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公子,第八十六章 讓你見識什麽是真正的男人(萬更)


    子蘇拍開他摸進衣服裏的手:“討厭,人家減肥。ai緷贇騋不過琅夜能找到軟軟嗎?”


    琅夜當然能找到軟軟,而且是必須找到。


    他離開無量洞直接去了神祠,神祠裏特別安靜,一個人都沒有,廚房的灶台上放著一盤雪白的糯米粉紅豆包,旁邊還碼著一捆青菜。琅夜伸手抓了一個豆包就咬,結果涼的豆包太硬,上麵隻印下幾個牙印子,琅夜把豆包放回盤子裏,心一個勁兒往下沉。


    琅夜把東西都歸置好,輕輕帶上門,做出主人外出的樣子,他再一次回頭看了看這間充滿著回憶的屋子,感覺這樣平靜快樂的日子再也不會回來。


    琅夜又去了豆腐房,沒等他找到小魚,小魚卻一改往日的斯文酸腐,拿著把切菜刀氣呼呼的走過來,簡直使用鼻孔看路,眼看就要撞琅夜身上。


    琅夜拽住他:“小魚,這是去幹什麽?”


    小魚一見琅夜眼圈都紅了,他抓著琅夜的胳膊道:“琅夜你別攔我,我要去把祝跳跳的豬腦子切開,看看裏麵都裝著啥?”


    琅夜閃到一邊抱著胳膊:“去吧去吧,我不攔著。”


    小魚走了兩步又退回來,嘡啷一聲把菜刀扔了:“我打不過她,你說我怎麽就這麽沒用,眼睜睜看著巫女大人給東方沐澤帶走,自己又被祝跳跳關了一宿,我怎麽就沒有蓋世神功?”


    “行了,別哭了,鼻涕拉的那麽長。”琅夜眯著眼用腳踢踢小魚,“子蘇已經給孔瑄救走了,你現在告訴我軟軟去哪兒了?”


    小魚從地上站起來用袖子擦擦眼淚:“巫女大人她怎麽樣?沒有受傷嗎?我根本就不相信她會殺人,一定是東方那個王八蛋幹的。”


    琅夜冷哼:“你們人類都是些麵條耳朵,怎麽撥弄怎麽聽,現在孔瑄又把她帶走,更是如何也洗不清的,好歹是不是又算什麽,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用不著給你們這幫愚蠢的人類交代,告訴我,軟軟在哪裏?”


    “軟軟呀,壞了,我給忘了,巫女大人讓去救她,她給她那個嬸娘送去張家成婚了。”


    “你說什麽?成婚?”琅夜揪住小魚的衣襟,把他提到自己麵前,小魚被他的眼睛一掃,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你,你先鬆開,我喘不上氣了,咳咳。”


    琅夜鬆開手,然後拍拍小魚的肩膀:“對不起。”


    小魚縮縮身子,琅夜一巴掌拍的他小身板直哆嗦,可他還是很爺們兒的挺胸收腹提臀桔花一緊:“沒事兒,走,我們去張大戶家算賬。”


    剛說完話抹了抹眼皮子琅夜就不見了,小魚嘴張的能飛進去蒼蠅,最後他給了琅夜四個大字“神觸鬼摸”(不是錯別字,意思你們都懂)。


    忽然想起了什麽,小魚大喊:“你認識路麽你?跑什麽跑。”


    琅夜當然認識,整個孔雀穀除了神祠就是張家的房子最大,怎麽又會找不到。


    作為一個擁有很多粉絲的公眾人物,琅夜奔跑的速度沒有人能看清他是誰,隻覺得麵前刮過一陣惱人的秋風,沒有留下任何說明。於是那一整天,孔雀穀的人談論最多的就是天上的白雲,和地上的旋風。


    琅夜大白天去人家家裏連個招呼都不打直接就翻牆進去,躲在大樹上往下一看琅夜肺都要氣炸了,媽蛋掛著紅燈籠纏個紅布條兒他們是想鬥牛嗎?


    大院兒裏人來人往,琅夜找不好落腳點,而且到處是焦灰味道,他很難在這麽重的氣味中嗅到軟軟的氣味,正尋思著怎麽辦樹下來了兩個家丁,有一個琅夜還認識,就是跟著張二毛的禿瓢。


    年紀小的那個家丁一屁股坐在樹下,嘴裏嚷嚷著:“累死了,不走了,幹了大半天胳膊都酸了。”


    禿瓢伸手拉他:“快快起來,你以為還是以前跟著少爺吃吃喝喝呢,要是讓老爺看見小心扣你工錢。”


    小年輕兒咧著嘴問禿瓢:“禿哥,你說好端端的怎麽就起火了呢?”


    禿瓢笑得嘴都歪了:“你不知道吧,昨晚不是少爺的洞房花燭嗎,幹那事兒的時候太猛了,這不就起火了嗎?”


    小年輕把臉皺的像核桃:“那不對呀,少爺火大應該他房間著火呀,怎麽會是柴房著火?”


    “你這就不懂了,少爺他龍精虎猛,一個猛虎下山一個餓虎撲食一個黑虎掏心,這樣那樣然後就把桌子給弄倒了,桌子上的蠟燭就咻的飛到柴房裏,然後轟轟,就著火了。”禿瓢連比帶劃在小年輕身上摸完上麵摸下麵,特別的猥瑣。


    小年輕還是一臉匪夷所思:“不對呀,少爺的房間在那裏,窗戶在那裏,柴房在那裏,這方向不對呀。”


    禿瓢啪的一巴掌拍他臉上,一臉的不容置疑:“大人說話小孩哪有那麽多問題,走,幹活,要不今兒晌午你就吃屎。”


    小年輕兒被拉著走了,琅夜從樹上跳下來,異常冷靜的掰斷了胳膊粗的樹枝。他雙手握拳,黑發不羈的蓋住半個眼睛,黑色長衫無風自揚,簡直把狂狷邪魅大boss的氣場發揮的淋漓盡致。


    他大步踏進小年輕兒指的那個房間,地麵似乎都傳來恐懼的顫抖。


    此時房間裏張二毛或者說皇帝劉暉和軟軟正圍著桌子頭對著頭研究珠花。


    對,就是琅夜送的珠花,昨夜劉暉帶著在柴房裏出不來,雖然說南海珍珠避火,但是穿珠花的線就不行了,眼看著珠子要一顆顆散落下來,軟軟急的快哭了,劉暉就好來針線和她一起沿著以前的線想固定一遍。


    可是妒火中燒的琅夜看到的卻不是這樣,一對穿著大紅喜服的小夫妻正舉案齊眉甜甜蜜蜜的拆新娘前任送的珠花,重穿也好買賣也好,總之那都是人家夫妻的事情與他一個長黑毛的大狼狗有個毛線關係?


    軟軟一針紮在指頭上,疼的她哎喲叫了一聲,那劉暉也是個騷包皇帝,忙抓著軟軟的手含到嘴裏,不等軟軟反應,琅夜就像個被點著的炮仗,炸了!


    一掌拍碎了半扇門,一腳踢翻了八仙桌,一手奪過珠花狠狠摔在地上,“米軟軟,你不要就算了,也不用在我心上踩兩腳!”


    軟軟初見琅夜,又驚又喜,千百滋味萬種愁緒不知從何說起,由著淚花模糊了眼睛,哽咽堵住喉頭。劉暉可不幹了,他不是那個膽小耍聰明的張二毛,他是君臨天下坐擁江山的皇帝,隻見他沉下臉厲聲道:“大膽狗賊,光天化日強闖民宅,不想活了嗎?”


    琅夜哈哈大笑,特別的狂狷:“狗賊,我當狗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草窠兒裏蹲著呢,我是你想活了,怎麽,你要弄死我?”


    軟軟從初見琅夜的驚喜中醒過來,她看著滿地亂滾的珍珠再看看劍拔弩張的琅夜和劉暉,知道出了誤會,她忙擋在二人中間,“琅夜,你聽說我。”


    琅夜被軟軟張開雙臂像母雞護小雞的姿態給激怒了,他狼眉倒數,眼底衝血,全身的肌肉緊緊繃起來,他咬牙道:“米軟軟,你跟不跟我走?”


    軟軟怕琅夜傷著劉暉,一個勁兒把那個企圖站到前麵的人往後推,手忙腳亂之中才撥冗對琅夜說:“琅夜,我不能跟你走,我要和他……。”


    “夠了,米軟軟,看你平時在我麵前裝的像個楨潔烈女,沒想到才短短幾天不見就這樣*無恥,還真是讓我驚喜呀!”


    琅夜已經被妒火完全燒暈了腦袋,狼終歸是狼,他平日裏再裝乖,也不是溫順的中華田園犬,一旦觸犯了他的底線,他就會張開大嘴伸出利爪用最原始的方法把一切都撕得粉碎。


    瞪著血紅的眸子,琅夜把伸出的手又緊緊握起來:“米軟軟,我再問你最後一次,跟不跟我走?”


    “娘子,他是誰,快來人把他給拖出去。”劉暉唯恐天下不亂胡咧咧的又添一爪子。


    “你們別鬧了,琅夜你聽我說,我不能走,我……。”


    軟軟話還沒說完一隻大手已經搭上她細白的頸子,琅夜亂發蓬飛,眼睛裏閃爍著吃人的光芒。


    “米軟軟,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就是拴,我也要把你拴在我身邊。”琅夜說完攔腰扛起米軟軟,然後一手刀就劈在劉暉後脖頸子上,他有門不走,砰的撞碎人家的窗,細小的木屑打在軟軟身上疼的她直哭,可是琅夜根本就不顧這些,穿窗奪戶,扛著人家的老婆就跑了。


    軟軟的被倒掛在他身上,被他剛硬的肩胛頂著胃,再加上不斷的顛簸簡直想吐出來,一開始她還踢騰著雙腿,後來琅夜直接就把小腿按住,她隻能捏起兩個小粉拳不斷的捶打他的後背,“琅夜,你個混蛋,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琅夜蒲扇一樣的大手一下下打在她柔軟的小屁股上:“老實點,再亂動我就扔你到山澗裏


    。”


    軟軟翻騰的更厲害:“你這個野蠻人,你根本不是人,混蛋,放手。”


    此時他們已經走到了孔雀山的斑彩湖邊,琅夜完全給她激怒了,怒火和浴火交織,在身上熊熊燃燒,枉他一直把這個女人當寶一樣捧在手心裏,哪怕是心裏的渴望都怕褻瀆了她,可是她就這樣踐踏他的真心,輕輕易易就和別人洞房,完全就不值得原諒!


    琅夜把軟軟扔到孔雀花叢中,伸手就扯碎了她的衣裳。


    軟軟連聲尖叫:“琅夜,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幹你!聽說昨晚的洞房花燭夜你過得挺生猛,小雞仔大小的男人能滿足你嗎?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是真正的男人!”


    琅夜扯開衣服,伸手把腰帶、袍子、褲子拋在身後,軟軟半躺地上一隻手肘拐在草地上曲著腿往後躲,另一隻手遮擋著胸前,驚恐的大眼睛盯著琅夜的動作。


    琅夜彎腰拽住軟軟的腳把她拖回來,雖然地上的青草柔軟,但是她的皮肉更加柔軟,瞬間後背胳膊嫩臀給菈出道道紅痕,她顧不得疼,拚命哭著搖頭:“琅夜,你放開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子,不是。”


    “那是哪樣?米軟軟姑娘莫非還想玩點刺激的,嗯?”最後一個字尾音挑起,琅夜手指撚在軟軟胸前的紅珠上,粗糙的手指像把一道道電流打進軟軟的身體,讓她忍不住顫抖,那種酥癢難耐的感覺像小螞蟻爬行在她的皮肉裏,她又怕又癢卻又忍不住渴望。


    “還真是敏感呀,嘖嘖,那個張二毛真是弱雞呀,這一晚上都沒給你弄出點記號來,看來隻有老子來給你蓋章了。”


    軟軟隻是個小姑娘,哪裏見過如此陣仗,光是赤身果體就讓她羞憤欲死,此時她就是琅夜手裏的糯米團兒任他捏圓搓扁。


    “你真好看。”他審視著她,粗糙的指尖滑過她帶著淚水的盈盈雙眼邊,輕觸她小巧的鼻尖,油走到她柔軟得像是花瓣的唇,用帶著刀繭的指,摩弄著那最細致的肌膚。


    軟軟大的黑發像是最柔亮的絲緞,覆蓋在雪白的肌膚上,那雙眼睛裏滿是無辜,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動物似的,不斷不斷地顫抖。


    渴盼已經很久的肌膚相親就像一觸即發的野火,雖然是用這種強勢的掠奪的方式,但仍然與琅夜無數次夢裏的旖旎重合,夢不知何時醒,也不知何時滅,隻憑身體的本能對喜歡的人進行一場占有和掠奪。 軟軟喘息著,哀求著,哭泣著,可是琅夜什麽都聽不見,他已經化身為狼,隻想撕碎自己的獵物。


    當他穿透那層組織前行的障礙,一種突然的驚喜和懊悔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才驚覺她一直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


    當狂風化為細雨,掠奪變為*溺,他和她在紫花從中一起看到了天堂。


    激狂的喘息早已平複,取而代之的,是一深一淺的呼吸。


    軟軟趴在琅夜的胸膛上,柔細的長發汗濕,有幾絲貼黏著紅潤的粉頰,微微嬌喘的模樣,更惹人憐愛。


    琅夜將懷裏的小女人,圈抱得更緊。


    “還疼嗎?”他突然開口,低沈的嗓音,在靜謐中顯得格外親昵。


    還處於震撼中,心裏亂糟糟的軟軟,被這樣一問,立刻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和她剛才的種種。


    其實不隻是疼痛還有很多別的感覺。


    她還記得,他進入她時的神情。灼亮的黑眸、緊抿的薄唇,他從裏到外,燒灼著她的熱度,他的誘哄,他的狂烈,他的失控……


    雙頰更紅了,心裏那樣鄙視自己,他說的沒錯,自己真是*,他就這樣奪去自己的清白,可自己暗地裏卻是喜歡的,軟軟忽然恨死了這樣不知廉恥的自己。


    她抬手一個耳光打在琅夜的臉上。


    琅夜摸著臉,光著身子站起來,不遠處有一把匕首,是從琅夜衣服裏掉出來的,他抽出匕首就交給軟軟,然後指著胸口閉上眼睛道:“軟軟,照著這兒來,給剛才的那個混蛋狠狠來一下。”


    匕首寒光閃閃,能照出軟軟憤怒委屈的眼睛。她把匕首高高舉起,匕首下的琅夜麵容平靜,密匝匝的短睫遮住他的眼睛,可是軟軟卻覺得他一睜眼便能看到那令人沉溺的溫柔。


    米軟軟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她調轉刀尖對準


    了自己的胸膛用力紮下去。


    琅夜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匕首打落在地上:“軟軟,你這是幹什麽?”


    “不用你管,你讓我死。”


    琅夜把她拉進懷裏,眼睛幾乎要貼在她眼睛上:“你看著我,你現在是我的人,你不準死,我不準你傷害自己。”


    軟軟捏著粉拳對著他胸膛就是一通捶:“你讓我怎麽有臉活。”


    琅夜低語:“不準嫌棄自己,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隻要我們想在一起管別人說什麽?軟軟,不要給自己帶枷鎖,我要你。”


    軟軟看著他,然後低頭一口咬在他堅實的肩膀上


    軟軟這一口可沒有留情,牙印子深深切進肉裏,血慢慢的湧出來,沾染到軟軟被親腫的小嘴上。


    琅夜卻連個眉頭都沒有皺,他剛才對她的傷害又何止這些,她的美好,是他此生最珍貴的禮物。她的原諒,讓他觸摸到天堂。


    粗糙的指,輕輕梳過她的發,連她的發絲,都讓他迷戀不已。當她溫馴的、全心全意信任的靠在他懷裏,他心中的滿足,遠勝過打贏一場戰爭。


    軟軟終於鬆開口,他替她抹去嘴上的血跡:“我的味道如何?”


    “呸,不好吃。”


    琅夜渾厚的笑響在軟軟耳邊,他喟歎著把人抱緊:“軟軟,我再也不敢混蛋了,我也不敢不信你,可是你一直不答應我,我又看到你把珠花給了張二毛還讓他親你手指,我簡直瘋了,那時候我真想把他全家都殺光。”


    軟軟很鄭重的看著琅夜:“琅夜,以後不準動不動就殺人,任何事都可以解釋,就算你不是人也不能蠻不講理。”


    “我知道,那你現在給我說說都發生了什麽?”


    “好。”


    軟軟剛答應人就被抱起來,軟軟一聲驚呼忙摟住琅夜的脖子,琅夜說:“我帶你去泡一泡,那邊是斑彩湖,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琅夜抱著軟軟走入湖心,軟軟忽然道:“這個地方好熟悉,我想起來了,我們第一次見麵就是在這裏。還有巫女大人,啊,不知道巫女大人現在怎麽樣,大概找我找瘋了。”


    琅夜決定先不把子蘇的情況告訴她,隻是輕描淡寫說孔瑄已經把子蘇接走了,同時告訴她東方沐澤是壞人不讓她和他太過接近。


    琅夜抱著她讓她倚在自己胸膛上:“斑彩湖是魔界到人間的通道,你怎麽能隨便看到呢,軟軟,跟我走吧,回到我們那裏,你又可以看見子蘇了。”


    軟軟扳著琅夜的下巴,輕聲說:“琅夜,我不能走,我答應了皇上要幫他,其實我心裏也沒底,你幫幫他吧!”


    “皇上?”琅夜這下可徹底糊塗了。


    軟軟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一遍,琅夜聽完後一拍腦門兒:“我這個混賬,把珠花都給拆了。”


    “所以你要將功補過,幫幫他吧,他可是一國之君,要是真這樣變成無主遊魂,天下豈不大亂?”


    琅夜現在才明白他家這個媳婦是個什麽樣的姑娘,感覺她好像和子蘇錯位了,本來擁有神佛之魂魄的子蘇該是心憂蒼生的,可是她整天就知道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自家的小廚娘本該管著男人孩子的一口飯,她卻關心著天下人能不能吃上飯,不過就算這樣執拗頑固,可琅夜還是喜歡到不行,點點頭算是答應她了。


    “琅夜你真好。”剛才小姑娘蛻變成少婦的小女人抱著琅夜的脖子就親了一口,琅夜眸色一黯,把人緊緊擁住,軟軟感覺到水裏的炙熱如鐵,腦內又閃過一些片段,瞬間紅了臉。


    琅夜貼著她的耳根輕笑,“軟軟,還恨我嗎?”


    “恨,皇上的這件事辦不好,我們就老死不相往來。”


    琅夜瞬間就呲牙了:“我們的事與他有個毛關係,這個我不答應。”


    軟軟一聽就鬆開手眼睛裏的眼淚就要掉下來,她迅速轉身不看琅夜,但是圓潤的肩頭卻一聳一聳。


    琅夜就怕軟軟這一手兒,軟軟軟軟,仿佛就是他天生的克星,他在她手裏,再硬的鐵也化作繞指柔。


    上前擁住她肩膀把她帶進懷裏,琅夜低聲哄著:“好


    了,答應你就是了。可是你眼下要怎麽辦,我這樣把你掠出來,你還怎麽回去?”


    “你先把我送回去看看情況,以我對劉暉的了解他是不會聲張的,好像你又沒被別人看見。”


    琅夜一聽這話醋壇子又翻了:“你才認識他一天能有多了解?那你了解我嗎?”


    軟軟一笑:“你吃飯左手拿筷子,不愛吃蘿卜香菜,睡覺喜歡側身子向右,沒事喜歡趴著曬太陽。”


    琅夜真沒有想到軟軟這麽在意他,立馬就那什麽朝天了,軟軟嘟著嘴白了他一眼,然後捏著他的鼻子說:“快去給我找衣服。”


    琅夜這才發現自作孽不可活,軟軟的衣服都成了碎片,他隻好用自己的大袍子把軟軟包起來,自己隻穿著中衣就離開了斑彩湖。


    下山的小路上正歪歪扭扭走來一個人,軟軟忙說:“是劉暉。”


    琅夜暗地裏抻抻筋骨捏捏手腕,小子你是找虐是吧,敢叫我老婆娘子,我要打的你滿地找牙。


    劉暉一見軟軟的模樣頓時明白了七八分,他拔出劍對著琅夜:“大膽狂徒,你把朕的娘子怎麽樣了?”


    嘿,你個欠日的,什麽叫你的娘子,是我的,看見沒,有印章。


    琅夜故意扯扯軟軟裹到下巴的袍子,露出一點新月紅痕,當然,多了他可舍不得給劉暉看。


    琅夜把軟軟放開,然後走到劉暉身前,伸手彈了彈他的劍:“劍不錯,不過不適合你。姑娘也很好,但是老子的,以後少娘子娘子的叫,信不信老子閹了你?”


    “大膽,你知道朕是誰嗎?朕是一國之君,你敢和朕搶人?”


    “誒吆喂,嚇死我了,感情你是皇帝呀,瞧這樣兒,可夠磕磣的,那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劉暉十歲登基,身前自然都是弓背屈膝的奴才大臣,而今琅夜這一身流忙骨頭加狂野氣息,他還真不知道怎麽應付。


    琅夜把他的劍插回劍鞘裏,然後給他整整衣服拍拍灰,“哥們兒,你聽好了,老子是你管不著的人,上古妖神黑狼王,聽說過嗎?不知道吧?”


    劉暉表情古怪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說:“知道,你有瘋病。”


    軟軟上前幾步,說:“皇上,他沒有胡說,他真的不是人,他是妖神,您的事情還需要他的幫助。”


    劉暉沒成想光身份就給情敵比下去,他大喊:“朕不要,不要他幫。”


    琅夜對著軟軟聳聳肩膀,意思是人家不用,我也沒有辦法。


    軟軟又上前一步:“皇上,您不要任性,現在也隻有他能幫您,而且前麵我說我有心上人了,就是他,那朵珠花也是他送的。”


    劉暉的第一次愛情剛開始萌芽便被人扼殺了,他覺得有點暈,雖然這種感覺比不上醒來後發現自己成了遊魂那麽震驚和恐怖,但是殺傷力也蠻大的。


    琅夜看看這人間的皇帝,本事呢沒看見,架子都端的挺大,十足十一個王八被蚌夾---不裝也得裝的貨,他歎了一口氣拍拍劉暉:“皇帝,看在我夫人的份上我幫你了,不過你要記住,她是我的人,隻是暫時幫你演一場戲,你不要打他的主意,否則你這萬裏江山我也能給翻個兒,懂不?”


    劉暉第一次遇到這麽硬氣的點子,自己端都端不住了,他在琅夜的大巴掌下搖搖欲倒,真是特別的嬌弱。


    “琅夜!不準欺負皇上。皇上,我們先回去,你暫時還要接著演傻子張二毛,琅夜暫時要處理一些事情,等他辦完了我們就上京城。”


    劉暉剛要嘟囔朕才不要他卻對上琅夜兩道冰錐子一樣的眼神,立馬就低頭慫了,身為人間的第一大boss,真的是非常丟臉。


    琅夜一直把他們送回家,當然進村後隻能暗中跟著,進門前琅夜低聲和劉暉說:“一定要照顧好她,少一根頭發我挖了你家祖墳。”


    琅夜你簡直血腥暴力到不能直視。


    劉暉悻悻領著軟軟回家了,才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滿府上下都開始在傳:少爺好猛*七次金槍不到家裏砸門壓碎桌子還夠還去山上撕了衣服光著回家。躲在陰影裏的琅夜聽後霸氣的砍斷一棵樹,才轉身消失。


    剛和媳婦xxoo完本來是該整個


    天上地下豪華雙人蜜月神馬的,結果被迫分開琅夜蛋蛋不爽,剛回到無間魔殿就遇到一個觸黴頭的,破軍一見他就冷笑:“這誰呀,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黑狼王,您來這裏有何貴幹呀?我們這裏廟小盛不下您這尊大神,還是回您的狼宮去吧。”


    琅夜推開他:“小貓貓爪子癢了就去爬樹,嘴巴癢了就去吃老鼠,至於下邊兒癢了方法可就多了,樹剌剌,手擼擼,再不行還有隻狐狸等著你插,不要在這裏妨礙你哥哥我。”


    破軍的黃色眼瞳中似有一條線在隨著光影變化而變化,他臉色的妖紋顏色愈加紅豔,劈手就給琅夜一掌:“黑狗,你剛吃完屎嗎?嘴這麽臭。”


    琅夜格開他的掌回敬了他一拳,接著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他退後賤賤的笑:“我吃了你了,你說臭不臭。”


    “你!”破軍動了真火,幻化出破風斬就要給琅夜剃剃頭。


    琅夜狼狽躲閃,即便這樣嘴還是招賤:“小貓咪你火氣再大哥哥也不能幫你擼,你那玩意兒就像根兒帶刺的黃瓜,哥哥怕勁兒大了給你折斷。”


    “賤廝找死。”破軍招風淩厲,一刀就把琅夜的中衣給豁開,要不是他躲得快得給放血。


    “喂,你來真的呀,破軍,你沒病吧?”


    “琅夜,身為明王的先鋒,他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竟然尋不到蹤影,還留你何用,不如殺了燉火鍋。”


    “破軍,你說清楚點,孔瑄怎麽了。”


    “我還沒死,都住手。”孔瑄一聲斷喝,兩個人才分開糾纏的身形。


    琅夜見到孔瑄,嘿嘿笑著:“鳥兒,我回來了。”


    孔瑄臉色鐵青:“你跟我進來。”


    琅夜摸摸頭:“不是吧,你也生氣了,那個,我……。”


    “滾進來!”


    孔瑄一聲怒喝,琅夜隻得忽扇著破衣服灰溜溜的跟著孔瑄進了書房。


    看著兩人進去,破軍的表情有一絲猙獰,他一拳捶在一處假山上,山石簌簌掉落,他一轉頭正看見魅綃滿臉擔憂的看著他,他冷冷哼了一聲,甩袖子離開。


    書房內,孔瑄關上門,又小心的布下了一個小結界。


    琅夜一愣:“孔瑄,你這是防誰呢。”


    孔瑄:“防子蘇。”


    琅夜:“防子蘇?你沒毛病吧?”


    孔瑄伸手給琅夜倒了一杯茶,然後說:“很多事不想她知道,怕她擔心。”


    琅夜道:“她這次一定受傷不輕吧。”


    孔瑄點頭:“差點就沒了。”


    琅夜忽然抱住孔瑄扳著他的臉就要往上湊,孔瑄一巴掌就給拍一邊兒去:“少耍賤,我可不是破軍。”


    “你的眼睛?”


    “沒事,隻是暫時有些模糊,再住些時間就好了。”


    琅夜顯然不信,但是孔瑄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便說道:“琅夜你的衣服呢,怎麽這麽狼狽。”


    琅夜嘿嘿一笑,滿臉的得瑟樣兒:“老子我成了,衣服在軟軟身上,我把她衣服全撕碎了。”


    孔瑄拍拍他的肩:“恭喜你,那怎麽沒把人帶回來?”


    “這事誰來話長,子蘇好了嗎,軟軟還一直擔心呢。孔瑄,這一陣子事情一個接著一個來,我們都沒有時間好好把這些事情捋順,我現在覺得這事兒越來越大牽扯的人也越來越多。”


    接著琅夜便把劉暉的事情和孔瑄說了,末了他說:“自古帝王之爭謀權篡位的也很多,但是很少有人用邪術的,顯然他想把劉暉的魂魄也封在養屍地裏,可是為什麽要這麽做?”


    孔瑄拈起一顆棋子在水晶棋盤上落下,“這盤棋越下越大了,每個人都成了盤中的棋子,琅夜,你猜,我們在是什麽角色。”


    琅夜說:“先是有人撥亂天鍾,接著一個長得和光目一模一樣的巫女解開我們的封印,再後來洪荒異獸出現,養屍地,東方沐澤,魔主,現在又來了一個皇帝,真的是錯綜複雜令人難解。”


    孔瑄哂笑:“不止,後麵還有牛魔王、齊


    天大聖。”


    “齊天大聖?那是什麽東西。”


    “是一隻猴子,靈石中蘊育出來,據說本領高強。琅夜,我給你解開封印,然後我要出門一趟,你要照顧好子蘇。”


    “出門?你去哪裏?”


    “花果山。”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你在家保護子蘇。”


    “有破軍和魅綃在。”


    孔瑄忽然眯起眼睛表情變得很奇怪,過一會兒他才笑著拍拍琅夜的肩膀:“我隻放心你。”


    琅夜此時心中如冰海乍破,浮浮沉沉的抓不著頭緒,他皺眉問:“你懷疑破軍?”


    孔瑄搖頭:“我不會懷疑我的兄弟,但是我更願意相信你。”


    琅夜點頭,“既然這樣,你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子蘇的。


    給琅夜解印花了頗長時間,到最後孔瑄已經汗濕重衣。琅夜很是擔心“孔瑄,若是不行就算了。”


    孔瑄抿嘴一言不發,伸手在虛空中點點畫畫然後這些古老的咒符就流水般滲進琅夜的皮肉裏,琅夜感覺身體裏壓著的那座山正一點點拔起,隨著孔瑄的最後一個動作,轟,大山徹底倒塌,琅夜自由了。


    孔瑄身子晃了幾晃扶著桌子才站穩,琅夜忙問:“你沒事吧?“孔瑄搖搖頭,臉色卻白的嚇人。琅夜又說:“我一直想問問你,梨伽給你吃的到底是什麽藥,對身體沒有別的害處嗎?”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藥,但是害處也沒有,就是法力隻能恢複到五成,剩下的要靠自身了。”


    “那就是了,怪不得給我解印都這麽費勁。”


    琅夜走後孔瑄又打坐一會兒,他出去的時候子蘇正從榻上坐起來。


    孔瑄上前扶住她:“醒了?想噓噓?”


    子蘇伸胳膊勾住孔瑄的脖子:“不是,我剛才做夢了,夢見找不到你了,嚇死我了。”


    孔瑄一摸子蘇額頭,果然一層沁涼的薄汗,他脫鞋上去躺在子蘇身旁,示意子蘇躺在他臂彎裏:“傻瓜,我不是在這裏嗎?放心,我隻要還有一口氣就不會拋下你。”


    “真的?那萬一家人不讓你要我怎麽辦?我可是聽說你未婚妻找上門了。”


    “梨伽?那算不得數,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子蘇沒有再問下去,有些事情說多了就沒有意思,她錯過了他的三百年前,卻擁有了他的三百年後,如果再糾結於那些漫長的過去,就顯得矯情,子蘇想了想忽然問:“你喜歡孩子嗎?”


    怎麽一下子就拐到這裏,孔瑄被他的女人腦回路打敗:“不知道,沒接觸過小孩子。”


    “我覺得小孩子挺可愛,粉紛嫩嫩。對了,要是我懷了你的孩子生出來的是蛋還是孔雀還是人?


    “不會,子蘇,我們很難有孩子,或者說根本就不會有孩子。”


    子蘇爬起來看著孔瑄:“為什麽,難道你不孕不育?”


    孔瑄伸手纏著她的長發和自己的打了一個結:“因為我是妖族而你是人,人妖之間很難受孕,更何況我們鳳族更是難上加難。”


    “那萬一呢,我要是懷上了呢?”


    “不可能。”孔瑄斬釘截鐵一句話斬斷了子蘇要給他個突然驚喜的衝動,還好沒說出來,要是放空炮又拿孩子逼婚的嫌疑呀。


    一時間兩個人無話,各自想各自的心事。


    老半天,孔瑄才說:“子蘇,我要出趟門,三五天就回來了,你自己在家要乖。”


    子蘇有些心不在焉也沒有追問他,就當事男人出差吧,也沒有必要給他準備盒安全套然後說親愛的安全型行為,再說了,想要那玩意兒也米有呀。


    第二天孔瑄果然走了,偌大的魔宮了走了一個人卻像帶走了子蘇的整個世界,她不喜歡魅綃,破軍不喜歡他,一開始還和琅夜談了談軟軟的事情,但是她發現他和琅夜之間的話題和他是大黑狗時候是一樣多滴,於是小米蟲子蘇整天睡了吃,吃了睡,準備把自己養胖一點給她男人吃。


    >身體漸漸有力氣了,子蘇就到處逛蕩,魔界雖然像水晶宮一樣到處都很貴,但是她一點都不喜歡,總生活在陽光下的人是討厭這種陰冷灰暗的,於是她連外出都很少了,整日裏足不出戶特別特別乖。


    這天,她正在看書,忽然門被人不客氣的打開,子蘇抬頭看著不請自進的人,不由的愣住了。


    作者有話說:關於琅夜和軟軟的是個暴力的過程,原諒我在尺度問題下隻能寫這樣了,希望大家能看出我表達的意思,就是一開始強迫的,但是後來發現她是第一次就從渣攻變成溫柔攻了,軟軟也從疼痛反抗變成欲拒還迎嚶嚶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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