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謝家恢複了安靜,謝景曜靠在床頭給白翩翩讀童話故事。


    “要是我去英國了,每晚沒有人給你讀童話故事,難道你就不睡覺了?”他的視線投到小丫頭身上。


    靠在他胸前,她的臉頰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蹭著。


    小手緊緊圈在他的腰間,“不是還有電話嗎?每天打一通電話給我,剛好我也可以和你說說孩子的情況,不是很好嗎?”她的聲音裏帶著小小的興奮。


    眼神微微一滯,謝景曜的神情帶著小小的憂慮。


    去做複健的話,應該不能如約履行每晚都要講童話故事的約定。最多是一周講幾次,那應該還算可行。


    趴在他的胸口,等了好久白翩翩都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她抬起頭來看著沉默不語的謝景曜。


    “我就知道你的性格,為我做點事就這麽難,睡覺了。”她鬆開抱住他腰間的雙臂正要躺下。


    人被牢牢的固定在謝景曜的懷裏,“別說風就是雨,我不是在思慮嗎?急什麽。”


    他的眼神有些淩厲,白翩翩更不高興了。


    “思慮什麽?思慮該不該給我講,還是思慮給我講童話故事你覺得沒意思?”她的手往他的腰間掐了一把,“你要搞清楚,是你兒子要聽不是我要聽。”


    白翩翩十分神氣的說道。


    壓根不是誰想聽誰不想聽的問題,他是不想失約,也不想食言,他們之間的信任已經耗不起,隨便哪一方要是做出任何的承諾,如果沒有辦法履行,那麽就不要事先輕易的允諾。


    隻怕失望的次數多了到最後會變成絕望。


    他的冷眸瞪了白翩翩一眼,“別淘氣,我是這個意思嗎?”


    哼……你要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倒是解釋給我聽聽看啊,看看你究竟是幾個意思。


    “去了國外是治療不是度假,在時間上肯定不會那麽自由,何況住院的時候時間上的安排和我們想象中的有所不同,再說了,能給你讀童話故事我會讀,可要是做不到的時候,你要是苦苦等候著,豈不是影響睡眠質量和身體健康?”


    聽完謝景曜的話,白翩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什麽話來反駁,隻知道他說的很有道理,並且分析的讓她心服口服。


    眯著眼,她學他的模樣。“你很了解外國住院的狀況哦。”


    瞧著白翩翩這副狀似小狐狸一般的狡黠模樣,謝景曜忍不住短促一笑。


    “在美國的時候,我有過幾次不休不眠工作暈倒的狀況,你說醫院的事兒我了不了解?”他有些氣惱的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低吼。


    白翩翩沒有說話,雙眼水汪汪的瞅著他。


    知曉小丫頭的眼神是什麽意思,謝景曜低喝。“你要是敢掉一滴眼淚給我試試?”


    最近懷孕後動不動就愛哭,他開始犯愁了,萬一以後生出來的兒子也是個愛哭鬼,那不是娘炮嗎?


    吸吸鼻子,“我隻是替你掬一把同情的淚水嘛!不要拉倒。”她用手背抹了一下臉頰。


    事實上根本沒有一滴淚水,這是假動作,為的就是想反擊謝景曜。


    “讀童話故事可能做不到每一天都讀,但是一周讀二到三次我想應該是沒問題的,怎麽樣?”摟著白翩翩,謝景曜想聽她的意思。


    其實想聽他讀童話故事那都是借口,是她用來想他時候找的一個理由罷了。


    讀或者不讀,根本不會影響她對他的愛。


    “好,一周二到三次,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她貼在他身上繼續輕輕的蹭著。


    沒聽到謝景曜的回答,白翩翩有一種身體上的觸覺,他的身子逐漸變得發燙。


    她想離開他身上,卻怎麽也動不了。


    “昨天晚上你沒有履行‘割地賠款’的實施行動,今晚還想逃嗎?”說話時他含住了她的耳垂。


    本來還有抵禦能力的白翩翩此時渾身軟綿綿的,癱軟如泥的依附在他身上。


    她感受到他忍的有些難受,最後還是不忍心。


    “你就是一頭喂不飽的狼。”瞪著他,她坐起身。


    叉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房間裏的溫度還算適中,謝景曜不打算用開空調。


    他不想再忍,雙手用力的扯開了她的睡衣。


    “神經啊,好好脫不行嗎?唔……”白翩翩的抗議根本沒機會說完整。


    睡衣不知道已經是第幾件被他的粗魯給毀壞,衣服好好地,扣子全部都掉了。


    單手貼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她沒有辦法不理會謝景曜的感受,就當是偶爾一次換她主動執行愛做的事。


    有她在,他才能做真正的自己,在她的世界裏做獨一無二的王。


    接受她的崇拜,敬仰和佩服,這是他最快樂的好時光。


    完事後白翩翩累的安靜的睡在他懷裏,一旁的謝景曜並沒有睡著,溫熱的大掌貼在他的小腹上,吻落在小丫頭的唇瓣上。


    用無聲口吻做出最真摯的告白:我愛你!


    坐在總統套房裏,宇文森的麵前堆滿了資料,都是謝景曜需要的治療檔案,他看的有些兩眼發酸,摘下眼鏡,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捏著被鼻托壓過的位置,身子向後仰,頭靠在沙發上。


    最理想的治療期是出車禍的前一個月,但是中途拖了幾個月時間,宇文森認為想要全部康複或者根治,還需要一些常人不能做到的意誌力。


    從沙發上起身,他疲憊的走到了窗前,雙手抱臂眺望著z城的車水馬龍,繁華夜景,心中湧上了一些悵惘。


    本來開始是想促成白翩翩和唐爵,誰知道到頭來他還是拆不散他們。


    倒也不是他對唐爵的印象比對謝景曜的要好,隻是從一開始那小子應該是占盡了優勢,隻可惜心髒病的問題不容忽視。至於那個冷若冰山,高冷到底的謝大少怎麽想都不可能是用情至深的癡情種,經過這次的車禍,宇文森徹徹底底懂了白翩翩的心。


    也許很多感情都要經曆過一定的挫折,他們才會懂得彼此珍惜,懂得互相理解與信任。


    窗外的夜色讓人沉醉,宇文森的心底湧上了離別的愁緒。


    保重了小丫頭。


    作者有話說:有事出了一趟門,不是偷懶不更新,好苦,一坐下就凱斯寫,連水也沒喝一口。感謝讓詩亽去説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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