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她隱藏在溫柔外表下的真實麵目吧。


    做人裝成這樣,會不會有點累。


    木長卿眉眼含笑,咯咯的笑了幾聲,聲音清脆,“姐姐,莫要生氣。都是卿兒不懂事,惹惱了姐姐。但是吧,暗戀就跟暗瘡一樣,是病得治,不然時間久了會流膿,麵目全非,最後難堪的會很難看。要不,卿兒給您搭根紅線?”


    紙鳶眼底壓抑著小火苗,臉上依舊是風輕雲淡,“姑娘,該用早膳了。”


    她敢篤定,若不是眼前還是孩子模樣的少女,她一定會將她當成是一個經曆歲月風霜的女人來看待。


    八麵玲瓏,一會天真,一會少女,一會老成,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紙鳶,不禁多看了幾眼木長卿。


    木長卿訕笑,唇角微勾,陌無極身邊的紙鳶怎麽可能是個省油的燈。


    這是隱忍不發,準備厚積薄發嗎?


    她木長卿寧可不要人伺候,也不要她。


    “卿兒粗皮老糙肉,用不慣姐姐做的早膳,可否喚卿兒的師傅過來,我要與師傅他一同用早膳。”


    紙鳶嘴角微微抽抽,真難伺候。


    隻見她的身影一遁,片刻之後,人便消失在了院子裏。


    莫不是她先前在這裏晃蕩,還與她木長卿搭話,木長卿定會下意識的認為,她晴天白日的遇到了鬼。


    這是什麽武功,她也要學。


    這往後要將這武功學會了,遇到打不過的就逃,看誰還能要挾她的命。


    不多會兒,院子的竹門打開,一抹玉樹臨風的身影閃了進來,木長卿以為是師傅毛十三。


    結果是沒毛的騷和尚,陌無極。


    木長卿管好看的人都管叫騷,所以她之前心裏左一個騷和尚,右一個騷和尚,其實那是在誇人家陌無極。


    陌無極身後背著一個藥框,似乎是采藥才回來。


    他的衣襟,袖腳,褲腳,全是濕的,看樣子的確是被晨露浸的。


    話說,沒等來師傅毛十三,卻等來了花美男陌無極。


    這是早上不用早膳的節奏,看看眼前的人,就可以秀色可餐,飽了?


    陌無極放下藥框,他昨日墨藍的眸子此刻消失不見,而是跟尋常人一樣,漆黑如素。


    “早膳可用了?”陌無極走到院子的石桌邊上坐下,對木長卿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這種招手的動作太熟悉,以前清陽大叔無論是要罰她還是要疼她,都會做這個招手的動作。


    這種屬於她與清陽大叔之間的動作,在外人做起來,卻也能勾起片刻的溫暖。


    木長卿鳥俏的走過去,她站著,他坐著。


    她能清楚看到他頭頂上的戒疤。


    木長卿是個腦殘史,她對曆史了解不多,但對那些陋習八卦的曆史頗為感興趣。


    你要是問她古代哪些皇帝最癡情,她定是能給你列出個一二三。


    同樣,那寫民俗習慣,她也能說個一二。


    她的曆史印記應該不會錯,燒戒疤的習俗,據說起源於元代。


    當時有位誌德和尚受到元世祖的尊崇,他傳戒時,規定受戒者每人燃香於頭項,受沙彌戒的燃三柱香,受比丘戒的燃十二柱香,作為終身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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