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些沉,白翩翩伸出小手往額頭上按著,睜開雙眼的一瞬間,頭頂的床幔預先映入眼簾。


    這是……謝景曜的別墅。


    她馬上起身,當身上被子下滑的時候,才發現有一股涼意,趕緊把被子往上拉高,白翩翩動了動雙腳,發現滑溜溜的。


    低下頭往被子裏一窺探,她既然不著寸縷。


    “醒的還挺快。”床尾的方向傳來一道冷冽的聲音。


    當看清楚的時,白翩翩發現謝景曜就坐在對麵的沙發上,那好看的薄唇緊抿著,俊臉裏透著一絲不耐煩,修長的長腿交疊著,麵前還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熱茶。


    茶?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淩冽給的奶茶有問題。


    “你派人在奶茶裏做了手腳。”她怒不可遏的喊了起來。


    謝景曜簡直就是混蛋,居然讓人在奶茶裏放了安眠藥,對淩冽是最不設心防的一個人,否則,她豈會上當。


    放下交疊的大長腿,謝景曜唇角微勾。“自己愚蠢能怪得了誰?”


    他從民宿回來的路上給淩冽打了個電話,想請她幫忙,條件自然是有的,也不算是商業競爭的那些貓膩,畢竟她是個藝術家,性格方麵也很個性。


    主要是碰巧聽到過宇文森與謝景曜的那次談話,她認為感情的事,旁人插手幹預是沒用的,她給謝景曜的忠告隻有一個,不管用什麽辦法,總之守護好白翩翩就行。


    所以,一杯熱奶茶就達成了他們的“聯盟”情義。


    “分明就是你暗中使詐,謝景曜你真卑鄙。”她一手擁著被子,以免下滑。


    看著小丫頭生氣的小臉兒,謝景曜無關痛癢。


    “總之過年你必須要跟我回謝家,就算生氣也好,不願意也罷,這次你得聽我的。”給她的時限多了,再鬧下去指不定還能躲到國外去。


    生氣的眼神依然瞪著謝景曜,白翩翩氣的想開口大罵。


    他的表情則是淡淡地,端著杯子喝了一口熱茶。


    接著,人從沙發上起身,優雅的向她走來,隨意的坐在了床邊,他的眼略微下垂,視線落在白翩翩的胸前。


    “避免你逃跑,衣服暫時不用穿了,每天除了吃飯就在床上躺著吧!”千萬別惹腹黑的男人。


    當白翩翩聽到謝景曜的決定,她急的想掀開被子起身,意識到他炙熱的眼神,又認命的坐在床上。


    扯開嗓門,她生氣的大吼。“謝景曜你這個瘋子。”


    趁著白翩翩張開嘴的空隙,他低頭堵住她的唇。


    “唔……放,你放開……”


    她還想說些什麽,卻被他的唇堵的滿滿的。


    不是說好了要回z城嗎?謝景曜這是玩虛的逗她呢!


    抵在他胸口的小手緊緊揪著毛衣,白翩翩的呼吸越發急促,肺部裏的空氣快被榨幹的時候,謝景曜這才滿意的推開彼此,舔著她的唇瓣,男人似一隻饜足的貓兒。


    一整天都躺在床上,連衣服都不給她穿,這像什麽樣子。


    氣得說不出話來,白翩翩用手狠狠地抹去站在唇瓣上的口水。“你把人當什麽了?連衣服都不給我穿,謝景曜你混蛋。”


    他沒有生氣,往大床上側躺著,修長的雙腿隨意擱著,模樣看上去慵懶極了。


    “穿了衣服你會逃走,既然你說你是我手中的風箏,那麽我該好好扯住你這根線才行。”他記仇了。


    白翩翩恨不得撲上去要死謝景曜,按理來說他也沒打她,虐待她,隻是不給衣服穿而已。


    太記仇了,這男人不知是腹黑而且還有仇必報,白翩翩輸了,輸個徹底。


    無力的往大床上一趟,她雙眼無神的望著床幔。“全世界恐怕隻有我沒衣服穿。”


    強忍著笑意,謝景曜不緊不慢的安慰著。“別人想在床上躺一整天還沒這等福氣,你能休息,這是幾世修來的好福氣。”


    “我不稀罕,誰愛就給誰。”她的雙腳在被子裏蹬著,足夠證明有多麽生氣。


    從大床上起身,謝景曜整理好衣服,笑的一派從容。“我先去讓傭人給你做點吃的。”


    他可不是那麽輕易能夠打發的男人,留在民宿裏,等著唐爵來接近小丫頭嗎?宇文森真是太小看他謝景曜的本事了。


    躺在大床上的白翩翩哀莫大於心死,衣服沒的穿,她沒有辦法逃出這裏,說不定所有的錢包手機之類都被謝景曜沒收了也說不定。


    “冽姐的工作怎麽辦?”她擔心的是給別人添了麻煩。


    這一走,什麽都沒交代,淩冽的民宿正是缺人之際。


    雙手抱臂,謝景曜斜睨著她。“窮擔心,派了別墅裏的女傭過去了,工作經驗比你豐富。”


    這話裏透著濃濃的嫌棄,白翩翩什麽都不想再說,她終於認識到謝景曜的厲害,他的世界裏不聽話注定沒有好下場。


    當他走出臥室沒多久,上來的時候手上端著托盤。


    “先起來吃點東西,你有的是時間睡覺。”他擱下托盤看著她。


    連衣服都沒得穿,這次,她的處境夠嗆。


    他再等小丫頭低頭,要是手段不特殊一些,霸道一些,根本無法製服她,反正沒有搞虐待,就算秋後算賬也不怕。


    把托盤端在小桌子上,再把小桌子放到床邊。


    “你自己吃還是我喂你?”謝景曜的唇角浮現若有似無的笑。


    吃飯要是用兩手,那蓋在身上的被子就會下滑,到時候就是春光大泄,用單手根本沒辦法夾菜。


    思來想去,這還是得讓他來喂飯。


    做出一個思考的表情,謝景曜懶洋洋的開口。“要我喂飯也行,不過需要一點甜頭。”


    提議幫她喂飯是他,現在提出要好處也是他,這男人說的話等於是法律,什麽都是自己說了作數。


    “反正我也不餓,不吃了。”她不吃了還不行嗎?


    知道白翩翩會這麽回答,謝景曜一點都不意外,把托盤從小桌上端起。


    人走到了門邊,“吃完三分之一的飯,我允許你穿一條內褲。”謝景曜的聲音不輕不重。


    一聽有衣服穿,而且還是一條內褲,白翩翩如獲大赦,心情一陣激動,為了不顯露出內心的情緒,淡淡地開口。


    “端過來,我吃。”她沒骨氣的舉白旗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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