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回問道:“幹嘛?”瘦子道:“有個大主顧,開口要三千枚,並允諾說,可以與高階丹藥一枚換一位,或者要靈石也可以,三千枚丹藥,總要換回十幾萬靈石。(網)”


    張怕對靈石不感興趣,應該說對這種交易不感興趣,他是神級修為,這星球中沒有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自然也對所謂的十幾萬靈石不感興趣,歉意笑道:“我沒這個福啊。”不說自己有沒有丹藥,隻說沒有福分交易。瘦子想怎麽理解是他的事情。


    瘦子聞言,急問道:“道友還有多少枚丹藥?”張怕伸手入懷,摸出十幾顆低級丹藥說道:“這些行麽?”


    才十幾顆?瘦子一聽就沒了興趣,拱手道:“都是命,我去別的地方再尋尋看。”說完告辭出屋。


    這隻是尋常人為利所圖做的尋常交易,算不得什麽事情。打發走瘦子,張怕剛要回去繼續喝酒,敲門聲又響起,張怕再開門看,是賣他房屋那人回來了,一見麵第一句話就是:“敢問道友,可還有低階靈氣丹?”


    這時候門外又有人來,是他買賣家什時的商家尋來,那時為了滿足桃花要求,張怕同樣是賣出數百枚靈氣丹,換回靈石供應平時花消。那商家隔著門問道:“先生,可有靈氣丹?”


    張怕指著賣房子那人說道:“他和你一樣目的。”


    啊?兩人聞言對望,看來得到這個消息的人有很多,二人急問張怕:“先生可有丹藥,我以高價收買。”另一人說道:“我出更高價。”他們二人就在張怕門外吵起來。


    張怕瞧著有些可惜,好歹也是修行者,為何對這些所謂的利潤好處斤斤計較?人若變得市儈,於修行一圖哪還會有大發展?


    不過他也明白,這地方全是修行者,大家都要爭搶那一點的所謂修行器具,或靈石或丹藥,不進行販賣就不能維持自己正常的修行所需,說起來都是為了努力成神,不得不市儈。


    所以他對二人沒有反感,隻輕輕搖頭,重複方才說過的話:“我也知道這個消息,卻是沒有這個福分。”


    門外二人一聽,麵色變得沮喪,原以為會有大機遇在前,哪知道到底是空忙一場。不過他二人還各留存著數百枚低階靈氣丹,若全部賣掉,總能換回些好處,便告辭離去。


    連續有三個人找他買靈氣丹,張怕心生好奇,這是想做什麽?本想放神識仔細查詢一下情況,可是又一想,於自己來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放棄弄明白這件事的念頭,回去繼續喝酒。


    不多時,二女出來,桃花問道:“他們要幹嘛?”張怕道:“不知道。”


    自從認識桃花以來,他和桃花說的最多的三個字就是不知道,每次都讓美女有些不高興,這次依然,美女氣憤瞪著美麗雙目,哼聲道:“問什麽都不知道,哼,傻蛋。”


    明明是生氣說話,偏有種撒嬌的感覺。攪的張怕怦然心動,趕緊咳嗽一聲說道:“我對那些事情不感興趣,了解了又能如何?”


    桃花道:“當然要多了解,這樣才能有見識,不被人欺負。”張怕笑道:“是否被人欺負與見識無關,和自身實力有關。”他倆拌嘴,朝露隻是微笑看著,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隻有和張怕在一起的日子才算是生活。這個人單純的可愛,像個傻蛋一樣,執念心中想法永不放棄,從沒當自己是美女,也沒有那些奇怪的陰暗想法,和她平輩論交,秋毫無犯,真的把她當成一個人來看待。


    在以前,因為自己是美女,也因為自己的純白,固有人想要保護嗬護守護她,可也有人想要占有她。在以前,她像個貨物一樣被人爭槍,直到被王先生救下,才算過了段平靜日子。可是他也隻是欣賞和保護自己,並沒像張怕這樣和他真心相交。而這是朝露最想得到的,像普通人一樣的生活,有朋友,也有自己的家。


    又有桃花,那個小妮子比自己還有誘惑力,天生是男人殺手,偏這個傻蛋每天隻是念經,壓製自己欲望,也不願意傷害到桃花。說起來桃花的命運比自己還要淒慘一些,自己隻是純白,一切都純白。桃花卻是曖昧,正常男人看到她隻會有一種想法,那是一種強烈的占有欲望,少有人例外。


    還好,張怕是例外的那個人,朝露知道他很正常,可是這個正常男人硬是能控製住所有欲望,把桃花像她一樣的對待。遇到這樣的男人,遇到如此尊敬她倆的男人,該是人生一大幸事,若是能長久如此生活下去,於二女來說,當是她們生存一世最大的快樂和幸福。


    所以說,一個人若是生的太美,未必是件好事。


    桃花和張怕拌了會兒嘴,覺得沒意思,氣哼哼跑回房裏,又抱琴出來,全心全意以琴聲折磨張怕。還好宅院設有結界,而張怕又格外多加設幾層,所以二女雖然經常彈琴,城中卻是無人知道。


    如此又被折磨一刻鍾,門外再次傳來拍門聲,比方才三人的聲音要大許多。桃花氣憤看向院門,和朝露回到屋內,張怕再去開門。


    這次門外站的是城主府上的人,黑衣護衛,一共有六人,問張怕索要戶牒,檢查後要進院搜查。張怕大驚,這可不行,若被他們看到二女,保不齊會發生什麽事情。當下問道:“幾位先生為何要入院檢查?”


    幾名護衛也知道城中高手眾多,他們不敢太過囂張,一人拱手回道:“這位先生,下月今日有人挑戰城主,在大戰來臨之前,必須要詳查城內,免得大戰時有異常情況發生,若發生那樣事情,將是你我之災。”


    張怕聽的好奇,問道:“不就是二人搶奪城主位置?能有什麽異常情況發生?”


    那護衛笑著回話:“先生想多了,隻是防備而已,若有別族奸細混進城中,在城主對戰時給予致命一擊,傳出去未免是我們皇人的笑話,所以每年都要檢查一次,隻是走個過場而已,先生家有幾口人?隻要數目無誤,我們就可以交差了。”


    人倒是不多,可惜不能讓你們看見。


    張怕知道,這幾名護衛肯和他和氣說話,是因為他長著一張皇族人的臉,可若是讓二女穿披風來見他們,必會引起疑心,不覺一時為難。


    他有推脫之意,六名護衛麵色發生變化,一人問道:“莫非先生有不便之處?”


    張怕苦笑道:“沒什麽方便不方便的,隻是有兩位女眷,不能讓你們看到麵貌,不過六位盡可以放心,她倆沒有一點修為,我可以撤去結界,讓六位仔細搜查,隻是不能見麵,不知道可以麽?”


    當然是不可以,哪有這樣道理?一名護衛疑惑問道:“她倆是沒有修為,還是以我們實力查不出她倆有修為?”


    張怕真想打昏這幾個人了事,可是打倒他們還會有別人來,雖然都不是他的對手,可若是惹到兵人就是新問題產生,心道:我隻是想隱居,為何如此之難?


    想到這裏,張怕隨手劃出個結界圈住宅院。眾護衛見他如此行為,麵色大駭,各拿出法寶冷麵相望,迅速戰成站陣。


    張怕苦笑道:“別緊張,我沒有惡意,事出有因,不能讓你們看到女眷的麵目,可是你們又不依,我隻能告訴你們我有多厲害,你們不是擔心會有人刺殺城主麽?我的實力可以滅掉整座城市,不要說一個小小城主。你們盡管全力運息抵抗我,或者使用最強法術攻擊我,我不會傷害你們。”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以強橫武力嚇住他們再說。


    六人聞言,麵色變得難看,他們知道城中高手眾多,卻沒想到會出現這樣一個強橫高手,可以如此口放狂言,六人趕忙各運最強法術,但是無人敢攻擊張怕,擔心激怒他而傷掉性命,隻以最強護盾保護自己。


    這六人小心翼翼,也不見張怕有何動作,便感覺身體頓時被冰封住,一種止不住的寒冷透過防禦刺到他們身上。六人一再運功相抗,並努力化去寒意,可是總不能夠,就在千鈞一發,眼看不支之時,寒意頓消。張怕淡聲說道:“我若是要做城主,唾手可得。”


    六人是城主護衛,自然知道城主修為如何,眼見這個青年不用動手就能壓製住自己六人,且顯得風輕雲淡,渾不在意,知道與他是天差地差的感覺,六人沉著麵不說話,不知道這人會如何打發他們。


    張怕收起外放靈力,輕聲說道:“這件事,隻有我們七個人知道,若有外人知曉,我會滅殺你們六人,若始終無人知曉,你們自然會長命百歲,另外,如果有事發生還可以來找我,能幫忙的話,我盡量幫忙。”這是打一棍子再給個甜棗。


    六名護衛原本忐忑不安,待聽到張怕最後一句話時,心思馬上活起來,能和這等高人扯上關係,絕對是大福分,六人高興拱手道:“多謝前輩,晚輩無知冒犯前輩,請前輩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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