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這裏能不能解決問題這都是我的事,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的來幹涉。”謝景曜不客氣的反駁掉阮清純的話。


    就算能從英國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z城,是靠了她的幫助,可他絕對不是一個喜歡看女人臉色的男人,尤其這人還是個外人。


    阮清純一點也不意外謝景曜的態度,“我真是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女孩能一直喜歡著你,並且還生下了兩個孩子。”


    一聽到阮清純提及孩子,他的眼神瞬間冰冷。


    注意到謝景曜的神情有了變化,阮清純見好就收。“好好好,你別生氣我走就是了。”


    這男人還真是惹不得,她不過是無心之失說了一句話,誰知道這人的脾氣會變得這麽臭烘烘的。


    說來也奇怪,每次提及到他的感情事,就像鞭炮似的一點就著。


    “沒事的話,你最好少來惹我。”謝景曜抓起放在沙發上的外套,打開書房的門走了出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阮清純撅撅嘴。“凶什麽凶,不就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和了不起的孩子,他們難道長了四隻眼睛四條腿嗎?”


    露出不屑的表情,她表示有些不爽。


    走出大宅,謝景曜拿著車鑰匙解鎖後坐進車子裏。


    謝老夫人聽到庭院有汽車開動的聲音,她放下拿在手上的書,朝著門外的傭人喊去。“是少爺出門了嗎?”


    傭人趕緊回答她的話,“是的老夫人,是少爺出門去了。”


    這麽晚了還出門,孫子連晚餐都沒用,這會兒是要去哪裏呢?


    謝景曜開車來到花店,買了一束藍玫瑰,買完花之後他繼續開車,前往白天去過的精神康複中心。


    在路上已經和主治醫生打過電話,問白翩翩有沒有睡著。他怕小丫頭不睡的話,根本沒辦法靠近她。


    主治醫生回答謝景曜,白翩翩早就睡著了,並且睡得很安穩。


    把車子停在樓下停車場,捧著藍玫瑰下車,他朝著精神康複中心裏麵走去,每走一步,心情跟著沉重一分。


    乘搭電梯來到白翩翩的病房前,醫生交代謝景曜除下身上所有帶有尖角的物件,怕小丫頭如果醒來,會利用帶有尖角的東西進行攻擊,或是對自己進行自殘。


    把東西交上後,他捧著藍玫瑰走進了病房。


    進去後,把花插在了用矽膠做成的瓶子裏。這裏是精神病療養院,病房裏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椅外,其他的東西都不被放置,至於插花用的花瓶也是特製的。


    要是放置玻璃花瓶,以防病人打碎花瓶後用來自殘。


    把花插好後,他坐在了白翩翩的病床前,不敢發出一點點的聲音,甚至不敢與她的肌膚做任何的碰觸。


    就怕吵醒熟睡中的她,一旦吵醒,小丫頭的興許就會變得激動。


    凝視著沉睡中的白翩翩,謝景曜發現她的那張小臉變得小了許多,穿著病服,隱約能看到鎖骨,加上她放在被子外麵的雙臂,袖口敞開看上去有些大,空蕩蕩的使她看上去更顯的瘦弱。


    在她懷孕的過程中,他並不在;在她生產的過程中,他也不在。


    等待孩子出世的過程,激動人心的時分,他沒有機會陪著她一起去分享。


    坐在椅子上,謝景曜的心情出現了浮動,望著白翩翩的雙眼慢慢地變得濕軟。


    孩子的失蹤,加上她的精神失常,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打擊。


    睡著的白翩翩輕輕動了動身子,謝景曜馬上皺起了眉頭,他就怕她會下意識睜開雙眼。


    等待了一會兒,發現她並沒有想要睜開眼睛的預兆,算是鬆了一口氣。


    病房裏很安靜,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覺得讓一個正常人呆在這裏,肯定會崩潰,就好比在這裏坐了幾個小時的他,心情有些說不出來的壓抑。


    黑暗中,謝景曜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星空投影,想到了白翩翩以前摟著他躺在沙發上看電影,書房裏也一樣放著星空的投影。


    有些畫麵和經曆似曾相似,隻是陪同在身邊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失去的心情充滿著無奈以及悲痛,讓謝景曜每次想到以前和白翩翩一起經曆的那些事,每想一次心就痛上一分。


    一個人不孤單,想一個人才孤單。


    現在她徹底不用沉浸在回憶的世界裏,而他卻要保守精神包袱已經回憶的摧殘。


    “景曜哥哥……”


    那一聲最熟悉的稱呼,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喊了。


    閉上眼,謝景曜疲憊的用雙手捂住臉,不敢呼吸,他怕一旦呼吸心會跟著痛起來。


    在病房裏,他坐到午夜時分才離開。


    走出病房告誡看護好好照顧白翩翩,一邊走他一邊穿上大衣,圍上圍巾走進了電梯。


    脖子上的傷明天還要去換藥,他差點忘記了那是被小丫頭咬傷的傷口。


    當謝景曜離開後,白翩翩睜開了雙眼,她麵無表情的望著天花板,眼眶慢慢變得通紅,眼淚從眼角兩邊流下。


    跟著又閉上眼睛,輾轉下身子繼續睡去。


    身在a城的宇文森看著桌麵上的一疊資料,當初搬家的時候放在公寓裏的很多資料都沒有帶走。


    他翻閱著當初給白翩翩做的心理分析報告,上麵填寫的資料有一欄吸引了宇文森的目光。


    “原來如此,我為什麽從前一直都沒有想到呢?”


    放下拿在手上的文件,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撥通了英國電話號碼。


    坐在辦公桌前工作的男人接起電話,“老三,你這麽晚不睡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


    宇文焱放下握在手上的名牌鋼筆詢問宇文森。


    “大哥,爸當初對我們三兄弟說的一件事你還記得嗎?”


    聽到他的提示,宇文焱的眼眸倏然一緊。“你的意思是……”


    “嗯,我暫時隻是懷疑,還不確定,到時候出了結果我再向你匯報。”他有些不確定猜想的到底對不對。


    推開皮椅起身,宇文焱佇立在落地窗前,眺望著對麵的樓宇,表情淡然。


    “這件事你還是謹慎對待比較好,萬一搞錯了後果很嚴重。”宇文焱提醒弟弟要小心處理。


    宇文森答應了老大的要求,掛了電話後,視線一直緊盯著白翩翩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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