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不同意咯?”


    卡西法看著坐在主人座位的血嬰,心平氣和的說道。出現這個局麵的原因,要追溯到兩個小時前。


    在卡西法得知地下研究中心的入口在血嬰的陣營之下時,就命人部署好了一切。而他自己帶著我兩個人單槍匹馬的走進了血嬰的陣營,從進來到現在,整個陣營裏,到處都是長相惡心的喪屍和模樣畸形的怪物。


    這讓我在想起卡西法現在的營地裏,雖然不見得喪屍有多好看,但至少不會生活不能自理,還留著哈喇子。卡西法簡明扼要的將來意說明,完全沒有隱瞞的意思。但是坐在上位的血嬰,卻完全不買賬。


    血嬰是在卡西法回歸之前最快崛起的喪屍首領,做事也非常的狠辣,為人睚眥必報,而且很陰險。據說是一個高級喪屍的變異種,所謂高級喪屍就是已經快要脫離恐怖的外在,並且有人類的思維也同時擁有喪屍能力的怪物。


    而喪屍之間的互相咬殺,有時候會因為病毒的相互傳染而產生變異種。但是至於變異的是誰死掉的又是誰,這就要看實力了。血嬰能做到現在,不能說毫無實力。但是他完全不把卡西法放在眼裏這點,就注定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血嬰看著我們兩個人,氣定神閑的說道:“卡西法大人身為前貧民窟的首領,你的麵子我又怎麽會不給?隻是這要是同意了你,豈不是就將我好不容易集合起來的喪屍團拱手讓給你了嗎?所以啊!不是我不同意,而是你想要從我這裏進入地下,兩個字:沒~門~”


    看著血嬰滿臉得意,囂張嘚瑟的模樣就讓人心生厭惡。那種你求著老子老子就要折騰你的嘴臉。還真是讓人手癢癢,想要暴揍一頓。就算我一萬個不願意留在卡西法身邊,但是當我看到這種由裏到外透著臭鼬味道的人,我還是忍不住想要活動活動筋骨!


    “嗯...血嬰說的沒錯,這樣讓我大刺刺的自由穿行你的陣營,豈不是和將陣營拱手給我一個道理?既然你也想開了,那麽。這裏我就收下了。看在你也不是泛泛之輩。留你一條命苟延殘喘,不用感謝了。”


    卡西法比血嬰更要淡定得多,坐在客座百無聊賴的玩著我的手指頭。一點都沒有把血嬰放在眼裏,或許到現在他都沒有抬頭看過血嬰一眼。順者,皆大歡喜;逆者,殺雞儆猴。


    卡西法一開始來這裏。就沒打算讓血嬰和這些陣營裏的喪屍怪物活到最後。現在不過是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隻不過這誰是老鼠誰是貓。就要看血嬰的命有多硬了。


    “哼!卡西法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你以為現在的貧民窟還是你被關進去的時候嗎?幾年的時間,時過境遷這裏早已改朝換代了。你一個過了氣的統治者,能讓你在這貧民窟還有一席之地你就該知足了。


    不要給臉不要臉。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當你為了個女人放棄整個貧民窟的時候,你就該知道你的時代過去了!現在滾蛋我還能繞你不死,否則。我讓你連門都出不去!”


    為了個女人...卡西法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眉毛明顯皺了一下。看來最後一絲放過他的機會。已經被他自己毀掉了。這個陣營看著不大,但是喪屍怪物的數量卻著實很多。雖然外圍卡西法已經部署好了,就是不知道,內部我們兩個人能不能完全搞定。


    “好了,談判破裂,那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語冰,交給你了。”


    (#‵′)靠,您大爺似的在這坐著,然後把這群廢物交給我,哪個混蛋說要保護我來的?!看著那幫躍躍欲試的惡心玩意,八成是把我當做軟妹子了。奶奶個攥的!老虎不發威,你們當老娘是懶貓嗎?!


    看著惡心的玩意一擁而上,卡西法和血嬰都各自坐在原位上像個大爺一樣指點江山。我一個人卻要和一群廢物糾纏!等回去的,一定要折騰折騰這個笑麵虎!我一個翻身就越到了眾喪屍的身後,反應遲鈍的他們過了幾秒鍾才發現目標不見了。


    說實話,我的戰鬥能力並不適合群體攻擊,單打獨鬥近身戰,我的攻擊能力不比任何人差,但是群體攻擊,尤其是麵對這些不堪一擊的廢物。對付一個大材小用,對付一群有糾纏不休,一邊咬著牙暗罵卡西法故意整我,一邊揮舞著手腳踢爆了眼前的喪屍腦袋!


    靠!看著越來越多的喪屍湧進大廳,我抬眼一看屋頂,隨手拽起一把實木椅用十成的力量扔向了屋頂。雖然椅子沒有多結實,但是將屋頂砸了個洞倒是真的。我雙腳換位輕點了幾下周圍的椅子,一手拽住吊燈,翻身出了屋子。


    坐在屋頂看著房下一群群喪屍熙熙攘攘的擠著要上來吃掉我,那場麵壯觀的,我這密集恐懼症的人當時就渾身發毛了。卡西法不知何時已經出了屋子,坐在和我相對的房子屋頂笑眯眯地看著我,奶奶個攥的!


    “語冰,我可聽說你實力不凡,而且適應能力超強,怎麽?幾個小小的喪屍就把你折騰成這樣嗎?”


    “站著說話屁股不疼是不是?!你他娘的敢給我件家夥式不?!”


    看著我恨不得咬死他的表情,卡西法竟也愉快的笑了笑,但是並沒有扔給我什麽,而是猛然間衝我這邊一揮手,我就感覺我頭上什麽東西掉了。低頭一看,原本用木簪盤好的長發,瞬間散開了。而簪子不知道何時落到了他的手裏。


    “就用這個吧!你自己的身體控製起來才方便不是?”


    我摸了摸散開的長發,用頭發?我倒是聽過什麽武俠小說說有用頭發殺人的,但是這用在我身上,未免太扯了。而且我的頭發還沒有到發過傷人的地步,為什麽他會這麽相信我能做到?


    站在陣營當中的血嬰一臉鄙夷的仰頭看著我說道:“你不過是他玩弄的棋子。現在他想逃就能逃,而你卻要死在我的喪屍團的手裏。曾經的救世主候選人是吧?怎麽樣?要不要投靠到我這邊,至少不會讓你拋頭露麵是不是?”


    周圍的喪失和畸形的怪物在聽到他流裏流氣的言語後都笑的意味不明,一個尖嘴猴腮模樣的怪物賊兮兮的說道:“這麽漂亮的小娘子當然要藏起來了,就這麽被吃掉了,還怪可惜的哈哈哈...”


    我眯著眼睛聽著他們在下麵不堪入耳的聲音,手裏的秀發也被我撫摸了無數遍。或許。卡西法的話是可行的。不過...我需要一個實驗品。


    當我以秒速瞬移到那個怪笑的怪物身後時,周圍的喪屍都嚇了一跳。紛紛向後撤退,但是那個怪物卻沒有那麽好運。在發現我的同時,也被割掉了喉管,瞬間血液四濺。


    雖然弄死了他,但是我也發現那幾根頭發也斷掉了。果然承載力還是太弱了。不過正也證明卡西法的話是有道理的。隻不過需要我更加努力的去訓練罷了,有了這個實驗後。我對這樣一群喪屍群體,就有了攻擊的辦法。


    我能保證我的瞬間移動不會被任何人逮到,而在瞬移的同時,也快速的用發絲解決了眾多的怪物。但是喪屍致命處不在動脈。沒有血,它們的致命之處多出在心髒。


    可是現在我還沒有能力做到用發絲切割*的能力,隻能在這期間。用蠻力挖掉了幾個喪屍的心髒。看到我在血泊之中‘飛舞’,卡西法一直在上麵靜靜的看著。好像透過了我,看到了她。


    就在我殺的不亦樂乎的同時,血嬰看著自己的部下一個個倒在我的攻擊下,慢慢的也有些耐不住性了子。趁我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喪屍群的時候,他猛然向我伸出了利爪,那不是一個人的形態,更像是一個帶血的惡鬼。


    突然的襲擊讓我應顧不暇,血嬰的攻擊直衝著我的麵門就撲了過來。我想這一擊我是躲不過了,不知道沒有了這張臉,卡西法還會不會對我有她的遐想?


    就在血嬰離我的麵門隻有不到一公分的時候,整個人都停住了。就像時間停止了一樣,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沒有再進一步行動的他,直到我看到血嬰身上那幾根明晃晃的細線。


    “遊戲就到這裏吧!我帶語冰來,不過是想要讓她鍛煉一下而已。但是想傷她,我可是萬不能答應的。所以,你的底盤我接收了,早點去投胎吧!”


    卡西法話音剛落,血嬰那張麵目猙獰的鬼臉和高大的身軀,瞬間在我眼前碎成了好幾塊。但是卻一點血都沒有流,直到他的屍體碎塊全部落到了地上,那些血液才想剛反應過來一下,都炸開了!


    看著血花瞬間崩裂的畫麵,我想我這陣子一口番茄牛腩都不會吃了。周圍的喪屍也在瞬間失去首領後,變得彷徨了起來。


    看著慌亂的喪屍,卡西法在上麵有些無聊的掏了掏耳朵,懶洋洋的說道:“想隨他去死的就上來,想歸順的就去外麵排隊登記。我數到三,沒有動的就做送死處理了。三~~~”


    原本以為還有考慮機會的烏合之眾,在聽到卡西法毫無規則的‘三’之後,就像趕著投胎一下都擠到了寒逸周圍搶著歸順。寒逸麵對這幫臉上流著各種液體的家夥們都要吐了。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不知道有多痛快。而不知何時,卡西法早已跳了下來。站在我身邊說道:“不去嚐試,永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強大。你自身就是最厲害的武器,好好強化一下,會有更多的驚喜。”


    說話間,我散亂的頭發已經被他用簪子盤好,恢複了原來的整齊。雖然我知道他一直不過是透過我再看他愛的人,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個人能讓他這麽疼愛,那個人肯定也會特別幸福。


    “好啦!雖然浪費了不少的時間,但是我也玩的很開心。那麽接下來,就進入正題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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