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自己倒胃口,使下體萎縮下去,楊興宇隻得閉上眼睛,挺著身體,站在那裏不動。他也不吭聲,他不想說違心話,也不想傷害她的自尊心,打擊她的激情。他這樣忍辱負重地接受她的強迫,是為了完成一次任務而已。


    楊興宇被她弄得身體搖晃著,有些站不住,隻得退到沐浴房前麵的磨挲玻璃上,閉上眼睛,仰著頭,讓她在身上亂。


    雀斑富婆想要跟他接吻,拚命用舌尖撬他的嘴唇,要把舌頭伸進去。楊興宇使勁咬住牙齒,阻擋著她柔軟的進攻。


    “小帥哥,你張開嘴巴呀。”雀斑富婆喘氣粗急,亂得不知怎麽辦好,“小帥哥,我愛死你啦——”


    楊興宇還是搖著頭,閉著眼睛,咬緊牙關,不肯放開自己的防線。雀斑富婆沒有辦法,隻好俯下頭去吻他的胸脯。但他還是不敢睜開眼睛看她,也沒有主動去配合她。他始終保持著沉默和被動的狀態,完全是一種被女人強迫的感覺和情景。


    雀斑富婆站起來,稱讚她說:“小帥哥,你是好樣的。來,我們一起衝澡吧。”


    楊興宇就走到淋浴房的中間,伸手打開頂上的那個熱水龍頭開關。“嘩——”地一聲,熱水像一朵巨大的蓮花噴灑下來,將他們兩個人的身體罩在水注下。


    在熱水下,雀斑富婆更加激動,更加瘋狂。楊興宇依然閉著眼睛,任熱水熱烈地衝淋著他,任富婆幾近瘋狂地強迫著他,沒有激情,沒有痛苦,也沒有快樂。他感覺這隻是一種男女的瘋狂遊戲而已,沒有一點激情。


    雀斑富婆則激情四溢,最後時刻,終於把心裏早就想說的話喊了出來:“小帥哥,我包你,你願意嗎?”


    楊興宇沒有應答,他隻是無奈地配合著她,盡著一個男人的責任。


    雀斑富婆嘴裏的聲音斷斷續續:“帥哥,我先,給你五十萬,然後每個月,給你五萬,你就到我公司裏來,做我的助手,好嗎?”


    楊興宇聽後,心裏想,她開出的條件比徐芳芳更加誘人,但他不會答應。倒不是她長得太難看,而是他不能離開百樂匯,他要完成自己的特殊任務。


    於是,他隻是淡淡地問:“你是什麽公司?”


    雀斑富婆說:“我是一個集團公司,注冊資金一億五千萬,主要做建材生意,也有房地產項目和酒店。”


    “你是老板吧?”楊興宇看著她說,“你好厲害啊。”


    他欲言又止地咽下了下麵的話:你臉這麽難看,卻創出了這麽大的實業,奇怪,你是靠什麽發財起家的呢?徐芳芳是靠姿色和金錢,你呢?


    雀斑富婆說:“如果有意向,你什麽時候到我公司裏來看一看,然後我們具體談一談。”


    楊興宇想都沒想就說:“這個,恐怕要征得徐總的同意才行,我是她的員工,你是這裏的客戶,估計跟徐總的關係也不錯,否則,她不會這樣安排的。不處理好這種關係,恐怕不太好。”


    雀斑富婆敏感地問:“徐總是不是對你也有這個想法啊?”


    楊興宇裝作不知:“什麽想法?”


    “包你這個小白臉啊。”雀斑富婆伸手關掉熱水籠頭,紛披著性感的濕發,還是緊緊抱住他的身體,嘿嘿地笑著說,“她有沒有要過你?”


    “你說什麽?”楊興宇裝聾作啞,“要過我?要我什麽?”


    “嘿嘿,你不會真不懂吧?”雀斑富婆精明地看著他說,“徐總說你是一個童男,我感覺不太像。”


    楊興宇心虛地眨著眼睛問:“哪裏不像呢?”


    “你的表現。”雀斑富婆微笑著說,“盡管我沒有玩到過童男,但憑一個過來人的感覺,我覺得你不是童男。”


    楊興宇垂下眼皮不看她:“那你的感覺錯了,我是童男。”


    雀斑富婆在他臉上吻了一口說:“別騙我了,你如果真是一個童男,怎麽能始終這麽被動與冷靜呢?應該激動得不知怎麽辦才對啊?而且,你好像還很疲憊,沒有一點激情,這也與童男不符的。”


    楊興宇隻得有謊言來強調:“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下午,我搞得太累,一點都不想動。你剛才這樣激動,我是咬著牙堅持下來的。”


    雀斑富婆說:“但不管你是不是童男,我都喜歡你。隻要你願意做我的情人,我就去跟徐總商量。我剛才說的條件不變,甚至比這個更好。”


    她邊說邊懇切地盯著楊興宇。楊興宇感覺到了她的迫切,心裏有些害怕:“你結婚了嗎?有沒有孩子?”


    雀斑富婆說:“我結過婚,但早已離了。我有一個兒子,在讀初中。”


    楊興宇看了一眼她臉上細密的羊糞蛋,心裏泛上一層惡心的感覺:“你幾歲了?”


    雀斑富婆:“今年三十八歲,怎麽?你嫌我年紀大?”


    “不是。這個情況來得太突然,我沒有思想準備。”楊興宇沉吟著說,“你先跟徐總說一聲,如果她同意,就讓她跟我說一下,我再給你答複,好嗎?”


    “嗯,好。”雀斑富婆在他臉上啄了一口,“你叫楊興宇,我就叫你小楊吧。小楊,我真的喜歡你,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一步步地提拔你,先當辦公室秘書,然後做辦公室主任,再當總經理助理,公司副總經理,最後,我當法人,董事長,你做總經理,行嗎?”


    楊興宇愣愣地看著她,沒有吱聲。


    雀斑富婆又誘惑他說:“我還可以把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送給你,這樣,你就一下子成了一個有幾千萬身價的富豪了。”


    楊興宇試探著問:“那我還能戀愛,結婚嗎?”


    雀斑富婆說:“當然可以啊。我們隻是暗中情人,但你必須真心對我,讓我滿意才行。”


    楊興宇好奇地問:“怎麽才能讓你滿意呢?”


    雀斑富婆想了想說:“這個問題比較複雜,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具體談,也可以簽個協議。”


    楊興宇心裏想,社會上還真有富婆養小白臉的事,女人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不知羞恥了呢?唉,當下的社會風氣實在是太差了。


    我千萬不能隨波逐流,更不能被汙染,曲身求富。要不是為了救人和反黑,我絕對不會跟徐芳芳曖昧,更不會做富婆的情人。


    想到這裏,他說:“好吧,我認真考慮一下,再給你回複。”


    雀斑富婆又戀戀不舍地吻了他幾口,才放開他,出來穿衣服,問他要了手機號碼,慷慨地從包裏拿出兩千元錢,微笑著遞給他:“這是你的報酬,我跟徐總說好的。”


    楊興宇感覺這是一種恥辱,沒有伸手接:“你給我們林隊長吧,我們不好直接收錢的。”


    這時,已是晚上十點零五分了。


    等富婆走後,楊興宇才走出沐浴房,走到休息室,穿好衣服,回到猛男包房。他疲乏地坐在沙發上,心裏還是有些不安。他擔心梁彩虹經不住劉洪兵的威逼利誘而出賣他。那樣,他的一切努力就全白費,情況就會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


    劉洪兵走後,徐芳芳仰在椅子裏,呆呆地想著今天發生的情況,心裏也有些不安。


    她是喜歡楊興宇這個大學生小帥哥的。今天晚上,她第一次嚐到了一個童男的滋味,女人的欲求得到了滿足,所以想把他發展成自己的情人。


    她現在有的是錢,而且越來越多,有錢就要懂得享受。享受就要有愛情,有刺激,有歡娛。她不像有些富婆那樣,有了錢,就毫無意義地到上去尋找刺激,浪費時間和金錢。


    她有了錢,物質得到滿足後,就要追求精神享受,要最大限度地滿意自己的欲求。所以今天晚上,她才不顧一切地利用自己的權力和方便,誘惑並品嚐一個大學生小帥哥的滋味。


    楊興宇果真別有一番風味,跟劉洪兵是絕對不一樣的。如果說,劉洪兵是一頭野豬的話,楊興宇則是一條娃娃魚。可是,娃娃魚也必須絕對可靠忠貞才行。否則,就是引狼入室,引火燒身啊。


    想到這裏,她馬上站起來,關了辦公室的門,到前麵的營業大樓去找梁彩虹。她要親自去問一下梁彩虹,然後才考慮安排楊興宇的事。


    這時是晚上九點半,正是娛樂總匯最瘋狂的時刻,各個樓層,每個包房,都在演繹著曖昧故事。


    走在連廊裏,徐芳芳感覺腳步輕飄飄的,渾身說不出的愜意和鬆爽。她看著自己一手創辦的娛樂總匯,是這樣的金碧輝煌,音樂又是這樣的美妙動聽,生意也是這樣的熱烈紅火,感到由衷的自豪。


    沒錯,這個娛樂總匯的每個角落,都在按照她預想的程序運轉,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身體為她創造著財富!


    她有意從樓梯一層層往上走,既巡視一下娛樂總匯,又感受一下員工和一些熟客戶對她的尊重。


    是的,她走到哪個樓層,哪個樓層上就會發出一片“徐總好”的招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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