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明亮一陣激動，竟然能接觸到如此高人，極力壓抑激動的心神，道：“不知道，我隻知道古武門的存在，但具體家族的分類，我還不清楚！”
“你應該知道，古武門原本就是超越世俗界的神秘存在，擁有種種神奇本領和滔天的權柄！”方偉波正色道：“但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古武門並不是法外之地，也需要維持秩序。而古武門仲裁家族，就是裁定古武門紛爭，評斷是非的超然存在！”
“聽上去，很神奇的樣子哇！”蔡明亮瞪大了眼睛，一臉神往。
“整個古武門五小家族、三大家族，都要聽古武門仲裁委員會的號令！莫敢不從！”
方偉波聲音拔高了許多，一臉興奮地解釋道：“這麽說吧，若倆大家族若起了矛盾，可以肆意攻伐，但一旦一方被打得沒有招架之力，而希望獲得一種公平的裁決的話，就會向古武門仲裁委員會提出申訴，申請裁決！”
他朗聲道：“而古武門仲裁家族，可以酌情給予處理意見。發生矛盾的勢力必須遵從，一旦抗命，仲裁家族可以齊聚所有的古武門將之徹底鏟除！”
“這麽說來……”蔡明亮激動得不行，道：“好像古武門仲裁委員會有點像世俗界的司法機關！”
“這個比喻……”方偉波一頭黑線，但旋即點了點頭，道：“還是比較接近的。但不僅如此，應該說，他是司法權、立法權、行政權，三權合一！”
“三權合一？”蔡明亮皺眉問道。
“對，他們的權利真是不能再大了！”方偉波感慨不已地道：“咱們拿行政權來說吧，五小家族、三大家族以及上不得排名的古武門家族，每年都要繳納一定的‘歲貢’，可以是金錢，也可以是修煉用的天材地寶。”
“有點像納稅！”蔡明亮補充道。
“沒錯！”方偉波笑了笑道：“總之，這些都是仲裁家族征收的！這麽說吧，仲裁家族從來不在世俗界派代理人，也不會從世俗界攫取財富，因為每年的‘歲貢’都讓他們富得流油，夠他們花銷了！”
“嘖嘖，這仲裁家族真是厲害哇！”蔡明亮感慨不已地笑道。
他真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之感，方偉波今天為他打開了一扇大門，讓他看到一個嶄新的世界哇。
“那當然了！”方偉波笑道：“古武門仲裁家族，隻能從三大家族，三大家族之中的世家名門之中產生！”
他搖了搖頭，似乎有點遺憾地道：“唉，像我們五小家族，都沒有參選仲裁家族的資格！要不我們怎麽會費盡心機晉升為三大家族，三大家族再努力晉升為世家和名門呢！實在是……有利可圖哇！”
“方少，像薑家這種存在，應該是華夏最強悍的勢力了吧？”蔡明亮問道。
“差不多了！”方偉波笑了笑道：“其實還有世家和名門。所謂世家，就是曆任的仲裁家族，而且不僅如此，還需要德高望重，對古武門做出過極大的貢獻，才能被稱為世家。所謂名門，則是古武門的開創者和上古家族的傳承者，那就更霸道了。這兩種勢力，雖然隱形的影響力巨大，但他們拿著仲裁家族的供奉，醉心修煉，一般不問世事，不管事兒的……”
“歲貢一部分變成了名門和世家的供奉，但除了供奉，其他的歲貢都要落入仲裁家族囊中嗎？”蔡明亮興奮地問道。
他知道，像方家隻算得上五小家族的勢力，資產已經龐大到無法計算，幾十個如此恐怖的家族，都要繳納歲貢的話，那仲裁家族真是富可敵國了。
“差不多吧！”方偉波點了點頭，道：“其實還有一部分開支，就是給古武門禦敵組織花銷，但是，這個時代比較平和，國際上的各大異能組織、神秘勢力也比較溫和，禦敵組織也沒有多少花錢的地方。”
他不屑地笑了笑，道：“最重要的是，仲裁委員會一向認為，維護古武門內裏的穩定，比抵禦外辱要重要得多，家族較為馴服，還有幾十個江湖門派一向不安生，需要鎮壓。所以，不願意給禦敵組織錢花！反正，錢、天材地寶在他們手裏嘛！他們不給，禦敵組織就是武力修為再強悍，但也不敢公然翻臉，隻能幹瞪眼！”
“有意思！”蔡明亮撫掌大笑，道：“沒想到古武門內裏還有這麽多門道！這簡直就是國中之國哇！”
“可不是嘛，應該算是國上之國！”
方偉波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世俗界的那些人，其實完全是井底之蛙。賺了點錢，有個幾億、幾十億的身價，就自以為了不起了。那是沒有被古武門家族盯上，一旦被他們盯上，立刻會讓他家破人亡，家財散盡！”
聽到這裏，蔡明亮對古武門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當下心中向往，心馳神遙，連忙催促道：“方少，你趕緊說，那薑家二少家主到底得了什麽病需要我去看哪？你趕緊告訴我，咱們立刻去給他治療，我百死不辭哇！”
“看來，你對加入古武門還挺有興趣的哇？”方偉波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當然了，”蔡明亮興衝衝地道：“能加入古武門，就是少活十年，我也甘心哇！”
方偉波決心再加一把火，笑道：“隻要你成了薑家的人，哪怕一名底層的護院、傭人，那就等於獲得了古武門的身份。從此以後，再也不受世俗界法律的束縛。古武門仲裁家族可以和世俗界的官府交涉，將你移交古武門仲裁委員會處理。而你又是薑家的人，他們又怎麽會處理你呢？別說你強迫少女，就是殺人，也沒問題。以後，哥們都要仰仗你了哇！”
“方少，你是我進入古武門的引路人！”蔡明亮動了感情，肅然道：“這等於再造之恩再生父母哇！你的事兒，就是兄弟的事兒，我肯定不會袖手不管。你趕緊說，他到底是什麽病？”
方偉波一臉崇敬地說道：“要說這位薑家二少家主，也是一位修煉奇才，神功蓋世，年紀不過四十歲，就擁有了古武門玄階中期巔峰的修為！”
“嘖嘖，真是強悍哇！”其實蔡明亮也不知道玄階中期巔峰的修為到底什麽層次，但看方偉波那神神叨叨的表情，卻是覺得應該很是厲害了。
方偉波歎了一口氣，道：“但是，他在去年閉關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了。真氣充斥整個腹腔，腹脹如鼓，小腸都被憋出來了！”
“嘎！”蔡明亮發出一聲驚呼，扼腕歎息，道：“真不是脫肛了嗎？真是太遺憾了哇！”
“誰說不是呢？”方偉波也深感遺憾，搖了搖頭，道：“他的真氣已經理順了，但是，脫肛得太久，感染了，成了肛瘺，也就是俗語說得痔瘡，我們用了不少神奇的藥物治療，依舊沒有效果。後來，還演變成了內肛瘺，那就更難治療了！”
蔡明亮點了點頭，深感棘手，道：“難治哇，內裏化膿，隻用藥那是很難痊愈了，關鍵是排出膿液，保持衛生！可是，現在又沒有很好的手段，我恐怕……難以勝任啊！”
方偉波滿是遺憾，眼圈微紅，道：“每天膿血淋漓，想那蔣慶之，人稱薑白袍，當年燕京第一風流大少，好一條龍精虎猛的漢子，現在被病魔折磨得氣若遊絲，形銷骨立，幾乎不成一個人形哇！”
“這病，我也遇見過！的確不好治療！”蔡明亮深感事態嚴重，為難地道：“我也沒有百分之百把握！”
“其實，治療他痔瘡的金瘡藥，我們已經配置好了！絕對效果不凡！”方偉波開始圖窮匕見了，一臉嚴肅地道：“可是，排出膿液卻是困難！我們想了一個萬全之策，隻能明亮你才能升任哇……”
“什麽萬全之策？”蔡明亮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我們真的還有一點辦法，就不會用這種辦法了！”
方偉波很無奈很遺憾地搖了搖頭，作了充足的鋪墊，沉吟良久，才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嘴……”
“我……操！”蔡明亮如遭雷擊，臉色不住變化，赤橙黃綠青藍紫，轉眼間來了一遍，好像得了神經病的變色龍似的。
最後勃然大怒，拿起床頭一兜子蘋果，死命地向方偉波扔了過去，捶床怒喝道：“你給我滾！我沒你這個朋友！”
也難怪他動怒，任何一個稍微有點氣性的人，也忍受不了如此的侮辱哇！用嘴吸……靠，那不把人惡心死哇？
掌控無上權柄又如何？擁有萬貫家財又如何？隻要幹了這件事，那將是一個人一生揮之不去的陰影！一輩子別想直起腰來做人了！
方偉波輕鬆閃過，一雙眸子裏閃過一道冷厲之色，但依舊沒有明顯地動怒，笑吟吟地循循善誘道：“有一次漢文帝病了，身上長膿瘡很難受。大臣鄧通去看望，他二話沒說跪在地上，爬到他身前就開始吸膿瘡，漢文帝很感動。上朝之後和皇子們說，如果鄧通是自己的兒子就好了，言外之意想傳位給鄧通。為了獎勵鄧通，他下令把四川一處銅礦送給鄧通開采，鄧通可以用這裏的銅鑄錢，就叫‘鄧錢’，和國家貨幣一樣通行天下。一時間權柄無兩哇！”
“這是無恥之徒！我學不來！”蔡明亮氣呼呼地道。
“你應該知道，古武門原本就是超越世俗界的神秘存在，擁有種種神奇本領和滔天的權柄！”方偉波正色道：“但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古武門並不是法外之地，也需要維持秩序。而古武門仲裁家族，就是裁定古武門紛爭，評斷是非的超然存在！”
“聽上去，很神奇的樣子哇！”蔡明亮瞪大了眼睛，一臉神往。
“整個古武門五小家族、三大家族，都要聽古武門仲裁委員會的號令！莫敢不從！”
方偉波聲音拔高了許多，一臉興奮地解釋道：“這麽說吧，若倆大家族若起了矛盾，可以肆意攻伐，但一旦一方被打得沒有招架之力，而希望獲得一種公平的裁決的話，就會向古武門仲裁委員會提出申訴，申請裁決！”
他朗聲道：“而古武門仲裁家族，可以酌情給予處理意見。發生矛盾的勢力必須遵從，一旦抗命，仲裁家族可以齊聚所有的古武門將之徹底鏟除！”
“這麽說來……”蔡明亮激動得不行，道：“好像古武門仲裁委員會有點像世俗界的司法機關！”
“這個比喻……”方偉波一頭黑線，但旋即點了點頭，道：“還是比較接近的。但不僅如此，應該說，他是司法權、立法權、行政權，三權合一！”
“三權合一？”蔡明亮皺眉問道。
“對，他們的權利真是不能再大了！”方偉波感慨不已地道：“咱們拿行政權來說吧，五小家族、三大家族以及上不得排名的古武門家族，每年都要繳納一定的‘歲貢’，可以是金錢，也可以是修煉用的天材地寶。”
“有點像納稅！”蔡明亮補充道。
“沒錯！”方偉波笑了笑道：“總之，這些都是仲裁家族征收的！這麽說吧，仲裁家族從來不在世俗界派代理人，也不會從世俗界攫取財富，因為每年的‘歲貢’都讓他們富得流油，夠他們花銷了！”
“嘖嘖，這仲裁家族真是厲害哇！”蔡明亮感慨不已地笑道。
他真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之感，方偉波今天為他打開了一扇大門，讓他看到一個嶄新的世界哇。
“那當然了！”方偉波笑道：“古武門仲裁家族，隻能從三大家族，三大家族之中的世家名門之中產生！”
他搖了搖頭，似乎有點遺憾地道：“唉，像我們五小家族，都沒有參選仲裁家族的資格！要不我們怎麽會費盡心機晉升為三大家族，三大家族再努力晉升為世家和名門呢！實在是……有利可圖哇！”
“方少，像薑家這種存在，應該是華夏最強悍的勢力了吧？”蔡明亮問道。
“差不多了！”方偉波笑了笑道：“其實還有世家和名門。所謂世家，就是曆任的仲裁家族，而且不僅如此，還需要德高望重，對古武門做出過極大的貢獻，才能被稱為世家。所謂名門，則是古武門的開創者和上古家族的傳承者，那就更霸道了。這兩種勢力，雖然隱形的影響力巨大，但他們拿著仲裁家族的供奉，醉心修煉，一般不問世事，不管事兒的……”
“歲貢一部分變成了名門和世家的供奉，但除了供奉，其他的歲貢都要落入仲裁家族囊中嗎？”蔡明亮興奮地問道。
他知道，像方家隻算得上五小家族的勢力，資產已經龐大到無法計算，幾十個如此恐怖的家族，都要繳納歲貢的話，那仲裁家族真是富可敵國了。
“差不多吧！”方偉波點了點頭，道：“其實還有一部分開支，就是給古武門禦敵組織花銷，但是，這個時代比較平和，國際上的各大異能組織、神秘勢力也比較溫和，禦敵組織也沒有多少花錢的地方。”
他不屑地笑了笑，道：“最重要的是，仲裁委員會一向認為，維護古武門內裏的穩定，比抵禦外辱要重要得多，家族較為馴服，還有幾十個江湖門派一向不安生，需要鎮壓。所以，不願意給禦敵組織錢花！反正，錢、天材地寶在他們手裏嘛！他們不給，禦敵組織就是武力修為再強悍，但也不敢公然翻臉，隻能幹瞪眼！”
“有意思！”蔡明亮撫掌大笑，道：“沒想到古武門內裏還有這麽多門道！這簡直就是國中之國哇！”
“可不是嘛，應該算是國上之國！”
方偉波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世俗界的那些人，其實完全是井底之蛙。賺了點錢，有個幾億、幾十億的身價，就自以為了不起了。那是沒有被古武門家族盯上，一旦被他們盯上，立刻會讓他家破人亡，家財散盡！”
聽到這裏，蔡明亮對古武門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當下心中向往，心馳神遙，連忙催促道：“方少，你趕緊說，那薑家二少家主到底得了什麽病需要我去看哪？你趕緊告訴我，咱們立刻去給他治療，我百死不辭哇！”
“看來，你對加入古武門還挺有興趣的哇？”方偉波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當然了，”蔡明亮興衝衝地道：“能加入古武門，就是少活十年，我也甘心哇！”
方偉波決心再加一把火，笑道：“隻要你成了薑家的人，哪怕一名底層的護院、傭人，那就等於獲得了古武門的身份。從此以後，再也不受世俗界法律的束縛。古武門仲裁家族可以和世俗界的官府交涉，將你移交古武門仲裁委員會處理。而你又是薑家的人，他們又怎麽會處理你呢？別說你強迫少女，就是殺人，也沒問題。以後，哥們都要仰仗你了哇！”
“方少，你是我進入古武門的引路人！”蔡明亮動了感情，肅然道：“這等於再造之恩再生父母哇！你的事兒，就是兄弟的事兒，我肯定不會袖手不管。你趕緊說，他到底是什麽病？”
方偉波一臉崇敬地說道：“要說這位薑家二少家主，也是一位修煉奇才，神功蓋世，年紀不過四十歲，就擁有了古武門玄階中期巔峰的修為！”
“嘖嘖，真是強悍哇！”其實蔡明亮也不知道玄階中期巔峰的修為到底什麽層次，但看方偉波那神神叨叨的表情，卻是覺得應該很是厲害了。
方偉波歎了一口氣，道：“但是，他在去年閉關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了。真氣充斥整個腹腔，腹脹如鼓，小腸都被憋出來了！”
“嘎！”蔡明亮發出一聲驚呼，扼腕歎息，道：“真不是脫肛了嗎？真是太遺憾了哇！”
“誰說不是呢？”方偉波也深感遺憾，搖了搖頭，道：“他的真氣已經理順了，但是，脫肛得太久，感染了，成了肛瘺，也就是俗語說得痔瘡，我們用了不少神奇的藥物治療，依舊沒有效果。後來，還演變成了內肛瘺，那就更難治療了！”
蔡明亮點了點頭，深感棘手，道：“難治哇，內裏化膿，隻用藥那是很難痊愈了，關鍵是排出膿液，保持衛生！可是，現在又沒有很好的手段，我恐怕……難以勝任啊！”
方偉波滿是遺憾，眼圈微紅，道：“每天膿血淋漓，想那蔣慶之，人稱薑白袍，當年燕京第一風流大少，好一條龍精虎猛的漢子，現在被病魔折磨得氣若遊絲，形銷骨立，幾乎不成一個人形哇！”
“這病，我也遇見過！的確不好治療！”蔡明亮深感事態嚴重，為難地道：“我也沒有百分之百把握！”
“其實，治療他痔瘡的金瘡藥，我們已經配置好了！絕對效果不凡！”方偉波開始圖窮匕見了，一臉嚴肅地道：“可是，排出膿液卻是困難！我們想了一個萬全之策，隻能明亮你才能升任哇……”
“什麽萬全之策？”蔡明亮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我們真的還有一點辦法，就不會用這種辦法了！”
方偉波很無奈很遺憾地搖了搖頭，作了充足的鋪墊，沉吟良久，才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嘴……”
“我……操！”蔡明亮如遭雷擊，臉色不住變化，赤橙黃綠青藍紫，轉眼間來了一遍，好像得了神經病的變色龍似的。
最後勃然大怒，拿起床頭一兜子蘋果，死命地向方偉波扔了過去，捶床怒喝道：“你給我滾！我沒你這個朋友！”
也難怪他動怒，任何一個稍微有點氣性的人，也忍受不了如此的侮辱哇！用嘴吸……靠，那不把人惡心死哇？
掌控無上權柄又如何？擁有萬貫家財又如何？隻要幹了這件事，那將是一個人一生揮之不去的陰影！一輩子別想直起腰來做人了！
方偉波輕鬆閃過，一雙眸子裏閃過一道冷厲之色，但依舊沒有明顯地動怒，笑吟吟地循循善誘道：“有一次漢文帝病了，身上長膿瘡很難受。大臣鄧通去看望，他二話沒說跪在地上，爬到他身前就開始吸膿瘡，漢文帝很感動。上朝之後和皇子們說，如果鄧通是自己的兒子就好了，言外之意想傳位給鄧通。為了獎勵鄧通，他下令把四川一處銅礦送給鄧通開采，鄧通可以用這裏的銅鑄錢，就叫‘鄧錢’，和國家貨幣一樣通行天下。一時間權柄無兩哇！”
“這是無恥之徒！我學不來！”蔡明亮氣呼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