他,可是下一秒畫妖嬈就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她蹲在人群裏,看著從房間裏出來明曄華走了出來,身邊多出來一個人,這個人通體穿著白紗的裙子,用白紗遮了麵,一隻手挽在明曄華手腕上,兩個人便這樣信步的走著,然後下樓。


    一時之間畫妖嬈竟然沒了勇氣,沒了勇氣走上前去喚明曄華,也不知道為什麽,那一刻,畫妖嬈突然就糊塗了起來,糊塗的覺得自己跟明曄華是怎麽個關係,看著眼前的這一雙身影,怎麽都覺得這般的刺眼。


    突然間,明曄華的一雙眼眸便向著畫妖嬈所在的方向看來,畫妖嬈迅速的躲到了一個陌生人的後麵,擋住了所有的視線,她蜷縮著,這個時間裏,畫妖嬈突然間有一種自己從來沒有過的情感往外宣泄,她呆呆的愣著,自言自語道,“也沒什麽,不過是跟個女子”。


    明曄華是沒有發現畫妖嬈的,若是往日,隻怕畫妖嬈沒進這千豪城他便能感應到畫妖嬈的氣息,可是今天不同,所處的地方不同,今日出門之前,他與夜遊同時都屏蔽了五感之外的靈感,因著今天要去見的人不同,所有明曄華不敢馬虎,現在他和夜遊就如同普通的常人一般,沒有靈敏的感覺,也沒有靈敏的聽覺,明曄華隻是隱約的感覺到了好似有什麽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罷了,所以轉了頭看了一眼,什麽也沒看見,便匆匆的走了,並沒有太在意,他哪裏會想到畫妖嬈此時就在這大廳裏躲著,哪裏會知道畫妖嬈看到了眼前的景象。


    緩了好一會,畫妖嬈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明曄華自然是已經走了,畫妖嬈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心裏有些模糊起來,至自己下山到現在,一切都好像轉換的太快,快的讓畫妖嬈本就沒有涉世太深的一顆心茫然無措起來。


    而此時另一個身影站在高處,一雙眼眸一直盯在畫妖嬈的身上,看著她這般落寞的身影,他的心裏也像是蒙了一層的霧水一般。


    身邊一個女子淺然的聲音傳了過來,“倒是見公子第一次這般用情的看著一個人”,說著將手中的薄紗漂了漂,柔聲的說道,“要不要我從中做個媒,成全了公子的這番深情?”


    一雙手突然猛地就扣住了女子的下頜,一雙眼眸緊緊的盯了過來,那眼眸裏滿是冰霜,就像是冰涼之際的北寒之地,隻是一秒便能將人凍住,男子清然的開口,“我覺得今日綠蘿倒成了話嘮,是這舌頭呆久了不乖了呢,還是這頭呆久了想換個地方”,那聲音好似從陰冷的骨子裏發出的一般。


    喚作綠蘿的女子不禁打了個寒顫,努力咬著舌頭說道,“公子,綠蘿再也不敢了”。


    一鬆手,綠蘿便一下子倚靠在欄杆上,再往下看,畫妖嬈的身邊不遠處出現了一個身影。


    重回自由的綠蘿瞄了一眼,臉色越發不好看的公子江郎林,嫌少見公子這般冷峻的摸樣,平日裏可都是嬉笑玩鬧,哪裏有剛才冷峻犀利的樣子,眼眸低下,劃過了一絲的淒苦。


    再抬頭,看樓下,心裏無聲的歎息了一聲,漠然的在心裏說道,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此時畫妖嬈呆愣的往前走,一會碰一下身邊的這個人,一會碰一下身邊的那個人,茫然不知,隻想著離開這裏便是了。


    可是走著走著,眼前便出現了一個身影,完全擋住了自己的去路,一抬頭,便看見了一身黑衣長相普通的一個男子,畫妖嬈看著眼前的身影,對著這個身影的一雙眼眸,勉強的一笑,開口說道,“好巧,這裏也能見到你”,自然這個一身黑衣的人便是貼了人皮的閻塚。


    閻塚看著畫妖嬈苦笑的表情,看著她的小臉也有些的發白,麵具下皺著眉頭,伸了手去拉畫妖嬈的小手,剛一觸碰到,就感覺一向是溫熱的小手這會子怎麽也是一片冰涼,這是怎麽了,開口說道,“可是冷著了,怎麽這麽涼的手?”


    畫妖嬈搖了搖頭,她突然間想起了師傅常說的那句話,‘要想解憂,唯有杜康’,便開口對著閻塚說道,“閻塚,你可以陪我做一件事嗎?”


    “自然是都可的”,想也沒想便回答了,她的任何要求大約他都是無法決絕的。


    得到了閻塚的回答,畫妖嬈反過來拉住了閻塚的手,拉著閻塚就往門口走,剛一走到門口,突然間又想起了什麽,霍的又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


    “怎麽了?”閻塚不解的問道。


    “重華還在裏麵,一會她若是找不到我,肯定會著急的”,臨走前,畫妖嬈突然想起了重華,若是自己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那重華回頭找不到這裏,不得把這裏鬧騰的翻個遍。


    閻塚一揮手,身邊突然多了一個身影,也是普通灰色長袍,一張普通的麵容的男子,見了閻塚低聲說道,“主上有何吩咐?”


    “跟這位一起來的小哥,可是注意到現在在哪裏?”閻塚問道。


    “剛才好似在裏麵擲篩子”,灰色長袍的男子恭敬的回答道。


    “一會,若是他找起人來,你便告訴她,我將人帶走了”,閻塚對著灰色長袍的男子說道。


    “是”,灰色長袍的男子恭敬的回答道。


    “這般,可是妥當了?”閻塚側過身對著畫妖嬈說道。


    “好”,剛說完這個字,畫妖嬈便拉著閻塚繼續向前走去,頭也不回的,好似果決的就像是要逃離苦海一般,隻是現在畫妖嬈逃離的不是這千豪城,逃離的不過是自己一顆不能的心罷了。


    身後江郎林看著畫妖嬈拉著閻塚消失的身影,一雙眼睛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空曠的望著畫妖嬈最後離開的點呆然的看著,不知道怎麽的,他今日的情緒也是不好,喧嚷的嘈雜聲一聲都沒能入耳,身邊的嬌媚女子也不能入眼,猛地,他轉過身便消失在了樓梯口,隻剩下綠蘿一個人倚靠在欄杆上,苦笑著搖著頭。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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