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好聽的聲音灑落在她耳畔,“別怕,我來了。”


    傅深酒愣了愣,意識到什麽後一雙眼眸驟然睜大,偏頭去看身側男人的臉。


    “薄書硯?”神誌不清醒,她不確定地叫了他一聲。


    薄書硯沒有轉過臉,而是將自己的臉貼上了她的臉蛋兒後,又將她往自己懷裏揉緊了些,用無聲的行動告訴她,他在。


    臉蛋兒上那溫熱的觸感,使得傅深酒原本無神又茫然的一雙眼眸狠眨了眨,身子也在那一刻緊繃起來攖。


    而女人凝脂般滑嫩的肌夫,也讓薄書硯起了同樣的反應。


    喉結艱澀滑動了下,他原本落在她背上的一雙大手移到她的雙肩,將她拉離自己懷中償。


    彼此的臉部肌夫因為薄書硯的這個動作輕擦而過,傅深酒的身子繃得更緊,連眼神也凝住。


    薄書硯抬手捏了她的下頜,深濃的眸光從她的眼睛移到她的兩瓣兒上。


    長睫狠顫了下,傅深酒錯開視線的同時抬手推了他。


    鳳眸倏然眯起,薄書硯凝著她。


    傅深酒慌亂地壓了一束發在耳後,然後扯唇朝他笑了笑,“你來了?”


    沒等薄書硯回答,傅深酒突然站起身,徑直走到床頭櫃前,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眼時間。


    “原來我已經睡了這麽久了。”她輕歎了聲,這才轉身朝薄書硯笑,“你到了多久了?為什麽不叫醒我呢?”


    薄書硯也站起身,扯鬆領帶的時候看著她,“剛下飛機。”


    言外之意是,因為擔心你所以馬不停蹄地就趕過來了。


    傅深酒又撩了一下頭發,默了下才神色不自然地點了點頭,幹巴巴地回了句“哦。”


    她之前其實想象過很多種與薄書硯見麵的可能,但唯獨沒料到他出現在她夢醒後,還對她做了那樣親昵的動作……


    雖然現在那層窗戶紙還沒捅破,但薄書硯在她心裏的位置到底是明朗起來了……可是為什麽,現在突然見麵,卻有種更加無所適從地感覺呢?


    咬了半邊唇瓣兒,傅深酒愁腸百結地盯著地麵。


    將領帶隨手扔在床上後,薄書硯將背對著他的傅深酒凝視了好一會兒,然後悄無聲息地走向她。


    他的氣息陡然侵襲過來的時候,傅深酒立即就察覺到了,孩條件反射地往旁邊退了兩步。


    但旁邊,是牆。


    薄書硯無心之間,就將她圈禁。


    傅深酒心裏一慌,在那一刻想著與其不知如何麵對薄書硯還不如麵對著牆,於是……她順勢將自己的正麵對著牆了,額頭還抵在了牆上。


    但做完這個動作,她才回過神來,也才意識到這個動作有多麽地蠢。


    懊惱地咬了半邊唇瓣兒,傅深酒真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


    而身後的薄書硯顯然是被她這種行為給震了一下,但下一瞬,他不可抑製地咧唇笑出了聲。


    聽到笑聲,傅深酒的懊惱裹上了一層羞憤,卻還是忘了要轉過身,還保持著那個“不願見人”的姿勢。


    薄書硯舔了舔唇片兒,抬步就將自己的匈膛貼上了她的脊背,精實的手臂也在同一時間圈上了她的腰支。


    “怎麽?專程跑來美國找我,現在又連看我一眼都不肯了?”他垂頸,將自己蠱惑誘導的字句傾倒在她耳廓裏。


    那濕1熱的乎吸噴灑,讓傅深酒本就緊繃的身體驀然顫了顫。


    拳頭握了又握,傅深酒就在他懷中轉過身,抬眸對上他幽深的眼,卻又在下一瞬飛快地移開。


    “我……我隻是想過來跟你談談那家公司的事情。”她嘴硬,絕不肯承認自己是專程為了他這個人而來。


    薄書硯默了下,隨後表示理解地點點頭。


    他圈在她腰支上的手又收緊了些,並將她的身子整個兒地往上提了提。


    傅深酒的裙子本就是帶點深·v的,這樣一來,飽而滿的兩雪1圓被驀然以擠一彈,幾乎是要跳了出來。


    傅深酒幾乎是立刻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第一反應卻是去看薄書硯的反應,當她發現薄書硯太過直接的目光時,一張臉蛋兒登時就羞1紅得不像話!


    可她被他困在身體與牆壁之間,一雙手也早已在不知覺間被薄書硯捉了。


    她根本無法動彈!


    而且她越是嚐試著掙紮,那被擠著的雪圓就越是在不安動彈。


    無奈羞急之下,傅深酒突然踮起腳尖,用自己的腦袋用力地去撞薄書硯的下巴。


    也不知薄書硯是太過專注而毫無防備還是根本就不想躲開,總之他被撞了個結結實實,悶哼了聲。


    聽到聲音,傅深酒愣了愣後,抬眸去看他時神色間已經有抱歉的成分在。


    薄書硯一臉無奈地笑看著她。


    傅深酒頓了頓,錯開視線的時候非常沒有底氣地警告他,“不準再看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麽刁蠻的一麵。”薄書硯鬆開她的雙手,卻在同時又將她往後逼了一步。


    她的身子緊緊貼在牆上,他一手橫在她腰上、一手撐在牆壁上。


    兩個人現下的姿勢讓傅深酒心裏發慌,聽到他說的話後立馬就回了句,“那你現在知道了,想要後悔還來得及!”


    長眉倏然一挑,他提前捏了她的下巴以防她的視線逃跑。


    他好整以暇地問她,“我後悔什麽?”


    “……”傅深酒噎了噎,意識到自己無意見自作多情地說錯了話,在無法撇開視線的情況下她幹脆閉上了眼睛,逃避現實。


    看著麵前女人通紅的小臉和咬著的唇半兒,薄書硯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喉結滑動的時候,他垂頸,將自己的唇片兒送了下去。


    他,口勿上了這個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


    他將自己所有的意外、驚喜、欣喜若狂全部都寄托在這個綿長而深情的口勿裏。


    這一次的親口勿,不同於他與傅深酒之前的任何一次。


    它似乎不包含任何情1欲,又似乎包含了所有的情1欲。


    ……


    在傅深酒的呼吸都快要斷掉的時候,薄書硯才勉強離開了些。


    她的兩瓣兒都變得麻木,水潤而紅腫。


    意識都混沌,兩個緊緊貼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乎吸都是同樣的粗而亂。


    傅深酒縮在他的懷中,可以清晰地聽見他胸膛裏那顆正在為她而有力地、快速地跳動的心。


    雖然是這樣的方式,雖然兩個人之間什麽都還沒說,可在那一刻,傅深酒突然便不再後悔這趟美國之行。


    “小酒,我想……”


    薄書硯黯啞的聲音剛剛傳到耳邊,傅深酒便猛地搖頭,“不行!”


    意咪情亂的鳳眸斂了斂,薄書硯勾唇,怎麽看都是男人的壞笑,“什麽不行?我可什麽都沒說。”


    “……”傅深酒。


    不過,犯蠢犯得多了以後,臉皮也就跟著厚了起來。


    眨了眨眼睛,傅深酒揚起下巴,臉上全是蠻不講理的霸道,“不管你想說什麽,都!不!行!”


    薄書硯若有所思地斂了斂眸,隨後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我這是被妻管嚴了?”


    心髒,因為他的這句話而狠狠地跳動了一下,短暫的沉寂過後,那顆心髒像是瘋了一樣,接連著狂跳起來。


    傅深酒咽了咽口水,心裏卻是一半難過一半喜悅。


    這樣複雜的情緒,連她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察覺到傅深酒情緒的異常,薄書硯以為自己方才的神情讓她生了誤會,但他又不擅長於解釋,隻是強勢而心疼地將她摟進懷中,叫了聲“小酒。”


    傅深酒心緒難平,從他懷中掙脫了出來,“因為做惡夢出了好多汗,我想去臥室洗個澡,可以嗎?”


    “我剛下飛機,滿身風塵,也正想洗個澡。不如,我們一起?”薄書硯知道她想躲開,但他不允許,所以展開不要臉攻勢。


    “……”傅深酒抬眸瞪了他一眼,什麽都沒說,推開她就回臥室拿衣服去了。


    薄書硯就當她是答應了,轉身就要跟著她。


    他的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才走出幾步的傅深酒自然也聽見鈴聲,但她隻頓了下步子就又繼續往臥室走了。


    薄書硯本不打算在這種時候接聽,但心念一轉還是將手機從西褲口袋裏摸了出來。


    當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時,長眉倏然擰起,他下意識地就抬頭看了傅深酒一眼。


    ---題外話---11號更新完畢。


    讀者裏麵有要參加高考的麽。。。。(*^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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