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剛說:“不要多說什麽了,時間不早了。楊興宇身體不好,今晚就堅持接待一個富婆。另外兩個,要是願意讓別人替代,你們兩個就替代他。施部長正在跟她們商量,一會兒,就會來說的。”


    周炳輝和張紹強都高興地笑了。周炳輝直露地說:“嗯,那真是太好了,既讓我們飽嚐了一頓美味,又能多賺六百元錢。”


    楊興宇走進休息室,慢慢脫著衣服。脫完,他去簡單衝了個澡,就走進停在外麵的活動沐浴房。


    周炳輝把沐浴房的後門關上,活動房就開始慢慢往前滑去。推到2號包房門前,他們先打開包房門,再把沐浴房從沒有門檻的門裏推進去。張紹強將一根熱水管接到沐浴房頂上的一個接頭上,用力擰緊。


    這時,包房裏坐著一個滿臉雀斑的富婆。沒有其它的看客,隻有她一個人。張紹強一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一邊微皺著眉頭對她說:“他在裏邊,你可以先看他表演,在外麵跟他互動,然後才進去跟他接觸。也可以現在就進去,直奔主題。”


    沒等雀斑富婆說話,他就與周炳輝關上包房的門,走出去。


    楊興宇站在沐浴房裏,看不清外麵這個富婆的臉,隻模糊地看清她身材的輪廓。他直直地站在中間,等待富婆行動。


    這時,包房外麵的大廳裏,傳來陣陣熱鬧的聲音。另外一組猛男正在大廳裏表演,引得下麵的看客發出一陣陣輕柔的笑聲和喝彩聲。


    那種聲音聽起來很曖昧,與這裏的背景音樂和溫暖舒適的空氣,共同構成了一個奢糜的氛圍。


    包房裏的富婆沒有采用直奔主題的方式,而是運用含蓄模糊的間接法,來充分調動男女情調。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包房的中間,麵對沐浴房說:“帥哥,你表演一段猛男的姿勢給我看一下吧。”


    楊興宇已經有了反映,但還沒有進入臨戰狀態。他真的有些累,剛才被徐芳芳消耗了大量精力。徐芳芳太瘋狂了,簡直就是一個女魔王,吸血鬼。她一直緊緊纏著他,把他搞得精疲力竭才放手。


    現在,他勉強站在裏邊,體力還沒有得到恢複,他的身體僵硬而慵懶,一點也不想動。於是,他對著外麵說:“你下午沒有看到嗎?”


    外麵的富婆聲音很好聽,清脆而又溫柔:“我要單獨看一下。”


    楊興宇沉默了一下,無奈地說:“好吧,那我表演一段站姿吧。”


    這時,雀斑富婆發現了裏麵的異常情況,驚訝地說:“咦,你怎麽啦?”


    楊興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下午表演得太累,體力有些不支,請你原諒。本來,晚上我不能再工作了,但考慮到已經答應了你們的要求,不能失信,就堅持來了。但隻能接待一個,另外兩個,施部長跟她們打招呼去了。”


    雀斑富婆聽了,有些遺憾地說:“原來這樣,那你還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


    楊興宇無奈地說:“行的,你來互動一下,就行了。”


    雀斑富婆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走到沐浴房的右側,把右手從洞中伸進去。她的手是漂亮的,既白嫩,又纖細。胳膊也如白藕一般,光滑而富有彈性。


    楊興宇挺立在裏邊,還是積極配合著她,讓她進入那種狀態。


    雀斑富婆柔聲說:“小帥哥,我聽徐總說,你是個大學生。”


    “是的。”楊興宇有些疲憊地回答。


    雀斑富婆興奮地問:“她還說,你是個童男,是真的嗎?”


    楊興宇有些心虛地說:“真的,我沒有跟人做過這種事。”


    雀斑富婆加了些力:“我有些不相信,你這麽帥氣,陽光,在大學裏難道就沒有談過戀愛嗎?我想,追你的女生肯定很多吧?現在的女生,不像以前了,對中意的男生,會主動大膽追的。”


    楊興宇伸手摸著她漂亮的左手說:“談過,但我們隻是擁抱親吻,沒有上過床。”


    雀斑富婆讚歎說:“如果是真的,那現在這個社會上,像你這樣的純情男生,恐怕是不多了。現在有些早戀的中學生,都跟女同學上過床了,不要說大學生了。”


    楊興宇糾正她說:“那是一種誇張的誤傳,不可能那麽嚴重的。這種事情隻是在少數學生身上發生,大部分學生還是很好的。他們都能堅持自己的操守,守住底線的。也就是說,大多數學生還是好的。”


    “是嗎?”雀斑富婆轉到一個她在心裏非常疑惑的問題上來,“有一個問題,我搞不懂,可以問一下你嗎?”


    楊興宇知道她要問什麽:“可以啊,你問吧。”


    雀斑富婆問:“你這麽帥氣的一個未婚大學生,怎麽會來做猛男呢?這有違常理啊。”


    “徐總難道沒有跟你說嗎?”楊興宇反問後回答,“我家裏經濟條件不好,媽媽又生病,我要賺錢給媽媽看病。去找工作吧?一是不好找,二是找到了,工資也不高,一時也賺不足給媽媽看病的錢,實在沒辦法,才來做這個的。”


    “你媽媽生的什麽病?”雀斑富婆關切地問,“要多少錢呢?”


    楊興宇胡謅說:“腎病,很嚴重,醫生說,要換腎才能看好,起碼得二三十萬。”


    “二三十萬?”雀斑富婆輕描淡寫地說,“我還以為多少呢,二三十萬又不多,你們家裏二三十萬元錢也沒有?”


    楊興宇“哧”地苦笑了一下:“不要說二三十萬,就是二三萬也湊不起來。我們自己家沒有,借也很困難,越窮錢越難借,這個你應該知道吧?你以為現在社會上,家家都像你們一樣富嗎?窮的人家還是很多的,不要說上萬元了,就是幾百元的小病,一些人家也看不起。小病拖著,大病看不起,不該死的人死了的,還少嗎?”


    “沒有你說的那麽嚴重吧?”


    雀斑富婆不知是真不了解社會上的貧富差距,還是假裝不知,“現在我們國家這麽發達,老百姓的生活水平越來越高了,哪有你說的那麽窮啊?”


    楊興宇感慨說:“你們這些富人,真的不了解窮人的生活。不要說別的,就說百樂匯吧,為什麽有那麽多的女人來賣身?還不是窮嗎?除了一些被騙過來的女孩,許多人還是生活所迫啊。”


    雀斑富婆認真地說:“我不知道。我周圍的人,都是比較富裕的。他們出手闊綽,吃一頓飯上千,來娛樂場所消費一次上萬,賭一次搏,幾萬甚至幾十萬就輸掉了。”


    楊興宇說:“這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富人結交的是富朋友,我們窮人呢?隻能與窮人交往。”


    “也不全是這樣的。”雀斑富婆沉默了一會,才開始試探性地問,“你應該還沒有女朋友吧?否則,不可能來做這個的。”


    楊興宇說:“嗯,沒有。”


    雀斑富婆越來越激動,她要近距離看看為個帥哥大學生。


    楊興宇也有了厭煩和痛苦的感覺,他真想把她拿開。


    雀斑富婆說:“我要進來了。”說著,她做好工作,走到沐浴房的後門邊,拉開後門走進去。


    楊興宇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手這麽漂亮的一個富婆,臉竟是如此的難看,怪不得徐芳芳對我說:“你見了她就知道了。”


    是的,這麽難看的富婆,就是給我一千萬,我也不會要的。徐芳芳這麽放心地把我介紹給她,讓我賣給她一次,原來是有理由的。


    這個富婆長而偏的臉上布滿細密的雀斑,難看得讓人不能多看,多看一眼,就會作嘔。這麽難看的臉,他在生活中還真沒見過幾個。要不是慣性的作用,他一定會嚇壞的。


    她有老公嗎?這樣的女人有人要嗎?難怪她會到這種場合來的。生活中,一定不會有男人親近她的,那她又是怎麽致富的呢?難道是憑自己的真本來致富的?這是一個讓他不解的謎。她有丈夫嗎?平時跟丈夫有那種生活嗎?


    楊興宇的腦子翻騰著,有太多的疑問要問,但他沒有開口說話,他實在沒有一點說話的興趣,更不要說性趣了。好在這個富婆的身體還不錯,略顯肥胖的身材是豐滿的,皮膚也是光澤而富有彈性的。


    他就不看她的臉,隻垂目看她胸脯以下的部位。他真的不敢往上看,她的臉太讓人惡心了。雀斑富婆激動地上來抱住他,開始強迫他。對,這就是一種強迫,是生活中極少發生的女人強迫男人。


    她抱住他的身體,不問三七二十一,就在他的胸脯上,脖子上和臉上吻起來。楊興宇非常討厭她,卻為了完成自己的特殊任務,隻能咬牙忍住,不能表現出來。有什麽辦法呢?他想,現在為什麽還有這種地方?這種服務呢?真是太荒唐了。我出去以後,要呼有關部門呼取消這種地方。


    富婆還說個沒完:“小帥哥,你真的太漂亮了,我喜歡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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