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顏月不做皇後,但卻變成了大漢國唯一有先帝血統的公主。|所以,朱元嬋被貶出皇宮,古顏月卻仍然可以在宮中做大漢的公主。


    雖然朝中有些非短流長,但也沒有人膽敢在朱元勳集中了政權之後,冒犯天威聖顏。猶其是,兩宮太後不能再垂簾聽政,周將軍一力輔佐新帝。


    如此一來,東宮立即消沉,再無力在朝中立足。西宮雖然也同樣被打入冷宮,但待遇卻有些絕然不一樣。


    朱元勳削減了西宮在朝中的勢力,但對尉遲統領卻暫時未作任何的處置。所以說,西宮的勢力仍在,隻是有所削減罷了,並非連根被拔起。


    換句話來說,原本打算讓西宮永無翻身之日的皇上,換成了將東宮徹底地打沉,卻讓西宮還能苟延殘喘著。


    但無論如何,兩官垂簾聽政的大漢成了曆史,朱元勳是真的正正式式地獨掌政權了。


    古顏月回到椒房宮,花雨歌和諸葛司宇立即就急著問她是怎麽一回事?他怎麽又變成了大漢的公主了?


    “皇姐姐,您怎麽變成了大漢的公主?你明明就是我們北漠的公主啊。”花雨歌這下可是嘟起了小嘴。


    古顏月神秘地笑道:“這不是很好嗎?如此,我要離開大漢就容易了啊。如果我是皇後,皇上會放我離開大漢嗎?”


    花雨歌立即轉為興奮道:“啊!這麽說來,皇姐姐是打算離開大漢,和我們一起回北漠了?對!這樣真的很好!皇姐姐,你是怎麽做到的?大漢的天子沒有懷疑嗎?”


    一提起朱元勳,古顏月就覺得沒法理解他,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他是怎麽想的?她蹙起秀眉,既然沒法猜測,那就別猜了。


    都說最難懂的就是帝王心。算了,她不懂就幹脆不要想好了。這椒房殿,她也不打算長住了。


    其實,她也沒打算公開她是北漠公主這個身世的秘密。因為覺得對尉遲統領和西宮娘娘有些不公平。他們一直就將她當作親生的女兒來看待。


    朱元勳還沒有實力時,西宮娘娘要不是看在她這個親生女兒的份上,隻怕早就對朱元勳動手了吧?朱元勳一步一步地走來,西宮娘娘和尉遲統領在一步步地配合和退讓。


    雖然也是為勢所逼,但他們要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女兒死了的話,隻怕局勢就不會這麽順著朱元勳的意了。


    古顏月認為,西宮娘娘和尉遲統領並不象傳說中的那麽冷酷無情。又或者說,他們也許原本就是性情中人,隻是宮中的爭權奪位容不得他們不用非人的手段。可是,為了她,他們卻一再地處於挨打的劣勢了。


    所以,古顏月沒打算讓西宮娘娘知道,她的女兒早就被古夫人掐死了。金鑾殿上,尉遲統領一臉的失意也讓古顏月有些在意,因為他一直都當自己是親生女兒呢。


    皇上朱元勳會如何處置這一切?古顏月靜靜地等侯著。關於那個驗血的結果,古顏月也不知道為何她的血會和朱元勳的血相溶了?難道那個結果是朱元勳想要的?


    不然,他看到驗血的結果就不會那麽開心,開心到手舞足踏。隻是,要說皇上希望和她是親兄妹,古顏月又不願意相信他這麽殘忍。


    傍晚時分,諸葛司宇和花雨歌還在陪著古顏月在椒房宮裏品茶。別人都回不到自己的住處了,隻有古顏月,被判是大漢的公主,卻仍然能夠平安無事地走出金鑾殿,又能自由地回到椒房宮。


    諸葛司宇將一杯茶放下之後,看著古顏月說道:“殿下,回去吧!明日就啟程如何?我收到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女王陛下病重。”


    “女王陛下病重?”這個女王陛下對古顏月來說也是陌生的。


    “她可是你的親母。”


    古顏月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人也回過了神來。但對於自己這個新的身世,她也沒有那麽容易就進入角色。


    隻是,看到諸葛司宇麵有為難之色,眉間輕蹙,似有無限的擔憂時,她也為之心動,秀眉輕寧了。怎麽她的身世就這麽複雜呢?北漠的公主,女王陛下的繼承人,想都沒想到。


    “好!”古顏月居然就點了頭。


    她今日在金鑾殿上已經報了朱元嬋害她的大仇。朱元嬋真的被貶出了皇宮,這不能不說,讓她心中大快。勳勳將來要納誰為妃子她已經不想管,唯獨是這個朱元嬋,她討厭她。


    而她之所以最後沒有揭穿驗血的荒謬,這還因為,她知道朱元勳很想打破兩宮垂簾聽政的格局,做一個真正掌權的大漢天子。


    所以,她選擇了對不起西宮娘娘和尉遲統領,而成全了朱元勳。她的心中,也因此已經有了離開大漢的打算。


    正在這時,一個小太監來回稟道:“回稟娘娘,皇上派人來拆了椒房宮的牌匾,換成了“顏月宮”三個字。皇上還派人守著公主殿,皇上下令,沒有皇上的意旨,公主殿下哪裏也不能去。”


    “什麽?”古顏月立即從椅子上彈跳了起來,麵色大變,如旋風般出了宮門。沒有皇上的旨意,她沒有出入的自由了?


    果然,她才走出椒房宮,就看到殿門外有人將“椒房宮”三個字的牌匾拆了下來,換上“顏月宮”三個字。


    古顏月感覺有些哭笑不得!一雙眼睛眯了起來,慢慢地染上了一層寒霜。朱元勳搞什麽鬼?將自己的老婆變成自己的妹妹,他樂子地來換上一塊牌匾有意思嗎?


    這個男人在想什麽啊?


    椒房宮和顏月宮有何差別?差別就是,椒房宮代表的是,她是皇後娘娘古顏月;顏月宮代表的是,她成了大漢的公主,朱顏月!這也太笑話了吧?


    遠遠地,落日餘輝之下,她還看到了皇上果然派來了不少的宮中侍衛,將她這個顏月宮守衛得有些象禁宮似的,不禁讓古顏月更是摸不著北,懵了!


    朱元勳在幹啥?禁固了她的自由出入?怕她跑了?還是做了皇帝,喜歡駕馭權力,利用權力了?


    古顏月氣呼呼地回到殿內,坐下,真有些生氣了。好啊!你要將我變成公主是吧?那好!以後我就做大漢的公主好了!


    寧雨歌冷哼一聲道:“姐姐,大漢的天子這是一朝得勢就目中無人了啊!他怎麽能將姐姐當成籠中的金絲鳥一樣?姐姐可是鷹一樣的存在,是王,不是什麽金絲雀。”


    諸葛司宇也有些沉不住氣了道:“殿下,晚上我們就想個辦法出去。這些侍衛還攔不住我們,我們可以易個容,想要離開大漢也不算是難事。”


    “也好!”古顏月如此答了,卻有些心不在嫣。她始終有些猶豫不決。對於勳勳,她哪能說走就走?心中的眷戀那是萬分難舍。


    但是,理智些看待的話,朱元勳在一夕之間把持了朝政,廢了兩宮,這可不是一件簡直的事情。他承位也不見得多久,卻在這麽微妙的時侯,擺脫了朱元玥多年無法擺脫的“傀儡”兩個字。


    這可謂是得天獨厚,眾人眷顧啊!他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啊,每人的心思,他都掌握得恰到好處。最慘敗的是東宮吧?幫了朱元勳,落得個慘敗。


    古顏月每每想到,朱元勳在看到驗血的結果那一刻,他臉上的俊容笑貌時,她就有了逃離大漢的決心了。


    夜,快要入秋的夏夜,絲絲的悶熱讓人一點也不想窩在屋內。


    古顏月在花雨歌和諸葛司宇的催促之下,穿上了夜行服。他們偷偷地潛逃,因為事先視察過,所以,非常順利。


    但是,當古顏月,花雨歌和諸葛司宇就要成功地越過宮牆時,卻被突然冒出來的一隊皇宮侍衛給攔截住了。


    古顏月已經很警惕了,但她就要向上爬時,下麵的腳卻被人拉住了,回首一看,拉住她的人居然是朱元勳!


    穿著夜行服的朱元勳,正捉了她的纖足,仰首對著她笑問:“我的皇後娘娘,你想爬牆到哪去?”


    “你!怎麽會是你!”古顏月扁了小嘴,這人怎麽說話這麽的輕輕巧巧?就象她在和他玩著什麽遊戲一樣。


    這不是給捉個正著嗎?這個人是怎麽回事?不是不來她這裏嗎?金鑾殿上回來後,她其實一直在等他有空過來。


    但他沒有,隻是讓人守著她,好象生怕她跑路似的。她真跑路時,他怎麽就能出現得這麽及時啊?


    -本章完結-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帝王獨愛,醫後古顏月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金水媚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金水媚並收藏帝王獨愛,醫後古顏月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