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沒想到的是,在東漢以後的某個架空朝代裏,還能看到戒疤的習慣。


    嘖,不管怎麽說,燒了戒疤的,定是真和尚,不是假和尚。


    此人生無可戀了,看破凡塵俗世,清心寡欲,那個貼身伺候的紙鳶,沒戲嘍。


    木長卿收回思緒,臉上是明淨的笑,陽光落在她的臉上,根根細膩的絨毛清晰可見。


    她的睫毛還黏貼著汗水,鼻尖上也掛了一顆,陽光下的少女十分美好。


    陌無極眸光柔柔的落在她的眼裏,似是要將她看穿。


    可當他的目光穿過那漆黑如潭眸光背後,卻發現深不見底,似一口千年深井神秘般的令人著迷。


    “秀色可餐,飽了。”木長卿打破彼此之間的靜謐,笑的一臉桃花。


    小手也不安分的去摸人家的臉,也不管人家願意不願意,“無極大仙,定是天上的天神,像是從畫裏走出來似的,看看,卿兒就覺得飽了。”


    陌無極不太適應那孩子手上柔軟的觸感,臉微微向後躲,離開木長卿的小爪子。


    隻見他不動聲色的從懷裏掏出一根雪白的鵝毛,笑的陰側,“噢,貧僧少了一隻鵝!”


    木長卿的心髒,啵的一下,哢在了桑門口。


    頓時花容失色,麵若秋霜。


    “那隻鵝,貧僧養了七八年了。”陌無極補充,“貧僧十分愛惜,連根毛都舍不得扒一根,施主可曾見過那隻鵝。”


    啊,天嚕啦!


    笑裏藏刀,是誰說出家人慈悲為懷的。


    為毛她覺得眼前的出家人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嚇死她也。


    木長卿的小臉蛋兒抖了抖,努力擠出一個無害的小臉,聲音軟軟的酥甜,“卿兒不知道,卿兒孤陋寡聞,不知道鵝長什麽樣子。”


    陌無極漆黑的眸子水閃,隻見他抬起手迅速的捏住木長卿的手腕,嚇的木長卿腿都快軟了。


    陌無極眼疾手快的踢過一過凳子到她的屁股身後,再她腿軟摔倒在地之前,讓她坐了下來。


    “蕁麻的毒已經全部清除幹淨了。”陌無極從她的脈搏中探得了一絲雲脈,唇角微勾,笑的諱莫如深,“施主是塊練武的料子,現在才入行,有點遲了。”


    木長卿的冷汗直冒,這是什麽意思,高深莫測的,一會說鵝沒了,一會又說她是塊習武的料子。


    木長卿小屁股往凳子上挪了挪,小聲說道,“多謝無極大仙的救臉之情,等清陽大叔回來,定會重金相酬的。”


    這是她第二次在他麵前提起風清陽,可見這孩子是對風清陽付出了感情的。


    陌無極一時好奇,風清陽在這孩子心理究竟扮演什麽角色,於是不禁脫口而出,“你很依賴他?”


    這什麽話?


    突然對清陽大叔感興趣,難道他跟清陽大叔很熟,會不會是仇家?


    如果是仇家,她當然不能說跟他很熟了,萬一恨巫仇巫,一掌拍死她怎麽辦;當然了,若是多年的老友記,那不凡可以攀攀交情。


    但是,她小腦袋沒記錯的話,之前莫荷給看病得時候,就問過拂塵,清陽大叔跟藥王穀的人認識不認識,當時拂塵的答案是否定的。


    因此,清陽大叔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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