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轉變口風,道:“她要不走,我就鬱悶了,張主任總喜歡針對我,搞得我連別墅都不敢住了!”


    劉濟世笑了笑,語重心長地道:“陳陽,我之所以今天接受你的宴請,很重要的就是想和你談一談你和張茜的關係!”


    “我和她有什麽關係……”


    “陳陽,之前你們是有過一些誤會和矛盾。”劉濟世笑道:“但其實張茜主任是個很不錯的人。你們中醫、西醫各有所長,所以,要成為朋友,多多交流,在學術上,各取所長,不要再鬧來鬧去了。”


    “好男不和女鬥,我哪裏和她鬧過啊?”陳陽笑道:“是她一直對我存在偏見,看不起我這個低學曆的專科生,一直要開除我好不好?”


    “嗬嗬,你這就錯了!”


    劉濟世笑道:“張茜從來不看重學曆,她看重的是職業操守。你之前天天翹班、遲到,這也不錯吧?讓她對你有好臉色,才怪呢!”


    其實,陳陽對張茜並沒有什麽反感,這種小美人,生氣起來都那麽可愛!隻是故作姿態給楚意涵看罷了。


    吃完飯,陳陽駕車把劉濟世李靜送到機場,才往東海駛去。


    哈哈,又能嚐到這小妞的滋味了!陳陽正美不滋滋地想著呢,忽然間,蔣軍的電話打了過來,把陳陽嚇了一跳,按了接聽鍵,沒好氣地問道:“蔣軍,什麽事情啊?”


    聽陳陽語氣中有一絲不耐煩,蔣軍頓時氣短,沒轍,他現在對陳陽還是很害怕的,哆嗦著道:“陳少,那什麽,古武門物質交流大會的玉牌拿到了!後天舉行,我們今天就要趕過去……”


    “好!你準備好,我們立刻動身!在哪兒啊?”陳陽頓時躍躍欲試起來,他現在缺少一枚誘蟲符。


    這種符籙,雖然並不高深,但他卻沒有攜帶,而且隻有他達到練氣層才能刻畫出來,而今,他不過是練體七層的修為而已,雖然現在已經能對付不少高手了,但是不能刻畫符籙,就不能治好韓鬆濤的寒蠶蠱。


    韓鬆濤對陳陽的事業頗多幫助,陳陽也敬佩他為振興中醫而做出的巨大犧牲以及高尚的人品。


    陳陽已經把韓鬆濤當成他的忘年交,至交好友,每次看到韓鬆濤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樣子,陳陽就無比的痛苦。陳陽發誓,一定要盡快突破。達到練氣層次,刻畫符籙,治好韓鬆濤。


    古武門交流大會上,會有很多古武門高手出售法器、兵器,事實上陳陽對這些法器、兵器根本沒有絲毫興趣。他看重的是其他的包括藥材在內的天材地寶,如果能得到一些的話,他就能迅速突破了。


    “交流大會在滇南玉湖雪山!”蔣軍說道。


    “還挺遠的!”陳陽皺眉道:“我們怎麽過去啊?”


    “您放心吧!我和滇南軍區的幾個朋友很好,我已經租用了他們一架軍用直升飛機了!”蔣軍打著包票,道:“先乘著客機去滇南,然後再坐飛機上山!”


    “好,不錯!”陳陽點了點頭,蔣軍這小子做事兒還是挺用心的!


    蔣軍被陳陽這麽隨口誇讚一句,頓時激動得滿臉紅光,鼓起勇氣道:“老大,您那麽有本事,那符籙那麽神奇,可以拿到古武門物資交流大會上售賣。大會上,會去很多富豪、名流,都是很有錢的!我們就發財了!”


    “符籙就算了!”陳陽皺了皺眉,他知道,他現在練氣七層隻能和馮紫狂玄階後期巔峰高手打個平手,而玄階之上還有地階,陳陽就未必是對手了,所以,陳陽雖然是修真者,修煉真元,相對於修煉真氣具有天然的優勢,但是他根基尚淺,修為還不夠高,還是不能與真正的古武門高手抗衡。


    修煉資源極其有限,而人們提高修為的**無限。


    陳陽深知在一個充滿殺機的環境中,隱藏實力、錦衣夜行的道理。在修真大陸上,修士之間很少有真正的友誼,也不會輕易透露自己的真實實力。


    每個人都在隱藏,尋找機會滅掉任何一個可能威脅到自己的強者,搶奪修煉資源。


    陳陽製造的符籙畢竟太逆天了,一旦公開,就能引來巨大的轟動,而如果公然讓人知道陳陽的實力,那一定會引來殺身之禍。


    他淡淡地說道:“我給你們的那些符籙,你也不要拿出來顯擺或者售賣,一不小心,就會釀成大禍!”


    “是,我明白!”蔣軍暗暗佩服陳陽,雖然修為不凡,表麵上也很跋扈囂張,但其實非常小心,道:“您給我的那些,都是寶貝,我哪會舍得去買!”


    “嗯!明白就好!”陳陽點了點頭,至於那些法器,陳陽現在雖然能刻畫了,但是,他還是不準備刻畫,因為這要耗費他大量的真元。


    他深深地知道,古武門界,雖然修為不如修真界,但行事原則幾乎和修真界別無二致,以強者為尊,到處都是流血殺戮。


    此去古武門交流大會,一定是充滿了危險,但陳陽不得不去。所以,保持實力和良好的狀態,非常重要。


    燕京,薑家。


    蔡明亮的忍辱負重,再加上方家調配的金瘡藥的神奇藥效,薑慶之日漸痊愈們,已經能很自然的直立行走了。


    隻是蔡明亮離開之後都要走到背影的地方吐一個昏天暗地。


    惡心死了!


    事實上,古武門中人雖然擁有種種特權,高凡俗之人一等,但是在古武門內,還是分三六九等。


    沒有不透風的牆,薑家上下,都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給二少家主舔屁股的。所以,每次蔡明亮每次從他們身邊經過,他們都一臉嫌棄地看著他。


    “好惡心哦!”“臭死了哦!”一些女家眷,甚至還故意扇了扇鼻子,提著裙擺扭扭噠噠地跑了。


    活到這份上,我還算是人嗎?每次被人如此輕賤和鄙視,蔡明亮都會這麽想著。


    雖然因為薑家的蔭庇,他保住了一條小命,但有時候真感覺生不如死。


    最痛苦的就是人格上的屈辱,經常會產生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極度的自我否定,簡直想自殺,蔡明亮認為,除了自己,根本沒有人能堅持下去。


    蔡明亮迫切需要一個精神支柱,否則,他根本撐不下去,恐怕會很快自掛東南枝了,他很自然地找到了:複仇!


    一切都是陳陽害的!


    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是陳陽!


    隻有殺了陳陽,才能用他的鮮血洗刷我的屈辱!隻有將他死死地踩踏在腳下,我蔡明亮才能揚眉吐氣!


    為了殺了陳陽複仇,一切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自從蔡明亮被刑拘之後,仁心已經全是陳陽的天下了,陳陽的那些小兄弟,沒事就擠兌張朗。張朗也混不下去了,直接從仁心辭職,和蔡明亮取得了聯係。


    現在張朗已經成為了蔡明亮的私人助理,主要任務就是到處結交富豪名流,吹噓蔡明亮是古武門薑家薑慶之的大弟子,有力人士,能辦事兒。那些富豪名流,都想巴結薑家,獲得庇佑,或者希望薑家能幫忙,給張朗不少錢,這廝簡直是日進鬥金。


    蔡明亮雖然根本不是薑家子弟,但是二少家主關門弟子的名頭還是好使的,在世俗界影響力很大,還真能辦一些事兒。


    當然,他也不是萬能的,不能的事兒,沒辦事兒的,那些事主忌憚薑家威勢,也不敢過來索要。


    即使索要,張朗一句“事兒沒辦事兒,但是錢花完了,要不,我把錢給你要回來”,也就把那些事主擋了回去。


    這天,張朗過來探望蔡明亮了。


    薑家這種大家族,樹敵甚多,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防衛森嚴,整個大宅每天都靜悄悄的,彌漫著一種陰謀的氣息,一般下人和家眷根本不能自由出入,即使拿到出入證,也要接受盤查和詢問。


    蔡明亮隻能在門口的會客廳見到張朗。那情景,有點像探監。


    “少爺,你還好嗎?看你樣子,最近瘦了不少啊!吃得不好?還是生病了?”張朗一臉關切,很心疼的樣子。


    吃得挺好!但是都尼瑪吐了好嗎?蔡明亮心中恨恨不已,這個蠢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這些憤懣,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張朗還不知道他吃屁股的事兒呢,淡淡地一笑,道:“我身體挺好的,一直在修煉古武門功夫,這叫……精壯!”


    他嘴角輕輕一撇,眼角眉梢,浮現一股若有若無的傲然,道:“我現在,已經是……黃階後期巔峰了!”


    “黃階後期巔峰!真的假的?”張朗頓時就震驚了,目瞪口呆,恰如泥塑木雕,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他震驚絕對不是假裝的,一是黃階後期巔峰的修為,在世俗界,本來就是很逆天的存在了,另外一個就是,蔡明亮突破的實在太快了,蔡明亮進入薑家也不過一個半月而已啊。


    蔡明亮在薑家被鄙視慣了,但是在張朗這種世俗界的普通人跟前,還是能裝裝大頭蒜的,淡淡地道:“嗬嗬,雕蟲小技,我覺得,我突破黃階達到玄階也不過再用一年的功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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