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轉變態度,對張怕的稱呼發生變化,說明事情便可以這樣解決。(網)張怕笑道:“別前輩後輩的叫,在城中,有事情可以來找我,隻一個前提,你有道理在手。”為了不泄露二女秘密,他隻得盡量給六個護衛畫一張大餅。


    因為他的強大,他的大餅對於護衛來說就是保命符,六名護衛再是感謝,然後恭敬離開。


    搞定他們,張怕回頭看裏屋的房門,隻希望能在這顆星球多住幾年。


    有句話是忙的時候特別忙,閑的時候會特別閑。六名護衛離開沒一會兒,院門又被敲響。張怕納悶,今天見鬼了?在這住了三個多月,連隻耗子都沒來過,今天怎麽這麽多人上門?於是又一次過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短發青年,穿件短衫,顯得極為健壯,尤其外露的兩隻胳膊,肌肉虯結,上臂足有張怕大腿那麽粗。而他個頭也就和張怕相仿,足見他有多強壯。


    一見張怕開門,短發青年笑著說道:“我剛搬來黑石城,就住在對麵,前天才住下,方才聽得先生房門一直響,敲門聲也逐漸響亮起來,以為有好事上門,所以過來湊個熱鬧,不知道是什麽事情?看看我能不能出一份力。”


    張怕聽了這話,心頭微微吃驚,這家夥竟然是個熱心人,他說的委婉,其實是想問張怕,總有人敲你家門,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有些粗暴不禮貌的感覺,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若有事情可以告訴他,他會盡量幫忙。


    短發青年的好心讓張怕吃驚,盯著他上下打量一番,這人修為不高,勉強算是化神初期,但是一身皮膚很是剛硬,隱隱透著金屬光澤,好象是金鐵打造一般,不知道是怎麽練成的。而觀其外貌,不像是皇人一族,心頭微微詫異,這裏還有外來居民?


    青年見張怕打量他不說話,輕笑一聲說道:“我沒有惡意,突然打擾先生確實有些冒昧,請先生勿怪,我這就走。”話說的半文不文,其中意思卻說的明白,既然自己的好心被人誤會,走掉就是。


    張怕聞言笑道:“沒事,沒什麽打擾不打擾的,進門是客,快請進。”


    青年沒有進門,在門外說道:“我在家的時候,有句話是遠親不如近鄰,先生若有事,隻管喚我,我叫黑子。”說完話轉身走回自己房屋。


    張怕住的院子是在一條小街上,所以並不引人注意,小街上還有其他住戶,黑子住在他家正對麵,兩間房屋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十米。隻是黑子住的地方要小許多,也有院子,是一圈圍牆連房屋圈在一起,圈出個半邊院子,很小,房屋也隻有一排三間。


    黑子打開院門,回頭望一眼,見張怕還在看他,略拱一下手示意,進屋關門。


    張怕看看小街,在黑子住處左右還有幾戶人家,院門緊閉,也不知道有人沒人。


    這天過後,日子總算安靜下來,迷糊度過安靜的一個月,迎來城主大戰之日。這天一大早,桃花就拽著張怕說要去看熱鬧。張怕被纏的無法,隻好駕著獸車,載著二女去往城外看挑戰城主大比鬥。


    獸車有結界設置,透過車上某一處可以看到外麵景色,而外麵人看不到裏麵,所以往昔桃花會安心坐著獸車逛街。此時來到城外,演軍場附近早擠滿了人,做什麽的都有,很有些凡界人間城市的感覺,有人賣靈器,有人賣法寶,甚至有人賣小吃,更有人下注賭博,賭誰能勝。


    看到有下注的,桃花來了興趣,叫來張怕,耳語著要玩。張怕無奈,問她要靈石,桃花說先借你的。好吧,借我的,可是你賭誰勝?桃花就開始了迷亂選擇,一會兒選城主,一會兒選挑戰者,磨蹭半天也沒選好,最後跟張怕小聲說道:“你幫我拿主意。”


    張怕隻好替她拿主意,隨便丟了兩百塊靈石買城主勝。然後靜待挑戰比鬥開始。


    現在天隻微亮,日頭還沒升出來。日出時才是決戰之時,所以偌大的演軍場當中空無一人,對戰雙方一個都沒來。但場外早已經擠滿了人,人聲鼎沸鬧騰不休。


    因為二女不能下車,被人群擠在最外麵,距離演軍場大老遠。不過桃花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熱鬧,隻要夠熱鬧,其他無所謂,至於那兩個即將生死相拚的可憐人,不過是她想湊熱鬧的一個由頭而已。


    桃花不在意比鬥,朝露更不在意,至於張怕,正倚在車廂上假寐,他同樣不在意。好在他們呆在最外麵,不影響別人視線,也沒人在意他們做什麽。


    大家略微等了會兒,天際突然現出一道紅線,跟著紅線慢慢擴張,變大,現出片紅,這紅隻是個殘缺的圓,慢慢的紅圓變大,猛地一跳,紅日萬丈,普照世間。


    隨著日頭初升,熱鬧喧嘩的演軍場突然安靜下來,大家把目光望向黑石城方向。


    城門在兩裏外,此時從城門中慢慢走出城主大人。這是張怕來黑石城小半年,第一次看見城主。


    瞧外貌就是個一般人,穩步走向演軍場。而在此同時,演軍場中間突然出現一個人,全身黑衣,麵色冷峻,身後背著一把寶劍。


    張怕先後看過兩人,跟桃花說道:“你贏了。”桃花一時沒明白,問道:“我贏什麽?”張怕笑道:“這一戰,城主贏了。”“是麽?那就好。”桃花高興說道。


    二女沒有修為,看不出對戰二人誰厲害。張怕卻是一眼看出那倆人的實力差別。


    論修為,二人相當,同是化神後期。但是黑衣人沒有勢,他隻有淩厲殺意,這殺意在戰場上殺人最是好用。若換個地方與城主對戰,誰能贏誰還真不好說。但在此處,這裏是黑石城,這一整座城都是城主的勢,在地利上就占了一份優勢。更何況,勢並不是隻給他地利之便,城主還能借用整座城市的力量與黑衣人對戰。


    有了這樣強大的倚仗,城主想輸都難,除非黑衣人能破掉勢。


    所以張怕隻淡淡掃過二人一眼,便再沒興趣看下去,繼續閉目養神。隻是才閉上,便又睜眼,目光看向左側,那裏有個人向他走來,幾步來到車邊停步,笑著說道:“你也來看比鬥?一定很過癮,你說誰能贏?”來人是那個才搬來黑石城沒多久的強壯小子,黑子。


    聽了黑子問話,張怕笑道:“誰贏誰輸又有什麽打緊,總不是你上去比鬥。”


    黑子卻道:“先看看他們實力,若是可以,明年我想嚐試一下。”


    黑子是化神初期,城主是化神後期。黑子敢放言說明年想來比鬥,說明他對自身實力極有信心,也就是說他這身皮膚足夠強大,不覺又多看他露在外麵的胳膊兩眼。


    黑子繼續說道:“我搬來這城市,就是想當城主,否則沒必要跑這麽遠。”


    哇,張怕聽的心裏暗叫一聲,這小子還真不是一般的有信心。隻是再有信心,這樣話語也不好當眾說出,想起一月前他主動上門想要幫忙之事,琢磨著,難道這小子和自己一樣缺心眼?


    張怕隻是想,卻有人嘲笑道:“好厲害喲,我看好你,明年等你來當城主哦。”話中滿是戲謔語氣,是前麵一個大個子聽到黑子的說話,回頭譏諷道。


    黑子並沒生氣,平靜回話道:“我隻是想當,又沒說一定能當上,人活著總要有個目標,我要試試,能當就當,不能當又如何?”


    一句話駁住大個子,大個子轉身多看黑子兩眼,拱手認真說道:“受教了。”便轉身不語,等著看場中對戰。


    這時候,城主走到演軍場,輕身飄到黑衣人對麵,淡聲說道:“郭城黑寮,你排第幾?”


    黑衣人傲然道:“第七。”城主輕輕點頭說道:“我就說,排在前五的也不會這麽無聊。”一句話把黑衣人說的麵色煞白,城主有些瞧不起他。不過城主此言也把自己說的同樣不堪,他說挑戰城主是無聊事情,那他自己做城主不是更無聊?不過看城主淡漠表情,顯然認為自己做的就是無聊事情,他認為自己做個無聊城主卻是毫不在意。


    黑衣人被城主當著數萬人的麵說教,麵色不好看,當下不想再說廢話,拱手道:“請。”


    對麵城主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好象是長輩對晚輩調皮時的無奈,輕聲說道:“請。”


    隨著這一個字說出,才升起的日頭突然消失掉,演軍場上空變成劍海,無數柄利刃從高處落下,目標隻有一個,就是城主。


    城主麵色未變,也沒動手,隻抬頭輕看一眼,好象下雨了,我們望天看雨滴時那樣,隻看一眼,又把頭低下,空中的劍雨便停下。海洋依舊是海洋,卻是從波濤洶湧變成平靜無動。


    黑衣人攻擊受阻,目光一凝,空中劍海瞬間消失,日頭重又出來,但是在耀眼日頭下有一柄更加耀眼的寶劍,挾帶巨大威力劈向城主。


    這一劈力量巨大,比方才的劍海攻擊要淩厲許多,也更加快疾。城主不願意與之硬拚,隻得閃身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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