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少爺您真是太厲害了!”


    張朗豎起大拇指,一臉崇拜地道:“玄階高手啊,那在東海都能橫著走了!根本沒人打得過!我們以後回到東海就能稱王稱霸了!”


    “回東海?”


    蔡明亮哧地一笑,很不屑的那種,然後目光變得迷離起來,裝逼十足,用深沉的語氣道:“一個人如果曾經在藍天上翱翔過,就不會願意在地上行走了!我現在,已經不把東海這種一城一池看在眼裏了!”


    張朗愣了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連忙吹捧道:“就是。東海才多大地啊!古武門才有奔頭呢!以少爺的能力,再去東海發展,就太屈才了!”


    “外麵怎麽樣?”蔡明亮問道。


    張朗立刻變成一臉痛苦的樣子,道:“蔡叔叔被開除了,現在開了一個私營診所,還辦不了營業執照,是黑診所!”


    “什麽?”蔡明亮大吃一驚,皺眉道:“開除了?為什麽被開除了?”


    “最近仁心要選拔一批人去援助非洲。”張朗擺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恨恨不已,道:“必須有兩個院長出去。錦湖高層找老爺子談話,老爺子說年紀大了,不願意去,第二天就直接開除了!”


    “豈有此理!”


    蔡明亮一拍桌子,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怒聲道:“非洲那是什麽地方?落後野蠻,遍地瘟疫!去仁心工作,隻不過是為了賺錢,又不是為了賣命,憑什麽不願意去就要開除!這是什麽行徑?”


    “可不是嘛!完全是黨同伐異!”


    張朗也擺出一臉憤怒的樣子,道:“我聽說,錦湖高層的許多人都和陳陽關係不錯,比如董事長助理衛欣怡。甚至還有傳言,他和董事長薛嫣然有一腿。這小子完全就是一個小白臉!”


    “真惡心,這小子這麽花心,不知道楚意涵喜歡他哪兒了!”蔡明亮握緊拳頭,緊咬牙關,雙目噴火。


    一想自己心愛的女孩,被陳陽在床上蹂躪,蔡明亮就覺得頭頂發綠,心中冒火,簡直想殺人。


    “他就是一個人渣,小白臉一個!根本配不上楚姑娘!”


    張朗厲聲喝斥,好像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上,道:“可是,現在從錦湖集團到仁心醫院,上上下下都是陳陽的人,形勢逼人,老爺子還能有好嗎?”


    “那我爸爸開小診所的事情是怎麽回事兒?我爸爸有行醫執照的啊!”蔡明亮最關心的還是父親情況。


    “是有執照。但是,官方說,老爺子牽涉到李鋒銳的假藥案,吊銷執照已經是輕的了,嚴重的甚至要進局子!”


    張朗唉聲歎氣,很痛苦的樣子,道:“我覺得還是陳陽幹的,中醫協會那幫人,完全是陳陽的馬仔啊!什麽韓鬆濤之流!他們是能影響官方的決策啊!可憐老爺子,是哭著離開仁心的,原來那幫人,竟然沒一個人送行的!”


    “一群白眼狼!”蔡明亮鋼牙咬碎,拳頭緊握,手指骨節捏得發白。


    想起了父親的慘狀,他心頭冒火,恨意滔天,他現在恨極了陳陽,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食肉寢皮。


    蔡明亮深吸了好幾口氣,良久,才平複了心情,皺眉問道:“對了,張朗,最近收成著怎麽樣?”


    “不少,六百多萬呢!”張朗立刻把資金和事主托辦的事宜匯報給蔡明亮。


    蔡明亮思路很清晰,很快把資金做了安排,一方麵,交待張朗采買修煉物質、禮品,送給薑家上下需要打點要人。


    另外一筆讓張朗轉交給父親,道:“二百萬,給我爸爸媽媽,他們受了太多苦,也應該享受享受了!一百萬,你留著自己花,置辦點行頭,名車、名西裝、名表,威風點。人們都是知道薑家很貪婪,你有錢點,才像是薑家的關係戶。”


    張朗喜不自禁,點頭稱是。


    看蔡明亮皺眉苦思,久久無語,張朗問道:“少爺,您還有什麽事情需要我交代嗎?”


    蔡明亮醒悟過來,問道:“對了,漱口水帶來了嗎?”


    “帶來了!”


    張朗連忙走出門外,從後備箱裏將一箱子漱口水搬過來,放到蔡明亮跟前,道:“這次買了不少呢!”


    “哈哈,好!”


    蔡明亮頓時兩眼放光,看到那些的漱口水,比見了親爹還親,張朗不禁暗暗納悶:“咋回事兒?還有漱口水上癮的?這不科學啊!”


    蔡明亮回到房間,走進屋,把頭探出門口,左右一掃,不見一人,才趕快把這一箱子漱口水放到床上,睜大著眼睛用仿佛是在看著絕色大美人的眼神看著裏麵的一瓶瓶漱口水。隨後,迫不及待地伸手進去,拿去一瓶,擰開瓶蓋,咕咚咕咚地就灌了一大口。


    一陣複雜的味道傳入口中,帶著淡淡的刺激感,卻不是很濃。


    簌……簌……


    他用力地漱了好幾下,這種漱口水的味道本來應該是讓人很舒適的,但當他一想到之前的事情,頓時又是一陣惡心。


    “嘔!”


    洶湧的範圍感覺湧上心頭,口中的漱口水似乎也忽然變成了那令人作嘔的惡心味道,他一個忍不住,一下子就嘔了出來。


    一大口漱口水吐在床單上,他連忙探出顫抖著手,將之前就一直準備在床邊的鐵盆扯了過來,抱著鐵盆又是一陣天昏地暗的狂嘔。


    過了不知多久,待到腸子都快要嘔出來,他才緩緩停下,又幹嘔了幾下,才緩緩翻了翻身子,轉身坐在了被嘔吐出的漱口水打濕得濕漉漉的床麵上。


    口中,那仿佛刻印在口腔上的惡心感覺還是揮之不去,但好歹是淡化了那麽一點點。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好一會兒,待得氣息平緩些,拿起一旁的漱口水,又灌了一口。


    “嘔……”


    又吐了出來。


    又灌。


    又吐……


    這樣重複了不知多少次,那令人反胃到可怕的味道才淡化了些許,他能夠勉強不吐了,卻是繼續漱著。


    這樣的嘔吐,他已經經曆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每吐一次,他心中對於陳陽的憎惡與怨恨就更加濃烈,濃烈到恨不得馬上就走出薑家將其挫骨揚灰!


    他又大灌了一口,一邊漱著口,牙齒卻是緊緊咬著。


    陳陽!你小子等著!總有一天,我這些天承受的一切折磨,我終將交還給你!


    正在他咬牙切齒,心裏憤怒的狂吼的時候。


    “咚咚咚……”


    敲門聲忽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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