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覺醒來,正好是晚餐時間,白翩翩了一眼躺在一旁的謝景曜。


    眼神專注的望著他,無論怎麽看男神就是男神,永遠也看不膩,小腦袋慢慢湊上前,她賊兮兮的低下頭親上了薄唇。


    當小手碰觸到他手臂上的皮膚時,馬上又縮了回來。


    她趕緊坐正身子,小手貼上謝景曜的額頭探了一下溫度。“好燙。”


    掀開被子白翩翩大聲喊了起來,“福嫂,福嫂。”


    一旁的謝景曜拉住她的手,皺著眉低喝。


    “發燒而已,別大驚小怪的。”他說完又閉上了雙眼。


    急的白翩翩紅了雙眼,在樓下聽到叫聲的福嫂趕緊上了樓。“小姐,有什麽需要吩咐的?”


    “得叫醫生過來一樣,景曜哥哥在發燒。”她跳下大床走出了臥室。


    聽小丫頭說謝景曜發燒了,福嫂沒做停留往樓下跑去,一時間家裏忙開了。


    謝老夫人在傭人的攙扶下走進臥室,她見到孫子安靜的躺在那裏,想到死去的徐翔宇,心頭猛然一震。


    “乖孫,你要不要緊?”她的手貼在謝景曜的臉龐。


    他想開口說些什麽,就是渾身無力,連小小的思考都做不到。


    從樓下回來的白翩翩手上多了一個小盆,裏麵都是冰塊,她又跑到浴室拿了一條幹淨的幹毛巾,包住冰塊後放在謝景曜的額頭上降溫。


    看著她忙碌的小身影團團轉著,謝老夫人的鼻尖有些泛酸。


    人還是需要伴侶的,你病的時候可以照顧,你累的時候可以給你抱抱,你迷茫的時候可以送出關懷。


    平日裏這丫頭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這次孫子突然病倒了,她表現的不慌不忙有模有樣,做事也是手腳麻利。


    或許,在白翩翩的世界裏,謝景曜就是她的大太陽,把他當成了宇宙的中心,才會這般心甘情願的付出。


    家庭醫生到了之後給謝景曜量了體溫,溫度確實偏高,暫時隻能掛點滴,還得結合吃降溫藥。


    “奶奶,景曜哥哥就由我來照顧吧!你先去用晚餐,這裏我來守著。”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謝景曜,心裏別提有多擔心。


    瞥了一眼還沒醒來的孫子,謝老夫人倒也沒做停留。“你不要硬撐,實在不行就讓傭人上來替一會兒。”


    點點頭,“好的奶奶,翩翩會注意的。”她乖乖答應。


    臥室裏恢複了安靜,隻剩下守著謝景曜的白翩翩,護士在樓下用餐,晚上也要留在謝家值夜,點滴掛完後還需要換另外兩瓶。


    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的藥片,白翩翩輕輕地推了推謝景曜,他迷迷糊糊的根本沒什麽反應。


    “景曜哥哥,先起來把藥吃了。”她輕聲喚著睡著的男人。


    發高燒頭也會痛,所以無論白翩翩怎麽叫,謝景曜都沒有醒。


    想了想,覺得藥還是得吃,用手捏住他的嘴,把藥塞進去,然後白翩翩喝了一口水,她俯下身把溫水度到謝景曜口裏。


    最後抬了一下他的下頷,白翩翩見到謝景曜的喉結動了動,藥算是順利吞下去了。


    沒辦法的情況下,有時候她也會想到好辦法來解決困境。


    幫謝景曜喂完藥,白翩翩也沒閑著,給他換敷在額頭上用來降溫的冰塊,這次她用的不是毛巾而是冰袋。毛巾的話冰化了會有水流下來,到時候弄濕床單更麻煩。


    忙了一會兒,加上她也沒吃晚餐,餓的有些前胸貼後背,可能是太累了,眼皮也變得沉了稍許,坐在地板上,身子趴在床沿邊,小手握著謝景曜的大掌。


    用過晚餐,護士算了算時間認為也該換點滴了,剛走進樓上臥室,她見到謝景曜醒了。


    他對護士做了個眼神,暗示她腳步輕一些,不要吵醒白翩翩,當他換完點滴,護士沒有停留,很快又走了出去。


    側躺在床上,謝景曜麵朝小丫頭,她睡著的時候小臉透著微微的粉,皮膚水潤飽滿有光澤,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拂掉滑落在她臉龐上的碎發。


    為了這短發謝景曜沒少教訓她,他喜歡小丫頭長發的模樣。可能是為了專心準備考試,白翩翩才把長發給剪了。


    從小,他願意依靠的就隻有謝老夫人,對白翩翩從未有過那樣的心思,隻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那丫頭總愛在她每一年的生日裏向他告白。一開始是嫌棄的,第二年是不屑一顧,第三年不放在心裏,第四年認為很快就會放棄,直到第五年慢慢地開始對她有了期待。


    愛,有時候很簡單。


    大拇指的指腹輕輕地摩擦著她柔軟的唇瓣,謝景曜的眼神溫柔的如同月影下的一潭泓泉。


    嘴唇上的碰觸讓白翩翩感到癢癢的,她張了張嘴,最後伸手去抓,他很快抽回了手指,這才避免了將小丫頭吵醒。


    樓下,護士坐在謝老夫人的書房。“老夫人,我看少爺好像對那個女孩不錯的樣子,剛剛去上去換藥的時候,他讓我別吵醒她。”


    端著茶杯,謝老夫人慈祥的笑著。


    “將來他們是要結婚的,你的感覺沒有錯。”汪賢淑大方承認了孫子和小丫頭的關係。


    護士笑了,“難怪,我說少爺怎麽看她的眼神比以往的時候要溫柔。”


    吵雜的pub裏麵胡菲菲扭動著纖腰,在舞池裏盡情熱舞,後麵有個男人貼了上來,她沒有拒絕,朝著男人勾唇媚笑,柔若無骨的雙臂勾在他的頸項,兩人開始貼身熱舞。


    跳累了,她朝著吧台走去,男子也跟了上來。


    “美女,今晚你寂寞嗎?”他的眼神閃爍著若有似無的暗示。


    喝著血腥瑪麗,胡菲菲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朝著他搖了搖。


    在沒有把謝景曜奪到手之前,生活裏不能留下任何一絲不良的作風,這種名門望族是不允許有汙點的女人進門,至於上次那件事,她足夠痛恨他的冷漠無情與袖手旁觀。


    “真掃興。”男子露出遺憾的表情。


    看著他走遠了,胡菲菲繼續喝酒,偶爾出來放鬆放鬆還是有必要的,畢竟她也是當代的年輕人。


    喝完酒,她看了一眼腕表,這時司機應該來了。


    付了酒錢,胡菲菲走出pub,放在包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什麽,任務失敗,你們這群沒用的飯桶,連一個高中生女孩都對付不了,不死也沒用。”她的紅唇一張一合,在暗夜裏仿若一朵劇毒的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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