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得很匆忙,卻很溫馨的生日會結束,散了大家,陸黎詩舒舒服服的靠坐在信兒花園小樓的床上,因為太驚喜了,翻來覆去的,怎麽都睡不著,索性做起了一遍又一遍的翻看著大家送她的禮物。


    長卿送了一個他木門秘製的養顏膏,嬸嬸送了一套新衣裳加一根簪子,陸叔送了一盒他私下讓卓詩福的人打造的首飾,信兒和阿忠送了四匹據說是皇帝賞賜給阿忠的貢品絲綢,李易和蕊娘送了一條蕊娘親手縫製的絲質的拖地睡衣,還有虎子他們,更是送了不少奇珍異寶給她。


    其實她最喜歡的要屬那條蠶絲睡衣,說到這睡衣吧,還是她某次和她們閑聊的時候,無意間說到過一回,她記得當時麗娘還笑她se膽包天,居然能想出這麽羞人的東西,還勸她死了這條心吧,因為根本沒有人敢穿,可是蕊娘卻把她的話記住了,甚至將她空口描述的模樣給完美的複製了出來,真是……


    心中一動,陸黎詩立刻跳下床去換睡衣,先去檢查了下門有沒有關好,確定關好後才果斷的tuo掉了所有的衣物,再等換好睡衣,又美滋滋的跑到銅鏡前轉著圈照著,那深v以及luo背的吊帶設計,真真將她的曼妙身材完美的呈現了出來,她也是越看越歡喜。


    而就在陸黎詩還在孤芳自賞的時候,餘光看到窗戶外似有動靜,猛的轉過頭去看,這一看就讓她臉上所有的表情都瞬間消失無蹤了,同時在心底暗罵自己真是個不長記性的豬腦子,怎麽就忘了之前的教訓呢,而後憤憤然的轉身去找狐裘披肩。


    沒錯,窗戶外的動靜必須是人為造成的,顯然,讓陸黎詩有這種反應的,也隻有一個人,那便是有“前科”的周颺。


    又在陸黎詩剛剛準備用狐裘裹住身子的時候,周颺輕輕一扯,一拉,再一轉,下一刻,狐裘可憐兮兮的掉在了地上,至於陸黎詩,則是被他密不透風的裹進了他的大毛披風裏,且與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四目相接,一個怒目而視,一個滿麵春風,一個掙紮著想躲開,一個牢牢的箍著對方的腰,一隻大手順便在背後順心所yu的遊走著。


    “喲,大婚之夜,不陪新娘子洞房花燭,跑我這來作甚?”陸黎詩背過手去抓那他那隻不安分的手,反倒被他扣了個正著,見掙脫不開,便如此說道,不過那口氣,怎麽聽,怎麽帶著些許酸味。


    周颺笑,“今天是我大婚不錯,可我的新婚夫人在這裏,你讓我去哪裏洞房花燭?”


    陸黎詩微微眯眼,“世人都知颺王殿下威武不凡,魅力無邊,不想論不要臉的功力,也堪稱一流啊。”


    周颺又笑,“彼此彼此。”


    “你……”陸黎詩聽出他是在指她之前跟他隔空拜堂的,且實物無奈的舉動,氣得不輕,下意識的推開她,然由於上半身後仰,下半shen自然就會前移,於此,就讓她撞到了某處正在發生變化的地方,頓時燒得她臉都紅,“你這家夥……”


    這家夥居然可恥的ying了!還在他們還沒有和好之前,真是……


    周颺得寸進尺的親了親她的臉,“羞惱,本能反應而已,是你不好,誰讓你隻關門不關窗的?”


    說真的,他其實本打算坐在樹上安靜的陪她一整夜,天亮之前再回去,誰想居然被他看到如此美妙的畫麵,他突然又覺得不做點什麽好像對不起自己,於是他讓她察覺到了他的存在,而後……


    “你真是……無恥之極,都不知道你的聖賢書都讀到哪裏去了!”陸黎詩不敢再動,但嘴上可不能饒他。


    周颺似心情很好,非但不同她計較,還把頭埋在了她的勁間,“趁著時辰還沒過,我的寶貝,祝你生辰快樂,也希望未來每一年的今天,我都能陪你一起度過。”


    聽著他的柔柔細語,勁間感受著他溫熱的氣息,陸黎詩鼻尖微微酸,繼而不自覺的環住了他的腰,“那我的禮物呢?可別想賴賬!”


    是的,她承認她渴望他的擁抱,渴望他的溫柔,也渴望他對她的無賴,很沒出息是吧,她也這麽覺得呢。


    周颺輕啃著她脖子上的嫩肉,一邊啃一邊說:“阿黎,你好香,要禮物是嗎,我把自己送給你可好?今晚……隨你……處置……”


    如此沒羞沒臊的話,又如此赤果果的挑dou,陸黎詩也是人,她也有那種屬於的人類的原始本能,又隨著周颺舌尖的一路下滑,無關意願,她的身體已經向這個男人投誠了。


    可就在她以為周颺會有更進一步的行動時,卻發現他突然停了下來,改為輕輕的擁著她。


    陸黎詩有些迷茫的歪著頭看他,分明的看到了他眼中難掩的火種,那他……


    “阿黎,這樣抱著你,真的跟做夢一樣呢。”周颺就那麽抱著她,手上也沒在不老實。


    他承認他做過很多次這樣的chun夢,如今終於可以這麽真實的感受她肌膚的溫度,心中頓起一種酸甜滿足感。


    又輕輕一吻落在她的臉頰,輕輕的喚了她一聲,“夫人。”


    陸黎詩直視著他的眼睛,良久後,主動的輕啄了下他的唇,“你……在等什麽?”


    她知道他很想要她,卻遲遲沒有行動,而她,也想要他,所以她很大膽的直接問他。


    “……阿黎,你真正的年紀,是二十有六是嗎?”她的“熱情”讓他差點招架不住,很想不顧一切的撲倒她,最後還是生生忍住了,哪怕這種忍耐是會疼的。


    陸黎詩挑了挑眉,“怎麽,嫌我老了?”


    她很確定他在意的不是這個,那他到底在等什麽?


    周颺笑,“怎會,我今年二十有八,你我隻相差兩歲,倒是絕配呢。”


    他的話讓陸黎詩喜在心裏,可偏偏嘴硬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本不屬於這個年代,那你就一點不擔心我在我那個年代早已閱男無數了?”


    周颺刮了下她那微翹的鼻尖,又笑道:“那又如何,不管你以前有過幾個男人,今後隻有我一個人就夠了。況且你連接個吻都那麽生澀,可想……那些男人也不怎麽樣嘛。”


    陸黎詩本來還被前一句話感動著,一聽到最後那句,眉頭再次挑起,繼而揚起了一邊的嘴角,“哦?是這嗎……”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一直搭在周颺腰上的手,竟突然的移到了他的正麵,再往下,隔著他的衣服,若有似無的碰了碰。


    “唔。”一聲悶哼從周颺的口中傳出,雙眼迷蒙的望著她此刻刻意呈現的笑靨,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終是牢牢的抓住了她那隻使壞的小手,“阿黎,玩火……是會燒身的……”


    真是個要命的小家夥,對她長久以來的隱忍,差一點就在她的輕碰之下一寫千裏了,若真是這樣,今後還叫他如何在她麵前抬起“頭”來?


    “不巧,小女子就喜歡玩火呢……”陸黎詩故意把那個“呢”字拖得很長,且餘音綿綿,漾得周颺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


    切,不讓她碰是嗎?那她就換個地方唄!


    心隨意動,陸黎詩一抽出自己的手,就去寬他的腰封,等外衫散開了,她又立刻分開他的中衫,直到他還僅剩一件單薄的內衫了,她的手又如小蛇一般靈活的遊走。


    所謂星星之火足以燎原,此時的周颺明顯已經快燒成灰燼了,然而作為對“凶手”的回報……


    “我……本想等你的酒再清醒一點的……可你偏要那麽急的向我下戰書,我便應……”周颺一邊說,一邊向她的唇貼近,當四唇碰到一起,他的那個“戰”字便直接隱沒在她的唇瓣。


    陸黎詩微微一愣,暗暗分析了下這他這話的意思,片刻之後終於反應過來,短暫的“分心”,也就瞬間被熱烈的回應所取代。


    嗬,這男人,明明都憋得那麽難受了,卻以為她是因為醉酒才會如此,怕她酒醒後會後悔是嗎?真是個大傻瓜,但是……傻得很可愛!


    在周颺同陸黎詩深吻的同時,周颺的一隻手穩穩的拖住她的背部,稍稍屈腰,另一隻繞過她的後膝,再稍稍一使勁,陸黎詩便被她打橫抱起,接著一路吻去床踏。


    等被放下來以後,陸黎詩無意識的輕哼一聲,緊接著一陣涼意襲來,原來是周颺把裹在兩人身上的披風拿掉,並甩到了地上。


    周颺垂目。


    昏暗的燭光,她那水潤細膩的肌膚似有流光浮動,而她身上那件用料太多稀少長裙,更是引人無限遐想,到底是絲綢更滑,還是她?


    薄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布料蓋在鼓鼓的山峰上,使得紅櫻若隱若現,腰肢纖細,不盈一握,再往下看,如被薄霧輕籠,美得恰到好處。


    陸黎詩的長發僅僅隻用一根簪子固定著,隨著周颺輕扯,青絲立刻鋪開在月牙白的被褥之上,白與黑的搭配,加上她的那張紅唇,顯得越發的動人心魄。


    周颺很明確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股火苗,正在源源不斷的往同一個地方竄,使得他情不自襟的伸手輕柔起她的豐盈。


    感覺到了他的觸碰,以及他火熱的視線,陸黎詩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


    周颺的大手,毫無規律的柔搓著,從他手上的繭子傳來的觸感,與陸黎詩來說,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


    陸黎詩輕呼一聲,“周颺……”


    “嗯?”


    若有似無的回應,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周颺似不滿足於現狀,帶著魔力般的手掌開始遊走。


    陸黎詩已然情動,也伸出手在他的窄腰上亂抓著,可當她剛剛碰到他,卻明顯的感覺到他那結實的肌肉變得更緊繃了,於此同時,就連親吻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


    她得到了片刻的喘息,誰想下一刻,她竟……


    “阿黎別……”周颺那本就醇厚燎人聲音,此刻帶著隱忍的口申口今,等稍適之後,才又在她耳邊低笑道:“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一直在忍……阿黎,別讓我出醜,好嗎?”


    這話讓陸黎詩的心更醉,手倒是隨之放輕了不少。


    周颺似再也忍耐不了,單手推上她的長裙。


    “阿黎別怕,我會輕的。”察覺到她的緊張,周颺再次對她低聲耳語,“別怕阿黎,有我在……”


    因著他的溫柔安慰,陸黎詩終於漸漸放鬆。


    ……


    周颺進而逐步的攻城掠地,道:“阿黎,放鬆……”


    他的連續溫柔,終是讓陸黎詩睜開了情迷的雙眼。


    她看見此刻俯在她上空那個男人,他渾身每一處的肌肉都緊繃著,且布滿了薄薄的汗水,手臂上的那更顯突出的經脈,似積蓄了著無窮無盡的力量,顯然,他已經忍耐到了一個極限。


    略一猶豫,陸黎詩將囤部微微一挪,跟著又輕輕蹭著。


    “阿黎……”周颺難耐的聲音逸出,其中夾雜著些許斥責。


    陸黎詩根本不理他,在他還未曾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雙纖細均勻的腿突然夾緊他的腰。


    “唔!”


    “唔!”


    兩道悶哼聲同時響起。


    這一次,陸黎詩終於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因為額頭上冒出的冷汗,足以表達她是有多疼。


    而周颺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本來就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被她突然來這麽一下,可想而知,瞬間一寫千裏。


    陸黎詩真的是疼到一個不行,但還是分明的感覺到有什麽倘出去,片刻後又感覺到他居然再次抬頭,不由詫異的看了周颺一眼,


    周颺略帶責備的望著她,“你這女人,真是半刻對你鬆懈不得,可疼?”


    陸黎詩有些委屈的癟了癟嘴,繼而點頭道:“疼的。”


    這真不能怪她,開始的時候,她非但沒覺得不舒服,反還很享受他帶給她的愉悅,雖然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注定是要在痛楚和眼淚中度過,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索性來個幹脆點的唄,可誰又想到會痛到這樣一個地步啊!


    看到她露出如此小女人的一麵,周颺所有的情緒都立刻被心疼所取代,連忙抱著她安慰道,“阿黎乖,你別動,一會就會好的,相信我,嗯?”


    陸黎詩很想吐槽是他不要動才對,然則下一刻又意識到他們到現在還緊緊貼合著,那句什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話同步在腦中飄蕩。


    那是什麽感覺?嗯,一時半會也說不清,總之很複雜,是痛並快樂著?


    緩了片刻,周颺微微動了動,但僅僅隻是動了兩下,就又停下來道:“還疼麽?”


    陸黎詩緊咬著嘴唇不做聲,答案一目了然。


    周颺默默歎了口氣,後吻了吻她的眉心,“抱歉阿黎,我還是弄疼了你。”


    “不……不怪你,是……是我情不自禁。”陸黎詩忍著劇烈的酸痛,勉強的對他笑了笑。


    聽到這話,周颺眼睛一亮,“既如此,我可以理解為,其實你也很想要我麽?”


    陸黎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廢……廢話,我要不想讓你睡,早……早在你在窗外窺視我的時候就喊人!”


    是的,她想要這個男人,特別是當她看到他出現在這裏的時候,為了她,他拋下那所謂的新婚妻子來找她,雖然不是很厚道,但她心裏是歡喜的,這點她沒辦法騙自己,這個男人為她做了太多太多,她……不想再錯過他,真的不想。


    “阿黎,我的小阿黎,我就知道你不可能真的放下我,正如我永遠沒辦法放下你一樣!阿黎,能與你相遇,這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一件事!我,愛你,我的妻!”她那不甚斯文的話,卻讓周颺聽得心花怒放,最後深情的凝望著她,並對她做著最深情的告白。


    陸黎詩不躲不閃,大方的接收他對她的所有愛戀,良久後,抬手輕撫上他的臉,“我也愛你,我的王!”


    “我愛你”這三個字,很簡單,也很難,特別是在古代,沒有誰會把這三個字連在一起說,與文法不通,可是他卻對她說了,可見他對她的愛已經超越了文法,超越了一切,她亦然,他就是她的王,深愛的王!


    不記得是誰說的,當語言無法表達一個人的內心時,那便隻能用行動來表達了,而此刻的周颺就是,在得到了深愛之人的回應後,他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的唇。輕吻,舔咬,吸允,再到深吻,原始的本能再次被點燃,身體也隨著本能而緩緩的律動著。


    他這一動,陸黎詩又痛了起來,可是感受著他輕柔的節奏,漸漸的,身體內某種莫名的ji渴竟勝過了疼痛,以至於疼痛中還帶著一絲絲的酥麻。


    周颺凝視著身下人那水霧迷蒙的雙眸,似很歡喜,又似很難受,紅唇不時的張合,他隱約的聽到了她在喊他的名字。


    他想他終於找到了,對他來說,這世間最動人的聲音了,他也為這模樣的她而迷戀不已。


    “阿黎……阿黎……”周颺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喚著,似在預告些什麽。


    大概真的有所謂的心靈犀存在,他在預告些什麽,陸黎詩懂,隨著他逐漸加重的力道,她積極的配合著喘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一股白漿灌入,她也跟著抵達了極樂。


    *之後,周颺稍稍得到了滿足,陸黎詩卻已虛脫,好在他到底心疼她,就算身上的某處又一次的耀武揚威起來,終是忍耐著僅把心愛之人摟在懷裏,又溫柔的安慰了一番,才起身下去打水替她洗漱。


    ------題外話------


    請假三天寫結局,大概3到5w字,超過5w分兩章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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