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去兩個以後,這幫賭聖的親戚不bb了。


    這時有人改變了策略,也不鬧了,指著江豔薇身邊的邢天陰陽怪氣的問道:“這位就是邢天先生吧?據我所知你好像有未婚妻吧?怎麽又成為了我們家的上門女婿了?”


    然後又語重心長的對江豔薇說道:“薇薇呀,你可別讓這個小白臉給騙了。咱們老爺子病危,他突然就冒出來了。這是何居心一眼就能看穿了。”


    有一個人牽頭,馬上這幫親戚們又把矛頭指向了邢天。


    “是呀,薇薇。你還年青,千萬別上當呀。小心回頭讓人家把錢都騙了去。”


    “薇薇,我懷疑那份遺囑是這小子和別人合夥篡改的,要不你看財產的最終裁定人是這個邢天而不是你,我建議你提請律師團重新更改遺囑。”


    “薇薇,這個邢天可是有老婆的,就是上次踢爆人家蛋蛋的那個,很凶的,你可千萬要小心呀。”


    “你如果也想被踢爆蛋蛋盡管開口,本宮保證一腳讓你全套都廢了!”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一位絕美麗人在幾位青年人的簇擁下,走進了人群。


    “對,就是她!上次踢爆人家蛋蛋那個女人!”


    “我靠,這女人太漂亮了!如果能嫁給我,就算被踢爆蛋蛋我也願意。”


    “你白癡呀,蛋蛋都踢爆了,還要你何用。”


    “……”


    看到陳芊靈,邢天驚喜的叫道:“老婆!”


    隻可惜陳芊靈理都不理他,微笑著走到目光有些呆滯的江豔薇身前,親切的攬著她,朗聲對眾人說道:“誰說男人隻能有一個未婚妻了?賭聖他老人家不也有十二個老婆嗎?我和薇薇情同姐妹,我們姐妹可以共侍一夫。”


    “老婆!”


    “姐姐!”


    陳芊靈製止住邢天和江豔薇,接著微笑著說道:“你們不用說了,我意已決。”


    人家大婆都同意了,這幫賭聖的親戚一看也翻不出什麽水花了,於是一個個灰溜溜的都走了。


    等這些親戚都走了以後,江豔薇和陳芊靈單獨去了自己的房間。


    她對這位美得不像話的大婆說道:“謝謝你,但我並不想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至於我被破處的事兒,我也不用你們負責。在如今,這根本不算什麽事兒。我相信就算這樣,以後我也能活得很好。”


    陳芊靈麵無表情的看著江豔薇說道:“你也不用謝我,我之所以這樣做,隻不過是為了完成老人的遺願。至於邢天,他永遠是我的。你奪也奪不走。”


    江豔薇不甘示弱的說道:“你之蜜糖,我之砒霜。你放心,我從沒想過和他在一起。”


    陳芊靈:“那再好不過了。我想過兩天參加完老人的葬禮再走,可以嗎?”


    “可以。”


    等陳芊靈出來後,在外邊坐立不安的邢天馬上迎上去,一臉諂媚的說道:“老婆今天太給力了!熱不?冷不?餓不?”


    陳芊靈看了他一眼,說道:“送我回酒店。”


    “必須的。”邢天態度那叫一個好。


    隻要肯說話就好辦。


    從樓上看著邢天跟在陳芊靈身後屁顛屁顛的,江豔薇不由的罵了一句:“死大陸仔!”


    她嘴上說著對邢天不感興趣,但看到他一見陳芊靈那狗腿樣兒,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就是不舒服。


    到了酒店,邢天殷勤的不得了。


    “老婆,累不?趕緊好好歇一會兒。來,老公給你脫鞋。”


    陳芊靈也不說話,任由邢天把自己她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等邢天幫她穿好酒店的拖鞋後,陳芊靈說道:“你坐這,我有話和你說。”


    “好好。”邢天會在陳芊靈旁邊,一雙賊手就要去摟陳芊靈的纖腰。


    “你正經點!不許碰我,坐好!”陳芊靈秀眉一皺,推了他一把。


    邢天坐那一臉幽怨的看著陳芊靈。


    “我剛才在眾人麵前說出那樣的話,隻不過是想讓老人走的安心些。根本不可能讓你吃著鍋裏的,還占著碗裏的。連看著都不行!知道嗎?!你說吧,你是和回我南海去,還是留在這裏當你的駙馬爺?”


    邢天馬上表態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回南海了。你是我老婆,命中注定的。以後我就娶你一個,女人太多真是麻煩。看著賭聖這一大家子我就夠了。”


    聽到邢天這麽說,陳芊靈臉色稍霽。


    接著陳芊靈語氣放緩的說道:“薇薇也挺可憐的。你即然答應老人了,那以後就要照顧好她。回頭看看不行就認個妹妹吧?”


    邢天點點頭,正色說道:“我盡量吧。但不管怎樣,以後我肯定會照顧好她。畢竟已經答應賭聖他老人家了。”


    主要問題說開了,兩人又說了會兒閑話,邢天就想大被同眠,結果被陳大小姐一腳給踹出來了。


    ……


    轉過天,是為老人舉行告別儀式的時間。


    從早上開始,以特首為代表的各界名流,陸陸續續的來到了這座澳都最大最豪華的莊園。


    他們為賭聖獻上自己的鮮花,並送上自己的哀思。


    而不少澳都的百姓們也都自發的戴著小白花,用自己的方式來悼念這位可敬的老人。


    賭聖對於澳都來說,那是神一樣的存在。


    是一種象征,一種圖騰。


    可以說沒有賭聖,那就沒有澳都的今天。


    大廳中,披麻帶孝的江豔薇手捧遺像跪在賭聖的靈柩旁邊,答謝著各路禮賓。


    而邢天則是以親朋好友的身份,和十三姨還有老管家他們靜立在一旁。


    至於賭聖的其他子女親屬,則在側麵跪了一片。


    但數量比昨天來興師問罪時少了許多。


    大多數子女一看大局已定,也撈不著什麽油水了,所以今天幹脆連葬禮都不來參加了。這對於兒女成群的賭聖來說,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


    將近中午時分,一群人湧進了大廳。


    為首的是個身材壯碩,方臉的中年人。


    此人相貌威嚴,留著八字胡,大背頭抹得鋥亮,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


    身後二十來個手下也都是虎背熊腰,個個黑西服、大墨鏡,殺氣騰騰的。


    十三姨在邢天身邊小聲的說道:“這位就是興洪社的老大蔣海生。他後麵那個青年人是他的兒子蔣德財。”


    邢天眯著眼看著蔣海生,心中暗想:這人剛死,就有人來搶肉吃了。


    今天看來有好戲看了。


    (感謝書友1780761806投的兩張月票。)


    (還有,今天是書友別走的生日,祝他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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