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白現在手裏拿著的這張肖像畫是夜遊派去的人在遠處看到的,將與五皇子會晤的那個人的容貌畫了下來,回來交給的夜遊,夜遊看見第一眼的時候也是無白這副驚恐的表情,然後嘴裏碎碎念了幾句,又詢問了屬下幾句,就是這幾句都讓明曄華聽見了,明曄華當時便已經明了這事情的起因經過。


    此時無白手裏拿著肖像畫,詫異的看著夜遊,開口問道,“你確定?”


    夜遊點了點頭,瞄了一眼裏麵,後又回過頭來,湊到無白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我剛才反複查證過了,哪能不確定,正是因著確定,所以爺才這麽大的反應”。


    無白聽完夜遊的說辭,皺著眉頭思量了一下,的確若這都是真的就不那麽好辦了,真的得黑白無常上界才行,可是若是開了這鬼門,沒有爺坐鎮怎麽都怕是不妥的,眼下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再說了,就自家爺護妻心切的那股勁,隻怕這事鬧到最後,爺鐵定不管不顧的隻護著夫人便是了,想到這裏不禁歎了一口氣,輕輕搖了搖頭。


    這邊兩個人都是一個頭大,兩個搖頭,都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現在夜遊和無白心裏都明白的很,其他都好說,隻要是一涉及到夫人的事情,自家爺哪裏還有原則可言,現在爺的唯一原則就是護著夫人,一切以夫人為主。


    外麵兩個人都像是熱火上的螞蟻,裏麵這兩個人卻是淡定的很,一個睡的呼呼的,一個坐在書桌前看著熟睡的身影,就這樣明曄華坐了好久,久到天都開始發亮,一宿都快過去了。


    天微亮的時候,明曄華抬頭看了一眼外麵初亮的天空,然後起身走到畫妖嬈的身邊,坐下,他輕柔的伸了一隻手然後去撫畫妖嬈的小臉,畫妖嬈隻感覺有什麽在撫摸自己的臉頰,伸了雙手去抱,這翻身一抱,整個人都差點靠近床邊,明曄華眼疾手快的迅速將畫妖嬈抱進自己的懷裏。


    畫妖嬈微微的皺著眉頭,覺得睡的並不安穩,側了下身,往明曄華的懷裏靠了靠,然後拱著身體,手裏不自覺的拽著明曄華的衣服,嘴裏喃語著,“曄華,曄華”,喃語著手裏拽著明曄華衣服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我在,我在”,明曄華伸了手輕輕的撫著畫妖嬈的後腦勺,輕柔的在畫妖嬈的耳邊說道。


    畫妖嬈聽了這句話總算是安心下來,眉頭舒緩開了,然後安心一般的呼吸均勻起來。


    在那一刻明曄華的心裏終於是被填滿的,整個空落了幾百年的心一個下便成了飽和的狀態,在日後的歲月時光裏,不論他與畫妖嬈隻見怎樣的糾纏相愛相恨,在他的心裏都抵不過那一晚她的淺然囈語,讓他心裏一直堅信著,堅信著在畫妖嬈的心裏一直深埋著自己的影子,隻是有時候她自己也未曾知道罷了。


    明曄華伸了手,淺笑著看著又睡熟了的畫妖嬈,淺聲的對著熟睡的容顏開口說道,“我該拿你怎麽辦呢”,說完,揮手點了一下畫妖嬈的小腦袋瓜,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在畫妖嬈的記憶力模糊不清了。


    畫妖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太陽高照,陽光明媚了,畫妖嬈眯著小眼,左右瞄了一下,看到明曄華已經站在書桌前在習字了,她伸了個懶腰,慵懶的賴在床上,也不想動換,一直小腦袋探在外麵,心裏開始盤算著,為什麽曄華每次都起那麽早,還每日都精神的很,怎麽自己每日都跟睡不醒的呢。


    明曄華提筆,看著眯著眼睛瞅著前方發呆的畫妖嬈,淺笑著將手裏的毛筆放於桌上,大步的走到畫妖嬈的麵前,坐在了床邊,開口說道,“你這小丫頭,小腦袋瓜裏又裝了什麽,一大早醒來就在這發什麽呆?”


    畫妖嬈回過神來,睜大了眼睛看著明曄華,咯咯的就樂了起來,“我在想曄華是隻隻早起有蟲吃的鳥兒,而我是隻賴床不起的大蟲”。


    明曄華聽了畫妖嬈的的話,嘴角上的笑意笑的更濃,伸了一隻手,輕巧的就將畫妖嬈連著被子一起給拉了出來,囊進自己的懷裏,開口對著懷裏的小人說道,“你還知道自己是隻賴床不起的大懶蟲啊,都日上三竿了,這會子可是餓了,要不要起來用膳?”


    倚靠在明曄華的懷裏,畫妖嬈舒舒服服的又伸了個懶腰,活動著小脖子,腦袋瓜裏隻覺得渾渾噩噩的,有些模糊不清,想著昨晚的事情,怎麽都覺得模糊了起來,嘟著嘴巴,努力的思考著,開口詢問明曄華,“曄華啊,昨晚我是什麽時候睡著的,怎麽這腦袋跟漿糊一樣了”,說著伸了手拍著自己的小腦袋瓜。


    眉眼一挑,不經意間眼裏劃過一絲異樣,轉瞬間又恢複如常,伸了一隻手攔住了一直拍著自己小腦袋瓜的小手,淺笑著溫柔的對畫妖嬈說道,“昨晚你回來以後就賴在我這裏睡著了,怎麽喚也喚不醒了,我便抱你上床睡覺了”,昨晚的總總,明曄華都已經在畫妖嬈的腦海裏抹去,他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輕歎了一口氣,囧著眉頭說道,“你是不是腦袋裏養了一隻睡蟲啊,以前是一沾床便困,現在可好,已經演變成了一沾曄華就困了,不行不行,我以後不能再賴著曄華了”,說著就要信誓旦旦的保證。


    明曄華淺笑的看著還賴在自己懷裏,沒有一點要動換意思的畫妖嬈,淺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不知道月姑娘和江郎林是不是現在還在你的房間裏喝著酒呢?”


    這句話成功的吸引了畫妖嬈所有的注意力,畫妖嬈好奇的眼瞅著明曄華,著急的問道,“曄華說什麽,姐姐和江郎林在我的房間裏喝酒?”


    “自然”,成功的轉移了畫妖嬈的注意力。


    “他倆怎麽在我的房間裏喝起了酒?”畫妖嬈好奇的問道。


    “昨晚我們離開口,月姑娘就命人在你的房間裏備上了酒菜,聽無白說,月姑娘和江郎林品了一宿的酒,不知道這會子兩人是在你的房間裏睡著了還是還在喝酒,一直沒聽守衛的侍衛說兩人出來”,果然,明曄華的話還沒說完,畫妖嬈已經起身穿衣了。


    畫妖嬈走進自己房間的時候,已經著了一身的紅袍,遮著麵紗,已然是百花樓的頭牌妖姬了,她的教剛一踏進自己的房間,便有一雙又急又快的手向著自己伸了過來,不過想也知道這手的主人是誰。


    這隻纖長白瑩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畫妖嬈臉上的麵紗,一使勁便將畫妖嬈臉上的麵紗便扯了下來,原本以為會看到畫妖嬈的臉,卻不想一層紅紗下麵竟然還遮著一層的紅色錦緞簾。


    在沒有進來之前,自己戴上麵紗的時候,明曄華便拿了這紅色的錦緞簾,親自給畫妖嬈戴上了,無白今早來報說江郎林沒有從畫妖嬈的房間裏離開,他心裏思量著,怕是江郎林一直都是在等畫妖嬈了,他昨晚應該是猜出來了畫妖嬈的身份,隻是心裏不把握,他算定了畫妖嬈今早肯定會回到自己的房間,所有便一直等著沒有出來,所以,索性,明曄華便給畫妖嬈的麵紗下麵又遮了一層紅色的錦緞簾。


    一雙彎月的眼眸,笑的咯咯的響,畫妖嬈此時可是悠哉的走到自己的茶桌前,安然的坐下,眼睛的餘光瞄了一眼整個房間,心裏默默的念叨著,果然跟曄華猜想的一點沒差,一眼望去,自己的床上睡著一個身影,不用想也知道是月玦啦,畫妖嬈眼睛瞄了一眼江郎林,看著他精致的容顏上沒有顯露出一絲的淩亂醉意,想來是完全清醒著的,畫妖嬈一下子就心癢癢了起來,想著繼續裝聾作啞的打趣一下眼前的這個青年才俊才好。


    淺笑的瞄了一眼整個房間,似是不經意間,剛好瞄到了床上的身影,開口柔聲的說道,“公子倒是好雅興,隻是是不是房間用錯了呢?”


    江郎林本不是急性子,一向是笑意盈盈,從未有人見過他生氣的摸樣,隻是這一會,江郎林的臉色可是真的不太美妙,大步的走到了畫妖嬈的對麵坐下,嘴角劃過一絲的戲謔,開口說道,“我已然知道你的身份,又何必遮麵示人,昨晚我們也算是相識了一場”,這句話,江郎林可是說的試探,他有心探一探畫妖嬈的底。


    聽了江郎林的話,畫妖嬈咯咯的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公子倒是會說笑,昨晚妖姬可是外出在外,怎麽還有時間跟公子分身相識一場呢?”


    “奧?莫不是昨晚在妖姬的房間裏看錯了人,不知道澳際昨晚姑娘外出去了哪裏?”江郎林可不相信眼前女子的話,繼續試探的問道。


    “公子倒是好笑,我去了哪裏莫不是還要跟公子匯報?”畫妖嬈也不依,語氣明顯不悅了起來。


    “隻是昨晚在這房間裏見了位貌美的姑娘,還以為是妖姬的真人,並無冒昧的意思”,江郎林現在可是試探試探再試探,他就不相信說半天話,他什麽都問不出來。


    “那隻怕公子是認錯了,昨天妖姬應故人相邀,去了別去,剛好昨晚月景極美,自是畫風雪月了一場,今早到現在還是有些乏著呢”,畫妖嬈輕描淡寫的說道,抬眼瞄了一眼江郎林此時臉上的表情。


    果不其然,此時江郎林的臉色可是不太美妙,他挑了一下眉,有些不悅的說道,“姑娘故意說這般不知情重的話,倒讓江某有些錯看了”。


    淺然的笑,信手從滿桌子的狼藉裏搜摸了一眼,伸了纖柔的手從中拿捏了一直茶盞出來,也並不倒水,隻是捏在手裏把玩,柔聲細語的說道,“公子這話說的倒是讓妖姬不明白了,妖姬本就是封塵裏的女子,恩客常換常有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受些熟客相約出去偶爾*一下也是跟掌櫃的打過招呼的,外出的例銀每次可都是交的滿滿的,妖姬剛才聽了公子的話倒是糊塗了,剛才也沒說什麽不知道輕重的話呀”,這會子畫妖嬈可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奧,若是姑娘的意思,昨晚這般外出會客倒是極常有的事嘍?”江郎林語氣又恢複到了平時的摸樣,五分玩世不恭,五分的隨意。


    “也算不上常有,總得看著心情,若是風情月高,相約的地點又雅麗清明,有些情誌又是故人相約的話倒是會去,因著百花樓裏的規矩倒也算是多了些,所以出去倒也是件麻煩的事,好在,每次相邀的故人,都早早的給管事的備足了恩銀,管事哪裏自然都是痛快的放行了”,畫妖嬈說的跟真事一般,躲在外麵的無白聽見這話,輕輕的搖了搖頭,這百花樓裏的這些規矩都是誰告訴夫人的呀,夫人怎麽了解的這般的清楚呢,心裏這般的想著眼角瞄了一眼明曄華。


    “既然如此,那江某也想今晚約姑娘出去賞一賞這雅致清風的月景,不知道姑娘可是賞臉?”江郎林可是存了心思,一定是要將畫妖嬈臉上的麵紗揭下來的,自然也是很清楚身邊還有若幹人在監視著這般,自己若是用強,怕是分分鍾就會有人上前阻止,若是能把畫妖嬈帶出去倒是好辦得多。


    畫妖嬈淺笑,這笑意裏多了一分狐狸的狡猾,開口說道,“公子這是真糊塗呢,還是假糊塗呢?”


    畫妖嬈這話說的江郎林有些不明白了,微微皺著眉頭,開口說道,“姑娘這話裏的意思?”


    這一次畫妖嬈倒是咯咯的笑了起來,伸了一隻手,一雙眼眸裏帶了無線的嫵媚,柔軟無骨的一隻手,輕柔的劃過江郎林的臉頰,似是發嗲柔情似水的說道,“這般清純的公子,妖姬到是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了”。


    江郎林此時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了,那隻輕柔的劃過自己臉頰的手當真就像是一把利器一般,直接擊中了他,讓他一分也不敢動,可是聽了畫妖嬈的話又開始惱羞起來。


    看著江郎林的臉色微微有了些惱色,畫妖嬈可是很樂意再添一把火的,繼續伸了手,整個身體都微微前傾,撩撥著江郎林的心神,開口繼續說道,“公子不會也像外麵那些人一般相信妖嬈隻賣藝不賣身吧,不過若是公子這般謫仙的容顏,妖嬈倒是不也介意免費免費服侍一次公子”。


    果然畫妖嬈的這句話成功的激怒了江郎林。


    江郎林這次當真是氣急了,打他記事起便沒什麽能入的了他的心,他整日裏便都是笑意盈盈,竟然一次也未生過氣,可是今天,現在,他隻感覺身體裏的血都要膨脹開了一般,他伸了手重重的打開畫妖嬈的手,然後大吼了一聲,“夠了”。


    許是他的力氣太大,許是畫妖嬈還沒反應過來,畫妖嬈被這一下打的,整個身體的重心不穩,往後踉蹌了幾步,不過幸好是這幾步,不然怎麽避開現在有些發瘋的江郎林。


    隻見江郎林的眼眸都有些微紅了,然後伸了手,直接便將整個木桌給掀翻了,一眼都沒有再看畫妖嬈,整個人便從窗戶口消失不見了,隻是一眨眼的功夫。


    看著江郎林離去的背景,畫妖嬈瞅著自己微微發紅的小手,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從一地的狼狽裏捏出來一個蘋果,隨便在身上抹了幾下,便啃了一口,走到睡椅前,很是舒服的躺下了,然後對著床上的月玦說道,“人都走了,姐姐這是要裝睡到什麽時候?”


    果然下一刻,一直臥在床上的月玦淺然的一笑,緩緩的張開眼睛,用胳膊支著下巴,開口對著畫妖嬈說道,“你呀,我倒是第一次見他氣成了這個樣子”,是啊,這是第一次月玦見到江郎林能這般的生氣,往日裏,江郎林待她們都是極好的,而他自己也鮮少生氣,今天當真是第一次。


    “我不過是說了些打趣的話,是他自己當了真,生了氣走了,怎麽姐姐反倒是來怪我了?”畫妖嬈啃著自己的手裏的蘋果,倒是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哪裏做錯了。


    “自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個對事事不上心的人,今天倒是真較真起來了”,月玦輕輕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興還是不幸。


    “姐姐這話說的我倒是覺得不妥當,他既是個對事事不上心的人,何苦了今天非要跟我較真起來,這般倒是最好,自己氣走了,免得日後再來”,畫妖嬈可不想跟江郎林有太多的牽扯,這個人在外麵的名聲可是傳的響亮,畫妖嬈一向是一個不喜歡算計別人,也不喜歡別人算計自己的人,所以,她可不想跟這個叫江郎林的人太熟,免得日後自己被算計了還幫人家數錢呢,另外,在畫妖嬈的心裏,倒是這個江郎林和月玦是挺般配的,郎才女貌,一對璧人。


    聽了畫妖嬈的話,月玦輕歎了口氣,倒是越發的覺得畫妖嬈不一樣了些,有些時候做些事情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心裏模糊起來,倒是是明曄華讓她這般的呢還是她自己心裏覺得這般是最好的。


    眼瞅著月玦發起了呆,畫妖嬈打趣的說道,“怎麽,姐姐還想繼續裝醉,不打算起了?”


    “你呀,就是鬼機靈的,若不是因著你的身份,我哪裏用得著裝醉來騙江公子”,是啊,這一晚上月玦可是過的有些心有餘悸,要知道她可是清楚的知道畫妖嬈就是妖姬這個事實的,她怕江郎林開口問自己,便早早的裝醉想著躲過去。


    “倒是辛苦姐姐了”,畫妖嬈說著便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一臉的陽光燦爛,沒有了之前的嫵媚動人。


    “你呀,我昨晚就應該如實的告訴了江公子,看你今天還能笑的這麽歡脫嗎”,看著畫妖嬈笑的這般的燦爛,月玦故意說道。


    “若是姐姐現在就告訴了江公子,隻怕來找姐姐第一個算賬的便是重華了”,一想起重華氣憤匆匆的來找月玦算賬的場麵,畫妖嬈便又開始大笑起來。


    “你呀,當真是心大的沒邊,心裏一點子不裝事”,月玦淺聲的說道,倒是不生氣。


    “什麽,你們在說什麽,我聽見了有人在說我”,說話的功夫,重華已經大搖大擺了推了門走了進來,要知道她被昨晚的各種突發的狀態給搞糊塗了,一宿也沒睡安生,這不早早的便下來來尋她倆了。


    剛一進屋便看見滿地的狼藉,重華嚇了一跳,開口著急的問道,“妖嬈你這是被結了,還是被誰搶了,怎麽折騰成這個樣子了”,說話的四處打量,次啊看見臥在床上的月玦,更是不明白了起來,開口說道,“月玦怎麽也在這裏?”


    畫妖嬈咯咯的笑起來,開口打趣道,“昨晚姐姐跟她的郎哥哥可是在我的房間裏喝了一宿的酒,自然是不勝酒力,在我的榻上小歇一下嘍”。


    “月玦的郎哥哥是誰啊”,聽了畫妖嬈的話,重華成功的抓住了這句話的精髓,開口問道。


    “自然是瀟灑帥氣的江大公子了,也隻有他這般的身份相貌能入的了姐姐的法眼”,畫妖嬈可是正說的起勁呢。


    “我去,你昨晚怎麽不告訴我的,我好仔細觀察一下那個江大公子的,不過說實話,我昨天瞄了一眼,這江公子的長相當真是不賴的,配的上月玦”,重華的八卦心理又開始了。


    “你倆可算是有完沒完呢,還一個勁起來了”,再聽下去,指不定這倆人還能說出來點什麽呢,月玦趕緊的製止。


    這時畫妖嬈看看重華,重華看看畫妖嬈,兩個人相視的哈哈大笑起來,月玦看著兩個人也是無礙氣力啊,開口對重華說道,“你這一大早的,敢過來可是有什麽事?”


    被月玦這麽一說,重華才想起了正經事,側轉過身,對著畫妖嬈說道,“妖嬈,對於五皇子的邀請,你是去還是不去啊,昨晚你也沒說個明白,鬧得我一宿沒睡好”。


    畫妖嬈看著重華著急的摸樣,也是愁眉苦臉的摸樣,開口說道,“我也是在想到底是去呢,還是不去呢”。


    “這都一宿了,你怎麽還沒有想好啊,那等你想好了黃花菜不就已經涼透了嗎”,重華心裏著急,以她的火燥脾氣這會子就跟熱過上的螞蟻一樣。


    “重華,若是你著急,要不這樣吧,反正進進出出我都是戴著麵紗的,你的身高雖是比我高出一點,不過好在我每次出現的時候丫鬟們都讓我穿了帶墊子的鞋子,你武功好,不如你打扮成我的摸樣,受了五皇子的約,先去看看虛實,可好?”


    畫妖嬈的這個鬼點子剛說完,隻聽見重華大聲的吼道,“畫妖嬈,你說瘋了還是腦子進水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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