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這麽多天,如果相館老板這個證人不能用,他們查到這裏線索就斷了。


    紀邵北說:“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後繼這件案子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吧,我都沒有意見。不過那個相館老板,我建議好好查一查他,這人可能被人抓住了把柄。”


    紀邵北很平靜,沒有生氣跟憤怒,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其實,陸榛能坐在這裏從容留下自己的筆跡,紀邵北就知道這次多半拿不住他了。


    之前媳婦對他說陸榛也有預知未來的能力,老實說那時他還有些不信,太多玄幻的事情了,對他這個唯物主義者來說猶如天方夜譚。


    不過種種跡象表明陸榛確實有那種能力。


    要將一個能知曉別人和自己未來的人送進監獄,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這次的失敗紀邵北有心理準備。


    跟派出所的幾位同誌握了手以示感謝,紀邵北去了接待室,帶著在裏麵喝茶的紀小安一起走了,準備先回家。


    “叔,如果一直都找不到證據怎麽辦?”


    跟著去了一趟吉西,紀小安對這個案子差不多都了解了。


    紀邵北:“有沒有證據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紀小安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紀邵北問侄子:“小安,如果是你,在沒有證據,無法將那人伏法的情況下,你要怎麽做?”


    紀小安沉默了一下,之後道:“我肯定會找機會弄死他。”


    紀邵北笑,拍了拍侄子的肩膀道:“做事別這麽衝動,很容易將自己搭進去,我們還是要相信律法,相信天網灰灰疏而不漏。”


    哈?


    紀小安懵頭了,叔叔這是啥意思。


    他剛剛說要弄死那人時候叔叔明明是很欣慰很認同樣子,怎麽說出來的話又是勸他不要衝動呢?


    紀小安都有些弄不懂叔叔心裏想的是啥了。


    紀邵北說:“我會處理,你別想太多。”


    兩人來到外麵的公路上,打算招個出車租回公安小區,好巧不巧在路邊遇上了陸榛。


    因為相館老板並沒有指認他,所以陸榛當場就被放了。


    “紀邵北,我對你的遭遇很關心和同情,但是你也不能這樣瘋狗亂咬人啊!”


    陸榛很得意,說話時嘴角的笑容帶著赤裸裸的挑釁。


    老實說剛剛他被帶到房間的時候真的很害怕,甚至連後繼都開始考慮了。


    結果,那個相館老板並沒有指認他。


    哈哈哈哈……


    陸榛想笑,如果不是環境不允許,他真的想大笑三聲。


    陸榛不清楚相館老板為什麽沒有指認他,因為事情太過於突然,他沒有做任何心理準備。


    或許當時天太黑,那人並沒有看清自己,又或許那人害怕坐牢,知道抖出自己的後果,所以他選擇了無視。


    不管哪種原因,總之他現在安全了。


    雖然將軍那個蠢貨沒有按自己的指示毀掉照片,讓這些人查到了南城,但是,他們還是沒能找到證據。


    陸榛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西裝,見紀邵北死死地盯著他看,又問,“怎麽?難道我說得不對?怎麽樣我們都是同鄉,也有一些淵緣,不要將我想得那麽壞,你要相信謹謠的眼光。”畢竟當初我跟他也定過親。


    陸榛最後那句話太惡心人了,紀小安一下子就來火了,捏緊拳頭就要衝過去跟他幹架,被紀邵北攔住。


    紀邵北對侄子說:“過年呢,別找事。”


    “叔,這人太特麽惡心了。”


    紀邵北說:“他說得也沒錯,謹謠眼光很好,所以才嫁給了我。好了,車來了。”


    紀邵北根本不想跟陸榛打嘴仗,沒意思,就像村裏的老婦女吵架一樣。


    不過上車之後他還是對陸榛說了一句,“好好珍惜你現在的生活。”因為快要結束了。


    找不到證據又怎麽樣,有些審判不需要證據。


    出租車很快消失在陸榛的視線裏。


    回想紀邵北剛剛所說的話,陸榛的臉色很難看。


    他知道紀邵北什麽意思,無非就是不會放過自己。


    可我陸榛也不是上一世的陸榛了,大家都走著瞧吧。


    陸榛也伸手攔了一輛車,回學校那邊了。


    ……


    紀邵北是下午回到家的,那時顧謹謠他們已經吃完中午飯回來了,正在家裏看買回來的那些東西。


    男人回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不管事情有沒有進展,大過年的能回來團圓就是好事。


    夜裏,顧謹謠親自下廚,做了一餐圓團飯。


    這一年事情不少,是結束,也是開端。


    夜裏,紀邵北跟顧謹謠大概說了一下去吉西那邊的情況。


    “他掩藏得很好,暫時找不到證據。”


    如果陸榛能被判定為同謀,他的前途和人生基本也就完了,因為將軍不光綁架,在路上的時候還傷了行人跟警員。


    他的行為極其惡劣,同夥的量刑也不會太低,怎麽的也是十年起步。


    十年,對於陸榛來說,最好的時機已過,加上留有案底,他基本也就完了。


    顧謹謠:“那人很狡猾,明麵上不敢做什麽,暗地裏卻總搞小動作。現在他的事業還在發展期,他不會輕舉妄動,不過我覺得他要是強大了,對我們來說會是個禍害。”


    放任敵人壯大,是很危險的行為。


    紀邵北:“嗯,我正在想怎麽治一治他。”


    顧謹謠:“這兩天我聽說了他不少事,現在他也算是南城的名人了,這人有未來的記憶,知道怎麽做可以弄好自己的生意,如果他繼續這樣發展下去,相信能在這個行業裏有不錯的成就。


    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覺得他的好丈夫形象都是包裝出來留給外界的假象。


    不如先找人好好查一查他。


    紀邵北:“媳婦說得是。”


    顧謹謠說的這些紀邵北已經在辦了,隻不過麵對自己的愛人,他並不想將他“壞”的那一麵表現出來。


    年初五,宋時光提前從江城回來了。


    這次孟夏跟女兒還沒有回來,他先回來處理店裏的事,晚點再回去接妻兒。


    宋時光回來那天,剛好紀家請客吃年飯,都是在店裏辦的,他也趕了一個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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