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靈拉著他,走過小橋,到了閣樓門口。四麵通風的閣樓窗,裏麵的一切,他們都可以看清楚了。


    “相公,今天你就傲一回給他們看!”


    “我行嗎?”程子然懷疑起自己的本事。“裏麵的人可都是名人,都是我聽過而沒見過的名人,我怕等下受群鬥,那不就慘了。”


    機靈安慰道:“別怕,還記得答案機器嗎?我上次已經幫你操作了。”


    程子然沮喪著臉,“說不定我早已經忘記了。”


    “是麽?”機靈閉上眼睛,握住他的脈搏探了探,睜開眼後,她說:“沒有忘記啊!”


    “真的?”


    程子然有了動力,馬上往門口靠去,小心翼翼地和機靈走了進去,然後坐到一個桌子的最角落。桌上放著香茗、糕點,桌子旁邊坐著一位風度翩翩但卻態度很傲慢的青年才俊。前方,有一個小擂台,擂台上,兩個持扇的男人鬥在了一起,針鋒相對,互不讓。


    文閣內除了飄香四溢,帥哥與美女各自結伴而談,更多的人是在那擂台邊等著與人一決高低。


    機靈站在程子然後麵,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同樣是觀看著閣內的情景。


    半響,小擂台上的兩人走了下來,掌聲四處響起。


    這時,一個著青衫誌學之間的男子走了上去,而後,一個美麗少女也相繼走上去,而他與她對視到一起。男子神采飛揚,卻不顯驕傲;女子冷若冰霜,神情傲慢,看著男子,不給對方一個好的態度。


    男子對女子微微頷首,“在下文正,不知姑娘芳名……”


    “哼!”女子撇開視線,不屑男子的友好態度,“文公子可要想好我是誰就可以了,免得怎麽死都不知道。”


    “咦,那女的也太不給人麵子了吧!”程子然火了起來,為那男子的彬彬有禮感到吃虧。


    豈料,他剛剛說完,坐在旁邊驕傲的男子便說:“何止是不給人麵子,和別人嘴鬥嘴才是她的本事。她可是有背景的,冠絕天下的第一才女。聽說龍門宮專門招收才子才女,她就被盛情邀請而來了。第一才女啊,有誰敵得過。”


    機靈正在靜靜地聽著男子的話,臉上沒有什麽波瀾表情。她的手一直放在程子然的肩膀,時不時幫他捏捏捶捶,這倒讓那個男子羨慕起程子然。


    “兄台,你這位丫鬟挺討人喜歡的。”


    “丫鬟?!”程子然很驚訝,回頭仰高看了機靈一眼,“娘子,他說你像丫鬟!”


    “呃!”那男子尷尬,


    機靈淡淡一笑,“我站在你身後,他自然認為我是你丫鬟。”


    ——


    “東宮賭場和妓院都鬧翻了?”正在內殿與眾元老談事情的禮玉狂,聽到下人速報東宮事情,差點就震驚而暈。“怎麽回事?是何人所為?怎麽把那些人全部嚇走了?”


    下人顫顫赫赫,抖動著嘴唇:“回,回少主,有……有鬼!”


    “鬼?!”在場諸位皆驚訝。


    玉靜在一旁聽著,柳眉緊蹙起來。


    下人再顫顫赫赫地說:“少主,裏麵確實鬧鬼,賭場財務已經被贏空,那些前來賭的員外們都贏了很多回家了。我們每個莊家都輸得一塌糊塗,他們不敢麵對少主,都逃之夭夭了。而妓院,不知道為何,房間裏本來好好的,卻出現了蠍子、蜈蚣、蟑螂等惡心的東西,那些顧客們不穿衣服就出去了。”


    說完,下人低下頭。


    禮玉狂憤怒地握起拳頭,“這世間哪會有鬼,定是有人在作祟。”


    下人又驚恐起來,“少主,文閣會不會也出事?”


    一番話,讓禮玉狂有了警惕,立即對殿內眾人說:“咱們一同去閣樓看看,分一部分人去查探賭場和妓院的事。”


    “是!”手下們分頭行事,各自離去。


    殿內空蕩蕩後,隻剩下玉靜、蕭麗、禮玉狂。


    蕭麗暗沉著臉,沒有什麽要說的。賭場和妓院鬧鬼,不關她的事,懶得去管。此刻,她隻想見程子然,問清楚他的心,到底有沒有她這個人。


    “哥,你別激動了!”玉靜安慰道。


    禮玉狂正氣頭上,“叫我怎麽不激動,爹的心血啊,就這樣白費了。不行,去看看!”


    說完,離去。


    玉靜和蕭麗跟上……


    ——


    “嗬!”程子然打起嗬欠,很無聊地看著台上的那個傲慢的女子。


    機靈繼續幫他捏捏捶捶,眼睛發出隱形的光,掃描著閣內眾人。視線落到那個第一才女身上,她勾起一抹笑。


    “相公,我幫你教訓這個女的!”


    程子然一愣:“教訓?”何時起,他說過要教訓那個自負的女人了?


    “你不是想教訓她嗎?”機靈反問。


    “呃……”定於那個是女的,讓程子然有了退縮之意,“畢竟人家是女的,我這樣做就是龜孫子了,怎麽可以趁人不備在其人背後對她……”


    “呐,給你!”不知幾時,機靈手中多了一個控製器。放在程子然的手中,並解釋:“這個是人腦思維控製器,你對準女子按下上麵的鍵,就可以控製那女子了。這麽自負的女人,你不想教訓,娘子我都想教訓了。”


    “……”想說什麽,但程子然說不出,心中對機靈感到驚訝。她真是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不用顧忌麵子,連女人都敢對付。


    手中的控製器,放在手中認真地瞧了瞧,上麵除了有認識的字,沒有其他什麽好看的地方。但是,那些字體顯示在每個鍵上,而且字體都非常刺激人的神經:“神經、下流、無恥、脫衣、咒罵、不準動、打人、哭、大笑……”


    天哪!程子然不敢再讀下去。


    旁邊那驕傲的男子見狀,忙問:“你手中的是什麽東西?”


    “好玩的東西!”說著,程子然就想試試效果,看機靈是否在騙他,於是對準擂台上那個女子,按下“咒罵”的鍵——


    接下來——


    “你這個狗屁東西,就你這副樣子還來龍門宮對決,簡直是自不量力,還是回家種田去吧。我看你是吃牛屎長大的,一點文思都沒有,還敢來這裏,簡直是敗類,人渣,這個社會不需要你這樣沒用的人渣,早點上吊,這世界才能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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