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顏月的腳在朱元勳的手上,不下來也不行。而且,花雨歌和諸葛司宇都被侍衛們包圍著,根本就走不掉。


    看來不能在這種情況之下出宮了!


    古顏月輕輕一躍,輕飄飄地躍了下來,雙手叉腰站在朱元勳的麵前,象個小母老虎,卻發現朱元勳也穿著夜行服,不禁覺得奇怪地眯起了一雙美眸。


    “跟朕走吧!皇後這是想到哪呢?”朱元勳顯然有些生氣。但他見到小丫頭一副全身武裝,很炸毛的小母老虎狀態,也就不好發火了。


    這樣的情況之下,古顏月隻能灰頭土臉地跟著朱元勳走。


    但是,她心裏那個不服氣,嗬嗬!她回答道:“本公主也沒想到哪去。就是聽說,皇兄不許我這個皇妹出宮,我心裏有些不服氣,所以打算翻牆出宮去玩。”


    “不服氣?妹妹為何不服氣?”朱元勳聽到這個丫頭叫他皇兄,他還真是哭笑不得。金鑾殿上,從她的態度上看,她分明早就知道了,他和她不是親兄妹。


    可這丫頭半夜想爬出宮牆,這是什麽意思?要不是他的人時刻注意著椒房宮的動靜,一有風吹草動就會通知他,他還不知道,她打算去做什麽了。


    古顏月問道:“皇兄憑什麽禁止皇妹的出入自由?”


    朱元勳摟上她的腰,泰然自若地輕笑道:“憑什麽?就憑你現在想爬牆啊。”


    “要不是你派人圍著顏月宮,還下旨說,我不能出宮,我用得著爬這宮牆嗎?”古顏月氣不打一處來。這男人將自己的老婆變成了妹妹,還有臉來見她了?


    可是,朱元勳不但有臉來見她,還笑嘻嘻的,臉皮厚比城牆地說道:“既然知道朕下旨不許你出宮,你還敢公然抗旨?皇後可知罪?”


    “本公主已經不是什麽皇後,而是皇上的親妹妹,大漢的公主。皇上穿著夜行服,這是要出宮嗎?這麽巧啊!”


    古顏月說完冷眼看著朱元勳,指著花雨歌和諸葛司宇道:“你還不讓他們放了我的人嗎?”


    朱元勳打了一個手勢,讓人將花雨歌和諸葛司宇放了,卻突然將古顏月攔腰抱了起來,丟進了一頂花橋裏道:“回顏月宮!”


    “是!”


    古顏色被塞進花橋裏坐下,氣得咬牙切齒:“皇兄這是要非禮自己的親妹妹嗎?這麽晚了不去玩你的帝王翻牌,想要*啊?”


    朱元勳隨即也進了花橋,一把將她摟在身側,居然將她按在膝蓋上,就在她小屁屁上拍打了兩下,然後才在她的耳邊說道:“皇後,朕要是不出現,你打算去哪裏?”


    “我不是皇後,我是你親妹妹,你放開我!”古顏月在賭氣,心塞。她突然變成了大漢的公主,這能不氣人嗎?不氣才怪。


    她這人好茅盾!一方麵打算走人了;一方麵又在生皇上的氣。這人原本是她的男人吧?但此刻看他,她完全地沒有了自信。這個男人,她擁有過他嗎?她要放棄他了?


    “你永遠都是朕的皇後!為何不及時告訴朕,你是尉遲統領和西宮的女兒?你知道朕有多煎熬嗎?”


    朱元勳看到自己的血和古顏月的血相溶,心下就猜測到了,古顏月是尉遲統領的女兒。但在那之前,他的心有多煎熬,隻有他自己知道。


    可是,這丫頭明明事先知道了,晚上卻沒有回來告訴他。她此刻還敢生他的氣,到底是誰最該生誰的氣?


    古顏月從他的膝蓋上掙紮著坐起來,坐到旁邊去,扭轉頭來古怪地,眯眼睨著朱元勳。


    她心下在想,她要不要告訴他,她其實不是西宮娘娘和尉遲統領的女兒?他們的女兒早就死了。朱元勳的猜測其實合情合理,但卻不是事實。


    “所以,你給了我麵子,沒有將西宮連根拔起,還讓尉遲統領掌管著禦林軍嗎?這是不是我在自作多情了?”


    他是顧及到她的感受了是吧?但她卻瞞著他……她要說出實情嗎?朱元勳因為他們是自己的父母而善待了他們,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但是,接著,朱元勳說道:“朕也沒打算讓尉遲統領繼續掌管禦林軍。你不是說過,你來自未來嗎?所以,無論是西宮還是尉遲統領,都與你無關,是吧?”


    朱元勳說這話時,狹長的鳳目眯了眯。事實上,他不是給了誰麵子,而是,西宮的勢力根深蒂固,他也隻能先削弱了,再慢慢地拔起。


    古顏月肯定地說道:“我是來自未來沒錯。但是,我卻看得出來,尉遲統領和西宮娘娘真的將我當成了親生的女兒。我不希望他們日後太過狼狽。”


    “嗯。這個,朕能答應你。朕隻削到他們對朕的江山沒有威脅為止就行。”朱元勳雲淡風輕地說著,不知不覺間,渾身散發著帝王的淡定和胸有成竹。


    古顏月看著運籌帷幄的朱元勳說出“朕的江山”這幾個字時,不得不承認,朱元勳是天生的帝王。她目光久久凝定,不知為何,心中就跳出一個問句。


    她想問,在他的心中,她重要嗎?為了擺脫“傀儡”二字,為了穩固他的江山,她從皇後變成了妹妹,難道他都不介意嗎?


    但是,她沒有問,也不敢問,她不想聽到任何答案。其實,答案已經寫下了,她的椒房宮變成了顏月宮就是一個該死的答案,不是嗎?


    朱元勳突然雙手將古顏月的臉托了起來,一雙鳳目鎖定她的雙眸問道:“為何這麽看朕?你今天晚上穿成這樣,是出去玩一下的意思,還是有了想離開朕的意圖?”


    古顏月被問得有些膽怯,哪敢說出,自己打算離開大漢要到北漠去?她隻是眨了眨眼睛回答道:“就是,悶了,出去走走。本公主現在是大漢朝的公主,請皇兄恩準……”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朱元勳氣惱地以嘴封堵了。倆個人都心知肚明,他們不是兄妹,但古顏月卻一再地叫他皇兄,好象想和他撇清關係一樣。


    這惹惱了朱元勳,也激起了他的懲治她的*。他俯下頭,輾轉著,狠狠地吮咬了古顏月一口。咬到她都叫痛了,他也隻是稍為鬆牙,卻沒鬆口,仍然深吻著她。


    “嗯嗯嗯,我們是兄妹。”古顏月將朱元勳推開。她被他變成了大漢的公主這件事,她原本可以自己辯解,也可以自己證明驗血無效。但她保持了沉默。


    然而他,因為要打沉西宮而不出聲,任由事情演變下來。怎麽說,她心裏是有芥蒂的。


    “再說一句是兄妹試試?”朱元勳語帶威脅,卻不能容許古顏月突然生出來的,對他的抗拒。他將她抱起,大踏步進了殿內,直接將她丟到榻上。


    “那我們現在是什麽?皇上將我的椒房宮都改成了顏月宮。我不是變成公主了麽?這可是皇上您的聖旨。”古顏月擦了擦被咬痛的嘴巴。整個人被丟下來,她不想屈服。


    朱元勳不管不顧地,雙膝往榻上跪下,向古顏月欺上道:“這隻是暫時的,你先委曲一下。等過一段時間,朕會找個恰當的理由,讓你再做朕的皇後。”


    古顏月雙手推拒著他道:“那你為何要派人圍著顏月宮?本公主要出入自由。還有,你就等到找好理由讓我恢複皇後的身份再當我是皇後吧!”


    “這不可能!名義上你是朕的皇妹,但你永遠是朕的皇後,不許多想。無論何時何地,你都是朕的皇後,都得承受朕的寵幸。”朱元勳壓著古顏月時,雙目充滿了*,根本不可能當她是自己的妹妹。


    朱元勳甚至想過,就算她真的是親妹妹,他也會想方設法讓她做自己的女人,一直做下去。


    “皇上,怎麽說,您現在也是我的皇兄。您要讓人傳出,你兄妹*嗎?”古顏月覺得,朱元勳變得好霸道!他現在太象皇帝了!一點也不象她的勳勳了。


    “你沒有看到嗎?朕穿的是夜行衣,誰會知道朕此刻在顏月宮?今晚,朕本來不打算過來,但你卻如此的迫不及待,硬是將朕招惹了過來。”朱元勳在古顏月的耳根上輕輕地吹著曖昧的氣息。


    “我哪有招惹你了?你這是強詞奪理。我正要出宮去,理都不想理你。”這不是冤枉嗎?她哪有招惹他這個霸道的天子了?她還想遠遠地離開呢。


    “出宮去哪裏?說!不許說假話!”朱元勳輕咬著古顏月的耳垂。他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


    “皇上管不著,我隻是想出去走走。”


    “朕管不著嗎?這天下朕都能管了,朕怎麽就管不著皇後了?”


    “可我現在不是皇後,是公主,是你的皇妹。”


    “換個名字,朕還是能管,公主又如何?朕喜歡就行。”


    “你bt!啊!”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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