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白翩翩而立的謝景曜唇角向上勾著,僅用一條內褲就擺平了小丫頭絕食的抗議,他好歹是堂堂謝氏集團的總裁,在商場能如魚得水,混得風生水起,運籌帷幄,要擺平女人又有何難的?


    給過她期限,也給過她空間,最終還是走到用硬手段這一套,謝景曜自覺是太寵這丫頭了,敬酒不吃吃罰酒。


    若非在民宿把他逼急了,何須像現在這樣大費周章用藥把人給帶回來。


    又把托盤端在小桌前,謝景曜拿起勺子放到她唇邊,還沒來得及吃飯,白翩翩先用眼睛瞪著他,怎麽也不肯張嘴,這飯吃下去也怕吐出來,心情實在不爽快,一口悶氣哽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悶悶的難受極了。


    “謝景曜你變得好陌生。”她悠悠的吐出一句感慨。


    他放下勺子,以認真的眼神對視白翩翩。“我一直沒變過,隻是你了解的不夠深刻,男人永遠不會是你表麵所見的那麽簡單。”


    確實,她以前喜歡謝景曜有些出於女孩子的單純與盲目,他帥又高冷,總之得到這樣的男人,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虛榮心,隻是,再這份虛榮心麵前她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這就是所謂的成長。


    “吃不吃?不吃內褲也不用穿了。”他耐性有限,說話的語氣帶著不耐煩。


    淡淡地掃視了托盤一眼,發現裏麵的菜色比上次有了改進,不得不說,在這一方麵謝景曜應該是花過一番心思的。


    “先喝湯。”她覺得嗓子眼有點幹澀。


    謝景曜拿起湯勺喂白翩翩喝了一口湯,見小丫頭抿了下唇角,他又喂進去一口,接著就了一口米飯。


    喂飯的過程中彼此都沒有開口,她勉強吃了一些,胃裏一會兒就有了感覺,當謝景曜又想要給喂湯的時候,白翩翩搖搖頭。“不吃了,吃不下了。”


    聽到她不想吃了,他倒也不勉強。


    他起身拉開臥室的門,讓侯在外麵的傭人把托盤端走。


    “待會兒我抱你進去洗澡。”收起小桌子他開口說道。


    洗澡是必須的,隻是這被子下麵什麽都沒穿,一想到這裏,白翩翩的臉頰微微發燙,腹黑的男人,何必搞這麽多花樣。


    又坐在床邊,謝景曜看著她。“回謝家的事這次我不是與你商量,你不去也得去,沒有反駁的餘地。”


    靠著床頭,白翩翩隻露出一顆小腦袋,無辜的雙眼望著他。


    “不意外,反正你向來喜歡用強迫的手段,我根本鬥不過惡勢力。”她算是看透了眼前的局勢。


    越是反抗,反而對她越是不利,反正飯有人喂,澡有人洗,每天還能無所事事的賴在大床上,就當是自我安慰,白翩翩樂觀的想著。


    有了她的妥協,謝景曜的臉上喜怒難分,令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麽。


    “你憑什麽認為冽姐會幫你?”她很好奇這一點。


    小丫頭會這麽問謝景曜一點也不奇怪,畢竟淩冽會那麽做,一般人是意料不到的。


    斜睨著她,“有個人在找她,我答應過不說出去,自然,給你送奶茶這種舉手之勞的小忙不幫也得幫。”他沒有逼迫淩冽。


    身為成年人,有一套特殊的自我行事能力。


    歎了一口氣,白翩翩無奈的認栽,有錢人的世界她不懂,也不想懂。


    “去洗澡,時間也不早了。”說話間謝景曜已經掀開了被子。


    她哪裏知道他會突然來這一招,結果整個人弓成蝦米狀,害羞極了。


    他早就習慣了小丫頭不穿衣服的樣子,“不用遮了,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看過?”


    看過歸看過,心裏想想就好了,為什麽非要說出口,真不知道這究竟安的是什麽居心,非要看她出糗才罷休嗎?


    “能別說了嗎?”她難為情的開口。


    倒在一旁那副羞澀的模樣,讓謝景曜恨不得現在就先不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一番,這副無助的樣子,嬌羞萬分的,看了就讓人有一種想玩弄的欲。望。


    “不能,我就喜歡欺負你。”他彎腰把她從床上抱起來。


    鎖在謝景曜懷裏,白翩翩小臉兒紅彤彤的,期間連頭都不敢抬起,把她放在凳子上,看到架子上放著幹浴巾,小丫頭趁機扯過蓋在身上。


    顧著放水的謝景曜無暇阻止,直到洗澡水放滿了,他用力扯掉她蓋在身上的浴巾,把白翩翩丟進浴缸裏麵。


    “你這是違規,我有允許你拿浴巾遮身子嗎?”眯著眼,謝景曜的話音涼颼颼的。


    撇過頭,白翩翩心裏很委屈,嘟著唇表示不開心。


    “哪有人這樣的,小狗起碼還有衣服穿,我活得連條狗都不如嗎?”她未免也太可憐了。


    停下幫白翩翩洗澡的動作,謝景曜凝視著她的雙眼。


    她不敢動,安安分分的坐在浴缸裏,已經猜不透這男人究竟要做什麽。


    “這是對你逃走的懲罰,要不是在民宿碰到,想避開我整個寒假是不是?”說到逃跑事件他就來氣。


    別人還以為他謝景曜搞虐待,她真是太沒良心了。


    被當場抓包的時候白翩翩也很納悶,總覺得謝景曜和她的緣分實在太深,連去鄉下地方也能碰個正著。


    “可是你不給我衣服穿,這算哪門子懲罰?”她據理力爭。


    做人不能太軟弱無能,要不然就被當成了軟柿子。


    “那你要是願意的,我也可以光著,陪你同甘共苦。”他露出邪笑提議道。


    用力的瞪著謝景曜,白翩翩感到鬱悶。


    “不說話,我可當你同意了。”說話間謝景曜已經起身想脫掉褲子。


    坐在浴缸裏,她趕緊用雙手捂住臉。“變態,我才不想看到你光溜溜的樣子,把衣服穿上。”


    聽到小丫頭甕聲甕氣的聲音,謝景曜清朗的笑聲從她頭頂上傳來。


    暗覺到上當受騙了,放下雙手後,白翩翩氣的直磨牙。


    “要是不逃,你根本不用受懲罰。”他把她抱住浴缸,再用幹毛巾拭幹小丫頭身上的水滴。“記住,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抬頭,白翩翩露出認真的眼神。“那你半年前和我說分手,怎麽不懲罰自己?”


    浴室裏除了滴答滴答的水中之外,隻剩下他們輕微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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