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太子爺笑得甚是不懷好意,坐在他身邊的羊獻容以為他又想到了什麽邪惡的法子來“折磨”自己姐妹等人,小臉兒下意識地一紅,然後玉白的小手就悄悄伸過去使勁掐了他一下。


    “嘶!”正在傻笑的司馬遹陡然間感覺到腰腹軟肉之處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僵硬地轉過頭來,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瞧向羊獻容。


    可能是感覺自己的動作太過突兀,太過大膽,看懂了太子眼神中的詢問,她本是紅著臉的小臉突然就變得嚴肅起來,若無其事的伸回了小手,然後又平靜無比地端起案前的一杯茶,細細品嚐,恍若剛才動手之人不是她一樣。


    看到這小丫頭的表現,司馬遹心裏也苦笑一下,自己還真沒瞧出來,這丫頭也是一腹黑的主兒,自己以前還總是希望宮裏的幾個女子,能夠保持她們的真性情,希望這皇宮大院不致於成為扼殺她們青春年華與少女夢想的劊子手。


    可如果這些小丫頭真的都動起手來,自己這身上肯定會青紫一片,小綠與煙兒且不說,小綠是溫柔如水的,煙兒是媚死人不償命的,而珊兒與怡涵這倆丫頭是絕對敢朝自己動手的,沒想到太子妃如今也學會了這一套。


    難道,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羊獻容的年紀還不是很大,所以在珊兒與怡涵的影響之下回複少女的天性?


    突然,一片軟玉溫香襲來,他心下一動,卻是羊獻容內心有愧,悄悄地把小手伸過來給他輕輕撫摸著剛才被掐著的地方,以示歉意,但是其對著幾女的小臉上卻是依然含著淡淡的笑容。


    得,今兒才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叫雙麵嬌娃!人前是威風八麵,雍容大氣的太子妃,但是人後依然有著小女人一樣的如水溫柔,這才是極品女人啊!想到這裏,司馬遹心裏又得意起來,


    過了一會兒,羊獻容把自己的小手縮回去,司馬遹也收攏了心神,盯著今日的主角笑問道,“怡涵哪!等過幾日本宮就派人向你去提親,你看如何?”


    無論悍妞兒再怎麽彪悍,可是又怎麽比得上司馬遹兩世為人所練就的無恥臉皮!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尤其是自己日後的姐妹麵前,太子居然就說起婚事來,甚至還光明正大地詢問起自己關於舉行提親的日期來,這不是要羞死個人嗎?


    小丫頭心裏著惱了,霍地起身,扭頭先是狠狠地瞪了慕容珊珊一眼,換來的卻是這無良閨蜜無可奈何地一攤手,同時極是無辜地眨眨眼。


    悍妞兒看到之後,心裏更是羞憤若死,接著脹紅著臉對司馬遹大吼一聲,“誰要嫁你了,姑奶奶不嫁了!”把袖子一甩,就氣衝衝地推門跑了出去。


    看到這極度“精彩”的一幕,室內諸人先是一怔,接著都是哈哈大笑起來,尤其是以慕容珊珊這小丫頭笑得最為無良,最為大聲!


    聽著後麵隱隱傳來的笑聲,正在疾奔的蔣怡涵暗咬銀牙,心裏發狠道,姑奶奶可不是這麽好娶的,等到了成親之日,就讓你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知道自家太子爺荒唐起來,那真是沒什麽語言可以來形容的,看到太子妃也是抿嘴直笑,小綠心下了然,大著膽子嗔怪地說道,“殿下,怡涵還是個未出閣的小娘子了,您這樣豈不是讓她以後都沒臉出現在奴婢們麵前?”


    “就是,太子!您今兒這話可是有些過了!”緊隨其後的羊獻容端正容顏,言語之中頗有些責怪地說道。


    “喲!幾日不見,你們姐妹幾個倒是聯合起來抵製本宮來了啊!等到了晚上,個個都要受罰!”司馬遹臉上一臉正經,可是話一出口,又被聽得臉紅心跳的幾女嗔怪了幾句。


    待笑過之後,司馬遹才歎道,“你們還真別說,怡涵那丫頭一向就是粗疏的性子,本宮要是突然溫柔起來,她還不適應了!她今日到東宮來,未嚐也沒有提醒本宮的意思,想來應該是蔣夫人等急了才是!這小丫頭,當時氣過了也就算了,她不記仇的!嗬嗬!”


    聽了這話,幾女才停住笑臉,若有所思起來。可惜司馬遹有點太過自信了,他完全是高估了悍妞的人品,縱觀上下古今,女人若是真的生起氣來,這後果可是極為慘痛的。。。。


    “其實,看到你們幾個都是和和氣氣的,本宮心裏很是高興啊!”略過悍妞的事不提,司馬遹對於東宮幾個嬪妃之間都是親如姐妹,心裏還是很欣慰的。


    “殿下何出此言,臣妾等人既然嫁給了太子,自當謹守婦道,一心操持宮內瑣事,不讓太子有後顧之憂才是!殿下得封監國,日理萬機,天下有那麽多大事要等著殿下前去處理,臣妾等人若是不知好歹,還在後麵爭風吃醋的,讓殿下家宅不寧,那可就真是無顏再見殿下了!”羊獻容身為太子妃,聽到殿下意有所指,倒是急忙解釋起來。


    “好了好了,不提了!本宮難得回一次宮,不如我們來比投壺吧!誰輸了就讓輸家答應贏家一個要求,怎麽樣?”司馬遹不懷好意地提議道。


    “不要,殿下那麽厲害,臣妾才不比了。。。”


    “那要不,來玩摴蒱(chūpú)吧?”(注:古代一種遊戲,像後世的擲色子)


    “不。。。”


    雖然司馬遹極想與幾女大被同眠,想方設法套得幾女的同意,可是幾女早已經瞧出他的不良陰謀,就算是後來一起玩摴蒱遊戲,也不肯答應他的條件,最多隻肯表演一兩個才藝也就算了,讓司馬遹大呼幾女變得越來越精明了,卻也徒呼奈何!


    等玩得盡了興,最後就直接宿在太子妃的寢宮,羊獻容聽了心下雖然暗喜,可是麵上卻還是有些微紅,頗有些放不開的感覺。


    成親也有幾個月了,她與太子同房的次數倒是不多,但是每次太子的精力都很足,總要把她折騰得哭泣出聲,才會停下來,小丫頭心裏很是害羞,卻又拒絕不了這種似喜似羞,甚至是那種飛上雲端的感覺!


    有一段時間她總是悄悄對著鏡子裏的人影,問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那麽。。。。。


    今兒天冷,司馬遹早早地就上了榻,羊獻容因為心中羞澀,倒還是落在他的後麵,本來司馬遹心裏倒是沒有來事的興趣,就是因為這小丫頭年紀太小了,若是一旦懷孕,對她的身體損害很大,而且年紀小,身體沒有發育完全很容易造成宮外孕,以現在的醫療條件,到時就是一屍兩命!


    自己以前與她行房時都很是注意,不讓她有懷孕的機會,可是萬一哪天失了靈,這可就哭都哭不出來!


    可是一聽到旁邊這淅淅索索的脫衣之聲,再加上那若有若無的幽香傳來,撩撥得他心裏熱血沸騰,再也忍不住了,卷起被子就朝那小丫頭撲了過去。。。。


    對於天下人來說,讓人提心吊膽的十月份終於過去了,京城洛陽的上層鬥爭離他們很遠,但是也極近,好在太子殿下還是很有能力的,幾件大事都處理得極為妥當,沒有引起太大的波折,然後民心也就快速安定下來,洛陽城也就迅速恢複先前的繁榮。


    十一月一日,又是一月一度的大朝會,盡管天氣越來越寒冷,就算坐在馬車裏,腳上踏著暖爐,手上握著手爐,卻依然不能阻止北風地呼嘯而過,順帶讓人渾身一陣冰冷,血液凝固。


    朝臣們就在別人大是羨慕的眼神中,實際上也是受苦的過程中,早早地三更起榻,然後冒著嚴寒,五更就要趕到大司馬門外,等候宮門的大開,然後在朝堂內坐上半天時間,等候下朝的到來。


    太子監國之後,提拔了許多的東宮屬官,所以朝臣們對於同僚之中突然少了某個熟悉的人或是多了某個有些印象的人,心裏並沒有感到什麽奇怪,一朝天子一朝臣,這是慣例!


    “太子臨朝!”隨著一聲高亢而又有些尖厲的喝聲,朝臣們全都跪地施了一禮,然後就直接站起身來,因為他還沒有正式登位,所以沒有三跪九叩。


    “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禦座左側,擺了一個略顯狹小的案桌,司馬遹就是坐在這裏處理朝會的,而自從舉義之日過後,惠帝就已經沒有參加過朝會了,比如十月份的大朝他就沒有參加。


    而朝臣們也早就習慣了惠帝的撂挑子,反正他坐在上麵也隻是做個樣子而已,所以隻要前麵有人理政,天塌不下來也就行了!至於誰坐在上麵,隻要沒有危害到他們的利益,朝臣們都很是默契的選擇性無視了。


    在張華的主持下,早就議定好的一件件大事,被朝上群臣一次次反複討論,然後找出最為恰當的解決方案,而不論這個方案是否符合自己的心意,司馬遹都是肅容以對,很少發言,除非是兩方爭執不休的時候,他才會最後一錘定音,而且他發現了一個極為有利的現象,不知是不是朝上換了主人的原因,這兩次朝會,大臣們的發言可比以往踴躍多了!


    “殿下,諸事已畢,若殿下無事吩咐,那此次朝會就要結束了!”兩個時辰後,聲音略顯嘶啞的張華稟報道。


    “嗯,辛苦張卿了!本宮正有一事要向眾卿宣布,一個月後,也就是十二月份的今天,等慣例的朝會完結之後,本宮要在宣武場舉行閱兵!”司馬遹麵上含笑,對著張華點了點頭,然後又說出了自己早就想好了的大事。


    閱兵?群臣聞之,立時就明白了太子的打算,他這是想提高自己在軍隊中的影響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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