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洪社是港省最大的一個古武門派。


    但現在的興洪社早就變了味道,已經成為了港省最大的幫派。


    早在多年前,他們就把觸角伸到了澳都。


    因為早先賭聖和興洪社的掌門有舊,又因為港澳兩省一直走的比較近,所以賭聖也就默許了他們的存在。


    等賭聖老先生發現這興洪社撈錢的方式越來越見不得光時,對方已經形成氣候了。


    但好在賭聖的威懾力仍在,所以對方也就隻敢在地下世界撈撈偏門,不敢伸手搶奪賭聖的賭場生意。


    但不敢搶奪和不想搶奪那是完全不同。


    興洪社如今的老大蔣海生無時無刻不想吞下這塊肥肉。


    所以當聽到賭聖去世的消息,這蔣海生馬上帶著人就港省過來了。


    進得門來,蔣海生接過傭人遞過來的三柱香,對著賭聖遺體拜了一拜,然後一臉悲痛的說道:“江兄,你走的太急啦,痛煞小弟啊。”


    說著還擠出來幾滴鱷魚淚。


    有客人祭拜,江豔薇是需要回禮的。


    等江豔薇上前回禮時,蔣海生又惺惺作態的說道:“可苦了薇薇這丫頭了。這麽重的擔子壓在這小肩膀怎麽受得了呀。這個時候叔叔不幫你誰幫你。這樣吧,從今天開始我把德財留在你身邊。有什麽事情你就交給他打理,千萬別客氣。”


    邢天在旁邊聽著差點沒吐了。


    這尼瑪……這吃相也太難看了吧!


    就他這副嘴臉,傻子也看得出來呀。


    於是江豔薇冷冷的說道:“不勞蔣叔叔費心了。我自己完全能打理父親留下的產業。謝謝您。”


    蔣海生大手一揮:“丫頭,千萬別跟蔣叔叔客氣。讓德財留在你身邊,不光能幫你打理生意,而且還能增進感情。等以後水到渠成,你們結婚了,我也就放心了。哈哈~~”


    蔣海生環視著賭聖家的老弱病殘,不由得哈哈大笑。


    “蔣先生,賭聖的家事就不勞您老人家費心了。您看祭拜完老人,該幹點啥幹點啥去吧。”就在這時,旁邊一個懶散的聲音破壞了蔣海生的好心情。


    旁邊不少人忍不住都笑出聲來了。


    尼瑪,你還不如說哪涼快哪呆著去呢。


    蔣海生像被人扼住喉嚨一樣,笑聲戛然而止。


    他扭頭一看,隻見一個站在親友團的青年人,正抱著膀子衝他微笑呢。


    那微笑中嘲諷之意盡顯。


    “你特麽是誰!我和你們新任家主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要不是看在江兄的麵子,老子今天非替江兄教教你這個小輩怎麽做人!”


    因為邢天站在親友團中,蔣海生還以為他是賭聖的後輩呢。


    邢天絲毫沒有動怒,仍然笑眯眯的說道:“首先我做下自我介紹,我是江豔薇的未婚夫,所以關於薇薇的婚事,就不勞您老費心了。其次,我想告訴你,做人不要這麽厚顏無恥的。在這裏我怕驚擾老先生。如果你願意,我不介意到外麵教一教蔣先生怎麽做人。”


    蔣海生一聽,都快把眼眉瞪到腦門上麵去了。


    自從他成為興洪社扛把子後,還沒有人敢和他這麽說話了。


    這小子也太拽了吧!


    不過也好,當著這麽多人麵和自己叫板,正是立威的好時機。


    這時就聽他身後的細狗吼道:“小崽子,你特麽是不是想陪賭聖那老鬼一起……”


    這是套路,當有人敢和老大叫號的時候,一般都會馬上有小弟出來替老大拔份兒。


    可還等細狗說完呢,他就覺得眼前一花,然後順著大門就飛出去了。


    然後邢天對著門口說道:“你特麽是誰!我和你們老大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今天看在蔣兄的麵子上,老子就替他教教你怎麽做人!”


    接著邢天麵色一肅喝道:“從現在起我把話撂這,如果誰再敢對老人不敬,老子不介意在狗窩旁邊再給他搭個靈堂!”


    說罷,邢天身上的氣勢凜然勃發!


    說氣勢不如說是氣場。


    邢天的悟性極好,現在的他已經進入先天,和久彩合子還有龜村五郎交過手後讓他眼界大開。


    這兩天沒事的時候,他自己就琢磨著怎麽禦氣。


    雖然離久彩合子他們的水準還差很多,但多多少少也能調動一些周圍的氣流了。


    本身像他這樣手上收割過幾十條人命的猛人,那殺氣一外放就讓人膽戰心驚的,現在再讓周圍的氣流這一渲染,驚得連蔣海生臉都白了,不由得倒退了兩三步。


    蔣海生是誰,那是興洪的總扛把子,這麽多年來打打殺殺的,猛人見多人。


    手上有幾條人命的狠人,蔣海生吊都不吊你。


    但今天他真的是感到觸目驚心了。


    平常一說殺氣尤如實質,那都是誇大其辭。


    但今天他算是真見識到什麽叫殺氣猶如實質了。


    他明顯能感覺到這年青人身上的殺氣已經形成氣流在圍繞著他!


    這時他旁邊有個小弟哆哆嗦嗦的伏在他耳邊說道:“老大,我覺得這人好像是前些日子殺米國雇傭兵那個人。”


    蔣海生仔細一看。我靠,可不就是嗎。


    尼瑪,賭聖這老東西多會把這位凶神找來了!


    惹不起,人家一次殺十個八個的當玩兒一樣,自己這打家劫舍也就相當於初級階段。


    “小子,山不轉水轉,咱們走著瞧!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護著這丫頭的!咱們走!”撂下兩句場麵後,蔣海生帶著自己的人馬溜了。


    他走沒多一會兒,江南的老大,就是前文提到的那個阿源,七叔樹起來的傀儡老大也來了。


    他和蔣海生一樣,欺負賭聖家裏沒人,也準備吞下這塊肥肉呢。


    結果進來一看到邢天,這阿源立馬傻一半。


    我靠,他怎麽在這呢?!我說我請人去南海殺他,都說找不著人呢。


    他和蔣海生不同,他是領教過邢天的厲害的。而且他這個反骨仔在寶光寺殺了自己老大道哥上位的事兒,邢天也是知道的。


    結果阿源本來是想立威的,這時一見邢天在這呢,連個屁都沒敢放,上完香就灰溜溜的走了。


    在邢天的震懾下,老人的葬禮辦得還算是圓滿。


    雖然有十三姨護著,但十三姨本身手下並沒有小弟。


    而且江豔薇身邊也沒有以一當百的真正猛人。


    所以邢天在臨回南海前,把巨斧給江豔薇留下了。


    臨別時,江豔薇看著遠去的飛機,心中百感交集。


    這個男人不小心把她破了,接著又救了她一命。


    然後又替她擋下一劫,而且當眾承認自己是他未婚妻,可是他又不喜歡自己。


    江豔薇望著藍天,無力的呢喃道:“爹,我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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